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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世間有太多的為什麼了,唯獨花蛇的為什麼最耐人尋味,這娘們的心思忒是狠了,五個鯊魚妹子啊,一般人可玩不起。
花蛇愣了半天,隨即一副懊惱的神色道:「哎,早知道弄把鎖了……」
陳凌風也看到了在魚群中的花蛇,在那搖著手中的小手絹,可不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嘛。想想,這便宜姐姐還是不錯,脾氣是壞了點,但是找她辦事還是不錯的,於是陳凌風很有禮貌的回禮,樂呵呵的搖著手臂,歡喜的模樣還以為是過年發紅包了。
囂張,太囂張了。不知道是角度問題還是怎麼的,為什麼花蛇看上去像是威脅的表情到了陳凌風的眼裡成了和藹的熱心大姐形象。
花蛇冷著臉,推開了還在面前很礙眼的龜公,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有那口才和客人墨跡去,在老娘面前賣弄個啥!這張臉都看了百八十年了,早看膩歪了。
花蛇蓮步輕移,每一步都不怒自威,過完的客人瞧道花蛇臉上的怪異表情,都忘了打招呼了,心裡頭冒出一奇葩想法:「得,大姨媽來啦!」
陳凌風看著花蛇向自己方向走來,那撲面而來的殺氣直上心頭,心裡頭一慌張,怎麼回事啊?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沒招你沒惹你啊。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陳凌風心裡剛打起退堂鼓準備開溜的時候,花蛇已經一把抓住了陳凌風的手臂,惡狠狠地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陳凌風又是膽戰心驚又是疑惑不解的回答道:「姐姐,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
「這會你不是應該在樓上的雅間嗎?」
「我在那幹嘛!這本來就是給大頭魚安排的,我待在那湊什麼熱鬧。」
聽到這,花蛇明白了,感情這是一場誤會啊。自己原本以為是這小子sexing發作要玩點刺激的,沒想到竟然是替大頭魚安排的。還真看不出來,這大頭魚看上去就是低於亞洲平均水準的樣,竟然還好重口味。
看花蛇臉上的寒霜又悄然退去,陳凌風大呼一口氣,這更年期的女人變臉跟翻書似的,這才安心的問道:「姐姐,你說的驚喜是什麼啊?」
「你問這個幹嗎?」花蛇心中慚愧不已,這回是自己做得過火了,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瞞天過海了,希望那大頭魚真是喜歡重口味的,能夠受得了那五個鯊魚妹子的上下夾攻。所以,陳凌風問起這事,花蛇遮遮掩掩的,不敢向他表明。
陳凌風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表情道:「這不是好奇嘛!心裡跟撓癢癢似的,主要是不好意思貓在那聽牆角,都是大叔大媽級別的,這場面想想就覺得噁心。」
花蛇臉上的慚愧之色更甚了,面對如此坦然的陳凌風花蛇真心的感到不好意思。花蛇顧左右而言他道:「行了,自個琢磨去,這種事你一個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今晚客人真多,姐姐先忙去了。」丟下這麼一句話,花蛇就逃之夭夭了。
陳凌風更是疑惑不解的看著花蛇,這婆娘今晚真是古怪,難道是來大姨媽了?
就在這時,二樓雅間傳來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有人在喊:「救命啊!」
緊接著後頭是凌亂的腳步聲和幾個粗礦的女聲:「姐妹們,別讓他跑了……」
客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斂聲屏氣的盯著二樓的雅間,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這piaojipiao到喊救命,那得是多麼荒唐的事情啊。更有些膽大的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探頭探腦的往二樓摸索而去,看熱鬧不管是擱在那朝那代都是主流啊。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個肥胖的身軀跌跌撞撞的從天字號雅間方向飛奔而來,將上樓看熱鬧的幾個倒霉嫖客給撞個人仰馬翻的,嚎叫不已,客廳裡人們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這胖子誰啊?連條內褲都不穿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大頭魚慌不擇路的衝向了大廳,顧不上眾人看向自己的詫異目光,保命要緊啊!很快大頭魚就發現了立在人群中的陳凌風,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欣慰神色向陳凌風飛奔而去,那跑起來一顫一顫的脂肪和那條小蚯蚓都極大的考驗人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上樓瞧熱鬧的那幾位倒霉孩子,哼哼唧唧的準備爬起來,可是就在這時又被幾個五大三粗的鯊魚妹子給撞飛了,跟鯊魚妹子比起來這些孩子輕得跟麵條似的,在空中翻了好幾個不太好看的跟斗後,這些倒霉孩子就齊齊的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
大頭魚聞聽後頭的動靜,越發的著急,臉上身上早已被汗水濕透,腳底下跑得越發的快了,終於到了陳凌風身邊,大頭魚慌張的喊道:「小風,救我!」
腦筋還沒轉過彎的陳凌風仍舊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色,天知道本應該在雅間裡做活塞運動的大頭魚怎麼會渾身**的出現在這裡,脖子上還栓著條鐵鏈,身上滿是皮鞭抽過的痕跡和燭油,再仔細一瞧大頭魚的兩顆蛋蛋上還插著幾根鋼針呢。
「小風,別發呆了,趕快醒醒,救救我啊!」大頭魚用力的搖晃著陳凌風說道。
「嗯,那什麼……怎麼回事啊?」陳凌風終於是悠悠醒來,不過腦筋還沒轉過彎來,仍然一副雲裡霧裡的表情。
大頭裡鴉雀無聲,這麼一齣戲千百年也難得見一回,所有人都有點猝不及防,還有些人心裡頭樂呵著:幸好今晚來了,不然就要錯過一齣好戲,瞧瞧這橋段,絕對精彩,絕對刺激。大家都伸長了脖子,就怕遺漏了些重要的信息。
五個殺氣騰騰的鯊魚妹子隨後趕到,目光如刀似的狠狠的盯在大頭魚身上,手上拎著皮鞭、蠟燭、麻繩、鋼針等玩意,意思很明顯,還沒玩完呢,你怎麼就跑了?
陳凌風終於是轉過彎來了,瞧這情形,八成是重口味玩大發了,瞧了瞧如狼似虎的幾個鯊魚妹子,又瞧了瞧一臉希冀的大頭魚,陳凌風當下立斷道:「那什麼,哎,你誰啊?我認識你嗎?」說完之後立馬撒丫子走路,這種場合要說和大頭魚認識,那這張臉得往那擱啊。
陳凌風早瞧道了躲在人群裡畏畏縮縮的花蛇,再想想之前花蛇的種種反常,立馬就明白了,這事情多半是這個暴力婆娘搞的鬼,於是三步並做兩步的來到花蛇的身邊道:「姐姐,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
花蛇扭扭捏捏的,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神色道:「我原本以為是你要的,所以……」
「所以你就給我安排了五個鯊魚妹子,姐姐你還真是瞧得起我啊!現在怎麼辦?鬧出這事情來,你自己看看怎麼解決?」
「哎,我也沒想到會鬧到這地步,這可怎麼辦啊?」
「哼,怎麼辦?涼拌!這事情發生在裡,跟我可沒關係。」陳凌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色,其實還是對於花蛇的「驚喜」心懷不滿。
花蛇臉上帶著慌張的神色,瞧了瞧四周的客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隨機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反正都錯得離譜了,那就將錯就錯吧!這些嫖客久居龍宮,日子早過得蛋疼了,現在鬧出這麼一出,不少人都是既興奮又刺激,眼巴巴的望著前面,那叫一個望眼欲穿啊。
大頭魚哆哆嗦嗦的,臉上帶著羞憤的神色,萬念具焚,自己好歹也是個體面的人,怎麼就落得如此的下場,魚群裡嘲笑的眼神和鯊魚妹子咄咄逼人的氣勢都壓得大頭魚喘不過氣,肥胖的身軀因為激動而顫抖著,正想著要不要找個看上去撞不死人的柱子,一頭撞上去才好。大頭魚是個怕死的人,不過事情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期,所以他得找個台階下,不然這張臉得往那擱啊?
瞧瞧,這就是典型的貪生怕死又死要面子。
鯊魚妹子都是一根筋,到了這場合了還是不依不饒的叫囂著:「胖子,前面看你挺配合的,怎麼到了重頭戲的時候又跑了?」
「你們……你們……你們這些個潑婦,我何曾要你們對我又是抽又是打的,還有這些蠟燭和鐵鏈是怎麼回事?」
「廢話,這不是你提出來的要求嘛!重口味不玩這些玩什麼,別墨跡了趕緊的我們弄完了早點收工。」鯊魚大姐說完話又急不可耐的招呼姐妹們準備上前拿大頭魚了。
「好,好,表演得太好了,你們太棒了!」花蛇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拍著手掌說道。
而眾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嫖客和妓女出現矛盾而大打出手嗎?怎麼又變成了表演?眾人都盯著花蛇看,意思很顯然,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花蛇笑臉如花,其實手心腳心都已經冒汗了,見慣了大場面但是這種情況還是頭一回遇到,這讓花蛇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處理,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將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信譽給毀於一旦,的妹子不講理的對客人施暴,這消息傳出去得引起多大的風暴啊。
「是這樣的,剛剛大家看到的一幕,實際上不是真的,是我們為了感謝新老客人而特意安排的行為藝術,目的是告訴大家,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
人群裡「哄」的一聲鬧開了,猶如燒開的油鍋裡潑入了冷水,熱鬧紛繁,眾人三五成群的交頭接耳,對於這事情展開了探討。
唯獨陳凌風,對於花蛇這個爛理由很是不屑,翻了翻白眼以示不爽,不過看在大頭魚的悲催上還有和花蛇好歹也有點感情的份上,陳凌風還是決定幫個小忙,至於事後去找花蛇要個解釋,討點好處這是必須的,誰叫你玩心計玩到自己和大頭魚身上了。
陳凌風裝出一副原來如此的驚喜模樣大聲道:「哇,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老闆娘你們這齣戲排得太好了,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大家看有人先拔頭籌了,也是忍不住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是啊,老闆娘你怎麼想到安排這齣戲的?」「這戲也太超凡脫俗了吧?」「大尺度啊!」「重口味啊!」「就是長得太難看了」「那個胖子二弟這麼小怎麼好意思光著屁股跑出來?」
看著議論紛紛的人群,花蛇長出了一口氣,應該是糊弄過去了,不免對仗義出言的陳凌風拋過去一個媚眼,看得陳凌風菊花一緊一緊的,花蛇的三角眼從來都不**,每次她用這眼神看自己,準沒有好事。
果不其然,花蛇大聲的說道:「我知道大家很好奇,但是你們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回答不過來,這樣吧!其實我們這邊就有個行為藝術專家,他能夠很好的回答大家的問題。」花蛇玉手一指,就將陳凌風給賣了個徹底。
陳凌風腦門一黑,剛準備開溜,就被八卦的人群給圍得結結實實的,眾人是熱情高漲,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嘰嘰喳喳的對著陳凌風就是一陣疲勞轟炸,也難怪眾人有這麼問題,這麼一出重口味大戲,真得不得再真了,結果竟然是一齣戲,這讓無聊得蛋疼的嫖客們如何不上心啊。
見人群都被圍到陳凌風身邊了,花蛇這才舒了一口氣,隨機又是臉色冷還有幾個傢伙沒解決呢。
大頭魚可憐兮兮的看著花蛇,一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上西天給你看的表情,花蛇只得硬著頭皮輕聲安慰道:「那個,大頭啊!我很抱歉,今晚這事是個徹徹底底的誤會,一時半會說不清,暫時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補償你的,還希望你現在配合下,你也不希望落得個壞名聲吧!」
大頭魚權衡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花蛇這麼低聲下氣可謂是給足了面子,況且自己現在投靠花蛇一切都的仰仗她,順著這個台階就下了。
至於還在躍躍欲試的幾個鯊魚妹子,花蛇很是頭疼,原本暗地裡培養這些粗神經的妹子是為了應對市場的需求,隨著時代的發展,東海生物的觀念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飛躍,已經進入了重口味時代,已經有不少的客人開始要求提供不一樣的服務,鯊魚妹子就是自己為了競爭而特意安排的,現在看來還是存在很多的缺陷,這些傻妞下手夠狠就是不會靈活變通,看看大頭魚身上慘不忍睹的傷痕就知道她們是有多麼的敬業啊!
「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你們收拾下東西回去吧!」花蛇無力的說道。
「可是,老闆娘我們任務還沒完成呢!你看蠟燭都還沒滴完,鋼針也沒用完……」
「行了,行了,我說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今天的工資照給。」
「哦,好吧!」鯊魚妹子臉上帶著遺憾和失望的神色說道,臨走之時還幽怨的看了大頭魚一眼,差點沒把大頭魚給嚇尿了。
花蛇叫來兩個下人扶著一驚一乍的大頭魚現行回去休息了,而她自己也找了個由頭回房間休息了,今晚這生意是做不下去,你看看那些嫖客哪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全部圍住了陳凌風問長問短的。
至於陳凌風已經從最初的不情不願到現在的口若懸河,將在人世間豐富的的色情文化結合當下流行的重口味和島國動作大片的精華,以陳凌風堪稱教授級別的色情閱歷,愣是將一齣戲給升化到了性愛的高度,說得是口沫橫飛,講到精彩之處還不斷地比劃著動作,十足的好教授形象。
而膩歪了幾百年的東海禽獸們何曾見識過如此奇特的教學方式,還有陳凌風口中聞所未聞的稀奇事和令人敬仰的360式,於是一個個斂聲屏氣,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陳凌風站在高台上,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說道:「話說,那蒼老師來到了咱華夏竟然引起了巨大的效應,一時間是萬人空巷……」
行了,混混得出門了,希望大家又愉快的一天,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