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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篇 豬入柵 文 / 雨飛霜

    咳,首先聲明,我可不是養豬地,此豬非彼豬也,不過也脫不了太大的干係,為什麼呢?因為兩個胖的像豬,一個屬豬,一個號稱「豬頭小隊長」。哈哈哈哈,可是誰能想到我真的在不久的將來養出四隻小母「豬」呢。

    咳咳,既然是養「豬」,食兒就不應該斷掉吧,然而就算天塌了這幾頭小母「豬」也不會吃豬食,人吃什麼它們就吃什麼!廢話,本來就是人嘛,哈哈哈。

    而且有了家以後總不能再像上學時那樣天天買東西吃吧,所以啦,經過千山萬水,險阻重重,正所謂驚天玉石碎當頭,亦把烈膽示天關,也沒有這麼誇張啦,只不過是為了買東西省點錢而打了一場舌戰。真的好慶幸我今天只是個跟班並沒有參與進去,不然我可能先被這四個女人掐死!知道我買東西的習慣嗎?這要是讓賣主知道了可得樂死——我只問一次能不能便宜,然後就掏錢包。噓——大家可要為我保密呀,雖然我不介意當冤大頭,可是我卻不想當超級冤大頭,anybody。

    雖然那些小商販老是黑人,這時候卻覺得他們很可憐,人家也是為了餬口嘛,多少讓人家賺點啦,不用這樣趕盡殺絕吧。女人討價還價還真是相當的恐怖咧,這要是吵嘴呢?一個大紅燈立刻在我心底豎起,時刻提醒我千萬別一次惹四個,不然我就成大象啦。

    最終我們把缺少的廚房用具購置齊全,今天!我們可以開火了。

    那麼廚師的位置……當然是在下我了。

    咳,問我水平夠不夠啊?哼哼!別小看現在的男生哦,更何況是我這麼天才的,做飯這種小事情怎麼會難倒我呢!哎呀!別扔雞蛋啦,人家好不容易才臭美一次。

    不是我自吹,我做菜蠻不錯地,只要是吃過的菜餚我都會做,味道最少打70分。那我吃過些什麼?乎乎,這可不好說,在飯店裡長大的孩子可能只有嘴巴最幸福啦,何況我老媽還是廚師,可是有證書的哦。媽媽寵愛孩子,結果就養了一副刁嘴,只要是不合口味的東西一概不吃,所以我很討厭去別人家做客,因為出於禮貌的關係就得要強迫自己吃不喜歡的東西,嘴太刁也是我主動擔任廚師的主要原因。

    呀哈哈,說遠了。總之,在下拿手菜是紅燒魚和紅燒肉,味道絕對和大飯店有的比,但是!雖然是在飯店長大,卻從未下過廚房,只是最近半年才開始cāo刀,別抱有懷疑哦,我第一次做菜非但沒糊,還很好吃,天才嘛。雖然「香」「味」俱全,但這個「se」嘛,頂多打個60分,誰叫手工活沒練過呢,不過也比她們強百倍。哦!小心,別叫她們聽到。

    即是新家的第一餐,伙食怎麼也要豐盛吧。紅燒魚,火爆大頭菜,木須柿子,什錦豆腐,還有個水果拼盤,再來幾串叉燒。什麼?你說這也不怎麼樣,很平常是嗎?

    首先,這不是飯店的大廚房,火候不夠硬,材料不齊全,只能做家常菜。其次,要知道做菜是門手藝,做什麼菜就是一門學問了。咳,雖然我不是專業的營養師,可是我做菜的時候會考慮味道的搭配,這樣吃起來才有滋有味。比如說火爆大頭菜很辣,就可以吃水果或豆腐來緩解一下火熱的舌頭,水果或豆腐沖淡了口中的味道,跟著就吃一下較鹹的魚或香噴噴的叉燒來增味兒,你說你說,這種情況下怎能不多來兩口大米飯?何況還有個酸甜的木須柿子呢?嘿嘿嘿,聽我這麼一說是不是流口水啦,撓頭撓頭。啊!又跑題了。

    看吧!我可不是在自誇哦!她們嘗過之後都說「好吃,比我做的好吃多了。」當時我就覺得自已跟神似的,嘿嘿嘿,原來被人拍馬屁這麼爽呀!

    小敏嘗過所有的菜後,看著我抿著小嘴傻笑,「勾勾,上輩子你一定是個女人。」我當時就想「有人規定會做菜的就是女人嗎?」

    「肯定還是個大家閨秀那!」maria嘴巴塞得鼓鼓的,依然能說得出話來。

    「那可不一定,大家閨秀一般都不會下廚房地,那些活都是丫鬟才做的,來!勾勾,給你綁兩發球看像不像。」明明放下手中的碗,不知從哪裡翻出個頭繩,作勢要來抓我的頭髮。

    小敏敲碗叫好,看我沒反應,就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哎勾勾?你啥不說話那?」

    maria這時剛把左臉中的東西咽肚,就插嘴說「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啦?」

    她們根本就不理會我的態度,若不是明明坐我對面,現在已經開動了,而此時她已擺好架式,邊笑邊說「過來小丫鬟,把頭伸過來,hohoho……笑時小手扣著嘴,頭歪向天,眼睛彎得像拱門還能看到眼球,笑得相當猥褻了。

    ……伸過來啦!杵在那兒幹嘛呢?來,別害羞啊,hohohoho……

    ……快點!真是的,肉津津的玩意兒!」這傢伙!她還來脾氣了,不光叉著腰還拍起桌子,真當她是大小姐呀,居然對我大呼小叫的。

    小敏裝作很同情的樣子,卻使勁地推著我,「快點啊勾勾,你家小姐叫你呢?再不快點就要挨板子了。」可是這點力氣怎麼推得動呢,明明見狀像是抓狂,拍著扶手對我吼道「這死丫頭,一點都不聽話,反了是不!去!那邊蹲著去。」

    瘋這時暗地裡輕輕用腳踢了一下明明,細聲說「明明,再說你就要挨揍了。」

    明明甩了下小手,把肥胖的身軀歪向我這邊「勾勾才不會揍我呢,我倆關係鐵著呢?是不勾勾?」少來!我現在想把你嚼爛!

    「……哎勾勾,你咋不說話呢?」

    「……勾勾,你現在是不是可恨可恨我了?」對!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唉——完了,這孩子傻了,不會說話了。」

    小敏又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你別光顧吃嘛!」

    瘋也湊上前來,滿臉笑嘻嘻地問「勾勾~~你吃啥那兒?」

    「……咋不說呢?你吃屎那兒?」

    「……勾勾,你剛剛吃的是啥呀?咋是黃色兒的呢?」

    「這還不知道,便便唄。」小敏笑嘻嘻的看我作何反映,瘋也跟著火上澆油「啊哈哈哈哈,原來勾勾喜歡吃屎啊!」

    maria也加入噁心我的行列,「是嘛!味道怎麼樣啊?」明明又怎麼會落後於人「那還用問!看他吃的多香!」瘋見我毫無反映,又開始加料「哦~~勾勾,那這是啥呀,咋還帶湯呢!?」

    明明切了一聲,「笨,這都不知道,拉肚子了唄,真是的!」

    maria憋著笑說「勾勾,那你搬進廁所裡住吧!」

    「什麼都現成的……」整體來說就小敏這句有夠毒辣。

    瘋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太經典了!小敏你太有才了!」可一看我還是毫無反映,還是低著頭慢慢吃,她又來了「勾勾,看你吃的挺香的,到底啥味兒呀?跟俺們說說唄??」

    「算了別問了,人家喜歡獨享!」小敏垂下雙目歎了一口氣,張開時八目相交,頓時哈哈大笑,幾乎是上不來氣的那種。

    不過還是因我毫無反映而冷落下來。

    「勾勾,看你好像很悶哪!我給你講個笑話好不好呀?……聽不聽呀?……好!不吱聲那就當你默認啦?」瘋乾咳兩聲,清了清喉嚨,慢慢道來。

    有兩個乞丐一整天都沒要到東西吃,到了半夜又冷又餓,歲數大的那個說:「兄弟,這不行啊,肯定熬不過去了,咱還是出去找點吃的吧。」歲數小的沒有意見,兩人就走啊走,來到一個飯館的門口,正巧一幫人喝得醉醺醺地出來,一人「嘩」一口,吐了一地,啊哈哈哈哈。兩個叫化子就撲過去吃起來。剛吃完,歲數小的那個跟另一人說:「大哥大哥,你剛才吃了個蒼蠅。」歲數大的那個「嘩」的一聲,把剛吃的又吐了出來,就在他吐的時候,歲數小的那個趕緊張著嘴巴把吐出來的這點東西一點沒糟蹋全喝了。哈哈哈哈哈……歲數大的質問:「你這是幹什麼?」那人回答:「大哥,我腸胃不好,得吃點熱的。

    說到「熱」字還加強了語氣,我知道是指我手中熱騰騰的米飯菜餚。

    一開始我是心不在焉,可是聽了幾句覺得蠻有趣的,吃東西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已是在腦海中想像故事畫面,人就像是呆住,端著碗筷不動了。

    我發呆的時候兩眼空空的,弄得她們以為我在反胃,噁心得吃不下飯,那一個個笑的不亦樂乎,好在桌子穩當些,還能禁住她們亂拍。

    唉——噁心我很過癮是吧,你們就笑吧,反正又不是我肚子痛。我又繼續吃了起來,她們全都不笑了,驚訝地看著我。

    小敏這丫頭似乎是最失望的,「瘋!你也不行啊,他都沒有笑——」非要我吐的狼哇的才滿意嗎!?

    「誰說的!你好好看看!明顯的皮笑肉不笑!」明明似乎會錯「笑」的意思。

    「笨!又不是那個意思,要讓他笑還不容易,看著!勾勾,看著我……笑——」小敏微笑著用手指順著嘴型比劃,真無奈,這是什麼時候養出的毛病呢——人家只要笑著對我說「笑」我就會跟著笑。

    小敏得意地說「看見沒,笑了吧。」

    瘋一副i服了you的樣子,塌著眼睛看著我,「你行不行了你,這樣都被逗笑!有沒有出息了!」

    「這孩子就那樣兒了,是女的叫他笑就笑。」明明搖著圓溜溜的腦袋,歎了一口氣。

    maria冷不防冒出一句,「哈哈,原來勾勾是大色狼啊!」也不知為何另外三個全把眼睛斜了過去,全都泛著寒光,看得她怕怕的。

    小敏嚴厲地說「什麼啊!咋能這樣說勾勾呢,勾勾可是好孩子呀!」然後四人俯身說起悄悄話來,嗯!?飯桌上有四個頭,是叫我吃的嗎?

    悄悄話中:「你要是說他是色狼萬一真se起來該怎麼辦呀!」

    「那就把她丟給他『吃』了唄」

    「為啥是我呀!」

    「誰叫你說他是色狼啊」

    「我才不幹呢!」

    「看你急的!你還以為真會發生啊!」

    「莫非你就想被他『吃』了」

    maria忽然直起腰,吼了一嗓子「我沒有——」小敏笑嘻嘻的問「那你幹嘛激動啊!?」

    「我……」maria苦笑著說不出話來,她們見狀又笑起來,我看這頓飯要吃到後半夜去了。

    笑著笑著,瘋突然神秘悉悉地看著我,然後板了板臉,清了清嗓子「勾勾,剛才的笑話不好笑是嘛?那我再給你說一個聽啊?……嗯——我說啦。」

    老大和老二去戲院看戲,看到中途二人為情節發展而爭執起來,並為此打賭。老大指著前邊擺的一排痰盂說:「輸的人要喝一口那裡邊的東西。」老二也同意了。可是非常不幸的是,老大輸了,於是老大皺著眉頭喝了一口。二人接著賭下邊的情節,這次,老二輸了。只見老二抱起一個痰盂,咕咚咕咚連喝了七八口。老大大驚失色,佩服的五體投地,對老二說「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連喝七八口!」老二搖搖頭,「不是我想喝,那個痰盂裡的痰太濃了,我實在咬不斷!

    瘋剛說完自己就仰過頭哈哈大笑,另外三個也不落後,歪著的撐著的倒著的靠著的亂笑一通,而我拖著一個空碗全身打著顫,別誤會,只是笑成這樣的。

    「咦!?你吃完了!」小敏發現我的碗是空的,小臉立刻冷下不少,我嗯了一聲,瘋就嬌裡嬌氣的,撅著一雙小嘴說「呀?!你咋這麼快就吃完了呢?我還有笑話沒講呢!」

    「屎吃多了也會消化不良地,大不了一會拉出來再吃。」

    這下可好,本來就笑得有點止不住的她們,立刻又回到高點上,跟你說從凳子上掉下來的都有啊我告訴你!看起來沒個十分鐘是止不住了,慢慢笑吧。

    不知大家有沒有好奇為什麼剛才我一直沉默,而現在卻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呵呵,其實是在下的習慣罷了。吃飯的時候閉口,嚼東西也是,決不說無關緊要的話,除非我高興——那就和不說話沒什麼兩樣。

    說起來菜都快涼了,我就對她們說「喂!你們笑夠了沒啊,再不吃就要涼了。」

    「哎媽呀!肚子都抽筋了!」小敏一隻手揉著肚子另一手拿起筷子,明明仍是撐在扶手上呵呵呵地笑,聽起來快沒氣了。maria趴在凳子上,發出嗚嗚的聲音,就是站不起來,而瘋靠在沙發上一邊笑一邊喊「好了好了!哎媽呀!肚子啊!別笑了!都別笑啦——」

    又過了一會兒,總算是基本止住了,她們全都拿起筷子端起碗……

    ……你猜發生了什麼事?!

    哇哈哈哈……她們在筷子插入盤中的時候全都定格不動了!看著她們的眼睛呆呆的看著盤子直吐氣,我的腦海中不停放映著狂敲幾十面鼓的場面。哈哈哈,自作自受了吧,「吃口熱的」嘩!——哇哈哈哈哈哈……

    「哎呀——吃不下去啦~~」瘋丟掉碗筷,遮住眼睛靠在沙發上,我一副很誠懇的樣子問「怎麼啦?這不還熱乎乎的嘛?挺好的嘛?」心裡樂得翻了翻了。

    「呀~~別說啦~~」明明也丟下碗筷,難受得跺著腳。

    我仍不閉嘴,「怎麼啦?剛才說的不是挺樂呵的嘛?啊!說起來我突然想起前兩天看到的片段!一個日本妞擺了一桌吃的,先是一頓狂吃,然後對著一個鍋吐,吐不出來就挖嗓子眼兒,然後把吐的喝了,然後……」

    只聽瘋一聲尖叫……

    耶!小敏和maria已經捂著嘴巴捏著鼻子,而明明跑到陽台上深呼吸去了。哼哼,想噁心我,道行還不夠,不知道我在歐美血腥恐怖片前照樣吃炸醬麵的嗎,嘿嘿嘿嘿嘿,還是打住吧,真要吐一地可不太好收拾。

    「我回房啦,慢慢吃哦。」難不成等你們吐啊。

    「快死去吧你!啊~~唔……」瘋抓起一隻筷子朝我丟來,我閃身避過,順勢回房,看著她們的難受樣兒,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哇哈哈哈……

    回房後給她們放了點輕音樂,多少有些緩和的作用吧。

    哇哈哈哈哈哈……我得兒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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