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篇報導的出現,衛生部立即撤消了停業四天的決定,改換成——何時查明沒有這回事後才允許營業。
我們聽了差一點飆淚,立刻就把薛仁貴找來,想請他去說說好話,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可還沒等到薛仁貴動身,他卻發現一個問題——城市晚報沒有彩版。
那麼怎麼會無端端的出現兩張彩頁呢?我們把這事報告警方,警方立即展開調查,不出三個小時就找到了原因。
今天下午報社發完報紙後,小攤們就開始分報紙,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人拿著彩色的報紙,說「把這兩張放在首面。」眾人沒見過他,但是見他穿著報社的工作服,就沒多問,按照他說的去做。
故此,警方認為這是畜意造謠和誹謗,已經嚴重侵害了我們的名譽,並間接損害我們的利益。所以,當衛生部來檢驗出結果後,警方連同衛生部發表了聲明,證明我們的清白。
哇哈哈哈……沒想到知名度再一次變大,估計其它省份都能曉得,看來是時候開分店了。
可是,聲明雖然發出,衛生部依然叫我們停業四天,每天殺菌三次,這都是托黴菌的福。
所以,這四天我就給員工們放了假,本想組織旅遊的,可我的孤僻心性上來,很不想去,正巧店內必須留人讓衛生部的工作人員進來消毒殺菌,我就主動留下,讓這些女人們去瘋吧……不然我一個大老爺們混在十三個女人當中,有點吃不消地說。
不知不覺已到了第四天,下午3點的時候,衛生部的人來消毒,說是這是最後一次,明日就可以開門營業。
啊——終於又能賺錢了,雖然清靜的日子很舒心的說,不過沒辦法,人是要吃飯地,飯是怎麼來地?當然是錢啦。
到了八點鐘,照理說瘋、小敏、明明、maria該到家了,可是過了半小時她們還未回來,就連電話也沒打一通。
該不會是她們玩瘋了,以至於忘記今天是幾號了吧!
正尋思著,忽然有人在敲大門,看來是回來了,一會兒得說她們兩句。
「有沒有給我帶點禮物啊?」我一邊拿鑰匙一邊問,要是說沒有,我就晚點開!哈哈。
外面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已經累得不行了,貌似拿著很多東西。
我趕忙去開門,然而剛轉開門鎖,突然鐵門被呼地一下拉了起來!在我眼睛赫然出現一群男人!而為首的是男人是——紋身男!
看他生龍活虎地,敢情傷好的完全,這是來尋仇了!
而他身後的人,一個個獐頭鼠目的,全都拿著鐵棍,輕輕敲打著腿或肩膀,好似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處變不驚,淡淡地說「今天不營業,想吃東西請明天再來。」
「吃你媽逼啊!」紋身男掄著拳頭向我撲來,我迅速竄入門內躲避,然而閃過他這一拳,就見紋身男招手說「把門給我拉上,今天非把他手腳給我打斷不可!再把店給我砸了!」然後一骨腦全撲了上來,個個充滿殺氣的舉著鐵棍向我砸來。
我大吼一聲「給我站住!」自己聽著好像打了一聲悶雷般,把他們全都震住了,愣在原地看我想幹什麼。
我順了順喊傷的喉嚨說「別以為你們能佔到便宜,不想絕子絕孫或丟了小命的就快點走出這家店!」
紋身男的小弟們見我如此泰然有點亂了陣角,紛紛看向領頭的紋身男。他的性子想來很爆烈,聽我這麼說額上已是暴出青筋,他抬起一腳踹翻了我的噴泉桌,叭地一聲摔在地上碎掉一半!接著他右手伸進褲兜,出來時拿著一把折疊刀,展開來用舌頭舔了舔,惡狠狠地說「今天你他媽的別想活了,兄弟們上!」
紋身男為首撲來,對著我的胸口就是一橫掃,逼得我向後退去,可兩三步後就是鐵板台,我退無可退,並且半躺在鐵板上,眼看再一刺就要插入我的胸膛,我本能的向前抓去,正好擒住他的手腕!同時我腰身用力向前一挺,藉著這股力用額頭撞他的鼻樑,頓時兩股鮮血迸出,我更不放緩,一腳踹向他的喉嚨令他倒地!
這時一根鐵棍從我左方劈來,我已無法閃躲,當即用左手去擋,真是痛得要命,然而疼痛激發了我的力量,配合我專攻要害的招數,再加上地形陝窄的關係,很快的,這場戰爭結束了,我依然是勝利者,換來的卻是血的代價。
我的頭、肩膀、胸口、背部,火辣辣的撕咬般的疼痛,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我的衣襟,雖然當中摻和著別人的血。
此時我的店內一片狼藉,桌凳全部被砸壞,玻璃門也被敲碎,收銀台也被踹了好幾個窟窿,更別說棚頂的白雲和其它裝飾,早已成為地上的一灘漿糊。唯一慶幸的是,鐵板台完好無損,它們被拱門護著沒有受到直接攻擊,所以還不至於令我虧到谷底。
我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心想「早知當初何必如此,幫人爭著一口閒氣犯得著嗎!?」再看那個紋身男,「哇個了呸地!就你好面子,找人想打斷我手腳是吧!?還想砸我店是吧!?」越想越來氣,見他想站起來,我上去就是一腳!看他還想起來,舉起爛桌向他狂砸。我才不會對這種人留情,話說他還cāo刀呢,萬一不留神讓他捅一刀怎麼辦?所以要把他打到起不來才行。
當我確定所有人都起不來的時候,我回到紋身男面前,找了半截凳子坐下,抓著他的頭髮拎起他的腦袋,盯著他的眼睛說「這回知道厲害了沒,服不服氣?」
「cāo你!」紋身男氣喘喘地說「你打架、像、像個娘兒們,老子服你媽啊你!」
「服我媽?」我笑道「我老媽只會用掃帚打人。」
「去你娘的!你個三炮!ri你腿的!你等著,下次我不叫你媽給我舔老二我不叫阿龍!從此不在這道上混了!」說著說著居然吐我口水,正好射到我的臉上。
我默默的擦掉口水,心中是熊熊烈火,猶如一座火山爆發!我單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收緊,勒得他漲紅了臉!
我把臉貼近他的臉,惡狠狠地說「小子,你對我怎麼樣我都認了,就算被你打斷雙手雙腳那是我逃得慢,但是!你敢對我家人或是朋友怎麼樣的話,要麼我死掉,不然我一定叫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明不明白!?」
這個叫阿龍的紋身男確實惹火了我,就因為那句「我不叫你媽給我舔老二我不叫阿龍。」我最恨的就是搬出我的家人,就連平時開玩笑我都很介意,侮辱我可以,但是侮辱我家人就不行!天王老子照k!
此時阿龍雙眼暴突,青筋迸起,脖子似乎粗了一圈,看來是快要被我掐死,可我沒有鬆手的意思,手掌還在加力。
阿龍看出我態度上的堅決,開始害怕了,兇惡的雙眼變得驚恐,不停的點頭,想是要說明白,口中卻無法發聲,只能嗯嗯唔唔的,我這才鬆開手,放他喘氣活命。
看著他劇烈地咳嗽,我在一旁說起風涼話「阿龍是吧,感覺怎麼樣?像不像重生一般那?」
他不理我,想是沒有這口氣,我就繼續說「你說我打架不像男人,可是很好笑的是,我並不是道上的人,我只是個生意人,有人來砍我,我只求自保,要麼不被砍到,要麼把對方擊倒,即是什麼有效用什麼。」
說完我上了樓,拿了二千元回來,放在阿龍面前說「這就當作弟兄們的湯藥費吧。」
「你什麼意思?」阿龍瞪著眼睛看著我,「想跟我套近乎!門都沒有!別指望我放過你!」
我把錢往地上一放,直起腰說「說來這事的起因很好笑,你的小弟調戲我的員工,我把他們打了,當時我還用的是拳腳,並沒有像現在這般陰毒,可他們打不過我就叫你出頭,至使發生今天這事兒,我倒是想問問龍哥,你覺得值嗎?」
阿龍不回答,他在思考,看起來有動心哦。
我繼續說「我是個生意人,一向與人和氣,這樣才能夠生財,不過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況且你是黑我是白,河水不犯井水,並且我們的恩怨是別人挑起的,為此流血不值得,所以,不如把事情弄得簡單點。」
「怎麼?你他媽的怕了?」阿龍仍帶有一絲倔強地說「把我打完你再來討好我!還想讓我這麼算了,我要是答應你,以後還叫我在道上怎麼混!?別癡心妄想了!」
還真是死要面子,這事還真令人頭痛。
突然!門外傳來警車的聲音,得!這下我不想把錢收回都不成了。
到底是誰這麼沒眼利件報的警,本是一件能和解的事竟然被擾黃了!
接下來……不得腥風血雨啊!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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