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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章 暴風雨前夕 文 / 夕陽輓歌

    這個世界很大,這片星雲大陸也是如此,透過陣陣寒意的冷風,蕭亞龍漸漸的步入了一個嶄新的空間,也漸漸瞭解了藍妃兒當初選擇來傭兵團的想法,的確,從傭兵團可以看到另一片充滿未知的大陸。

    天水城外,三人自此分道揚鑣,為了盡早知道一些更強大異種以及冥獸的藏身之地,他們不得不抓緊時間升級傭兵團隊的等級,以藍妃兒的能力,就算隻身完成最高級的黃級任務也不是什麼難事,根本不用對她的安全擔心,反而沒有達到冥王級的蕭亞龍變成了弱者,此時正與司雷趕赴任務所在地,之所以之前藍妃兒只讓他們接兩個任務,就是想她自己做一個,而蕭亞龍與司雷共同完成一個。

    如此一來,蕭亞龍的安全不成問題,任務也可以更輕鬆的完成,最主要的就是藍妃兒想讓他們兩個能夠更好的瞭解對方,加強彼此間的默契,天意安排他們相遇,以後注定會有很多大事等著去做,現在慢慢的培養默契,它ri配合起來就會更加得心應手,藍妃兒可謂是用心良苦。

    青松林道,兩人一狼透著輕風而行,衣角隨風而舞,長大了許多的小白歡快的竄來竄去,有時會像小貓一樣去撲捉路過花叢間飛舞的彩蝶,有時用鼻子嗅嗅地面鑽進草叢中去尋找什麼,以年齡來算小白應該可以算是個半大的小孩子吧,那一夜它失去了至親的母親,這一天似乎忘卻了一切煩惱嬉戲人間,未知空間的母雪狼不知是在為孩子高興,還是傷心。

    陣風襲過,掃起片片黃葉沙沙作響,卻除不是人心頭的煩惱。

    樹影重重,陽光明媚,司雷就好像不知道累一般,喋喋不休,蕭亞龍很少說話,他是知道的,在這段時間以來他也漸漸的瞭解了蕭亞龍的性格,外冷內熱,這個冷也不是說蕭亞龍多少沉默寡言,只是為人有些悶罷了,時不時的想入非非,真不明白到底哪來那麼多煩心事。蕭亞龍對他見怪不怪,他何償對蕭亞龍不是如此呢,做了這麼久的朋友,他早對蕭亞龍『冷冷』的樣子習慣了。

    「你這人真是悶得可以,跟你說這麼多話總是恩啊的,我記得你在雲浮城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呀,哎……,算了,還不如陪小白去玩呢,小白,我來嘍。」

    有司雷在永遠都不會覺得悶,這是永遠都不會變的事實,反而是蕭亞龍一直在製造這個氣氛而已。

    他也不想的,這幾天他一直在為自己冥力苦苦不晉級而煩悶,做傭兵可以得到大量的信息是好事,可是耽誤了不少的修煉時間,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得到異寶的線索,而是實質的冥力,蕭家的傲骨在驅使著他,雖然現在三人間的關係非常,但內心之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催促他『提升冥力』,『提升冥力』,不然就會變成托後腿的。事實上也是如此,如若他的冥靈再高一些的話,就可以更快的提升傭兵等級,更快的得到想要的東西。

    這是一個目標,儘管目標有沒有想要的東西還是個未知,但有總比沒有要好得多。

    前方,司雷與小白玩得不亦樂乎,時不時的傳來小白歡快的嗚嗚聲,司雷的臉上永遠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彷彿不知道煩惱愁傷是什麼滋味。

    愁是苦,傷是痛,到底有多苦,多痛,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會真正的瞭解。

    輕歎之間,仰望天際,蔚藍的天空,清澈如洗,幾朵潔雲在風的吹動下緩緩漂過,最後消失在天邊,就好像是心頭的愁雲,總會有褪去的時候。無垢的長空廣瀚無邊,無窮無盡,俯視著眼下形同螻蟻一般渺小的人類,萬物生靈。

    天水城,笑笑客棧

    「回稟副團長,龍魂三人接取的是天……天級,難度最大的兩個任務,現在已經出發,那位姑娘獨身去了西環山去取紫檀香木,另外兩個小子去了西沼澤殺龜(jun)蛇。」

    儘管已經過了早餐的時間,但客棧內休息聊閒的傭兵不在少數,乍一聽火烈傭兵團的小子一說,著實把這些人嚇個半死,龍魂三個成員僅以一天的時間完成人級難度頂尖的三個任務,今天居然晉級到天級,任務少了一個是不假,可是其中的難度只增不減,當下,知情者無不猜測這龍魂三名成員到底是何方神聖,有能力完成人級頂尖任務,就說明他們的實力各個不容小覷。

    那邊桌前聽著匯報的烈山也不禁為之一愣,隱隱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也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目光有些閃爍不定,手中的荼杯停滯在半空,沉默半晌。

    「回團」

    丟下兩個字,烈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客棧,那名火烈傭兵成員也唯唯諾諾的尾隨而去。

    客棧裡安靜了片刻,不多時傭兵們一個個站起身,看著他們的表情目的大概相同,彼此間也心照不宣,點頭示意,接著也都離客棧而去。目的嘛,烈山生性暴躁記仇,看他剛才的樣子就知道要去找龍魂傭兵團的晦氣,豈有不去看熱鬧之理,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瞭解一下龍魂傭兵團的真正實力。

    頃刻間,笑笑客棧內人去樓空,大廳中除了幾個城中百姓依然還在就餐之外,只有一個人還在自顧自的喝著酒,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掛心,也不想理會。

    長相還算俊俏,年齡大約在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身著一套暗黑色的衣物,其中還有幾道暗紅色的彎曲細條,流暢、寫意,就是看起來很是詭異、神秘,輕皺的眉宇之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很不符合年齡的滄桑感,隨著烈酒一杯接一杯的飲下,眉頭似乎越皺越緊,不知在為什麼瑣事而煩心。

    很快,一壺酒就下了肚,身著詭異服裝的人如同幽靈,沒有引起任何聲響起身走出客棧,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是在酒桌上銅幣的晃動聲中,身影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街角。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

    原本萬里無雲的晴空開始漂來片片陰雲,黑壓壓的讓人看了就不舒服,陣陣飽含雨意的勁風也來插一腳,看著隱隱閃動的雲層臨近,暴風雨來臨前夕壓抑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小白好像也感應到了什麼,失去了玩意的它一動不動的伏在蕭亞龍的衣服裡,只露去一個小腦袋左瞧瞧,右看看,最後低低的對天際輕吼兩聲便不再作聲。

    「雷子,就要下雨了,先找個地方避避吧,看情況應該不小呢。」

    雷子?當然指的就是司雷了,蕭亞龍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稱呼司雷了,不過直呼姓名或者稱准姐夫總讓他感覺有些繞嘴,況且司雷也沒有反對,反覺得這個稱呼更親切些,也就由著他了。

    「難得你說一句話,豈有不同意思之理,嘿嘿……走吧,前面好像有個茶寮,就到到那裡避避吧,這鬼天氣,怎麼說變就變。」

    說著,司雷當先向那個茶寮走去,恍惚間嘰哩咕嚕得也聽不清又說了些什麼,想來應該是在埋怨著變幻莫測的天氣吧。

    蕭亞龍搖頭苦笑,真搞不明白司雷會是這種性格,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好像永遠都沒有愁苦的樣子。

    輕手撫了撫小白探出的小腦袋,小白有些很不情願的仰頭嗚嗚了兩聲,之後就藏進了衣服裡,蕭亞龍難得露出一絲笑意,又安撫了一下小白才走向茶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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