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門!劉雲飛大喜,手指就靈活的從奶罩的一側伸了進去,一團柔軟異常的大肉團就完全落入了他的手心,劉雲飛輕輕的揉捏擠壓著那塊溫熱嫩滑的肉團,大拇指來回撥弄著最頂端的那顆蓓蕾,感覺它一點點的,驕傲的挺立起來。
劉雲飛並沒有忘記後邊的楊惠茹,當他手指就位以後,另一隻手就很自然的把女老闆的外衣包了上來,任你靠的再近,也看不見劉雲飛的那隻手在幹什麼。
隨著劉雲飛的擠壓和撥弄,女老闆已經哭不起來了,不過她還是不敢抬頭,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滿臉潮紅,對面的楊惠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眼肯定看出自己的不對。
她不是放蕩的女人,也不是不分場合,可是這個男孩實在太厲害,可以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剛才就打定主意要給他摸一下,如果錯過這次,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可是劉雲飛很快又換了一招,用手掌緊壓著她那顆挺硬的葡萄,快速的來回摩擦著,女老闆覺得又癢又麻,舒服的忍不住哼了一聲,聲音出口,知道不對,快速緊張的去看楊惠茹,如果自己沒有猜錯,楊大主編和這小子有一腿。
女老闆抬頭時,楊惠茹也正好看了過來,本來劉雲飛安慰一下受驚的女老闆,她沒意見,可是這一聲哼哼也太奇怪了吧,怎麼像男女行事時發出的快感聲。兩人的目光一觸即分,女老闆慌張躲閃的眼神,讓楊惠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了。
劉雲飛當然也知道不對,手也是無比靈活的滑了出來,想推開女老闆又推不開,下大力推,他又捨不得,下次想再抱著這樣的豐滿**估計就沒可能了,人家老公不會答應,所以這次不如多抱一會。
抱著的兩人想法一樣,楊惠茹可不樂意他們這樣,所謂光棍眼裡揉不得沙子,楊惠茹可是一個標準的揉不得沙子的光棍,就算她可以允許劉雲飛有多個女友,也不能接受這種不知姓名,不談感情,甚至都可以不說話就發生關係的事情,更何況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蘇老闆,別哭了。」楊惠茹以前和她閒聊過,當然知道她姓蘇,「讓他把兩個歹徒處理一下吧。」
楊惠茹這樣說也是在提醒劉雲飛,說話的同時抱著蘇老闆的肩頭用力向後拉,楊惠茹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力氣那麼大,一下就把死纏著劉雲飛的女老闆拖了老遠,可能吃醋的女人也會煥發潛能吧。
兩個賊還在疼的哼哼著,尤其是黃三,剛才劉雲飛顯露的殺機已經徹底的把他嚇傻了,連逃命的念頭都不敢有,看見劉雲飛走過來,更是好像看見厲鬼一樣,「別殺我,饒命啊大哥,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還是報警吧。」楊惠茹一直關注著劉雲飛,知道他對敵人一向心狠手辣,斬盡殺絕,要不剛才也不會拚命摔下床提醒他。
「也好,不過。」劉雲飛心裡還有事,那份絕密報告還沒有還回去,如果警察來了,到派出所再弄個老半天,誰知道江滿城啥時候回來。
楊惠茹已經從劫匪的旅行包裡找出了自己的手機,正準備按,抬頭問:「不過什麼?」
「我有點急事,需要出去一下,要不你們在這等警察?」
「不行!」兩女人異口同聲喊起來,她們都嚇怕了,萬一劉雲飛一走壞人再猖狂起來怎麼辦?女老闆更是想過來再次抱著劉雲飛,突然發現剛才一個姿勢把右腿壓久了,腿一軟就歪了下來。
劉雲飛眼尖手快,一把接住她的身子,巧的是一隻手正按在她胸前綿軟之處,劉雲飛忍不住又揉捏一次,豐滿的蘇老闆粉臉通紅,兩人四目相交,劉雲飛心中又是一蕩,惱道,老子不是打定主意要潔身自好,怎麼面對美女誘惑就是沒有抵抗力,莫非這也和我的殘忍嗜血一樣,是最真實的自己,是最底層的慾望,人性本善還是本惡?
把女老闆扶坐在床邊,劉雲飛拿起黃三他們帶來的膠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兩個傢伙綁了個嚴實,又到營業廳把死狗一樣的吸毒仔拖了進來綁好。
楊惠茹也報了警,警察說5分鐘之內到,兩女人這才放劉雲飛離開。
順著通道原路返回,一切和現象中一樣順利,江滿城沒有回來,辦公室空無一人,放好絕密文件,神不知鬼不覺,嘿嘿,下次去把美國佬的宙斯盾的機密檔案偷過來。
變回原形套上衣服,如果有一個穿衣服比賽,劉雲飛肯定是第一名,他脫的時候就是用的光玉簡,衣服按部位都懸停在光玉簡中,穿回到身上也是一樣,只要一瞬間就又回復到身體上,全由意識控制。
回到便利店,門口已經停了三輛警車,持刀搶劫強姦本來就是重案,警察,輔jing來了一大堆,三個受傷的歹徒已經被帶走了,劉雲飛猜測估計是救護車來過了。
楊惠茹在營業廳做著筆錄,劉雲飛走過去把手放在她的肩頭,他知道要把剛才的事情說出,再一次回憶那痛苦的過程是多麼殘忍,但是做筆錄就必須要將事實重演一遍。
劉雲飛一個簡單的動作,讓楊惠茹很是受用,也把小手放上來,緊緊的握住劉雲飛的手,那一刻他們都清楚的感覺到兩顆心也碰撞在一起。
「這就是剛才解救我們打退歹徒的劉雲飛。」楊惠茹介紹說。
做筆錄的兩個警察剛開始還以為這小伙子是被害人的親屬,剛開始都沒留意,一聽介紹頓時肅然起敬,雖然他們屬於城西分局下的新區派出所,並不認識劉雲飛,但是這個名字還是聽說過的,特別是聽說剛才他就是輕輕一敲就讓兩個歹徒粉碎性骨折,本來以為劉雲飛一定是虎背熊腰,沒想到就是一個小帥哥。
劉雲飛本來還想跟他們寒暄幾句,突然就聽見裡屋老闆娘的聲音大了起來,本來做筆錄應該是回派出所的,就是因為要等劉雲飛,所以警察就把兩個被害人分兩個房間採集證詞,分開的目的主要是防止串供,另一個就是減少互相影響。
「我是被害人,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們還要叫我罰款,你們是不是人?」女老闆大聲喊叫著。
「我們是按規定行事,這是你自己的責任,如果不是你違規經營,就不會遇到搶劫。」一個男人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放屁,你們這些警察都是吃乾飯的,我每個月的治安費你們還給我,你敢罰,我就跟你們拚了。」
劉雲飛推門而進,「兩位警官,什麼事,為什麼被害人還要罰款?」
「你是誰,關你什麼事?出去!」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警察站了起來,再仔細一看肩牌「輔jing」。其實劉雲飛也是很奇怪,語氣倒並沒有不敬,不過這個輔jing自己有些心虛,總覺得別人是針對他。
本來女老闆蘇洋的證詞已經錄完了,這傢伙突然想到每次來收治安費女老闆都是拖拖拉拉,甚至指桑罵槐,忍不住想要報復一下。
國家對每個派出所的輔jing和治安員的數量都是有規定的,但是現在每個派出所都是輔jing嚴重超編,造成了警察不幹活,任由輔jing狐假虎威,可是超出部分的工資誰負擔,當然是轄區內的企業商戶了。
這個派出所轄區都是機關或者媒體,那些輔jing哪敢亂敲竹槓,所以都把眼睛看在商戶身上,有的店治安費繳的比國家稅收還要多,這也不怪蘇洋拖拉不繳,人家做點小生意能賺多少錢。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哪個是頭,匯報下到底是什麼情況?」對方不客氣,劉雲飛自然也沒有好臉給他看。
看見劉雲飛這麼橫,話說的這麼大,坐著的兩個警察卻一言不發,既不起身接話,也不阻止輔jing大發神威,這就是現在警察的可惡之處,遇到什麼事都讓輔jing協jing打頭陣,暴力執法,刑訊逼供,敲詐勒索,反正有了好處,他們也有一份,真出了事跟他們沒關係,把那個輔jing開除,一了百了。
那個輔jing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為啥?所長就是他小舅子,推著劉雲飛,「哪來的毛孩子,我們在辦案,滾出去,不然帶你回所裡。」
劉雲飛也是火了,一下捏住他的手腕,反扭了過去,「叫你們所長趙青泉來,媽的,我要問問他到底是政府機構還是黑社會。」
「嗷嗷。」輔jing張著肥厚的大嘴嚎叫著,劉雲飛覺得真不明白這樣的肥豬招進警隊,究竟是來保一方平安還是為了作威作福?
看著輔jing被打,兩個警察坐不住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不要以為認識我們所長就可以襲警。」
「襲警,老子打的警察多了,也不介意連你們一起打。」劉雲飛這話還真沒說錯,在訓練班裡,哪個不是有官有職的,動作不標準,劉雲飛上去就是一腳。
「你敢!」
聽到裡邊的動靜,外邊的警察也都擠進了小小的休息室,一個個都跑來做和事老,劉雲飛鬆開手,一腳踢在肥豬的肥臀上,女老闆蘇洋覺得一口氣出的痛快,忍不住笑了,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喂,小兄弟,你到底是誰,這麼牛。」
「我是他們所長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