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殺人,謝開和塞雅跳出多魯的包圍圈,但也偏離了最近巴基斯坦的方向,逃向了偏北的方位,不過美軍再想追蹤,也沒那麼容易了。
一路翻山越嶺,直到ri已西斜,兩人才在一處山頂稍事休息。
塞雅望著夕光籠罩的群山,充滿眷戀地道:「親愛的,我們還要多久到巴基斯坦?」
謝開翻開地圖道:「比我預想的有些偏北,如果晚上照常休息,路上再順利的話,最遲後天中午前能進入巴基斯坦。」
塞雅迎風拂面,張著明媚的笑臉道:「你知道嗎,親愛的,雖然我不怎麼願意去想,可有時還是會擔心,怕到了巴基斯坦,你就要甩開我了。」
謝開淡笑道:「中國有個詞叫緣分,如果我們真有緣分,我想甩也甩不開。」
塞雅不屑一笑,挪坐他身邊:「你又在騙我,我知道這個詞,是佛教裡的詞,意思是聽天由命什麼的,我才不會做這種蠢事,永遠不會,我絕不會讓你甩開我,上帝讓我這麼做也不行。」
謝開真有些頭疼了,美軍緊追不捨,誓將兩人殺之而後快,塞雅跟沒心沒肺似的,成天跟他愛來愛去,他都不知說什麼好了,敷衍道:「既然你都下這麼大決心了,還擔心什麼?」
塞雅又進一步挪坐他腿上,翹嘴道:「可親愛的,你太不主動了,當你不主動的時候,我就一定會擔心,因為我是女人,在乎的就是這些。」
謝開感受著她豐滿沉重的屁股,耐心道:「塞雅,我現在的任務,是把我們安全帶出去,這不也是你要的?你也不想我被你搞得神魂顛倒,死活都不顧了吧?」
塞雅翻翻藍眸,調皮道:「就是說,我們分工不同,你的任務是把我們帶出去,而我負責我們的愛情,對嗎?」
謝開沒答,而是道:「塞雅,你想過沒有,人處在危境之中,別無所靠,難免容易動心,很難說是否一時之情,這不等於是愛,你應該冷靜一下,仔細考慮清楚。」
塞雅迫不及待道:「才不是,我從來沒有愛上過人,也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我才敢確定,我是愛上你了。」
謝開眉頭大皺:「我們才認識三天,你昨天晚上才說愛上我,現在剛過一夜,你不覺得荒謬,不覺得草率嗎?」
塞雅認真道:「那是因為我二十二年都沒愛過一個人,所以才會一夜之間愛上一個人,這就是我,就是這樣,我才會愛你愛得發瘋!」
謝開對她的邏輯無語了,但好歹知道塞雅二十二歲,也算個收穫,又道:「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女孩子年輕時,經常會莫名其妙地崇拜一些有本事的人,就像你現在這樣,但這不是愛,只是種類似追星的情結。」
塞雅驀地直身,掛上他脖子道:「親愛的,我肯定地告訴你,當我崇拜你那刻,就已經愛上你了,你將是我生命中最大的驕傲,我要做的,就是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麼強大,而我和你在一起有多麼幸福,這夠了嗎?」
謝開覺得對塞雅這樣的小女生,這問題實在過於白癡了,只好不說了。
塞雅無限癡迷地道:「親愛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太讓我著迷了,如果你挖出我的心就會知道,我都快為你瘋狂了!」
謝開無奈,只得道:「好吧,這個問題先放下,還是像我們昨夜說的,等脫險後再談,但在此之前,就不要做過分的事了。」
塞雅不情願道:「為什麼呀?難道一個吻也不行嗎?」
謝開反問道:「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脆弱嗎?」
塞雅道:「什麼時候?」
謝開一詞一句道:「男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在女人身上滿足的時候,我要保證我們一路安全,不能和你有過於親熱的舉動。」
塞雅恍然,對他生出幾分敬重,但仍不爽道:「親熱就會脆弱嗎?據我所知,男人有了女人,才會有更好的狀態,難道你想告訴我,我不能給你力量?」
謝開啞然失笑:「這是態度,不是做法,事實上,正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你,我才不能這麼做,因為我要時刻保持最好的狀態,你懂了嗎?」
塞雅可憐兮兮道:「一個吻也不行嗎?我只想要一個吻,讓我能感受一點點你的愛。」
謝開斷然道:「不行,因為這是原則。你問過我是不是在軍隊服役過,我不妨告訴你,我參加過很多危險的戰鬥,正因為一直堅持原則,才活到現在,所以我必須像以前一樣堅持,如果我放棄,就等於放棄了警惕,我們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塞雅對天叫苦:「噢,天哪!我只是想要一個吻而已,你卻提到該死的中國原則,你們中國的原則都太離譜了,怪不得人人都說你們沒有ziyou。」
謝開欲哭無淚,巨大的文化差異簡直讓兩人沒法交流,只得道:「算了算了,趕緊走吧,天要黑了,還得找地方過夜呢。」直接把她扶起。
塞雅不情不願地起身,退而求其次道:「親愛的,你抱我一下,抱我一下總沒關係吧?反正睡覺的時候你也要抱我。」
謝開想都沒想,就做個認輸的表示,大方地張開雙臂。為這點破事已經費無數口舌了,他已經懶得再廢話了。
塞雅瞬間雲開霧散,美面綻成花一樣投進他懷抱。
謝開第一次,主動擁抱了這個豐滿性感的小洋貓。
夕陽西下,夕光漫天,群山包圍著他們擁抱的身姿,塞雅美麗的金髮,在夕光中溫柔地閃耀,一周的山頭,都被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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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悅耳的鈴聲忽然自謝開懷中響起。
或許對第一次擁抱的兩人不太合時宜,但此時此地,這個聲音無疑是天籟之音。兩人相擁的身軀同時一震,絕難置信地相互一望。
塞雅蹭地推開他:「怎麼會有電話?快接!快接!接呀!」
謝開看她一眼,心想還行,還能分出哪輕哪重,急掏手機,見是個不熟悉的號,小心翼翼地按下接通鍵,問道:「hello?」
一個同樣小心,卻很熟悉的中文道:「小謝,是你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謝開一驚:「張參謀!」登時提高八度:「怎麼是你?」一般有張參謀的地方,就有程峰,他焉能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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