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齊克諾顏平定對方部族回來知道後大怒,一氣之下把族中巫醫斬死三人,在以後卻終生未娶,陪伴自己的小女兒慢慢長大,但是伴隨女兒越來越大,額齊克諾顏卻發現自己女兒不會開口說話,直到娜木鍾六歲,一位漢人老道路過部落,因為娜木鍾母親的關係,全族對於漢人有著別與其他部落的熱情,老道見到自己在這裡的禮遇,全然不同於其他部落,沒想到在草原的深處,還有這樣的親漢的民族,當即對這個部落的首領十分感興趣,想要求的見上一面。額齊克諾顏聞言倒也沒有拒絕,與老道見面之後,兩人聊了整整三天三夜,不由對雙方十分敬佩,老道敬佩這位草原漢子重情重義,而額齊克諾顏卻敬佩這位老道知識淵博。在得知娜木鐘的怪病之後,老道卻是想要瞧瞧。而額齊克諾顏知道老道懂得醫術,抱著試試看的目的,帶著娜木鍾來到老道面前。
老道在看到娜木鍾眼睛不由一亮,高聲讚道此女有學武的天賦,甚至想要帶她回自己在漢人的師門,收她為關門弟子,可是額齊克諾顏在失去妻子之後,對於這個女兒可以說寵愛有加,這個女兒甚至可以說是,額齊克諾顏活下去的支柱。所以他當即拒絕了老道的提議,本來以為老道不會出手相救,但沒想到老道只是搖了搖頭大歎可惜,但卻沒有改變為娜木鍾醫治此病。知道娜木鍾可以開口說話,額齊克諾顏淚流滿面,甚至當時跪倒在老道的面前,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由此可見額齊克諾顏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父親,這就是娜木鍾對父親言聽計從的原因,在之後雖然他不喜歡比自己近二十歲的林丹,但是還是聽從父親嫁給了他。
在之後為了治癒娜木鐘,老道足足停留部落三年,這三年伴隨娜木鍾左右,算是傾盡所能為治娜木鐘的怪病,甚至不辭路途遙遠,前往女真部落尋得千年老參,隨著與娜木鐘的接觸,老道終於決定把武藝傳給了娜木鐘,本想把渾身本事也傳於娜木鐘,但是沒想到娜木鍾只對老道兩個本事有興趣,一個就是老道的武藝,兩外一個就是老道的行軍佈陣之術。當娜木鍾被老道治癒好了,大家才知道因為娜木鍾母親剩餘她時,有陰寒風氣入體,導致娜木鍾先天不足,但是卻是練習陰寒功法的上等佳才,只要能讓娜木鍾調理好身子,那麼她當然就可以開口說話了。
在於娜木鍾生活三年,老道可以說真的當她為親女兒一樣對待,加上娜木鍾乖巧聽話,老道對她更是有說不出的喜愛,就這樣老道又在部落教導娜木鍾三年,之後才因為自己門中有事不得不回。臨行之際娜木鍾也想知道自己的傳承,但是老道卻微微搖頭道,娜木鍾不能與他回到師門,只能算是記名弟子,而娜木鍾一生可能也不會去往大明,那就不可能有歸一師門的事情,直到老道拍拍屁股走人,知道與後六年的時間裡,額齊克諾顏與娜木鍾才想起這六年的時間裡,甚至不知道這位老道的姓名。不得不說這位老道真是為奇人。也得說額齊克諾顏是多麼的後知後覺,但是這也難怪與他,畢竟老道自己不想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莫過於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娜木鐘的身上了。
伴誰在劉明遠身邊,娜木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這些話她從來沒有任何人講起,就連她的丈夫林丹汗,也從未得知,這時候和劉明遠說了出來,只覺得和他就像朋友一樣,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嗯,老道士倒是為高人,這樣的人物要是能夠結交一番,真乃人生快事。」劉明遠聽完,不由高聲說道。
「嗯,要是師傅他老人家能夠回來,我一定為你引薦。」娜木鍾急忙說道。
「呵呵,那就有勞你了娜木鐘。」與娜木鍾這一番談話,倒是讓劉明遠覺得,這位大福晉其實就像鄰家的小妹一樣,有種讓人親近的感覺,雖然她在平常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神聖不可侵犯,而且給自己第一印象並不好,但是經過這一番交談之下,劉明遠知道那只不過是她的保護色而已。
其實人就是這樣,你與她真是相交,她也能與你真心對待,那麼他們的心就會彼此靠近,現代的人只不過在社會的大染缸中,人人都有一種防衛之心,其實這種防衛之心也沒有什麼不好,但是這樣一來倒是沒有從前那樣,讓人彼此靠近,可以說人人帶著刺蝟一樣的盔甲在生活,你累其實對方也是很累。在沒有從前朋友之交淡如水那種境界了。
可以說這一次的娜木鍾與劉明遠交心,讓她博得劉明遠的好感,即使兩人不能成為夫妻,但是想必以後兩人定是一對紅粉知己。依照劉明遠的性格脾氣,他們更是不可能成為敵人。
在之後娜木鍾又開口問道:「不知道你為什麼在大草原,停留這麼長時間,其實我已經知道你是大明的王爺,聽說你還掌管大明天下兵馬,為什麼你會在草原這裡不走,我真是十分好奇,要是可以的話你可以和我說說麼?」
「有什麼不可以的,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從皇太極的包圍當中闖了出來,雖然九死一生,但是我卻一心想要回到大明,這無關權利、地位,只不過是聖上對我有知遇之恩,另外我想為大明的萬千百姓,做些事情而已,但沒想到聖上受小人讒言,逼得我的妻子們遠離家鄉,到草原深處尋我了。」劉明遠說完嘴角露出一絲苦楚的笑容。
「哦,那個昏君真不識好歹,把你這樣的能人推向草原,要是我是哪位皇帝,想必一定給你供起來。」娜木鍾狠狠的說道,而且還舉起一隻手,緊緊攥起拳頭。
看著娜木鍾小女人的樣子,劉明遠心中不由一動,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我又不是菩薩,把我拱起來幹嘛?」
看著劉明遠笑了起來,娜木鍾也跟著笑了一笑道:「那你就沒恨過大明的皇帝麼?」
「談及不到恨,皇上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只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對我妻子們的到來,有諸多疑問之處,我不相信聖上是那種人,也許當中有人作梗,但是我此時去不能回去,此時回去,一是必定給皇上下不了檯面,二是,克倫特部族的富強是我答應烏娜的事情,我這個人做事有始有終,從來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
「你愛你的妻子們麼?」娜木鍾不有開口問道。
對於女人轉移話題的速度,劉明遠早已經領略過了,聽到娜木鍾問道,笑了笑回答道:「愛。」
「那你的妻子反對你納妾麼?」娜木鍾又問道。
「她們對與我納妾倒是不干預。」劉明遠說完不由想到新婚之後,三個女人苦苦的勸自己,納了杏兒為妾的表情,不由心中好笑起來,自己的妻子們樂不得讓自己多納幾位妾呢,還為她們擔些「體力活」。說來也怪練了那養氣的功夫,再加上原來自己本錢不小,這倒是讓三位妻子有些體力不支。
「那……那要是……生了孩子的女….女人,你…….你還能……能接受…成為你的女人麼?」好半天娜木鍾才說完,直接低頭不敢再看劉明遠。卻等了半天沒聽見沒看到劉明遠回答。
夜色下的娜木鍾真的很美,不由讓劉明遠看愣在那裡,等了半天娜木鍾才微微抬頭看去,但眼中的淚水已經隱隱乍現,看到劉明遠直直的望著自己,這比說什麼都能讓娜木鍾感到劉明遠心中的火熱。兩人都看向對方的一眼不,知道彼此都有那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