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開次早醒來,耳邊仍是兩女鬥嘴的聲音。
昨晚的濱海野餐,雖也溫情洩洩,高見靚和珍珍卻一直在爭風吃醋,搞得他頭都大了。女人吃醋沒什麼,不吃醋才是怪事,可當著他面肆無忌憚,就有些奇葩了,就像那個有名的漫畫:三人行必有其妹,珍珍就活脫脫一個現實版的妹。
高見靚仍美美睡著,柔滿玉致的肉軀側身俯躺,雪白光潔的大腿撐成弓型,把一挺豐盈白嫩的雪臀撐得格外渾圓彈翹。
謝開本想起床,又忍不住躺下了,貼著高美人後背就一抱,大手第一時間捏住一隻沉甸甸的nǎi/子。如果說對貪戀這個詞,他一直只是明白而未深刻領悟,那麼現在不僅領悟,還切身體會了,對高美人這身媚肉,就是不折不扣的貪戀。
高見靚嚶一聲轉醒,睜開眼便問:「幾點了?」
謝開動態不變道:「別擔心,沒昨天那麼晚,還來得及。」
高見靚一聽,立時發嬌道:「那你幹嘛把人弄醒?」
謝開貼著她耳邊道:「因為你說了,要做早操。」說話用大根在她屁股上拱幾下。
高見靚赧赧一笑,羞嗔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亦拋動肥臀,用肥厚的臀肉磨蹭他。
謝開爽得差點叫出聲。高美人一身媚肉妙用無窮,只隨便一磨蹭,就是無上的享受。當然,這也說明兩人相歡ri短,還有很多方式尚待開發。
高見靚感受他反應,喜道:「開,你喜歡?」
謝開由衷道:「喜歡,當然喜歡。」在她粉頰親親一吻,又道:「我現在喜歡你這身肉,已經超過你這個人了。」
肉和人如何區別?這很難說,但肉無疑屬於人。女人無論哪個部位被心愛的人喜歡,無疑都是幸福。
高見靚就幸福了,回眸拋個媚眼,羞羞道:「早知道你是色狼。」雖然這樣說,卻更努力地擰起屁股,更悉心地服侍起來。
謝開舒服得不行了,不自覺加大力量。粗暴地蹂躪她胸肌,下身亦配合著拱動。高見靚哦一叫,秀眉微蹙,按住他手,邊助力邊更激烈地揉動。
早操未做,兩人先無師自通地磨起鏡子了。
如此磨蹭。不僅謝開舒服,對高見靚也是種心理加生理綜合作用的刺激,何況高美人本就是天生敏感,百聞一見的尤物體質。
高見靚很快吃不消了,緊咬下唇,死蹙眉頭,表情極度不堪。口鼻中發著不知痛苦還是酥爽的呻/吟,屁股擰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焦躁,至於胸前那雙手,早把謝開拋開,恨不得抓破地自己狂揉了。
謝開當然知她變化,更清楚地知道,她肥腴的壑溝之間。乃至大半個屁股,早被急速分泌的液體,揉得濡滑一片了。
高見靚忍不住了,可憐兮兮地回望他,發出渴求的眼神,屁股也一拱一拱,不知羞恥地尋找急需的入口。
謝開微微一笑。稍做調整,便蛟龍入海,滑進她氾濫的身體。
高見靚得償所願,暢美地仰起如醉如癡的俏面。發出一聲歡愉無比的長吟。
謝開探過頭去,覆住她焦渴的雙唇,高見靚亦擰過身,勾住他後頸,美美地送上香舌。
早操正式開始。
兩人第一次側後體位,在相磨之後,水到渠成地來到了,再次證明了那句不朽的名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
一陣刺耳的門鈴聲突然響起,兩人正興頭中,不由雙雙一頓。
沒人願意這種事、這種時候被打斷,高見靚正處在關鍵時刻,氣惱無比道:「這誰呀?大清早就按門鈴。」
謝開也甚奇怪,搖頭道:「不知道,除了你表哥,也沒人來我家,難道是查水表?」
高見靚想都沒想便道:「不理他。」不待謝開行動,就向後聳動屁股。
話是這麼說,門鈴卻不會因此停止,仍孜孜不倦地響個不停。
謝開無奈道:「算了,我去看看吧。」拍拍她屁股,從她體內拔出。
高見靚好不甘心,更好不情願,喪氣不已地捶床道:「誰這麼討厭?人家馬上就到了。」
謝開一陣汗,忍住笑道:「別急,可能走錯門了,我馬上回來,肯定讓你多來幾次。」
高見靚哭喪臉道:「來一百次這次也沒了,人家現在還不上不下,都難受死了。」
謝開暗笑不止,可翻身坐起,再看自己,就笑不出了。那物件剛剛拔出,沾滿液體,粘濕無比,只好硬著頭皮,粘乎乎套上內褲,抓件襯衫出去了。
來到門前一看,下巴差點沒驚掉,訝異非常地開門道:「阿珍,你怎麼來了?」
珍珍笑嘻嘻道:「找你玩呀,我都跟madam說了,他不調我過去,我就不上班了,當然要抓緊時間了。」接著又提起一隻方便袋:「看,我還買早餐了呢。」
謝開瞧瞧房內,只好苦笑。
珍珍還不知道兩人同居,也奇怪跟著瞧,問道:「怎麼了?有客人?」
謝開沒答,也不需答,因為高見靚驚異的聲音已然傳出了:「阿珍!」接著就一陣暴嗆:「你有病啊?昨天玩大半天還玩,大清早就來騷擾?」
珍珍驀地張大嘴巴,用小手掩住,又指指裡面問:「你們……都住一起了?」
謝開伸手一擺道:「你都聽見了,還用問嗎?」
珍珍尷尬不已,忙向裡面道:「對不起madam,我不知道你在,不然一定不會來。」
高見靚破口大罵:「不知道就大清早發花癡,經我同意了嗎?還發到人家裡,沒見過你這樣的,純有病。」
珍珍委屈道:「人家都跟你道歉了,幹嘛還這麼說?我又不知道你在,最多我不吃了,把早餐讓給你。」
高見靚啐道:「誰要吃你早餐?我們自己不會做呀?要你狗拿耗子多事,神經病。」
珍珍被罵得狗血淋頭,說不出話了,無比惶然地望謝開。
謝開歎口氣道:「差不多得了,少說兩句。」又對珍珍道:「阿珍,別管她,既然來了,進來坐吧。」體貼地接過早餐。
珍珍好歹得到點安慰,對房內瞪瞪眼,自去客廳了。
謝開搖著頭把早餐提到餐廳,順手打開看一眼:油條、豆漿、皮蛋和臭豆腐,從港人的早餐習慣看,已足夠豐盛,可惜除了豆漿,全是垃圾食品,異常不屑地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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