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城門處傳來的撞擊聲一聲比一聲重,城牆頭上的士兵們彷彿看見了城破之時的慘狀,紛紛,瘋了一般的朝著城下扔著石頭,以求能夠阻延下復**的攻城進度。
只是,面對著全都被呂雄用屍毒進行了強化,再配以重甲的屍奴兵,這些對常人都頗為有效的防守手段卻難以有尺寸效果。
至於可以給這些屍奴兵造成傷害的魔法師們卻被先前那三輪可以射穿城牆的箭雨給釘在了城牆頭上,血淋淋的一片,讓這些原本尊貴無比的魔法師們彷彿死狗一般的掛在牆頭,時時刻刻給防守的士兵們以生動的恐嚇。
「該死的,這幫強盜,混蛋,劊子手,連我們尊貴的魔法師們都遭受了如此毒手,我們一定要向聖域教皇狀告這幫劊子手的惡毒!衛兵,報告下各部傷亡的情況!」
負責牆頭防守的那員年輕的將領呼嘯著在慌亂的士兵中惡毒的吼道。
「將軍,我們的魔法師們已經全部陣亡,弓箭手全部三個聯隊就剩下了最後一個小隊共十二個人,刀盾兵……還有四千,全都已經下遣到了城門口準備擊殺那些等下衝進來的叛軍。
長槍兵還有七千,最多的是騎兵還有足足兩萬,沒有絲毫損傷。」
年輕的將領旁那灰頭土臉的親兵將先前各部交上來的傷亡報告大聲的說了出來,彷彿一記重錘,狠狠的敲打在了一眾將士們的心上。
除了沒有加入戰鬥的兩萬騎兵,凡是戰鬥過的兵種全都已經打殘,參戰地三萬精兵就剩下最後的一萬多點。
「該死的。這群可惡的雜種,劊子手,不行,我們不能這樣被動下去了。必須得堅持下去,科特迪瓦已經派兵了,我們得堅持下去。
是時候該騎兵們出動了。
埃爾多斯。你帶領五千騎兵等下趁著空隙衝殺出去,不要多做停留,就繞城衝殺一陣。將那些叛軍地攻城器具全都毀掉,這樣至少可以給我們留下一定的時間,明白了嗎?」
年輕的將領沒有過多地思索朝著身旁待命的一個騎士打扮的將領命令道。
「遵命,將軍。」
那個叫做埃爾多斯地將領領命之後匆匆趕了下去,不一會兒,一直被復**用沖城巨木進行衝撞,已經差不多要給衝開的鄂爾多斯城門忽然打開,接著從裡面衝出了一排排身著重甲。腳胯駿馬的高級騎士。
「呀……」
衝在最前頭的埃爾多斯一趁著那一小隊攻城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機會,手中的騎士槍就在橙紅色的鬥氣附著下狠狠的洞穿了最前面那個敵軍地咽喉,之後將他狠狠挑起,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殺!」
已經憋屈了半天的騎士團成員眼見自己的主將如此神勇,先前籠罩在他們心頭的烏雲頓時散去。原來那些敵軍也是可以殺死地!
有了這種思想,這些鄂爾多斯最後的希望們便紛紛開始了殺戮。借助著戰馬地高速以及強大的衝擊力,擋在前面,沒有什麼護具和兵器的復**們則是遭了殃。約上百名屍奴兵在第一個回合之中被擊殺。
原本洶湧地攻勢在這突如其來的重甲騎兵們的衝擊下不但延緩了下來,而且最重要的城門進攻完全的停止了下來。
「不就是幾隊破騎士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長槍隊上前,刀斧兵退後,攻城隊退下,弓箭手準備,目標前方鄂爾多斯皇家騎士團成員,準備平she!」
負責指揮的斯特勞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在被呂雄賜予了屍毒強化之後,無論是體力還是腦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現在眼見原本緊湊而又效果卓越的攻城進度被打斷,不由的惱怒的看了罪魁禍首一眼,低聲命令道。
很顯然,斯特勞的指揮方針非常的正確,借助了一時之勇衝散了復**們進攻的鄂爾多斯騎士團在復**迅速的變陣中措不及防,由一個弓箭手大隊射出的超強箭雨讓這些身著重甲的騎士們都吃不消,強烈的衝擊不但將他們的重甲洞穿,而且將他們衝下了戰馬。
眾所周知,一旦重甲騎士落下戰馬,那便是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什麼區別了。
三輪平she之後,五千鄂爾多斯騎士團就只剩下了不到三千!
「長槍兵上前,攻城
,刀斧兵上下分散,弓箭手戒備!」
眼見剛才那五千騎兵團的士氣不在,現在不僅不能形成有力的衝鋒,而且被長槍兵分割包圍了起來,一個個陷入了孤軍奮戰之中,斯特勞臉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下令道。
隨著斯特勞命令的下達,復**將士們紛紛開始行動,原本只是將鄂爾多斯騎士團分割開來的長槍兵迅速上前,長達四米的尖銳長槍以那些騎士們難以想像的力度狠狠的刺進了他們的坐騎體內。
即使是身披重甲的戰馬,在這些經過了挑選,氣力遠超常人,實力平均達到五級的長槍兵們奮力刺擊之下,紛紛倒地,一擊斃命!
「該死的,我們的騎兵,我們的騎士!」
在牆頭,原本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年輕將領在目睹了騎兵團頃刻間由優轉劣的局面,笑意僵硬在了嘴角。
「嗯,怎麼說斯特勞也算是不錯的,雖然指揮還沒有達到大師級,不過只要多指揮幾場戰鬥,也該可以成為名將了。」
抱著鳳妮兒坐在小金背上,漂浮在半空中注視著戰局的呂雄對著身前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攻城戰役的鳳妮兒輕聲說道。
「那,老公,你要重用斯特勞嗎?」
鳳妮兒看著城下的戰鬥,轉過頭問道。
「為什不呢?你畢竟是做女皇的啊,傻丫頭,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得要你自己一個人去親自操作,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他們的忠心問題,你呢,只要好好的把握大局,剩下的就交給那些將領去做就完事了,懂嗎?」
呂雄笑了笑,望著鳳妮兒柔聲道。
「可是,我一時之間還是有些不適應啊,好像突然就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一切一般。」
鳳妮兒轉過頭看著城下一隊攻城小隊夾著攻城戰車在數百刀盾兵和長槍兵的護衛下又衝到了城門口,低聲說道。
「慢慢來,就適應了。」
呂雄安慰道。
城下,在絞殺了那五千妄圖破壞進攻節奏的鄂爾多斯騎士團之後,攻城小隊那震撼的攻城戰車再次被推到了鄂爾多斯那古老而殘破的城門下。
「轟!」
「轟!」
「轟!」
一聲響過一聲的撞擊聲彷彿喪鐘一般,在鄂爾多斯王城內士兵和王公大臣們的心中響起。
若是尋常的叛軍倒也可以商量下投降什麼的,畢竟無論是誰當政,都需要一般人去維持整個王國的正常運轉。
可是,這群復**的首領卻是他們曾經的公主,而公主的一家卻是在他們的聯手之下被絞殺乾淨的!
這種不共戴天的仇恨,他們根本就沒有逃脫的妄想,只是期望城衛軍們能夠再抵擋多一陣子,科特迪瓦的援軍能夠早點來到。
只是——
「轟……匡……咚隆……」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鄂爾多斯王城這做擁有了近千年歷史的古城那滄桑的城門在這聲轟響聲中轟然倒塌,殘破的城門衰敗的倒在了兩旁,彷彿一個垂死的老者嘲笑似的看著命運的戲弄。
「殺啊……」
轟開了城門的攻城小隊迅速後退,兩旁的刀盾兵迅速的並在一起,朝著城內一步一步的逼了過去,長槍兵則是尋著縫隙將手中的長槍狠狠的向前刺去!
於是一連串數個鄂爾多斯城衛軍便像是魷魚串一般被串在了猙獰的長槍上。
士兵們臨死前的慘叫聲,馬匹受驚的嘶叫聲,金鐵相交的碰撞聲,兵器刺入人體內的撕裂聲,一時間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歇斯底里的瘋狂曲。
「完蛋了,我們完蛋了,鄂爾多斯完蛋了……」
滿面塵灰的年輕將領看著一步一步衝入城內的復**,彷彿末日降臨一般,目光呆滯的看著一切,手中的長槍轟然掉下。
「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投降吧,都投降吧,但願鳳妮兒會顧及下這些曾經和將要成為她臣民的百姓和將領吧。」
「投降?」
「是的,投降,我以辛巴特-范的名義要求你們投降,我想,我的祖父,巴斯特大元帥是不會怪罪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