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再含深點……嗯……對,就這樣……」
呂雄赤身**躺在白玉床上,閉著眼睛,似是處在了極其舒服的狀態。
腿間,一具雪白的**伏在他胯間,紅潤的嘴唇吞吐著那傲然挺立的龍槍,卻是之前被呂雄壓在地上干的死得不能再死的崔皇后。
「爺,舒服嗎?」
半晌崔皇后抬起頭來,嫵媚的眼睛嬌羞著看著呂雄,小手輕輕握住那桿給她帶來了無上快感和無邊羞辱的龍槍。
「嗯,大玉兒的口活可真是舒服的緊啊,含緊,爺賞你牛奶吃!」
忽而呂雄有了噴射的衝動,伸手一壓崔皇后的腦袋,整根龍槍刺入她的嘴裡,一直穿到喉部,接著一陣劇烈的抽動,僵直了十來秒鐘之後,緊繃著的肌肉終於放鬆,整個人仰躺在床上,看著崔皇后鼓著腮幫子沒好氣的眼神哈哈大笑道。
「吞進去。」
「咳咳……爺,你可真壞死了!」
崔皇后幽怨的瞥了他一眼,頭一揚,粉嫩的頸項鼓動了下,將嘴裡散著腥味的粘稠液體吞了進去,咳嗽道。
「這是給你的懲罰!」
呂雄伸手將崔皇后拉入懷裡,摸著她那豐滿的**,調笑道。
「那奴寧願你天天都來懲罰奴!」
崔皇后膩在呂雄懷裡膩聲道。
「呵呵,你這小浪蹄子,告訴我,你先前那采陽補yin之法是什麼來頭?如果不是我小心,或許早就死在你肚皮上了!」
呂雄輕輕的拽著崔皇后的**,輕輕問道,三根手指有意無意的指著崔皇后心臟的位置。
「爺,奴招了,奴是玄女宮的人,剛才那法門是奼女迷陽**。」
崔皇后伸出小手在呂雄爆炸性的胸肌上劃著圈圈說道。
「玄女教?這又是什麼玩意?」
呂雄思索了會,似是沒有聽過這個教派的名字,不由的問道。
「奴也不知道,只是依著宮主的意思魅惑君王,其他的,奴都不知道了。」
崔皇后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你那做御林軍大將軍的弟弟和做大學士的父親,總該知道吧?」
呂雄仍不放棄,問道。
「他們?他們不過只是宮主手裡的棋子而已,而且……算了,爺,你別問了好嗎?」
崔皇后似是想起了什麼,臉上湧起一抹刻骨銘心的仇恨,眼中殺機暴現,數息後緩緩褪去,變成一副柔弱的樣子,仰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爺也不逼你!」
呂雄也知道今日不能逼得太緊,忽而想了想,問道:
「對了,兩個月前,你是不是裝成含煙的樣子替爺吹簫了?」
「兩個月前?沒啊,奴就自兩個月前的乾清殿上和爺見了一面之後,就再沒和爺見面了!」
崔皇后一臉迷茫的樣子看著呂雄道。
難道不是她,那是何人?自己本以為這琴倫大陸不過如此,沒想到單單一個城裡就已經波瀾詭異,妖女綰綰上次月夜下的話還在耳邊迴響,自己似是步入了一灘渾水裡,甚至連性命都難保?
看她當時的表情,不似騙自己,而且她也是明白自己實力的,雖然當時並沒有運用吞天霸ri訣,以她的眼光尚且判斷我很難保全自己性命,這京城裡,莫非還隱藏著什麼自己至今還未發現的勢力?
現在自己知道的一個是綰綰所在的天魔殺宮,另一個便是崔皇后的玄女宮,被自己廢了的呼延信所代表的青雲殿,加上還未露面的麓嵐閣,這些或明或暗的勢力就像是一頭頭伏在暗中的凶獸,等待著獵物的出現而給於致命一擊!
呂雄臉上不動聲色,輕輕的揉捏著手中的軟肉,心思泛起無數念頭。
「爺,你怎麼啦?」
崔皇后伏在呂雄懷裡看著呂雄走神的樣子,輕輕的拽著他的命根子搖了搖,嬌嗔道。
「哦,沒什麼,嗯,天色已晚,得趕快回去了,不然倒時留下任何閒言碎語,倒是煩得很!」
呂雄打了個機靈,起身道。
「爺,你會忘記奴嗎?」
崔皇后似是怕突然失去呂雄一般,自身後將呂雄抱著,眼眶裡流出晶瑩的淚水問道。
「怎麼會,以後有空我就進宮來看你,我可是捨不得你那兩張小嘴啊,哈哈!」
呂雄哈哈一笑,上下其手在崔皇后身上肆意玩弄了下,說道。爺,
了!記得有空就來看奴啊,這深宮之中還真是寂寞的
崔皇后下了床,赤身**的拿起呂雄的衣袍為他穿上,彷彿一個賢良的妻子般。
「好,放心吧!」
「爺,一路小心。」
目送著呂雄的身影消失在珠簾處,崔皇后臉上那抹關心逐漸消淡下去,低頭看了看身上留下的歡愉的痕跡,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輕輕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臉上有著一種難言的落寞。
「你進來幹什麼?」
崔皇后原本落寞的臉上忽而閃過一抹深入骨髓的哀怨,眉毛倒豎起來,看著自珠簾處閃入的一個身影冷冰冰的說道。
「你……還好嗎?」
那身影緩緩抬起頭,正是此前將呂雄領進坤寧宮的那個中年太監!
「我……咯咯咯……好啊,當然好,好得不得了,你看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是先前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他干我幹的好爽啊,咯咯咯……」
崔皇后忽而站了起來,一把將身上的衣袍扯去,露出了那美麗的**,指著身上那些歡愉過後的痕跡,對著那中年太監大聲叫道。
「大玉兒……」
看著崔皇后身上的的一處處青紫的地方,特別是雙乳以及私處那觸目驚心的淤腫,中年太監臉上閃過一抹殺機,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他!」
「殺了他,咯咯咯……你敢嗎?他是宮主交代下來要的人,你有這個膽子嗎?而且,你憑什麼殺他?憑他干了我嗎?我又是你什麼人?女人,妻子?咯咯咯,就算我以前是你所謂的愛人,可是又怎麼樣?他當著你的面幹你的女人,你還不跟一條閹狗一樣縮在外面聽著你的女人被人幹的叫聲!」
崔皇后一聽,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胸前的兩團軟肉不停的顫抖著,嬌笑道。
「大玉兒……我……」
中年太監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
「大玉兒,咯咯咯,你的大玉兒就像條母狗一般,跪在地上用嘴舔著他那個地方,然後被他使勁的壓在地上,從後面像是畜生一般被他使勁的操著……咯咯咯……你看看……這裡……這裡……咯咯咯……」
崔皇后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指著自己的豐乳和私處對著中年太監叫喊道,兩道渾濁的淚水沿著姣好的面容往下流。
「大玉兒……我的大玉兒……」
中年太監悲呼一聲,上前一步想要將崔皇后抱在懷裡,卻不了猛地給扇了一個耳光!
「啪!」
「你的大玉兒……咯咯咯……王弼,你醒醒吧,你的大玉兒早在你堅持著將她送進宮的那晚就死了!
就在那晚,你的大玉兒就躺在一個比她大十多歲的老男人身下,輾轉承歡,做著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事情!
而她所愛的那個男人,卻矗立在門外,就和你今天一樣,聽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的嘶聲力竭,卻無動於衷!
那個時候,她多麼期盼,多麼期盼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會來救她,可是,整整一個晚上過去了,她被折磨了整整三次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而她所愛的那個男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崔皇后猛地扇了中年太監一個耳光,尖聲叫道,兩行淚水靜靜流淌,宛若無助的孩子在無聲的哭泣!
「我……大玉兒……是我的錯……我不該……我……」
中年太監上前一步將還在掙扎的崔皇后牢牢的抱在懷裡,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血淚沿著他有些蒼老的面龐往下流!
「咯咯咯……後來我才知道,你做了太監,你做了太監了……你已經不是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可以捨棄一個男人的尊嚴,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以讓你將最心愛的女人推到別的男人身下,任由他們肆意凌辱?難道這天底下,有比愛更重要的事情嗎?」
崔皇后披頭散髮,無力的捶打著,嗓音已經哭得嘶啞,彷彿一個無助的棄婦。
中年太監死死的將崔皇后抱在懷裡,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臉上少有的出現一抹溫柔,輕輕的吻著崔皇后有些凌亂的頭髮,沉緩而堅定的說道。
「大玉兒,相信我,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愛你,一直愛著你,從我們見面的那一天開始,一直到今天,都不曾動搖過!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你在我心裡,都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大玉兒!那個一天到晚跟在我身後叫我弼哥哥的那個大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