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室內溫暖如春,窗外的雪峰發著耀眼的光芒。
謝開費力地睜開眼,剛適應強光,就見被子鼓著一個大包。但這並不是他第一感覺,睜眼前,就覺得有動物在身下匍匐,熱乎乎的,更關鍵的要害,還有更溫軟的動物包圍纏繞,經驗告訴他,那是口腔和舌頭的共同作用。
謝開大被一掀,塞雅果然早醒了,正蹶著寬大的肥臀,貪婪地趴在他胯下傾吐。微微搖頭道:「都折騰一宿了,還沒夠啊?」
塞雅調皮地把他吐出,笑道:「誰讓你睡得那麼死了,我在叫醒你。」
謝開溫和道:「我連老命都豁出去了,還不能多睡一會兒?」
塞雅搖頭道:「不能,誰讓你總是想著你老婆,卻冷落我。」
謝開微微一笑,柔聲道:「至少昨晚到現在,我沒冷落你。」抓住她雙臂,把她拖上。
塞雅沒再多說,就勢伏他身上,用一雙豪軟滑膩的肥ru摩挲他胸膛,甜絲絲吻上他唇。
謝開亦擁住她豐滿的胴身,品嚐她甘美的雙唇。
兩人在清早的被窩甜甜擁吻。
唇分,謝開望著她嬌美的臉蛋,溫柔道:「昨晚都沒怎麼吃東西,去吃點吧?」
昨晚兩人做完第一次,倒也去吃東西了,可衣服都沒穿,又能吃什麼呢?沒吃幾口,就再次抱到一起,不多時,就又滾回床上去了。
塞雅美美一笑,回望一眼被冷落的餐桌。嬌聲道:「不,我要你再愛我一次。」
謝開叫苦道:「你都要一宿了,就不能消停一會兒?」自己都覺得奇怪,和他交往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貪吃,嘗到腥就沒完沒了,高見靚如此,想不到塞雅也這樣,
塞雅來勁道:「那是因為你要陪你老婆,我的時間非常寶貴。」這樣說著,乾脆腰身一挺。纖手下探把他扶正。大屁股一坐,又套進去了。
謝開還想說說,已進入她飽滿多汁的體內。
塞雅爽不可耐,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暢叫。隨就渾身一軟。呼一聲。一堆濫肉似地砸他身上了。
謝開好氣又好笑道:「還要呢?一點戰鬥力沒有。」這樣說不是說塞雅不堪一擊,而是反應過於強烈,一被進入就渾身無力。必須謝開主動才成。
塞雅嘻嘻一笑:「那你還不快點,我把你放進去,已經大進步了。」
謝開還能說什麼,拿她沒辦法地搖搖頭,抱著她猛一翻身,架起她兩條大腿,就報復似地砸落起來,絕對是要打回原形的節奏。
塞雅當時瘋了,一頭金髮甩得紛亂,兩隻裸足狂擺不止,死撐著豪臀,發出暢美不已的浪/叫。
清早的靜謐被打破了,辟辟叭叭**撞擊聲不絕於耳……
◇◇◇◇◇
完成一場高加索的早操,兩人仍懶在被窩裡不肯起床。
滿足後的塞雅溫順得像只小貓,甜甜地蜷在男人懷裡,享受**的餘韻。謝開仍戀戀不捨地柔撫她身體,同時在她臉蛋、額頭、嬌唇不停親吻。
自被高美人的需求無度調/教,謝開覺得自己越來越貪戀女人的身體了,明知這樣不好,每次還是欲罷不能。他一向覺得自己還算條好漢,現在才明白,不管好漢賴漢,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無不貪戀溫柔鄉,就像那句千古名訓:英雄難過美人關。
塞雅大大滿足一場,又被如此體貼地愛/撫親吻,舒服得不行,幸福無比道:「親愛的,你太溫柔,也太強大了,和你做/愛真的太棒了!」
謝開再度親吻她唇邊,溫聲道:「你喜歡就好。」
塞雅高興地摟上他脖子,充滿期待道:「那你說,我和你老婆,我們比起來怎麼樣,我是說,在這個事上的表現。」
謝開無語了,他和塞雅上/床,本就心裡有愧,塞雅還老提高見靚,現在又問這種問題,眉頭大皺道:「塞雅,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幹的是什麼事,咱能不能別老提她?」
塞雅當仁不讓道:「為什麼不能?我必須讓你知道,雖然她是你老婆,但我也是你女朋友,另一個女朋友,而且是正式的,不是該死的情人,更和辛西亞那種賤/貨不一樣。」
謝開無可奈何道:「行,你正式,你名正言順,地位大大的,行了吧?」
塞雅滿意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放過他:「好了,親愛的,我們去洗澡吃早餐吧。」
謝開應一聲準備起床,卻忽然想起一事,覺得應該趁著現在熱乎,再說一說,於是道:「塞雅,還有個事,格魯吉亞和俄羅斯那檔子事,咱別跟著摻乎了,行嗎?」
初嘗交/歡滋味的塞雅這次沒拒絕,轉轉眼球道:「可以,但你必須陪我多呆幾天。」
謝開慨然道:「行,我陪你呆三天,三天後再走,只要你不摻乎那事,這三天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塞雅當即否決:「那可不行,少說要半個月。」
謝開哭笑不得道:「那怎麼行?我老婆還在倫敦等我呢,呆半個月,我還回得去嗎?」
塞雅振振有辭道:「為什麼不行?她又不是傻瓜,肯定知道,你只要來,就一定會和我做這些事,也就是說,她同意你和我做任何事了,你根本不需要擔心。」
謝開歎口氣道:「你說得對,可正因此,我才不能呆太久。你想想,明知自己男朋友去和別的女人見面,還要讓他去,這什麼滋味?換成你能好受嗎?」
塞雅默然了,適時讓步道:「那好吧,看她還算識相,十天,不能再少了。」
謝開堅決道:「不行,最多五天,不能再多了。」
塞雅不爽了:「聽著,我都答應不再找你了,而且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重要的時刻,你說走就走,不覺得對我也很殘忍嗎?」
謝開無言以對了,終於明白為什麼人人都說女人麻煩了,那不是別的麻煩,是對男人協調能力的最高考驗,只得再退一步:「ok,那就一個禮拜吧,真不能再多了。」又加一句,「不過要算上昨天。」
塞雅也知道謝開呆太久不現實,終於勉強答應了,但仍怏怏不快。
謝開安慰道:「別不高興了,我們隔這麼遠,這些現實問題你應該清楚。再說了,七天時間,夠我們玩很多地方了。」
塞雅重展歡顏,環上他脖子道:「你休想,我只有七天,才不會浪費時間,我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個房子裡,天天做/愛。」
謝開望著她美麗的容顏,溫和地笑道:「行,反正這七天你說得算,最多我少活幾年,滿足你這大饞貓。」
塞雅喜道:「那我一會兒就去買很多吃的,你留下來收拾一下,再把壁爐點著。」
謝開好脾氣地道:「沒問題,現在可以去洗澡了嗎?」
塞雅發嬌道:「你必須抱我去。」
謝開哪能拒絕,在床上就把這光屁股的大美人扛到肩上,奔浴室去了。
浴室裡,自然又是一番旖旎chu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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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兩人分頭行事,塞雅駕車去買吃的,謝開留下繼續干家庭婦男的活。
此時已近上午十點,空氣清冽沁人,直透肺腑,天空冬陽高照,在雪峰千載不變的反射下,顯得格外耀眼,四周景致一片眩目。
謝開欣賞著高加索的美景,大口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到屋後去抱柴。他很不理解,明明有暖氣,幹嘛還非生個壁爐?不多此一舉嗎?如果非找個答案,只能說裝逼不分國界,世上任何地方都有。
劈材都在房後擺得整整齊齊,謝開撿了一抱,準備回屋生火,剛轉回房前,就見樺林後車影一閃,忽地躥出一輛小車,直奔房子而來。
謝開奇怪了,塞雅剛走就有人來,會是什麼人呢?只得抱著劈柴,先行停下了。
小車無聲滑至,車門開啟,一雙高貴艷麗的紅色皮靴率先踏出,接著是一頂典雅端麗的紅色女士風帽,再接著,是一頭如瀑如水的紅髮,最後,是一身紅呢風衣包裹的傲人身體,除了白晰的面容和臉上的墨鏡,在雪峰環繞的冬日,竟似一團燃燒的火。
這無疑是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娉婷、高雅、嫵媚、性感、神秘、魅惑,各種氣質,都在她的火光中激情四射。
謝開抱著木柴,自己也變成木頭了。
美女款步輕移,來到他面前,墨鏡一摘,展出個媚惑笑容道:「嗨,謝,我們又見面了。」
謝開失聲道:「吉娜!怎麼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