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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章 一江春水向東流 文 / 一塊白抹布

    我在昏昏沉沉中,終於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開始環視周圍的一切——啊,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幸好是沒「醉臥馬路邊」。昨晚我並沒有上樓去「喝coffee」(咖啡)。不管「馬麗」是否還有「別的想法」,我當時已經沒有那份雅興了。在回來的路上經過一個「扎啤攤兒」,我又在那兒獨飲了幾杯啤酒。

    之前喝的「清酒」,像似終於等到了「救兵」似的——「合起伙兒」來徹底把我給放倒了。到底是怎麼回的家已經記不清了——但之前和「馬麗」的「那些對話」依然記得。

    ——為了不讓飯桌上「冷場」,我找各種「話題」和「馬麗」聊著。也從中得知,一進門那個「穿越妹」是「新人」——她也被「好驚」。其中我一直絞盡腦汁在想,如何把「話題」自然而然地——引到「莉莉」身上。我隨口問了句,她看的「那場電影」感覺如何?

    沒曾想——竟一下打開了她的「話匣子」。她詳盡地把整部電影,從頭到尾都給我講訴一遍。說「lyon」(她的偶像)在影片中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又再一次征服了她。我坐在一旁只能擺出一副「聽得入迷」的樣子。

    好不容易聽她全部敘述完畢,我不忘及時拍了句「馬屁」——說她真嫁給了一個「好老公」,他身為一個「大老闆」還能抽空陪「老婆」去電影。

    這句「恭維的話」並沒說到「好處」,馬麗聽後突然間變得黯然神傷起來(故此又加了一瓶清酒)。她藉著酒勁開始對我傾訴起來:

    說他的老公現在變了好多,比以前追求她那時——簡直是差著「十萬八千里」!現在經常在外邊有應酬,晚上很少回家吃飯。只有在她強烈要求下,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陪她一次;她是一個聰慧的女人,知道做「一隻金絲雀」是何等的下場。故此,她才一直讓自己保持「經濟duli」——而不去做身處「弱勢地位」的一個「家庭主婦」。

    當然,她有一點還很是感謝他的老公——沒逼迫她去生孩子!馬麗說她是一個很注重身材和保養的女性,所以他們勉強算是一個「丁克家庭」。她說完後一口乾了杯中酒,然後漫不經心地對我說道:

    「你的『好意』當然是不能浪費啊,我就叫上『lily』一起看的電影——就是你們的經理——『厲莉』!」此時的她,已有些醉眼朦朧了。

    當時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臟劇烈顫抖了一下!真是沒想到,自己買的『電影票』——居然最後還能「轉」到她的手中!我趕忙「見縫插針」道:

    「怎麼這兩天——好像感覺——『厲經理』臉色不太好看,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不漏聲色的打探道。

    「生什麼病?女人啊——只能是被『負心漢』害出『病』來!」馬麗並未看著我說,而是直勾勾盯著她手中不停晃動的酒杯。

    我感覺「這話裡有話」,內心有些揪緊地繼續追問道:「沒聽說——『厲經理』有『男盆友』啊?你說的『這種病』——何以生得?」

    我故意「不正常說話」,已消除她的「戒心」。其實內心,早已「七上八下」了!

    ——咕咚——啪!

    馬麗一飲而盡,把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托腮說道:「『lily』談得是一段『地下情』——『你們這些外人』怎會知曉呢!?當初我就有勸過她,讓她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不要和——『那誰』在一起的!唉——好在這次徹底『gameover』了!」

    她忽然發現我的臉色「突變」,趕忙又補充道:「你千萬不要誤會呀!你的領導可不是一個什麼『小三』啊!?那個『負心漢』——他也是一個單身!」

    我不用去照鏡子——也知道當時自己的臉一定是「五顏六色」的。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今晚會從她的口中打聽到如此讓我心痛的「消息」!

    ——我的心臟應該攪成一團了!

    「我靠!這個孫子他媽的到底是誰啊?!阿——敢這麼欺負我的莉——『lily』經理!——**!」

    心中憤怒的火焰,讓我變得有些失態。沒想到在氣急之下,還飆出一句英文髒話——這「實屬罕見」!

    馬麗被我勃然大怒的樣子,著實嚇了一大跳。可能因而,頭腦也略微「清醒」了一點。她愣怔了片刻後,把眼睛瞇成「月牙狀」對我打趣道:

    「我們倆在背後——偷偷談論你的『直接上司』——那可不好喲!?你以後在工作中別惹『lily』生氣就行了!誒,我們不要再聊這個啦——」

    我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確有些失態。雖然現在自己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也讓她把「所知道的一切」全都給我吐出來!但只能就此打住。

    「『mary』,是不是你們做高管的——每人都必須要起一個『英文名字』啊?」為緩和剛才的尷尬,我故意岔開了話題。

    「ofcourse(當然)!到『pandeg』公司的『大區開會』,不管是否有外籍人員參加——會議全程大家都要講『english』的!其實我也並不怎麼『靈光』的。哎呀,一說到這兒啊——我的腦仁就痛!」她說完,便伸出兩個纖細的中指不斷地揉按著太陽穴。

    現在想來,她那時可能是喝得有些超量的「緣故」。我好像還接著和她開了個玩笑,說自己也要起一個英文名字叫「taxi」(出租車)。酒桌上再往後還聊了些什麼,現在真是記不清了。

    唉——!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啊!?讓我傷心的是:我的「女神」,有過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歷。估計,現在還未完全從陰影裡面走出來;讓我有些許安慰的是:我的「女神」毋庸置疑——現在是一位真正的「ziyou女神」了;還有讓我憂愁的是:我該如何走進她的「心扉」,先去給她「療傷」——之後在如何讓她真正地愛上我呢?

    哎,我要用何種身份「出現」呢?

    ——「taxi」(出租車)!對!就用「它」!——這個「taxi」,將成為「那張電話卡」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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