龍一微微側頭,笑道:「如果我身上沒有酒味的話,是不是就不用下去睡了?」
「那也不行,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怎麼能同睡一張床?」納蘭如月怔了怔,輕聲說道。
龍一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可不管,你若不願意那你下去。」
「這是我的床,我為什麼要下去?」納蘭如月反駁道。
「現在是我的了,你可別忘記我們的協定,除了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龍一奸詐地笑道。
納蘭如月又是一怔,想想確實有這麼一條約定,當時為了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覺得一切都可以放棄,現在卻有些懊悔了,這豈不意味著自己一無所有了,什麼都不是自己的,這虧可真是吃大了
「將身子給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納蘭如月心裡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但馬上她又拚命地甩著自己的頭,這是在想什麼啊,難道自己瘋了嗎?
「你幹什麼呢?吃了搖頭丸嗎?這麼興奮。」龍一見著納蘭如月怔了半晌,突然傻了般猛搖腦袋,不由吃驚地問道。
納蘭如月回過神,俏臉一熱,隨即遮掩似的哼了一刻,猛然從床上爬起來,就搖跨過龍一的身體下床。
龍一見著納蘭如月晶瑩的玉足凌空在自己的身上,心裡不由冒出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他手指一動,一縷真氣彈向了納蘭如月的足底。輕輕柔柔地來回撓了幾下。
「啊……」納蘭如月尖叫一聲,小腳板猛然踏了下去。
「哦……」龍一慘叫一聲,雙腿緊夾,大手摀住命根子。身體痙攣地弓了起來。
納蘭如月跌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滿臉痛苦之色地龍一,一時之間還不明白生了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納蘭如月輕聲問道。
「裝什麼蒜,你就算痛恨我也不用下此毒腳吧,你想毀了我跟我妻子們的性福生活嗎?」龍一俊臉皺成一團,命根子那裡經內力運轉沒什麼大礙了,但他仍然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納蘭如月的眼神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龍一雙手摀住地地方,俏臉紅紅的想道:「難道自己剛剛踩下來的一腳正好踩在了那裡,聽說男人的那裡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不會有什麼事吧。」
「你不要緊吧,我不是故意的。」納蘭如月有些內疚道。
「你說要不要緊,如果以後有什麼岔子。那就是你造成的,你要負擔全部責任。」龍一哇哇大叫道,嘴角卻閃爍著一絲狡詐的笑容。
「真……真的很疼嗎?要不我用聖光為你治療一下?」納蘭如月信以為真,如果龍一那裡真出了什麼事,那不就毀了他嗎?
呃……龍一眼珠子一轉。急忙點點頭。
「你,你把手拿開。」納蘭如月心跳驀然快了幾拍,有些不自然地說道。用聖光幫男人治療那裡可還是頭一遭。
龍一乖乖地把手拿開,空門大開。
望著龍一襠部那團隆起,納蘭如月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她嘴裡快念著冗長地咒語,手裡亮起了一團柔和的白光,她的手掌一翻,連續兩道聖光打入了龍一「受傷」地小兄弟身上。
龍一隻覺小兄弟被一團暖洋洋的氣息包圍著,似溫暖的春風吹拂,又似情人的玉手撫摸。實在是舒爽之極,他不由輕哦一聲,呻吟出聲。
「還是很疼嗎?」納蘭如月卻是將龍一舒服的呻吟聽成是痛苦了,不由緊張問道。
龍一眉頭一跳,拚命點頭,道:「當然痛了,這裡可不比別地地方,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那,那怎麼辦?」納蘭如月弱弱地問道。
「你如果用手摸一摸,或許會好一點。」龍一悄悄瞥了納蘭如月一眼,見得她突然變了臉色,於是趕緊接著道:「你也知道,男人那地方是非常敏感的,我現在都沒什麼知覺了,如果它能站起來地話那就代表沒什麼問題,這當然需要你的幫忙。」
納蘭如月的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一咬牙豁出去了,誰叫這問題是自己弄出來的呢?再說了他都將自己摸光了,趁這次機會摸回來也好,納蘭如月這樣安慰自己。
納蘭如月半閉著雙眸,小手慢慢朝著龍一那隆起的褲襠按了下去……
龍一渾身一個激靈,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小手正輕輕按在了他的小兄弟上,並且還在微微輕顫著,顯然是緊張的不行了。
龍一感覺到小兄弟跳了跳,有化龍的傾向了,他急忙深吸一口氣將邪火給憋了回去,小兄弟處於半硬不軟地狀態了。
「動了,它,它動了。」納蘭如月顫聲道。
「別拿走,摸一摸它,它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龍一全身火燒火燎,直有一股不顧一切將她推倒的**。
納蘭如月咬著下唇,小手開始在龍一的小兄弟上輕輕撫著。
如此幾個來回,龍一實在受不了了,他咬牙道:「握住它,快點握住他。」
納蘭如月聽得龍一咬牙切齒的語氣,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乖乖的照著他的意思握住了那燙得她心直跳的小傢伙。
龍一也不再忍受,小兄弟急膨帳起來,直將納蘭如月的小手撐得合不過來。
「它,它長大了,好大呀。」納蘭如月緊張地喊道,小手觸電般移了開來。
龍一卻是受不了了,他眼冒綠光,低吼一聲將納蘭如月撲倒在身下。爺爺的,反正朗有情妾有意,那該死的協定見鬼去吧。
納蘭如月驟然被龍一壓在身下,鼻間聞著的儘是他濃厚的男子氣息,加上剛剛兩人那**般的舉動,她已神智不清,情亂意迷了。
龍一的大手用力揉著納蘭如月的翹臀,小兄弟頂在她的股間廝磨著,**在兩人之間瘋狂地蔓延。
眼看情勢就要失控,兩人的交融也是避免不了了。可就在這時,房裡突然探出一個腦袋,用清脆而好奇的聲音問道:「姐姐,姐夫,你們在幹什麼?」
磨得正起勁的龍一與納蘭如月皆是一僵,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熊熊的慾火完全熄滅了。
「該死的,竟然忘了施放結界了。」龍一懊悔得捶胸頓足,這納蘭如夢真是他命中的霉星,本來今晚吃了納蘭如月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但是一旦被打斷,依納蘭如月的性格恐怕就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了,有了這次的事件,她肯定會加強對自己的警戒。
納蘭如月在僵直了一會兒急忙將龍一推開,退後一些保持在了安全距離,再調息了一下砰砰亂跳的芳心,這才尷尬地問道:「如夢,你跑這裡來幹嘛?」
「我一個人睡不著,想要和姐姐一起睡。」納蘭如夢一臉無辜道,說著不由分說就踢掉腳上的鞋子蹦到了床上。
「不行,你回自己房間睡,你姐姐是我的妻子,當然是要跟我睡了。」龍一一手將納蘭如夢提了起來。
「不,不,我不出去,以前姐姐都是跟我睡的。」納蘭如月拚命掙扎著,最後乾脆小腳一伸,夾在了龍一的腰上,死也不鬆開。
龍一剛才的慾火還沒消散,納蘭如夢這麼一夾,小**直接與他的下身相觸,那淡淡的少女香味更是讓他心神搖曳。這小蘿莉還真是要人命。
納蘭如月見狀,這這麼了得,她急忙將小妹拉下來,嘴裡道:「好好。你就跟姐姐睡,讓他睡別的房間去。」
納蘭如夢從納蘭如月背後伸出腦袋,想了想道:「姐夫還是跟你睡吧,別人說夫妻是不能分開睡的,他睡姐姐的右邊,我睡姐姐的左邊就好了。」
龍一苦笑兩聲,道:「你下午地時候還說男女授受不親,既然不親怎麼能同榻呢?」
納蘭如夢有些不好意思,嘟著嘴道:「你是我姐夫嘛,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這麼說定了,睡覺了。」
納蘭如夢一翻身拉著納蘭如月躺了下去,舒服地枕在姐姐的肩窩上。叭唧了兩聲嘟噥道:「如果姐姐的肩膀再寬一點就更好了。」
納蘭如月在小妹的**上掐了一下,道:「讓你枕著還說三道四的,快點睡覺。」
龍一無奈地看著這天仙般的兩姐妹,心裡直歎氣,看得到吃不著。這不是折磨人嗎?還不如眼不見為淨,出去溜躂一下。這麼想著,龍一轉身下了床。
「姐夫。你去哪裡?」納蘭如夢抬起頭問道。
「你們倆睡吧,我去別的房間睡。」龍一笑道。
納蘭如夢一聽頓時爬了起來,調過來拉住龍一道:「不要啦,就在這裡睡好了,今天可是你們的好日子,怎麼能分房睡呢?」
「你還知道是我們的好日子了,那你過來是存心搞破壞嗎?」龍一沒好氣道。
「不……不是了,人家一個人在外面呆了那麼久,真地害怕一個人睡覺。所以才過來的,你不要生氣嘛。」納蘭如夢抱著龍一的胳膊開始撒嬌,稚嫩地小胸脯頂在龍一的手臂上磨擦,她卻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
「你,你就在這裡睡吧,要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納蘭如月輕聲道。
「你不怕我?」龍一似笑非笑道。
納蘭如月俏臉一紅,豎掌成刀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龍一也不再矯情,說實在的,陪美女睡覺誰不想啊,況且還是一大一小兩個級美人,只是看得著摸不著的感覺實在是痛苦啊,痛並快樂著說地就是這種情形吧。
納蘭如月姐妹倆睡在大床最裡邊,而龍一則乾脆躺在了大床的最外邊,兩人之間隔了一條尼羅海。
「姐夫,睡過來點嘛,夫妻睡覺怎麼能離得這麼遠呢?」納蘭如夢又開始多管閒事了。
龍一卻是不回答,背朝著她們打起了呼,裝作睡著了的樣子。
「姐夫真是豬一個,這麼快就睡著了。」納蘭如夢嘀咕道。
納蘭如月卻是輕哼一聲,心裡不知為何感到有些鬱悶,這傢伙剛剛還恨不得吃了她地樣子,現在卻像避瘟疫一般躲得遠遠的,真是氣死她了。
如果龍一知道納蘭如月的想法恐怕才會鬱悶得吐血吧,女人的心思真的很奇怪,粘得太近了嫌你煩,離得太遠了又罵你負心,這種奇怪的動物也不知造物主是基於什麼原理創造出來的。
龍一聽著一陣接一陣的海浪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濤聲依舊,而時間則在不經意間緩緩流逝。
當龍一覺得呼吸不暢醒過來時,赫然聞到幽香一片,納蘭如月不知何時側躺在了他的懷裡,一隻腳搭在他的大腿上,而納蘭如夢則更加誇張,整個人都壓到了他的身上,嘴角的口水將他衣領全部浸濕,直讓龍一好氣又好笑。
看了看天色,現馬上就要天亮了,龍一的身子動了動,這一動卻將納蘭如月給驚醒過來。
納蘭如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覺得一覺睡得十分舒服,但她很快便現了不對勁,一抬頭便現了三人曖昧的睡姿,緊接著便對上龍一黑得令人心悸的眸子。
「睡夠了?睡夠了就從我的懷裡起來吧,順便將這小丫頭抱下去,簡直將我當席夢思了。」龍一輕笑道。
納蘭如月急忙爬了起來,輕輕將小妹抱下,眼睛都不敢看向龍一了。
龍一從床上翻身而起,腰身肩膀扭了扭,出一陣辟哩叭啦的響聲。
「你們再睡一會兒吧,我出去走走。」龍一留下一句話,便憑空消息在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