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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篇 菲兒初夜 文 / 雨飛霜

    我們六個人坐了兩部車,瘋和大餅、明明坐一輛,我和菲兒、小敏坐一輛,目的就是把她們兩個人分開,她們只要在一起就嘿嘿呵呵地樂個不停,還說個沒完,一分開反而安靜了,腦袋靠著車窗看著外面,也可能睡著了。

    大餅把人送到我們家門口,在車裡跟瘋道別後就直接坐車走了,卻留下一個爛攤子,小敏和明明的酒勁更加厲害,下了車就抱在一起跳舞,大聲唱著「非常動聽」的歌,把我們三個人愁慘了,眼見周圍大樓上的燈陸續點亮,沒辦法,我只好強行抱上去一個,叫剩下的明明能夠稍微安靜下來,再由她們推她上來。

    小敏在我的懷抱中並不安份,她醉朦朦的說著「勾勾,你個大色狼!你干抱我啊?你不怕我告訴你老婆呀,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呀?難道你有不詭的意圖!?勾勾你是不暗慘我呀?勾勾你覺得我漂亮嗎?勾勾你覺得我漂亮嗎?勾勾你覺得他對我的印象是什麼呢?你怎麼不說話呀?……」一直胡言亂語到家中,還亂捏我的臉,真是想咬她。

    不過……暗慘?什麼東西?想來是暗戀,看來小敏舌頭都打結了,醉地啥也不知道……嘿嘿嘿,明天就拿這事來糗她,羞死她。

    好不容易進了門,我就把她丟在床上,就此不管她,後上來的明明也慘遭這種待遇,可她倆竟然在一分鐘之內睡著了!這兩活寶,故意折騰人那這是!

    瘋和菲兒、maria為她們換上睡衣後,刷牙洗臉後也休息了。

    我們也不例外,洗漱後躺在各自的床上睡覺……說來,這是第一次與菲兒同時睡下,平時都是我夢遊著回來躺下,過了幾個小時後她醒來,直到下午我們才有所交集,可是多數情況是她下午會跑到外面去玩,變成我們只有在晚上她來酒吧的時候,才有點的時間。

    合眼許久,我睡不著,望著皓潔的月亮,我數著綿羊,數著數著變成了數菲兒,各種表情的、各種穿著的菲兒在我眼前跳過,卻搞得我越來越精神,想玩電腦,卻怕吵醒她,真是無奈呀。

    這幾天作息時間變化,使我變成了夜貓子,雖然喝了酒卻到現在還沒有睡意,而且不知為何,隱約間覺得,今晚似要發什麼大事,內心有點莫名的緊張,心跳有點加速。

    應該是抱小敏上樓喘的吧,我是這麼為我開脫地,自己也不免嘲笑自己一番,「哈哈,沒事就愛胡思亂想,看來寫作的心情還是暗藏著呢。」不由得想到自已被封殺,內心又不免一番惆悵。

    「勾勾?你睡了嗎?」菲兒忽然翻了個身,小聲叫我。

    「沒有,有事嗎菲兒?」

    「沒有,我只是睡不著……勾勾,陪我聊天唄。」

    「不要吧,會吵到別人的。」

    「那你上床來,我們小聲聊。」菲兒打開被子,對我勾著食指。

    我雖然蠢蠢欲動,但還是克制著,陰險地笑道「你難道不怕我做出什麼壞~~事~~欺負你嗎!?」

    「哼!你敢我就要你好看!快來啦,熱氣都散了!」

    看著她輕輕地向我招手,我是身體不由控制加自己向前衝去,毫無聲息地一溜煙地鑽進被窩裡。

    我們面對面地看著彼此,相互摟著對方的腰,透過她薄紗的睡衣,我能感到她肌膚的嫩滑,不由得摟緊了她,使她貼在我的身上。

    真是覺得自己養成睡覺不穿睡衣的習慣是我最棒的選擇,雖然穿了條短褲,可是裡面也不穿內褲,貼上後感覺好柔和哦!那裡躺在她的大腿上,感覺像是躺在一張雲朵做成的床,有種飄然的感覺,打從心底裡覺得舒坦。

    而抱著一個柔軟卻又帶有彈性,還散發著香氣的,真是令我的身體的各各部位達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漂浮在太空一般,週身一點壓力都沒有。

    菲兒的頭髮有些散亂,我輕輕地為她攏到耳後,月光撒在她的臉上,使她看起來有些慘白,她的眼睛裡閃著光,不知是來自月亮,還是我透過黝黑的雙瞳看到了她心中的光芒,彷彿天上的星辰般透人。

    「勾勾,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菲兒突然變得惆悵,摟緊了我,我感覺好像沒有了安全感似的。

    我柔聲說「你是怕你爸爸罵你吧。」

    菲兒搖搖頭,然後把頭靠在我的胸口上,輕聲說「我是怕她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你。」

    「關起來!?」

    「是的,以前她就不讓我見男友,就把我關在家裡,叫我叔叔的保鏢看著我,不許我出門。」

    我感到她打了個激靈,想是那段日子很痛苦。

    我問「然後呢?放你出來沒?」

    「有……不過我從此再沒見到我的男友。」

    這回換我打了個冷顫,貌似他父母的手段更高明,居然能讓一個大活人在菲兒的世界中消失!

    我不想她想得太深,就開玩笑說「不會是被你老爸老媽做成人肉叉燒包了吧?」

    哎呀!肩膀被咬了,我又沒事兒找抽了。

    菲兒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氣乎乎地說「你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我趕忙說「好好,我錯了,對不起。」菲兒這才低下頭。

    我不禁暗自鬆了口氣,大半夜的,眼睛瞪得那麼大,嚇唬鬼倒沒事,然而嚇唬人可是著實嚇得半死,俗話說「人嚇人!嚇死人!」這雙帶著殺氣的怒目好似要把人給吃了,能不怕嗎!?

    菲兒趴在我的胸口上沉默了一會兒,我想她還在想些不開心的事,可我沒出聲詢問,只是輕撫她的秀髮,等待她來發問。

    過了一會兒,菲兒說「勾勾,答應我好嗎?」

    「嗯……答應什麼?」

    「你先答應我!」

    這種情景不禁令我想到電視上的情況,女主角要求男主角許下承諾之前,就是這麼無理的要求著。

    哼哼!非常喜歡讓別人意料不到想做什麼事的我,當然會說,「我答應,你說吧。」……嘻嘻,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

    菲兒深情地望著我說「答應我,別在我的世界中消失。」

    我絲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嗯!我答應你。」

    「那你發誓!」

    「啊~~太老土了吧?」

    「不管,一定要發!」

    耐不住她在我身上蹭來蹭去地撒嬌,我唯有舉起右手,伸出食指中指跟無名指說「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勾振聲絕對不會消失在夏菲兒的世界裡。」

    嘴唇突然被摀住,菲兒斥道「什麼叫絕對不會消失在我的世界裡呀!?這算什麼誓言哪!?」

    我無奈道「那你要我怎麼說?」

    「你要說生生世世都要跟我在一起,永遠愛我。」

    「太不切實際了吧!?」

    「不管!照著說!」

    唉~~看她凶巴巴的樣子,還是照著做好了,反正老天爺看我是被逼的,也不一定會有效。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勾振聲生生世世都要跟夏菲兒在一起,永遠愛她,不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若違此誓,就……」

    「就什麼!?」

    「就做她的兒女,整天被她打!?」

    菲兒撲哧一笑,「想的美,到時候還得養你,費我心神,不算不算!」

    我歎了口氣,「那就被千萬萬剮,被車碾成肉餅,再被狗吃掉!天上明月見明此誓!」

    菲兒掩住我的口,有種責怪的意思,卻又滿心歡喜的模樣,摟得我緊緊的。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幸福味道,因為我們相互交換了彼此的心。

    還好我認為想法來自大腦,感覺來自內心,不然菲兒所擔心所害怕的不就是我所想的,我可不願意承認我這麼小女人。

    突然菲兒抬起頭來說「不如我們私奔吧!我們跑到國外,就沒人能找得到我們了!」

    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我笑不出來,我沉默了,這個問題不是一時衝動就可以答應下來的,我不想哄她,不想讓今晚的對話變成床頭蜜語。

    菲兒也沒了聲音,我想她感覺到我心中的繁複的思緒,她也陷入了思考中。

    許久,我開了口「菲兒,辦法會有的。」

    「嗯,我知道。」

    我們相視一笑,卻不知道為何,感覺就像被吸住一樣,我的臉無法挪回,只能前近,漸漸的,我的嘴唇觸到菲兒的唇邊,就像裡面有股吸力一樣,我們的嘴密合起來。

    借助酒精,我們的身體熱得很快,口水之中也含有酒的香醇,我們不禁不把舌頭送入對方口中,蛇似的纏繞著,兩種含酒精成份不同程度的唾液相互混合,居然有了一種回甘的香甜,還帶著一股清淡的苦味,令甜味變得難以讓人膩煩。

    酒精再次麻痺了大腦,令我不再理智,此時的我只是一個為滿足的男人,我不停的摸著菲兒的身體,而她揉弄著我的後腦,簡直是一種五星級的按摩。

    但這並不足以令我滿足,我的動作更加激烈,尋找菲兒睡衣的邊緣,摸到即把睡衣脫去,菲兒的嬌軀被我裹住,我狂熱的親吻著,卻不想被菲兒阻止,拍打著我的背,輕聲喊停。

    這時我驚覺,她們房間有聲音,不知是誰爬了起來上廁所。

    吼!上一次就有人壞事,這次仍不倖免,真火大,但是!今天我是絕對不會停止了!我不再去思考一切後果。

    等到那位完事上了床,我又在無聲的世界中強忍了五分鐘,然後就暴發了,可菲兒依然不允許。

    沒等我發問,菲兒嬌聲說「你把床鋪搬到地上。」

    我立即醒悟,她怕一會兒床弄出聲響來。

    菲兒裹著綿被站著,我則十分仔細地鋪好地鋪,我可不想亂七八糟地,那樣太影響美感了。

    菲兒羞羞答答地躺在床上,慢慢打開了被子,我就鑽了進去,重新開始親吻她,愛撫她,為降下來的餘溫加熱,直到我忍耐不住自己的慾火,我與菲兒徹底的結合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菲兒竟然叫痛!我才發現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對此我也沒有經驗,只能憑著感覺來,雖然前面不是很愉快,但是後來當菲兒感覺不到痛楚時,我們盡情的享受上帶來的快感,直到結束為止,我們相擁進入了夢鄉。

    當我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菲兒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不知她何時醒來,我也不知應該道什麼安,就給了她一個吻。

    我們並沒有起來,而是相擁著聊了起來。

    菲兒玩弄著我的手掌,好像是在看手相,過了一會兒她說「勾勾,你到底想出什麼辦法來啦?」

    「沒有啊。」有也不能告訴你呀,不然事就大了。

    「那你那天怎麼胸有成竹似的。」

    「你老公我什麼時候沒有自信了。」

    「老公?」菲兒鄙夷地看了看我,「你這是在求婚嗎?」

    我也鄙夷地看了看她,說「神經!你有見過在床上求婚的嗎?」

    「沒有。」

    「那你有聽說過嗎?」

    「沒有。」

    我突然想起某天在超市買的一袋糖果,裡面有個很大的粉紅色塑料鑽戒指,似乎被我放在最下面的抽屜中,正好手可以拿到,我就一邊悄悄地打開抽屜,一邊問菲兒「那你有沒有遇過有人用很大的塑造戒指求婚的?」

    「沒有,怎麼?你想試試?」

    「沒有錯!」我正好在這時找到了戒指,就這麼裸地半跪在她面前,捧著戒指只說了兩個字「嫁不?」

    「看著我的嘴型!n——o!不!嫁!」

    「唔。」我鑽回被窩,又摟起她,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做似的。

    菲兒愣了一下,醒神就故意對我大喊「喂!我不嫁啊!」

    「哦。」

    「哦什麼哦!我不嫁啊!」

    「不嫁就不嫁唄。」

    「你!……討厭!」菲兒大吼一聲就轉身背對我,肩膀一聳一聳地,明顯地告訴我她在生氣。

    我從背後摟了上去,雙手穿過她的身體,摸到了她的手,卻被她甩開,我繼續去抓,直到抓到為止,把戒指戴了上去。

    卻聽菲兒撲哧一笑,「豬啊你!戴錯手啦!」

    「哦。」

    「我先聲明!我可沒說要嫁。」

    「是,那就以後再求一次。」

    「再求也不答應。」可她分明就是在笑嘻嘻地玩弄著戒指。

    我也不再說話,摟著她開始走神。

    過了一會兒,菲兒在我懷中轉了個身,表情卻怪怪的,她臉紅紅的,似笑非笑的,眼睛滴溜溜地打轉,還對我拱了拱眉。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她什麼意思,不禁皺起眉頭。

    她又拱了兩下,還「嗯」了兩聲。

    我還是不解,菲兒有點生氣了,「嗯」聲變得粗沉,身體也跟著晃動。

    莫非她是想……一想到那兒,我也似笑非笑地拱拱眉,用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菲兒見狀也跟著來,當我們笑起來的時候,我們就撲向對方,又開始享受的樂趣了。

    激情過後,我們躺在床上看著對方笑著,什麼也不說,就這麼笑。

    「對了!」菲兒突然想到了什麼,跳起來就去翻她的包。

    我看著菲兒魔鬼般的身材,禁不住吹了聲口哨。

    「討厭!」菲兒啐了我一下,繼續找東西。

    我就趴在床上繼續欣賞,從黝黑的秀髮看到嫩白的脖子,順著她的背部上的一道溝渠來到兩座山丘間的陝谷,穿越它之後看到了不是任何人都能見到的景象——那裡就是令我昨夜歡愉的地方。

    老實說,我覺得那裡也沒像某此人說的那樣動人,倒是確實有那麼一種讓人衝動的誘惑力,我發覺我的血液又開始沸騰,就趕緊轉移視線,看到修長的雙腿,然而對於我這個還沒吃飯的傢伙來說,它好像兩條雞腿,看得我真想上去大嚼。

    直到我發現上面有些殷紅的漬跡,幻像才得以解除,才認出那是我愛不釋手的美腿,平時總忍不住摸兩把的,雖然說現在上面有些污漬,但我知道那是一個證明——姑且稱為愛的證明吧。

    菲兒從包裡面拿出一個照相機,說是本來要去酒吧時用的,結果忘記了。

    「親愛的,我們來拍照吧。」

    「嗯?拍什麼?」

    「為我們的第一次留念哪。」

    不是吧,莫非是要拍全裸的!?

    我小心翼翼的問「全裸的?」

    菲兒拿著相機坐在我的身上,一本正經地說「對,還要邊做邊拍。」

    「啊!?」雖然吃驚,但是看菲兒也不像開玩笑,還執意如此,所以我也答應了,她不介意我還有什麼說的呢?

    一邊一邊拍照,倒也是瞞另類的,時不時的打斷一下進程擺姿勢,幾乎把能知道的花樣兒玩個遍,這是大膽前衛呢還是變態呢?

    菲兒把這個底片給了我,說是叫我保管。

    可我知道,她為了我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她知道那些我被設計的照片的威脅性有多大,所以能與之抗衡的,就是我手中的這個底片,儘管她明面上不承認我這個想法。

    當時我就下定決心,我不會讓她下的賭注賠掉的,我要讓她贏到底。

    因為她選了我,我也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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