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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章夜語聽曲 文 / 再次等候

    用罷晚飯以後,吳世恭照例到了蔓鈴的房內休息。這次照例,可不是那些夫人們按照順序陪著吳世恭了,而是在這些天,其他那些夫人要麼有孕,要麼禁止吳世恭入屋,也就是蔓鈴這裡接收吳世恭這個流浪的難民了。

    按照明朝的標準來說,吳世恭這個男人在家中的地位是很低的。當然在吳世恭看來,這是他對自己的女人比較謙讓。

    所以有些可笑的是,吳世恭倒認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是很高的。當然,他是把自己和現代的成家男人比較的。可是現代的男人怎麼比得過吳世恭呢?現代的男人,誰敢明而晃之討幾個小老婆住在一個屋簷下啊?

    這家中的陰風一盛,吳世恭的那些夫人們知道了吳世恭很疼愛她們,知道他連句重話都不怎麼說她們,因此也就沒有什麼人會怕吳世恭,甚至有時候會對吳世恭發發小脾氣。

    所以這些天,她們就聯合起來對吳世恭進行了封殺,不讓吳世恭上她們的床。連作為吳世恭貼身小棉襖的繡竹,也讓吳世恭碰了一鼻子灰。

    可是堡壘總是從內部打破的,面對著吳世恭的虛張聲勢,其他的幾位夫人根本就無動於衷,而蔓鈴卻因為還不太瞭解吳世恭的脾氣,害怕惹得吳世恭不高興,所以最後也就半推半就地讓吳世恭在她的房中住了下來。當然,另外的幾位夫人在背後罵吳世恭「沒良心的」,罵蔓鈴「狐狸精的」,那也是免不了的。

    不要看蔓鈴以前一直給吳世恭看臉色,可當她成為了吳世恭的小妾以後,她對吳世恭的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在明朝當時,雖然名ji在從良之前是人人吹捧,十分風光,但是她們在從良以後的日子卻大多數過的並不如意。

    作為妓女,就算是沒有破身,她們嫁入官紳之家以後,也成為不了正妻,最多只是成為一名小妾。所以主母的冷眼虐待,丈夫的喜新厭舊,都讓她們的從良,成為了一種賭博,而且是那種十賭九輸的賭博。因此,很多看穿了的妓女情願在樓子裡成為一名老鴇,也不太願意隨隨便便去從良。

    以前在青樓裡,蔓鈴對這些事也多有耳聞。而且蔓鈴也知道很多前輩名ji好不容易從了良,卻在年老色衰以後被夫家拋棄轉賣,最後又淪落風塵,成為一名不斷賣身,賺些醬油錢的底層妓女。蔓鈴可不想將來過這種日子。

    當然,關於到了夫家以後,如何擺正心態,如何在大宅門裡為人處世,這也是每一名名ji的必修科目。而這必修科目的內容也很多,但其核心內容也無非是如何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固寵罷了。

    因此,當蔓鈴嫁給了吳世恭以後,她就一改自己本來有些刁蠻的本性,對吳世恭是百依百順起來。說實話,這見過世面的名ji確實比一般女子來的現實。生存催人成熟啊!

    吳世恭進入了蔓鈴的房間,也沒有等到一旁服侍的丫鬟退了下去,就在蔓鈴向他行禮的時候,也沒有管蔓鈴根本沒有行禮完畢,就一把把蔓鈴抱了過來,讓蔓鈴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蔓鈴的身材比較嬌小,吳世恭摟抱著蔓鈴是十分的舒服。一旁的丫鬟見狀立刻紅了臉,她慌忙退出屋子掩上了門,而吳世恭的鹹豬手早就覆蓋到了蔓鈴的身上。

    不過摸了幾下,吳世恭卻覺得有些不過癮。這寒冬臘月的,蔓鈴身穿著厚厚的棉衣,讓吳世恭的手感近似於無。吳世恭就開始解蔓鈴衣服上的衣帶,想要來個進一步的動作,可蔓鈴卻喘著嬌氣按住了吳世恭的手。

    「老爺!今日你又到奴家房中,奴家感到有些對不起幾位姐姐啊!」蔓鈴一邊說著有些拒絕的話,一邊反而緊緊抓住了吳世恭的鹹豬手,生怕吳世恭離開。

    「沒事!」吳世恭安慰道,「這幾天馨兒她們都像吃了霹靂一樣,插上了房門不讓老爺我進去,老爺我是可憐的無家可歸。還是我的鈴兒乖。」說完以後,吳世恭順便在蔓鈴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被親的蔓鈴是嫣然一笑,她依靠到吳世恭的懷中扭動了幾下,對吳世恭撒嬌道:「老爺是位雄赳男兒,進一個弱女子的房中又有何難?奴家雖然感激老爺寵愛,可奴家也怕得罪了幾位姐姐啊!」

    「你也別多心。馨兒她們也不會為難你的。她們這些天耍些小脾氣,也是擔心老爺我的出征,擔心我的安危啊,所以在心底裡,我是一點兒也不責怪她們的。」

    自然而然的,吳世恭就在蔓鈴的面前說起了李馨她們的好話。這當面批評,背後表揚;小會批評,大會表揚的這一套,吳世恭是運用得相當純熟,以致於已經成為了吳世恭的本能習慣了。

    不過看到了蔓鈴那張誘人的臉,吳世恭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又一次開始了動作。可蔓鈴再次阻止了吳世恭的動作,她抬起頭,面對著吳世恭再次撒嬌道:「天色還早,老爺等會再說好嗎?要不,奴家先給老爺唱上一曲?」

    吳世恭倒也不十分猴急,反正長夜漫漫的,這時間還多。雖然吳世恭本人對聽曲什麼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既然蔓鈴想要來些小資情調,吳世恭也不願意讓蔓鈴掃興:「好吧!那你就唱一曲吧。」

    得到了吳世恭的同意,蔓鈴就從吳世恭身上站了起來,蹦蹦跳跳地到一邊拿過來一把琴,調了調音,向吳世恭示意了一下,接著開口唱了起來。

    蔓鈴肯定不會唱什麼「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chun閨夢裡人!」之類的宮怨詩,那是多煞風景和多晦氣啊!她唱的就是辛棄疾的詞——《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

    你還不要說,蔓鈴挑選的這首詞很貼切吳世恭將要的出征。要知道,蔓鈴這個頭牌的語文水平要比吳世恭這個秀才公可高多了。至於那高等數學水平?我們暫時也就不解釋這個話題了吧。

    「醉裡挑燈看劍,

    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蔓鈴一句一句唱著,這聲音確實動聽。這明朝的音樂,節奏都是很緩慢的,所以蔓鈴是一句一字都吐得是十分清晰。

    可是吳世恭這個se胚根本就沒有在欣賞音樂,他就心猿意馬地看著蔓鈴的紅唇,在想入非非呢。

    「馬作的盧飛快,

    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

    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吳世恭的注意力雖然不在音樂上,可他融合的記憶中,畢竟有著些後世那個吳世恭的記憶,所以辛棄疾的這首詞,吳世恭還是能夠聽得懂的。

    不過這首激昂的詞,讓千嬌百媚的蔓鈴演繹總感覺到有些不合適。再加上蔓鈴總無意中做些嫵媚的動作,所以吳世恭看的是越來越覺得好笑。好不容易等到蔓鈴唱完,吳世恭一邊鼓掌,一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吳世恭的笑聲讓蔓鈴感到十分奇怪,她揚起了頭,睜大了雙眼問吳世恭道:「老爺,奴家唱的不好聽嗎?」

    「唱的很好!」吳世恭還是笑著說道,「不關你的事,就是我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什麼事啊?」蔓鈴的好奇心更重了。

    吳世恭向蔓鈴招招手,蔓鈴聽話地走了過來,又坐在了吳世恭的大腿上。

    吳世恭又親了蔓鈴一下,說道:「老爺我是愛江山又愛美人啊!」

    對於吳世恭有些逾越的話蔓鈴沒有察覺,不過她對吳世恭稱呼自己為「美人」還是很高興的。於是,蔓鈴也大起了膽子,親了吳世恭一下,接著象只小貓一樣縮在了吳世恭的懷中。

    接下來倆人有些親熱的動作不用詳敘了。過了好一會兒,蔓鈴散亂著頭發問吳世恭道:「老爺,奴家聽說還有一位姐姐呢,什麼時候老爺把她帶到家中讓奴家拜見一下。」

    「哦!」吳世恭以為蔓鈴提的是薛雨霏,「她現在住在京城呢。等這次老爺我出征歸來,就想辦法讓她過來住上一段日子。」

    「不是的。」蔓鈴知道吳世恭誤會了自己的話,「奴家當然知道夫人在京城。奴家說的是另外一位姐姐啊。」

    「嗯?」吳世恭倒有些摸不到頭腦了。自己應該在外面沒有其他的女人啊?吳世恭苦苦思索,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李祿那個縣城睡過的那個頭牌。

    可是吳世恭又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可能。這明朝玩花牌,也不算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可聽蔓鈴的語氣,好像自己睡了這個頭牌以後,就要把這個頭牌娶到家中一樣。這不是**piao成了老婆嗎?那個頭牌又不是黃花大姑娘咯!明朝玩一夜情的代價也太高了一些吧。

    於是吳世恭接著問蔓鈴道:「你說的到底是誰啊?」

    「宅子裡的下人都說,老爺在歸德還有位姐姐,她就叫那個喀秋莎的。」

    吳世恭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這內宅裡哪一個長舌婦這麼缺德,把自己和歌曲裡的俄羅斯女人都弄出了花邊新聞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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