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喝的有些上了頭的一眾文文武大臣一聽,紛紛出言讚許道:
「正是,只喝酒和吃菜,太沒意思了,皇上,還是准了呼延將軍吧!」
「就是,皇上,我們大趙可是以武立國……」
「皇上……」
……
趙皇今晚也喝高了,一張臉脹得紅紅的,聞言,也覺得舞劍無傷大雅,也便准了。
那黑臉絡腮鬍子的呼延將軍得到趙皇准許之後,接過侍衛遞來的一把長劍,走至一處開闊處,對著趙皇朗聲道:
「陛下,末將一人獨舞,不若喚一人同末將一起對舞更好?」
「好,朕准了!」
趙皇潤紅的臉色顯得有些迷糊,瞇著眼睛,一抹精光閃過,有些含糊的應道。
「多謝陛下!」
呼延將軍臉上頓時佈滿了喜色,看著呂雄喝道:
「末將聽聞呂溫侯勇猛無敵,乃我大趙不世猛將,末將斗膽,請侯爺隨末將一起舞劍!」
那些原本喝的迷迷糊糊,似醉非醉的文武大臣一聽,紛紛坐了起來,看著呂雄,那神情,彷彿在看一場他們盼望已久的事情一般。
感覺到全場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呂雄看也沒看四周那些大臣,自顧自的抿著杯中美酒,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呼延將軍,淡淡的說道:
「呂某的武技都是殺人用的,呼延將軍和呂某同殿為臣,呂某怕是失手殺了將軍,就錯了皇上一番好意了!」
「哼,末將師從我大趙的護國聖殿青雲殿,雖只是一個外圍弟子,但是也自問學的一兩層青雲殿的武技,若是侯爺真能一招殺了末將,那末將就該真的向皇上道喜了!」
那呼延將軍一聽,整張臉憋得通紅,看著呂雄大聲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本侯就出手了!」
呂雄搖了搖頭,淡淡道,說完走向場中,四周的大臣見狀,立馬空出個六丈見方的地方。
「我不用兵器!」
呂雄推開一個侍衛遞過來的長劍,搖了搖頭道。
「難道侯爺瞧不起我呼延信?還是認為我呼延信不夠侯爺您拔劍?」
呼延將軍一見呂雄居然想要空手和自己過招,原本漲得通紅的臉變成了紫黑色,一雙豹眼瞪著呂雄,彷彿看著一頭待宰的獵物一般。
呂雄緩緩站定,渾身散發出一層勃然的氣勢,瞬間壓向了呼延將軍。
「嗯……好……呀!」
呼延將軍只覺得呼吸一頓,整個人像是被什麼給鎖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猛的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劍在體內的能量灌注下發出奪目的光彩,照著呂雄的腦袋劈了過去!
「唉……」
呂雄輕歎一聲,看也沒看劈來的長劍,單手伸了出去,輕輕的捏住了劍尖!
頓時,一陣暴虐的能量將四週四丈範圍內揚起了烈風!
「噗……」
呼延將軍只覺得自己的長劍劈在了一處柔軟的地方,劍上的能量卻在瞬間被對方吸了過去,然後在自己體內能量空虛之時,再反轉了回來,毫無防備之下整個人吐血飛退一丈,體內筋脈一寸斷!
一身修為竟是眨眼間被呂雄給破了!
「我和你拼了!」
感覺到體內的筋脈給呂雄震碎,苦練了數十年的一身修為眨眼間給毀得一乾二淨,呼延將軍只覺得心都要流出血來,下唇都給咬破,cāo起手中的長劍,不要命的朝著呂雄刺了過來,大有同歸於盡的氣勢!
呂雄嘴角浮起一抹嘲諷似的微笑,右手呈爪,在呼延將軍的長劍即將刺中他的身體時,整個人忽而向前跨了一步,接著錯身之機,中指在呼延將軍的脊樑骨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撲通!」
錯身而過的呼延將軍在第一時間就失去了對胸部以下身體的感知能力,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目光有些渙散。
「陛下恕罪,臣失手了。」
呂雄看也不看彷彿一條死狗躺在地上的呼延將軍,上前數步,走到醉酒的趙皇前,恭敬的說道。
「溫侯無須如此,既然是呼延信主動提出,那麼生死由命!」
剛才的一番打鬥雖然在極短時間內結束,但是趙皇還是給呂雄那強橫的手段給嚇了醒來,呼延信可是青雲殿的外圍弟子,年過五旬,修煉青雲殿的外圍心法混元一氣功四十餘年,修為已達八級,卻在兩招之間就給對方打成了殘廢,倒地不起,若不是感覺不到對方有領域,真要懷疑這年僅二十餘歲的溫侯是否達到了聖級!
「謝」
由於在宴席上出了這麼一回事,因此一眾文武大臣也沒了繼續喝酒的性質,幾刻鐘後趙皇帶著崔皇后以及兩位貴妃先行離開,接著其餘的大臣們也先後離去。
「爺,該起床了,您今兒還得去禁軍大營呢!」
赤身**躺在呂雄懷裡的含煙羞紅了臉,湊到呂雄耳邊輕輕說道。
「嗯,還早,陪爺再睡會。」
呂雄迷迷糊糊的伸手拽著含煙那挺翹的椒乳,整個人翻身再次壓了上去。
含煙只覺得一股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衝入自己的鼻腔,小腹處一根火燙的鐵棒子透著熱氣使勁的陷入了自己的嫩肉裡,原本已經被耗乾的身體像是突然被點著了一般,一股火熱的感覺自小腹處緩緩的升起,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嗯……小妮子叫的蠻好聽的,那就再來做做早操吧!」
呂雄迷迷糊糊中聽見了含煙的嬌哼,強有力的雙腿一把將她的大腿分開,猙獰的龍槍在含煙那如水的目光中緩緩刺入那一片狹長而溫潤的甬道內!
「爺……」
含煙舒服的輕哼一聲,一雙美目霎時間布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看向呂雄的眼光滿是迷離之色。
「嗯……抓穩了,過山車開始了!」
呂雄一把將含煙臨空抱起,臀部連刺,措不及防的含煙只覺得自下體突然傳來了數道強有力的突刺,整個人忽然間似是被頂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處,接著,迅速落下,在最低點時,又猛地向上衝去,一聲不知道是驚慌還是舒暢的呻吟聲自她那粉潤的嘴唇裡叫了出來:
「啊……」
……
一場大戰,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時間,直到含煙在第四次尖叫聲中昏了過去,呂雄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愛憐的在含煙的臉頰上親了下,起身換上了盔甲,跨上霸血犼,朝著城外的禁軍西大營馳去。
「***,老子越來越厲害,含煙這小妮子一個人是應付不過來的了,看來得把安娜小妮子和雪兒接過來了,只是雪兒……唉……還是暫時緩一緩!」
想起雍容華貴的雪兒,呂雄心頭那原本炙熱的慾火霎時間就平息了下去,雪兒是美的,這種美不屬於人間,美得讓自己竟是生不出一絲褻玩的情緒,一定要明門正取將她取回來之後,再和她行周公之禮!
某只yin狼如是想。
禁軍號稱八十萬,共分東西南北四大營,分別駐紮在京城的四座衛城,呈四邊形狀拱衛京師!四大營各設都護一名,統領一營,都護之下便是都統,一營設都統四名,每名都統統轄五萬人!
四大營也稱作是四大院,而其中戰力最弱的一個營,便是呂雄今日趕去的,位於京城西邊的西大營!
怎麼在短時間內將西大營的戰力提高,其實有個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他們修煉一定的功法,只是這樣一來,這只部隊就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否則,若是他日為敵人所控,那自己就可謂是打落牙往肚裡吞了!
怎麼樣能夠在短時間內得到這支部隊的絕對效忠,而又能大幅度提高他們的實力?
呂雄皺著眉頭,思量了會,忽而一個絕佳的注意浮上心頭——
自己身為殭屍,一直以來都沒有發展過屍奴,按照自己覺醒的記憶,似乎殭屍一族可以用自身的屍毒將人類變成屍奴,來伺候自己的起居生活,只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嘗試過,如今這種地步,倒是可以用一用了!
屍奴,有點類似於西方血族的血奴,只不過和血奴不同的是屍奴完全看不出殭屍的特徵,也就是說他們還保留著身前的神智,只是他們的體力,臂力等各項身體機能在短時間內會得到突破性的增長,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屍奴的壽命極短,一般不會超過五年!
如果自己將這些人都變成自己的屍奴,那麼,五年之後,他們可就全都逃不過一死啊!
騎在霸血犼背上的呂雄想到這,不禁有些猶豫,半晌,呂雄雙眸中閃過一抹殺意,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一將成名萬古枯,這二十萬人,就當是為了自己的大業而犧牲了的吧,嗯,其實也用不著二十萬人,只挑選其中的一萬人就足夠了!
想到這,呂雄輕輕的催了催胯下的霸血犼,霎時間,一道赤紅色的電芒閃過,空曠的官道上只留下一溜沒有影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