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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 凜然俠氣 文 / 水漫

    情果然不出意料,於逢等修煉的這門功夫果然有吸納力,不單如此,這門神功還納百川,幾乎什麼能量都能吸收轉換,倒不僅僅是針對亡靈……

    這一夜之間王想亦是大有所獲,雖然不能夠再修煉這種功夫,但其中的精妙之處卻完全能夠轉化到他本身的修煉法門中來。

    王想已然是武道合流,現在的修煉較之當初也困難了許多,沒有現成的功法可考,有了這門心法,則完全可以依火系道術和九陰神功為基礎,另辟一門真正屬於他自己的法門。

    不過時間不等人,為了於逢等十傑已經耽誤了一天,魏國的事刻不容緩,只好等回來以後再慢慢琢磨。

    十傑知道結果後深感悲傷,但也並未做出什麼傻事,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當初也不知道是這樣的情況,須怪不得他們。聽說王想缺少人手時,二話沒說就跟隨他一起上路。

    魏國地處大周星中央偏南一帶,緊鄰楚國,再往北則是大周中央所屬,魏國都城名為大梁,據時韻傳來的消息,玄機尊者就是在大梁被人擊傷的。

    按理說,王想此時也可稱得上是一隅之主,親臨魏國王都怎麼也該通知對方才是,但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時韻的消息了,王想不欲在這上面浪費時間,況且,天知道襲擊玄機尊者的人會不會就是魏王派出的,其尋常人哪有這個膽子!

    王想幾人直接用大型傳送陣傳到了大梁郊外。在時韻派回地手下的帶領下,大家直奔城中地一處客棧。大梁城未受戰火波及。雖有城牆,但至今沒有重兵守護,更沒有什麼盤查,城門處的百姓和兵丁雖然奇怪怎麼這麼多人由城外而來,卻是問都沒多問一句。

    那客棧掌櫃見到這麼多人,還以為是來了大生意。上前就要絮叨,哪知王想理也不理,帶著眾人便直闖二樓。

    「客官,這個」

    掌櫃話沒說完,就只聽砰地一聲,天字號房被一腳踹開,房中驚叫聲響起來。

    「你沒記錯吧?」王想看了看房中縮成一團的一對**男女,皺眉問道。

    「絕不會錯的!」時韻那手下名喚黎疾,本來就是個急性子,這下也慌了。衝下了樓,一把抓起那掌櫃的。「前幾天住在這裡的那位小姐哪去了?」

    「咳,咳,咳。」

    「你輕點,他快被你憋死了。」王想不滿地道:「做事怎麼這麼毛躁,時丫頭是怎麼教你地!」

    黎疾醒悟過來,不好意思地鬆開了那掌櫃的衣領。恐嚇道:「快說,若有半句話不實,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黑店!」

    時值正午,客棧裡打尖用飯的客人頗多,眾人均是呆住,大梁治安不壞,不知道多少年沒看見這等囂張跋扈的人了,居然在大魏國都城裡鬧事,這些人難道不怕王法麼!

    自來魏國多俠士,還真就有看不過眼的。一個販夫模樣的中年人昂然道:「錢老闆這店開了三十年了,向來就是本本分分。要說黑店嘛,我侯第一個不信。要燒?嘿嘿,你當我大魏的官兵是素的麼!」

    「就是,好囂張的外地人,你倒是燒燒看,不用官府派人,我朱亥就將你一干蟊賊盡數斃了!」

    那姓錢的掌櫃正緩過一口氣來,聽得二人這般說話,禁不住又要暈厥過去,這不是沒事找事,小事變大事嗎!

    黎疾自入了天地會,還從沒受過這等氣,忍不住就要動手,不想一隻手按住了他地肩膀,「我來處理!」

    正是王想,只見王想恭恭敬敬地朝侯嬴和朱亥鞠了一躬,「兩位莫怪,實在是在下一位朋友離奇失蹤,這位乃是他的屬下,心憂主人所以才語不擇言。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今天諸位地花費都包在王某人身上,大伙只管放開吃喝就是!」

    王想氣度雍容,偏又謙恭有禮,大是惹人好感,毛遂和朱亥對視了一眼,一齊抱拳,毛遂道:「原來如此,倒是我們唐突了,這位先生忠心耿耿,是條漢子,咱們最是佩服忠義之人,若是有暇,不如一起喝一杯?」

    侯嬴朱亥何許人也?李太白有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又有云: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乃是千古俠客的典範,端地是重義重諾之人,但凡男兒,聞其典故,無不熱血沸騰。

    王想見得這等傳說中的俠士,焉有不願結交之理,但可惜,現在的確不是什麼好時機!時韻和玄機尊者生死未卜,已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二位正氣凜然一身俠氣,在下十分佩服,若換在平常,休說喝一杯,便是千杯萬杯也是不夠的,但現在在下朋友有難,實在不便奉陪了,他日二位若是有暇,不妨來一趟陵南城,王想請二位喝最烈的酒!」

    「好!」朱亥讚了一句,「大好男兒,正是要喝最烈地酒!」

    侯嬴卻是楞了一楞,「陵南城,哪個陵南城?」

    王想笑了一笑,旁邊於逢接道:「天下還有第二個陵南城麼?」

    「是了,陵南城!」侯嬴深深地看了王想一眼,「天下只有一個陵南城,也只有一個王想!」

    王想哈哈一笑,便轉向那掌櫃的,說道:「還請掌櫃的把情況和咱們說下,若有什麼不便,我王想替你擔當了。」

    「你,你」

    侯嬴見掌櫃的猶豫,便接道:「錢兄,但說無妨,你我認識有二十年了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侯嬴現在便以性命擔保,這位公子絕對可以為他剛才說的話負責。」

    錢掌櫃苦笑,「負不負責都不重要了,既然來了,我錢某兩面難做人,這大梁總之是待不下去了!罷了,和你說也無妨,那位小姐照顧著一位好像受了重傷的老道士,就在昨天,被暴風谷的一群人擄走了!」

    王想還沒說話,朱亥「砰」地一拳將面前的桌子砸得粉碎,「又是暴風谷這般雜碎,王公子,這事也算朱某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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