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見靚醋意當時散去大半,表情也變得柔婉了。閱讀被不相干的男人借去吹牛,如果最終仍不相干,那定然火冒三丈,覺得受到極大污辱;但現在不僅吹牛成真,還情深意篤,自然就無比欣慰幸福了。
謝開柔聲問:「現在能放心了?」
高見靚俏容一拉道:「放什麼心,我還沒同意讓你去呢。」
謝開無辜道:「怎麼沒同意?你不早就同意了?」
高見靚奇怪道:「你又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謝開攤手道:「你早就說過,讓我把女富婆、女軍官什麼的都清算乾淨,我這不就是聽你的話去清算?」
高見靚嬌嗔道:「你少狡辯,那是以前的事,不能算數。」
謝開呵呵笑道:「不管什麼時候的事,反正你說過,我就當你同意了,趕緊換衣服照相。」不由分說,去解她衣扣。
高見靚好氣又好笑,短暫思慮,按住他雙手,斂容道:「開,你聽著,這次你去就去了,可你總喜歡東遊西逛,不能總指望我一直容忍你。」
謝開誠摯道:「不會的,有你這麼好的老婆,誰還到處瞎逛啊。」繼續脫她衣服。
高見靚俏眉一蹙,沉聲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謝開只好停手:「ok,你說,我聽著。」
高見靚緩緩語氣,正容道:「我知道,作為一個女人,我不該過分限制你,也不會這麼做。可還是要告訴你,一個人不該總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而不關心擁有的一切。你還總是做一些危險的事,不管你運氣多好,總有一天也會用光。作為你未來的妻子,我有責任提醒你,希望你不管走多遠,都記得我說這些話,更要記得家裡還有人等著你。」
不得不讚美高大督察,前幾秒還醋意亂飛,後幾秒就能聲情並貌地說出一堆大道理,或許就是這種特性,才讓謝開覺得更適合自己,或者更直接一點,才能拴牢他這種人。
謝開立馬沒脾氣了,動容道:「你放心,你說這些我都懂,明年銘香就來了,我就是想走,也沒法再走了,到時候一定陪你好好過日子。」
高見靚盯視他道:「誰能保證你不會把香香扔給我,就繼續瞎走?」
謝開苦笑道:「那怎麼會?我對銘香怎麼樣,你也能看得出來,怎麼會那麼做?」
高見靚毫不客氣道:「怎麼不會?你不一直在那麼做?」
謝開窘道:「那是因為我一直在服役,後來又到香港,和她們不在一起。」
高見靚一針見血地道:「那是你骨子裡就不想被拴住,才找個理由,你要想,怎麼還不能和她們在一起?」
謝開無言以對了,只得道:「ok,我保證,等銘香過來,一定老老實實陪你在家,最多每年出去一次……或者兩次。這主要是因為我的職業,需要不時找找靈感,你也不想我成天無所事事吧?而且換個其他男人,也會每年出差一、兩次,你就當我出差,這行嗎?」
謝開喋喋不休,高見靚一直等她說完,才盯著他問:「你說准了,一次或者兩次?」
謝開慨然點頭:「對,最多兩次。」
高見靚痛快道:「沒問題,反正我一年有兩次假,我陪你去。」
謝開噗一聲,撲倒她身上。
高見靚翹著小嘴,得意洋洋地撫住他頭。
謝開好一會兒才從她懷裡仰起頭,大歎一聲道:「我才知道,原來你老人家早就在這兒等著我呢。」
高見靚傲然道:「你不說了,我是天生制服你的人,沒點本事,怎麼制服你?」
謝開充滿喜歡地望著她道:「說得對,何況你還是警察,而且是個馬上要當總督察的高級警察,我又是個小混混,對嗎?」
高見靚笑嗔嗔道:「你知道就好,以後老老實實聽我話吧。」雙手一合,喜滋滋把他抱懷裡了。
謝開亦摟住她腰,貼進她柔滿的胸前。
美國之行圓滿達成一致,高美人在賢妻良母的「反面典型」之外,又進一步體現了馭夫有道的優秀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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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濃我願地抱一會兒,高見靚催促道:「你不要照相嗎?快起來吧。」
謝開戀戀不捨地直起身,目光放到她俊俏的臉蛋和誘人的小嘴,心動道:「還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但沒做,因為想和你的第一次一起做,但現在要走了,覺得還是先做了比較好,你說呢?」
高見靚俏面一暈,明知故問道:「什麼事?」
謝開衝著她小嘴呶呶嘴。
見靚忙扭過身,羞嗔道:「不讓你親,你都要去找其他女人了,還不知道你能不能回來呢,我幹嘛讓你親?」
謝開微笑道:「要照這麼說,我還不知道你能不能等我呢?更得把便宜先佔到了。」說話摟住她纖腰,湊向她飽滿誘人的鮮嫩嘴唇。
對這種極親熱的舉動,高見靚儘管心裡一百個願意,可畢竟還是第一次,仍羞澀不堪,慌道一聲:「不要。」就本能的向後仰身,向旁側臉。
謝開哪會放過她,不僅摟著她腰,另一手更解開她僅剩一顆紐扣的衣襟,撫向她酥峰,同裡繼續激烈激動地,向她香唇緩緩迫近。
高見靚俏靨暈紅,芳心更是嬌羞萬分,快被逼得傾倒在沙發上了,慌亂之下,急又想說什麼,不想謝開卻一個俯身,給她壓倒了。
高見靚下意識叫一聲:「啊!你……」
謝開已壓住她軟軟的嬌身,一口封住她甘美的雙唇。
高見靚嗯一聲,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嬌吟,認命更順從地任他含住小嘴了。
謝開終於吻到這張夢寐以求的小嘴,心情無以倫比,更躊躇滿志,第一時間探出舌頭,向她口內攫取。
高見靚被壓得慌亂不堪,男性的氣息又直接從口鼻刺激心跳,本能地因羞怯而閉闔雙唇,但很快,就同樣本能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獻出了自己香嫩柔滑的香舌,羞羞答答地和他吻到一起。
謝開得嘗所願,立刻整條吮住,像要吸走一樣狂吻。高見靚被吻得氣喘吁吁,體內的矜持迅速崩潰,不自覺地抱住他後腦,發瘋一樣獻著自己柔舌,不知廉恥地供他吸吮、品嚐,恨不得被他整個吞進肚去。
還好,謝開不是妖怪,沒有吃人的願望,相反還是個非常細心體貼的人,攫取的同時沒忘付出,適時放鬆,任懷內的美人品嚐。
高見靚終於發現,攫取的滋味果然比付出更美妙,不顧一切地抱定他後腦,大力不已地瘋狂吞吻,反要將他整個吞進了。
謝開這個汗,才知道妖怪卻另有其人。幸好他還有手,可以從別處施展妖法,已在高見靚胸前的大手立刻抹開胸罩,撫住一隻豐滿的**,放肆地揉捏起來。
這本該是個更豐滿的體驗,高見靚卻忽一仰頭,秀眉一蹙,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謝開一驚,才意識到自己右手撫的正是高見靚傷口下的左/ru,忙抽出道:「怎麼了?疼了嗎?」
高見靚哭喪臉道:「你自己使多大勁不知道,還問我?」
謝開汗道:「不好意思,那我摸這邊,這邊應該沒事吧?」移到另一側。
高見靚初嘗滋味,雖疼亦覺妙在其中,還有些不捨,羞羞道:「人家說了,只摸一邊,會越摸越大,你把我弄得不一樣大怎辦?」
謝開無力道:「那只能先不摸了。」
高見靚直來氣,恨鐵不成鋼地道:「你笨啊,你兩邊一起,輕點不就完了?」臉蛋大紅,自己都不相信竟說出這種話。
謝開又差一點摔她身上,伏她耳邊道:「你還真是個小浪蹄子。」
高見靚羞得真踢上蹄子了,高翹小嘴道:「那也怪你嘛,人家是女人,誰讓你早早就把人看光,人家在你面前,一點羞恥之心都沒了,又那麼喜歡你,自然就想給你玩了。」
這話雖聽來y蕩,卻道出了女人愛上男人的真諦,即獻身精神。
謝開動情道:「老公答應你,一定玩你一輩子,一輩子都讓你舒舒服服,下輩子還想做女人。」兩手一邊一個,撫上她柔圓的大白兔。
高見靚也深情地望著他,重新抱上他頭,主動吻上他唇,再次變回妖怪。
兩人你玩和吻,相互作用,也相互享受,好通深吻、熱吻、火吻、浪吻,才結束了這場過分無比的初吻。
高見靚尤物級的身體果然非一般敏感,只是一場吻,便已兩腮如火,媚眼迷醉,渾身火燙,嬌妍無力。若不是謝開理智地及時停手,初吻定會不可避免演化為第一夜。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高見靚畢竟未經人事,在肩上有傷的情況下,必然束手束腳,大煞風景,不如留在全身心投入的時刻。
親熱已畢,高見靚換上難得一穿的制服,擺出最美好的姿勢,讓謝開拍照。不僅如此,高美人還發揮一貫的厚臉皮,主動提議拍了數張雖非艷/照,卻極親密的合影,以更力地讓謝開宣示證據。
好一番折騰,兩人才坐到露台,享受美味的火鍋,也享受離別前的最後一晚。
次日,兩人又在機場大廳吻別無數番,謝開才惜別依依不捨的高見靚,坐上飛往大洋彼岸的班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