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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三魂七魄 文 / 水漫

    人要死時七魄先散,然後三魂再離.

    生病時就是和魄散了,所以要用藥物去阻止它散發.如果和魄和力魄散了就容易鬼上身.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為魂魄,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jing,七魄為英。

    魂為yin,魄為陽。其中三魂和七魄當中,又各另分陰陽。三魂之中。天魂為陽,地魂為yin,命魂又為陽。七魄中天沖靈慧二魄為yin為天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為陽為人魄,精英二魄為陽為地魄。

    三魂當中,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天地命三魂並不常相聚首。七魄中兩個天魄兩個地魄和三個人魄,陰陽相應,從不分開。並常附於人體之上。其實人類的七魄,實際上就是藏密所說的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yin穴的中脈之上的七個脈輪,七個能量場。其中天沖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上,並同時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中樞魄在臍輪,jing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人體的七魄同由命魂所掌。命魂又稱為人魂,或者se魂。人類生命就是從此命魂住胎而產生的。命魂住胎之後,將能量分佈於人體中脈的七個脈輪之上。而形成人的七魄。魄為人的肉身所獨有,人死之後,七魄隨之消散,而命魂也自離去,生命即以此告終。

    人的命魂,透過七魄中的天沖靈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過氣力二魄和中樞魄,主行動。通過精英二魄主身體主強健。唯中樞一魄,乃為七魄的中心。人的命魂就依附於七個脈輪之上。

    人身中命魂與中樞魄的聯繫最為密切,所以中樞魄也稱為命魄,在人體內部,天沖靈慧二天魄之yin,與精英二地魄之陽交,而產生人魄有形之氣力。在人身外部,則是因天魂之陽,與地魂之yin交合,成命魂。並同時三魂相合,主人無形的命運。運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聯合,主人命的好壞和強弱。命則是人的命魂,支持自身的天地二魂,運發的旺盛與興衰。運由命所主,命由運所發。運無形而命有形,運與命復合,則構成人類完整的生命體。

    運主虛空,命主實相。凡人命運的好壞,在於人的命與運是否生合或者相制約。若是運強過了命,不去生扶自己的命,並反而壓制命,則人身七魄的天魄地魄人魄也必不相生。此人必表現為命薄和體弱。若得命強過運。而能使得運不得不去生扶自己的命。則人身七魄之天魄地魄人魄必得相生合。人就會表現得身強命旺,人的根基必深而厚,此等行者,修行才易於成功。

    命魂乃七魄之根本,七魄乃命魂的枝葉。魄無命不生,命無魄不旺。命魂是人身的主魂。天地二魂的聚合產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終結時又分出陰陽。並回歸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則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所以地魂又稱為影魂。無光不成影,無影不成相。修行人若能修得命運融合,天光與地相才能與人的se魂相合。如此人體眉心的靈慧之魄,才能得以顯現出天魂地魂的形象。如此人的天地二魂常在外而所見的一切相,才能得以在人的大腦和天眼裡顯示出來。因為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與肉身而顯化萬象,也能脫離肉身而ziyou存在,所以人的天魂和地魂也稱為身外化身。

    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打開著的,眉心輪又稱為月輪。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月無ri不明,月若得ri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

    命中之日在左而不在右。意即日出東方,明月西沉,早晨之大象。倘若ri在月左,雖則能明。右ri之明乃為暮晚之象,明不能久,不若早晨之朝ri,明能長久。此朝乃萬佛所朝,大道所歸,也即是大ri如來之所在。

    地球上的所有人聯合構成了人類社會,那麼所有人類的天魂和地魂也分別構成了類似於人類社會的社會。天有天的規律。地有地的法則。由每一個人的天魂和地魂,與相應的天社會和地社會,聯合構成了能夠影響人類前程的宇宙大運。

    古人認為人身上有三魂七魄,也有說三魂六魄的,三魂又叫三jing。這種說法來源於道家,如道《雲笈七簽》云:「夫人有三魂,一名胎光,一名爽靈,一名幽jing。」七魄是:屍狗、伏矢、雀yin、吞賊、非毒、除穢、臭肺,皆「身中之濁鬼也」。

    《玄怪錄》載三魂七魄故事,唐元和五年五月,司戎郎崔宣子崔環病中被兩黃衫帶到陰間判官院受刑。崔環站判官院外,忽聽到四聲以杖擊人聲音,旋有yin吏出來對崔環傳話:今且寬恕,只將你輕杖四板放歸。崔環說:「此身不入,何以受刑?」yin吏說:「凡人有三魂,一魂在家,二魂受杖耳。不信,看郎脛合有杖痕?」崔環拉起衣一看,兩脛上果然各有四條杖痕,且痛苦不堪,不能舉足,只能匍匐而行。

    清袁枚《續子不語》亦載:杭州風俗,新娘子過嫁時須手執寶瓶,內盛五古,入男家門後交換,然後放在米櫃中。某日,一梁氏新娘執寶瓶過城門時,因守門人索錢吵鬧受驚,隨即精神恍惚。後喝一碗符水,才神魂稍定,乃對人說:「我有三魂,一魂失落於城門外,一魂失落於寶瓶中,須向兩處招歸之。」家人依言施行。新娘子說:「城門外魂已歸矣,寶瓶中,魂為米櫃所壓,沿不能出,奈何?家人又依言施為,新娘病才好。

    而夢筆生《續金瓶梅》中的沈花子也有三魂:一魂在陽間隨身乞食,一魂留在陰間做餓鬼受罪,還有一魂在西門慶墳上守屍。某日清明,沈花子不小心摔死在路邊。正遇上替西門慶守墳之魂,便把隨身魂叫到西門慶墳內。兩魂各訴其苦,甚至打起架來,隨身魂怪守屍魂不該把他騙來,誤了他清明節的好生意;守屍魂卻怪他終日游食在外,讓自己干守屍的苦差。直到土地神來把兩魂叫去合入前身還陽才算了事。

    袁枚《子不語-隨園瑣記》中曾自述:他某日病重高燒,感覺到有六七人縱橫雜臥一床,他不想呻吟,但他們呻吟;他想靜臥,但他們卻搖醒他。後來高燒退去,床上人也漸少,等到燒退盡,那些人皆不見了。原來,與他同臥之人,皆是他的三魂六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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