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仙人的眼睛果然不一樣,雖然沒有輪迴眼霸道,但就對戰來說,和寫輪眼也是各有千秋。雛田你剛才是被我新得到的漩渦眼給催眠了。這雙眼睛的功效雖然並不多,只有三種,淺層次的入睡,高層次的心裡暗示,和深層次的完全催眠。單用於戰鬥效果絕對不是一般的強。總算明白當年為什麼六道仙人能夠收復十尾了,八尺瓊勾玉驅邪,克制住十尾寫輪眼製造出來的幻境,那把法杖擴大眼睛的效果,將十尾催眠,並控制住,最後將它封印在震驚的體內,哈哈哈哈,就算有出入,恐怕戰鬥的過程也差不了多少。這雙新眼鏡,我非常的喜歡呢。」
「夜塵哥哥,你的新眼睛最後那個能力——完全催眠,不是和我的剝奪差不多了麼?」小櫻問道。
「不一樣的,我的小寶貝,你的剝奪是利用瞳術干擾對方的身體,也就是讓對方身體內部的傳導出問題,讓其自身的感覺在你的控制之下混亂。而完全催眠就不是這樣的,這個術是針對敵人的身體訊號接收來進行干擾的。使用剝奪之後,你在攻擊,敵人只會對你攻擊的方向產生錯覺,以至於不能防守。而使用完全催眠之後,我的攻擊到底是不是真的,他憑借肉眼是完全不能分辨的。而這個術最大的特點就是,中招之後,只要我不使用這個術,那麼中招的敵人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只有在使用的瞬間,他體內的ckl才會變化,而要什麼時候使用則完全看我自己。因此這個完全催眠可以叫做不會被破解的幻術。唯一一點不足就是,這個術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其他人按照自己的思想來行動。」
雖然夜塵這樣說,但也明白,忍術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十全十美,要是真的達到十全十美了,那就不應該叫做忍術了。
「哦,原來是這樣。還以為我們的瞳術差不多呢,原來針對點不一樣,不過這樣就好了,要是夜塵哥哥的瞳術配合我們的使用,那麼威力不是更大了,被施術的人恐怕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雛田也高興的說道。
「呵呵,話是沒錯,不過真的有這樣的傢伙,需要我們三個聯手麼,就算是斑,也不用那麼麻煩吧。當然如果他得到了輪迴眼,恐怕還真的需要我們三個聯手了。當然說道輪迴眼,我也差不多該把鼬給復活了呢,看看他是不是在得到佐助的雙眼之後,就能夠獲得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他的**培養是按照我的指示去做的吧?」夜塵對著小櫻問道。
「嗯,這點沒錯,雖然實驗失敗了幾次,但基本的細胞融合風險並不大,已經培養出了一具達到你要求的**來了,不但如此,連佐助的眼睛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回來進行實驗了呢。」小櫻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麼起身吧,事不宜遲,我也想早點看看我們的猜想有沒有可能成功。走吧,進行復活儀式!」夜塵說完就站起身來,接著便帶著小櫻和出台來到了實驗室,取出了鼬的**,然後傳送到了另一個專用儀式的地下室裡面。
早在將鼬帶回來之後,夜塵便進行了穢土轉生,以防止鼬的靈魂被兜給換走了。
「我為村子做的事情也不算少了,有必要讓我的靈魂都不得安息麼?」走出棺材,鼬就直接問道。
「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抱歉,不過懂得穢土轉生的不止我一個,對於你這種的高手,就算我不把你召出來,遲早你也會被兜召回來,結果是完全沒兩樣,只不過你避免了和佐助再次對決,在這件事情上,你還得感謝我。當然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謝,畢竟我召回你的靈魂有我自己的目的,現在廢話也不多說了,讓我看看在復活你之後,到底是不是能夠得到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吧,為了這個不大的可能性,我可是專門跑去斑那裡了一趟,冒著風險將佐助搶了回來。
現在的他繼承了你的眼睛,帶著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去找斑的麻煩去了,而我很想知道你在復活之後,得到他的眼睛,是不是同樣能夠獲得相同的雙眼。如果能夠得到,那麼你的雙眼就要貢獻出來,而等價的,我就不會在用你去交換佐助一隻眼睛,只會把或者的你無償還給佐助。如果得不到,那麼就別怪我了,我需要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來研究斑的時空忍術,最後找出最佳的破解辦法。對於那個傢伙,我一定要他死!所以努力吧!儀式開始!」
幾天之後,夜塵被千手找到了火影辦公室。
「這麼急找我來,失敗的速度有這麼快麼?」夜塵一見面就問道。
「比想像中的快,聯合軍的大本營被佩恩襲擊了,一招神羅天征,死傷無數,聯合軍不得不暫時放棄所有的任務,退出了川之國。」千手有點無奈的歎道。
「那麼綱手和靜音呢,她們沒事吧?」夜塵連忙問道。
「沒事,對於她們,在你回來之後,我就傳信給她們了,要她們先趕回來,因此她們那時並沒有在聯合軍裡面。估計再有一天她們就該回來了。不過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這個事情,而是為了曉的事情,這次突然之間的傷亡,讓幾大影村的損失可是一瞬間就飆升了很多。可以說一句,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承受範圍!據我估計,真正的重頭戲恐怕不遠了。曉已經把他們真正的激怒了!」千手錶情有點嚴肅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下次的聯合軍恐怕就是真正的精銳出場了吧!」夜塵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確實,畢竟通過再次的大戰,曉的實力差不多已經被摸清楚了。下次出手,恐怕我們五影都要上陣了,當然為了保證讓其他的隱村更加重視這件事情,我會把關於十尾的事情在下一次的聯合會議上全部告訴他們,現在的問題就是你需要多少時間?」千手突然問了一個和事情無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