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格萊特年紀50多歲,頭髮全白了,高高的個,長長的臉,好像挺喜歡笑,笑起來嘴誇張的大。劉雲飛印象裡覺得這樣的人物,不說要陰險狡詐,像老狐狸勞倫斯那樣,至少也要精明幹練,長的和現任總統小布什差不多吧。可是這個中央情報局的局長,美國特工系統的掌門人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是誠實憨厚,真是人不可貌像,那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一傻根。
和貝爾格萊特寒暄了一會,他便告辭了,說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他,劉雲飛也想結識一下這個特工局長,就像個主人一般邀請貝爾格萊特住在騎士城堡,可是老頭說已經在佛羅倫薩預定了酒店。
送走老傻根,劉雲飛趕緊問老王子,「你沒跟他說我真實身份吧?還有我的特殊能力。」
「沒有沒有,你就放心吧,你的秘密只有我和國王2個人知道,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對真主發誓。雲飛女婿。」老王子現在特別在意和劉雲飛的輩分。
「發誓就不要了,我相信你。薩利赫兄弟。」劉雲飛又趕緊把便宜占回來。
「是不是覺得貝爾格萊特挺實在,還有點傻?」老王子佔不到便宜只有轉移話題。
「你也這樣覺得嗎?」老王子不提這話,劉雲飛決不會先提,因為他這個人不喜歡背後議論別人,尤其是議論別人的短處。
「哈哈。」老王子大笑,「那你就上當了。他精明的要死,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那一臉憨實騙了,等吃了他的虧才知道。他曾經是中情局最好的特工。」
「哦,你不說我還真的挺擔心美國情報部門的被恐怖分子忽悠呢,以後要防著點他。」
「告訴你一個秘密,今年11月的大選,他將代表minzhu黨參選。」老王子神秘的說。
「哦?未來的總統?那剛才我留他住這你怎麼不幫腔?拉攏拉攏他呀。」
「你還是太嫩啊,雲飛女婿。」老王子終於又逮到機會了。
聽了老王子呱呱拉拉說了半天才知道,原來他是不可能住在別人家裡的,首先,他是美國政府的重要人物,而且中情局對美國的敵人有著巨大的威脅和深切的仇恨。所以很多恐怖組織的暗探都盯著他呢,他住在哪,對自己對主人都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其次,他的很多行動,他要會見的人,都是非常的隱秘,關係到每個任務的成功甚至是美國政府的臉面,如果住在主人家就會受到無形的監視,可能會洩漏他們的機密。而且,就算他個人願意住在這,那要經過美國國務卿的批准,並且派駐特工進行檢查和保衛。
「這麼複雜啊,住一晚還要國務卿批准,那他跟你來這,經過批准沒?」
「他是公務,搭我的專機來的。中央情報局和意大利國情局合作辦了個特工訓練基地,他來剪綵的,我順便請他來幫我調查下那個布亞諾家族,咱們既然要合資,總要看看他有沒那個實力和信用,不能就憑他嘴說吧。」
劉雲飛點點頭,到底老王子在商場混了幾十年,估計高仁厚他也派人去調查了,不過劉雲飛相信那邊不會有什麼不滿意,亨利上次綁架老王子也是受僱傭,老王子也說不追究了。
「看不出啊,你能力還真強,居然可以請動中情局給你做商業調查。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兄弟對你的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劉雲飛又給老王子戴高帽子。
「不是不是。」老王子終於佔了先,笑的那大八字鬍抖動著。「我和他們的關係跟我們之間完全不一樣。他們為什麼幫助我?還不是為了利益,你看美國為什麼可以幫以色列那些低劣的異教徒做那些卑鄙無恥的事?還不是那些劣等的猶太狗在美國瘋狂扔錢?他們贊助共和黨,我們就贊助minzhu黨,這次我們扔了10多億美圓下去,確保貝爾格萊特成功當選。」
「你們還真有錢,哈迪那最近有什麼動靜,那什麼老教主找到沒?」劉雲飛問。
「哈迪那最近好像有點急了,到處亂綁架,我們懷疑他可能要破壞這次的歐佩克全體大會,老教主我們懷疑是奧瓦裡的一個曾經的古蘭經老師,已經監控起來了。」
老王子突然看見劉雲飛面前那極品紅酒,湊過來,像狗一樣爬在上邊嗅著鼻子。「好酒啊。怕是1970年的,不是,還要早。」也不經過劉雲飛的允許,端起抿一口,「還真是好酒,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醇香又濃厚,還有沒了?」
「你們阿拉伯人不是禁酒?」劉雲飛好奇的問。
「嗯,呵呵,他們都禁酒,沒辦法我經常在世界各地跑,有時候也喝點,一喝就喝上癮了,哪買的?」老王子賠笑著。
「買不到,是我一個朋友家自己釀的,窖藏600多年了。」劉雲飛帶著老王子來到小房間,讓老王子自己倒。
「哇,這麼多,好。」老王子含糊的也不知道說什麼了,趕忙沒風度的倒了滿滿一杯,坐在那木桶上品了起來。
「酒鬼。」劉雲飛搖搖頭就準備出去了。
「喂,等等,我聽說你又搞上了一個中國美女呀?我女兒那怎麼辦呀?」老王子嚷嚷著。
「那沒事,你們沙特阿拉伯不是可以娶4個老婆,我準備畢業就移民了,呵呵。」
「那也沒什麼,4個老婆好,來我們沙特吧,要什麼條件都好說,你那中國美女呢?叫出來看看呀,老哥我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不會挖你牆角的。」老王子喝著極品好酒,自降輩分了。
「跟拉姆去學鋼琴了。」劉雲飛看拉姆在家也沒事幹,於晴聽說佛羅倫薩有個名師開的鋼琴班,每天下午就帶著拉姆一起去學。
說到曹操,曹操到,正說著,於晴和拉姆2個人回來了,現在還真是親熱,走路都手拉著手。
劉雲飛拉過於晴,給老王子做著介紹,老王子看見美女,雙目放光,拉著於晴在那聊的不亦樂乎,小拉姆卻悄悄的拉了拉劉雲飛的衣角,使了個眼色。
跟著小拉姆走到無人的樓梯口,「阿瓦希德哥哥,於晴姐姐今天又和那個男人出去了好長時間。」
這個小密探,每次回來都要秘密的給於晴做小報告,一會說於晴跟人家男人調笑了,一會有說跟男人拉手的時間太長了,而且老是說於晴在鋼琴課的時候會悄悄和一個阿拉伯的男人離開,在鋼琴課快結束才回來。
「別胡說,你再這樣阿瓦希德叔叔就不喜歡你了,背後打小報告是一個極其惡劣的行為!」劉雲飛嚴厲的教育了小拉姆,「有意見要當面講,知道沒有?這叫2面3刀,是無恥的小人才這樣,我可不希望拉姆張大會是那樣的人。」
可能劉雲飛說重了,拉姆憋著小嘴,最後實在忍不住,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