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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篇 初聚廳堂 文 / 雨飛霜

    今天是她們搬進新家的第二天,不知道怎麼樣了呢?哈哈,誰管呢,我過幾天才會搬進去,yeah!堅決逃避幹活!唉~~頭好暈!胃也不舒服,還很熱,什麼時候火車能裝空調呀!我暈車的毛病什麼時候才會沒有呀——

    剛回到家裡還沒喘上兩口氣,甚至還有點想吐!本想躺下休息,卻被手機鈴聲吵得心煩。

    手機放到耳邊「喂?勾勾嘛?」聲音很柔和,是女的呀,那就無所謂啦,不過會是誰呢,我怎麼就想不起來誰的聲音這麼好聽?

    「哪位?」為說這兩個字還要深吸一口氣,不然人家聽了會以為我要死了呢。可沒想到對方聲音陡然變高「死人!我是瘋啦!」就覺得耳膜像被戳了一下,腦袋更加暈沉了。

    順著吐出的氣呼出個「唔」字就算是回答,瘋也恢復往常說話的聲調「勾勾,一會兒搬來唄?」

    太過份了,我正難受呢!怎麼可能一會兒就搬!當即回答「不!」

    「為什麼啊!?」

    「想吐。」

    「哈哈,暈車啦?」

    我用微弱的氣息嗯了一聲,還沒吸進氧氣,陡然間我覺得大腦像過了電似的,一股高強度的壓力灌入耳中,竟是明明衝著話筒大喊「勾勾,你快來吧——」這個還沒停歇另一個更高強度的maria繼續施壓「家裡來強盜啦——」

    雙重打擊下我已經半昏厥,朦朧中聽到瘋嚷著「死遠點!震死我了!……勾勾,那你先歇會兒,下午3點我再打給你吧,拜拜~~」

    打死也不搬,怎麼說我這邊還能上網,我可不想浪費,她們把我弄過去就是為了幹活,以為我不知道呀,哼哼!哎唷~~頭好暈哦……

    合上手機隨手一丟,一個翻身就此暈了過去。暈車還有能暈過去的,不多見吧,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不是吧!3點鐘準時來電!而且一秒不差,不用這樣吧!嗯!?這麼說來把我醒來拿手機的時間都算準了!?太玄了吧!

    「勾勾~~好點沒呀?」聽筒中瘋的聲音柔柔的,充滿關懷之意,可那是有目的地!就算我已經沒事了,我也要說「沒有!」同時做好對方變卦的準備,耳朵離手機遠一點。

    果然對方聲音變得尖銳「少裝蒜,趕快搬家!」凶什麼凶,就不又怎樣!想是這麼想,卻得商量著說「我這還有十來天,交接還沒完。」

    瘋的聲音又變柔和了,還有點可憐巴巴的「搬來再慢慢弄唄,省得到時候忙乎了。」由於不是很清晰就把手機放回耳邊,結果又慘遭死胖子的重擊「勾勾,快過來吧——」還有maria的二度重創「這裡鬧鬼呀~~」震得我耳根刺痛,可這不算完,明明還不罷休,繼續喊道「是呀,好恐怖呀!你快來抓鬼啊——啊!」啊字喊到一半就突然斷掉了!跟著換成另一種聲音,不過這是什麼動靜?敖敖地!瘋在殺豬嗎?——宰的真好!叫她兩個亂喊!我的耳朵呀……

    吱哇亂叫的聲音漸漸變小,直到聽不到什麼,卻又傳來急促的喘氣聲,瘋直嚷嚷著累,緩了一會兒,她又裝起可憐的娃娃音「勾勾,真的!沒開玩笑,快搬來吧,這兒晚上真的好恐怖呀!」

    難不成真的有鬼!?正想開口詢問,明明又在旁邊喊「快點!——」聲沒過半卻發出一聲慘叫,我猜是瘋給了她一腳,不管她是真呻吟還是在裝假,聽著就是樂。

    瘋似乎用力太多,聲音有點顫抖,再加點幽怨的味道,「勾勾~~」叫得我的同情心是一波泛一波,可我為了私利,仍然裝作有氣無力的說「還沒睡醒。」

    本以為她又要凶人,結果她的聲音像要哭了似的「勾勾,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想你了!你要是不來我們可就要廢了~~」本是心有所動,明明卻又來打岔喊「你怎麼忍心!」沒等喊完又發出一聲慘叫,後面還多了三聲尖叫!?正納悶中,就聽瘋叫嚷著「啊——明明!你沒事吧?!」

    同時傳來明明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的聲音,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這樣一段畫面——瘋一招天殘腳把明明從床上踹飛,明明先是撞到牆上噴出一口鮮血,跟著摔到地上再吐一口鮮血,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然後……「勾勾~~我要死了~~因為你我都從床上摔下去了!你快來啊~~」啊!原來還沒死,還有氣說話呢。

    瘋跟著附和道「勾勾,趕快搬來吧。」

    「再不來我們就成鬼啦——」死胖子還能這麼大聲!不是要死了嗎!

    就連maria也裝起鬼聲說「你要是不來我們做鬼也不放過你~~」她還弄出聲音飄走的效果,瘋接著柔聲說「別理她們,她們受刺激了,現在就搬,好不?」

    真是的,一邊鬧一邊求,她們是不是商量好的,我一個心太軟就答應了。

    瘋一聽就樂了「那!說定啦,不搬的是小狗!」

    「嗯。」

    「勾勾要來啦——」接踵而來的是一陣狂笑聲,聽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難不成是她們的奸計得逞了!

    正想編個理由再拖延一下,結果瘋佔了先「我掛啦,一會兒見!」

    嘟……怎麼感覺是一片茫茫然。

    坐下冷靜地想了一想,嗯……我看她們在想我的電腦才是真的,因為我們租的房子不帶家電啊。不過瘋說的也有點道理,如果到結束日期再搬,難免急急忙忙、丟三落四。現在則可以分批處理,交接的事也能讓雙方都輕鬆,這是慢性子的我最喜歡的方式了。人家趕火車都早來往前擠,我差十分鐘開車到站都不慌不忙的慢慢走,厲害吧!何況現在東西已經打包,倒也省了不少事,搬就搬吧。唉,得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上網了。

    這一搬才發現我的東西真是不少,動用了兩部出租車還剩些零碎物件!真是令我極其意外。我也沒什麼東西吧,一年四季衣服就那麼一箱子,鞋子就那麼三雙……哈哈,忘記我還有電飯鍋啦,盤子啦,碗啦,熱水壺啦……最占面積的非常厚厚的床墊子,而且還有被子什麼的,再加上個電腦,簡直把一輛車塞的連只螞蟻都擠不進去。而我坐的這輛也不怎麼樣,後座和車箱內都不輕閒。

    所以就害我多花了一倍的車錢,為什麼呢?因為規定車輛內的後視鏡必須可視才行,這兩輛車內的東西都堆到了棚頂,全部違法,自然就得像賊一樣在城市裡穿梭,哪裡有交警就得繞過去!看著計費器不斷上漲真的好心疼,要說後面還要乘個二呀!

    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給她們打個電話,聊著聊著轉了個彎就看到瘋、小敏和maria在樓門口站著。

    哎呀呀~~多久沒嘗過被人迎接的滋味了,不過……什麼味道呢?

    大的小的卸下車後放了滿滿一地,一樓的大爺大嬸還以為是她們的東西,納悶這幾個姑娘家的東西到底有多少。

    好啦,開始搬吧。瘋和maria都挑了一件自己力所能及的東西,小敏選了我的旅行袋,抓住提手一用力,人差點被袋子拽倒!她還想逞能,在一旁偷笑的我告訴她袋子裡面裝著一個30kg的啞鈴,她才換了件別的,要不然這小體格扛它上四樓不得累趴下呀。

    沒過多久,全部東西都堆在客廳裡,開始整理吧,用不著的大包小包先放櫃子裡好了,瘋說明天要大掃除,所以過後再拆。那麼只是一些小零碎需要整理,主要是處理我那一套廚房用具,似乎很多天都沒有用過了,所以她們幫我洗洗盤子涮涮碗耍耍菜刀切切板。verygood!我還真不願意做那些。

    最後一件事當然是安裝電腦準備play啦,不過打從我碰上包裝箱時,這四個丫頭就跑回房間去了,莫非累了?就這麼點活!?這些懶女人,我本以為她們會站在旁邊等電腦連線完畢後搶地方呢。不過非常之好,可以安心玩啦,哇哈哈哈……ok!開機。我的電腦雖然是二千年的組裝機,綜合性能仍可打70分。

    運行到登陸界面的時候,從她們房間裡傳出瘋的叫聲「勾勾~~過來一下唄?」真是!就不能叫人歇會兒嗎?事兒咋這麼多呢!

    我走進她們房間,發現她們都貼著牆站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好像窗戶那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你們在幹嘛?」

    瘋緊張兮兮的指著窗台「你看那上面是什麼啊!?」我朝那邊望去,沒發現什麼異樣,可瘋從後面推了我一把,叫我走近看,我猜頂多是個蟲唄,不過奇怪的是瘋還怕蟲子?而且其她人都露出怕怕的表情,會是什麼呢?

    走到窗台邊站著看了半天……除了沙子還是沙子,連只死毛毛蟲都沒有。想問問她們到底看見了什麼,可一轉身……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吼!原來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我的電腦淪陷了,我就說她們不可能就這麼老老實實地呆在屋裡,原來她們一直在等我裝好電腦啊!幫我幹活也無非是讓我快點!這幾個小妮子,太……什麼了。

    我站在房門口用複雜的眼神刷刷她們,不過沒什麼作用,只能看著她們得意的大笑,心裡正在對她們招呼生平絕學。

    「勾勾,辛苦啦,你去忙吧。」一招升龍拳打得小敏飛上天。

    「慢慢弄哈。」再一招旋風腳踹得maria狂吐酸水。

    「勾勾,把我的枕頭給我拿來唄。」九yin白骨爪抓得明明七孔流血。

    「勾勾,去我屋把吃的拿過來唄。」化~骨~綿~掌~打在瘋身上就成一灘血水。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對著天上掉下的小敏,七七四十九下面目全非腳

    「死人!還站那兒幹嘛!還不快去!」轉身一招如來神掌!把明明拍出萬丈。

    「快去快去!」maria還敢來!勾魂奪命掐,嚇!收招,改用降龍十八掌吧,不然會被叫色狼呀。

    「行了行了,再說勾勾就要打人了,你看那眼神?」誰管手裡頭臉長啥樣,我捏死你,我捏……

    「hoho~~對哦,是得注意,他才不管男女呢?」然後再一招大海無量~~

    「這麼恐怖!」排山導海~~

    「可不是!」無敵風火輪~~

    「不會的!勾勾可好了!他才不會打咱們呢,是不是啊勾勾?」折凳hohoho。

    「看見沒,都不說話,一定是在那兒運氣呢!」還沒死!彈指神通!

    「行了行了,老實看吧,別說啦,等會真挨削啦,噓!!」蛤蟆神功第三式~~

    「噓噓噓!……」哪!我就弄包驚天動地、鬼哭神嚎五毒散叫你嘗一嘗。

    哈哈哈哈哈……嚇!被她們的笑聲吵醒了,畫面全都消失了

    嗯?……笑什麼呢?片頭曲還沒過呢?……真是一群神經病,不過剛才打的好爽啊,呵呵呵……可是看著活著的她們,已經深度嚴重後悔了,然而木已成舟,現在唯有一個字——忍。百忍可成金!大不了等到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洪熙官說地。

    雖然無奈的事不少,爽心的事還是有的,我們居住的這個80多平方米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一室大概是20多平方米。也就是說我一個人獨享這麼大的空間,而且因為暫時沒錢買床,所以暫時打地鋪,那可真叫滿地打滾。而她們呢——四人擠一間,睡覺嘛,不擠,只是活動空間基本上是沒有啦,哇哈哈……

    然而爽也只是爽在她們睡覺之後,之前這裡是她們的娛樂場所——「電影院」。首映就放到六點鐘還只是上半場,唉——往後的日子呀……老天爺在懲罰我嗎?罰就罰吧,不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呢?算了,只要不是死人的大事我就不在乎,還是先把床鋪好吧。可是看著床墊上橫七豎八的她們,你們知道我有多麼無奈嗎?

    「喂!你們幾個給我起來,我要鋪床了。」

    可是那個死胖子身子一橫,擺出一副三姨太的臥姿,膩著嗓子說「等會鋪吧,我們還沒看完呢真是的,坐那歇會兒!」

    「死胖子!我想把你踢出去!」換成是男的我一定撲上去,抓著那兒話從窗戶丟出去,哪還說這麼多廢話。

    明明轉過頭,撐圓了臉,小眼斜斜地看著我,剛要說話,小敏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嗯,行啦行啦,叫他鋪吧,鋪完我們躺著看。」maria跟著站起來,叉著腰扭動著肥肥的下半身「好啊好啊,屁股都快麻了。」

    瘋也跳起來把電影暫停了,和小敏一起拽起始終都不肯起來的死胖子,然後四人在電腦前站成一排,唯恐我去碰似的,還不停地催促我快一點。

    我就覺得血壓在不斷升高,這幾個死丫頭,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啊!

    可我真的成了一隻病貓,唉——瘋還偷偷地煞有介事的告訴我「明明在床上吃東西,那就是在塗鴉!」晴天霹靂呀。

    我的床單被罩都在旅行袋裡,打開一看可真是觸目心驚,粉紅色的被罩!我老媽是怎麼想的,雖然我說要換個新的,也不至於這樣吧,趕緊翻翻有沒有別的……還好有個藍色的。

    可沒想到被瘋看見了,一個不留神就被她拿去展現在大家面前,笑聲哄然響起,瘋還揮舞著被罩「勾勾,你太可愛了,居然用粉紅色的被罩啊!哎唷!上面還蘋果呢!好可愛哦~~」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這實在太丟人了。

    完了完了完了!死胖子也來湊熱鬧了,把我的被罩抱在懷裡,嚷嚷著要跟我換,我是怎麼搶也搶不來,但是我不會妥協地,誰會要她那個滿是塗鴉的破布。

    正當爭搶之際,小敏坐在我身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勾勾,你是不是女人哪?」

    maria在後面更是嘿嘿嘿地大笑,斷斷續續地說「我頭回見到這樣的男生。」

    我心想這回形象是徹底敗壞了,這幫丫頭之前就開過我是女人的玩笑,現在不得變本加厲呀。不過最奇怪的就是我竟然覺得粉紅色很順眼,難不成我真的有那方面的素質!?

    管它呢!踢開死胖子搶回被罩干我的活得了,她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我就是堅決保持沉默。好不容易搶到手,瘋又不知為何大笑起來。

    「勾勾你實在太可愛了,連床單都是熊啊,哈哈哈……呀!還有玫瑰的那!」瘋又從我的袋子裡找出兩張床單,一張淺綠色格紋,上面印有泰迪熊。另一張淡棕色暗黃相間格子,印有紅棕色玫瑰。沒一樣不是女生用的,瘋已經笑翻在地了……老媽呀~~你可害苦我咧——

    明明又把床單摟入懷中「勾勾!這個也跟我換吧——」沒等我去搶,小敏卻把床單拿過來放到我手中,轉身對明明嚴肅地說「換什麼換!人家可比你閨女,給你用那叫浪費!」

    maria又在一旁嘿笑道「原來咱們是多了個姐妹呀!」

    人煩到極點,窘到極點,可能就會有一種豁出去的心理,這就導致我說出了令我十分後悔的話「怎麼樣,我喜歡,我是女人,怎麼著!」

    「能怎麼著啊?女人。」小敏非常自然地微笑著看著我,意思就是說——女人我當定了!

    maria樂得拍著手「那咱們以後別叫他勾勾啦,叫什麼呢?」

    明明把聲音提高了幾檔,還擺了個我要飛上青天的姿勢「叫他妹兒——」一股寒氣湧上心頭,不禁打了個冷顫,同時其她人的表情冷了下來,似乎深有同感。

    小敏搖搖頭說「還是叫勾勾吧。」

    「是呀,那麼叫有點惡。」maria還真有點yu嘔的樣子,說實話我也想。

    唉——總算是逃過一劫,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早知道晚點搬好了。」

    她們一聽,臉上立刻現出恐懼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剛才的笑意全都消散了。

    瘋急道「那不行呀,你要不來我們可就掛了,你不知道啊勾勾,昨天晚上我們一開始關著門打撲克,可是玩著玩著就覺得客廳裡有動靜,開門一看還啥都沒有!?」

    明明突然打斷瘋的話,大驚小怪地說「那感覺老恐怖了,整得我們都沒心情玩了!」

    「閉嘴!嚇我一跳!」瘋假裝扇了明明一個耳光,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們就說有你在就好了,你不怕鬼,卻想撞鬼,正好讓你倆近乎近乎。」這時她停下來換了個坐姿,似乎一隻腳麻掉了「玩不下去我們就看書,尋思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唄,可越來越精神,就覺得外屋有東西,然後我們就把門打開了……」瘋心有餘悸地望了下門外,maria不由自主的說「屋外黑乎乎的老嚇人了,好像一下子就會蹦出個鬼似的!」

    「還說呢!」小敏委屈得yu落淚似的「我們誰都不敢去點燈,結果她們把我給出賣了,叫我去點燈,弄的我都做噩夢了!」小臉一轉凶巴巴地呵斥明明「你這老婆怎麼當的,都不護著我!」

    「我也害怕啊~~怎麼可能想到別的啊~~」明明一撒嬌,小敏也變得溫柔「你就不說陪我去啊?」

    明明急道「我連上廁所都沒敢去,還敢陪你過去!?」

    小敏吃了一驚「啊!?明明,你憋了一宿呀!?」

    「嗯!可不是,憋的我可難受了,你沒看我今天早上幾點醒的啊?」說罷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引得小敏現出一絲愧疚的神色「那明明你咋沒跟我說呢?」

    明明板起臉孔,伸出她胖胖的食指「你忘了後來咱都怕成什麼樣啦?」

    「對喲」小敏恍然醒悟,如釋重負,可是等一下,什麼意思啊!?都嚇傻了!?

    「現在好啦,晚上不用怕啦。」maria這麼一說,別人都點頭。不過我怎麼覺得她們臉上的表情有點賊賊的呢,她們是不是把實際給誇張化了,還是我想的太多了?

    瘋又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點了燈也好嚇人呀,空蕩蕩的,感覺可朦朧了。然後我們就聚成一團,商量著明天把你叫來。不過這時候更嚇人,因為我們的聲音都變了,所以都不敢說話,也不敢動,要不然自己都能把自己嚇死!」

    「可不是!小敏碰了我一下,嚇得我的心砰砰的!都快跳出來了!說你呢!你個敗家玩意兒」明明拍了小敏屁股一下,小敏也回敬了她一下,斥道「還說呢!我就輕輕碰你一下!你就嗷的一聲!我差點被你嚇過去!」

    「我也差點!明明那一嗓子差點弄出三條人命!三條哎!」瘋瞪著明明,伸出三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眼前晃悠,不過我心裡倒是很希望出四條人命。

    然而幸災樂禍地笑著的人卻是maria「這下好啦,勾勾來啦,有鬼也不怕找我們了。」不過我還真想見見,哪還怕開鬼的玩笑「好好,要是女鬼就找她做我的女朋友,現在能起來讓我鋪床了吧。」

    結果被她們齊聲叫做「變態!」不過總比叫女人好。

    行了行了,都快起來……你快點弄啊,快快快快!你咋這麼慢呢女人?……死丫頭,嫌我慢你來啊!

    床鋪好了,可我連坐床邊的份都沒有,只能撈個凳子。她們倒好,躺在軟綿綿的被窩裡,那應該是我看電影的方式好不好!糟糕的是看韓國連續劇,這意味著要看好久啊,早知道來之前就不答應給她們下載了,救命啊——

    大概是累了,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那裡睡著了。醒來時卻發現人在被窩裡?還換了衣服!?難道被這幾個女色魔給……還是真的來鬼了?!仔細想想好像可能印象中是自己換的,還是不確定,難不成是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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