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三技大賽上,張揚以變態的身手震撼了草原。當=了盛大的宴會,慶祝大賽的圓滿結束,也為長生天之子的降臨而歡宴。
兩個混血美女也沒想到她們伺候的人居然是真的長生天之子,剛到晚間,便特意換上仿造母親國度縫製的禮服,準備給長生天之子一個驚喜。
張揚回得大帳時,也確實雙目一亮。
二人穿著紗質的禮服,和後世西方禮服也沒什麼不同,不過二女母親卻是來自法蘭西那個浪漫的民族,禮服也是法國當時流行的露ru裝。
不過禮服顯然也經過了漢化,胸前並未全裸,而是改成一層幾近透明的絲綢。
豐滿堅挺地乳房隨著兩人的走動輕輕地顫動著。
烏黑的長髮披散著,粉臉淡施薄粉,兩雙水汪汪地媚眼流轉間,儘是蕩人心魄的媚意。秀挺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誘人心動。
張揚摟住成熟些的美女,一面熱吻著,一面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著。
不多時,混血美女便已經完全被張揚挑起慾望,胸前的櫻桃也逐漸漲大堅挺起來。
「啊……天……可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在張揚的挑逗下,美女的已經有些慾火焚身,呢喃著道。
張揚正準備把她就地正法時,卻聽得帳外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只好鬆開美女。
「不要停。上我。」
美女看到張揚停下動作,不等張揚解釋,便又蛇一般纏上來,挑逗著道。
西方女人對xing永遠是這麼直白、大膽。
張揚在美女臀部狠狠捏了一把,然後推開她,道:「整理一下,有人來了。」
「是。」
混血美女聽得有人來到,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整理起被張揚揉捏地凌亂的衣服。
張揚突然又想起二人穿的是露ru裝。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洩,忙揮手道:「你們去屏風後面去,沒我的准許不准出來。」
二人雖然不知道張揚為何讓她們迴避,卻也識趣的向裡面躲去。
「金國使者耶律余睹、吳乞買求見。」
二人蓮步剛移,便聽得帳外親兵報道。
原來金國皇帝阿骨打聽得天朝皇帝在斡難河會盟草原各部,準備統一草原後。便令耶律余睹和吳乞買了大量財物,和幾個已經歸附金國的部落趕來阻撓。
金國一千精銳騎兵,加上附屬的弘吉剌幾部五千兵馬,在來會盟地各部中也算勢力頗大的一支了。金國使團一來便拜訪了蒙古部和蔑兒乞兩部,用意不言自明。
不過他們沒想到張揚會表現的那般驚人,不惜撕破臉皮的舉動也成了無謂的舉動。
帶隊的耶律余睹和吳乞買見天朝統一草原之勢已經不可阻擋,便又急急趕來表忠心。
張揚等二人進入幕後,這才喝道:「傳耶律余睹、吳乞買進來。」。
外面一陣遲疑。耶律余睹和吳乞買才進來。
二人生得都十分雄偉,不過耶律余睹多了些斯文,而吳乞買則一副野人像。像極一個沒開化地野人。想來是已經習慣了冰天雪地的東北,加上天氣漸熱,上身只斜裹著一截布,彷彿剛剛從哪搶來的一般。
光禿禿的前額和那腦後一截辮子更是令張揚毫無好感。
耶律余睹本是遼國宗室,頗有些才幹。妻子是遼國天祚帝耶律延禧文妃的親妹。在耶律延禧所生諸子中。文妃所生的晉王最賢,朝野中威望甚高,也最又希望繼承帝位。
而遼國權臣蕭奉先的妹妹則是天祚元妃。生有一子秦王,不過與晉王相比,便毫無作為了。蕭奉先擔心秦王當不上太子,便誣陷耶律余睹勾結另一大臣蕭,謀立晉王。耶律延禧聽信讒言,斬殺蕭,賜死文妃,又派人捉拿正在邊關鎮壓金兵的耶律余睹。
耶律余睹聽得消息,便率麾下兵馬叛入女真。以後便成了金國攻打遼國地先鋒。
不過耶律余睹雖然投金,卻一直心懷故國,後來便想舉兵反金,只是被部下告發,只好投奔西夏,西夏自然不會收留孤身去投的他。又投韃靼不成,被殺。
吳乞買則是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弟,
國第二任皇帝。便是他滅亡北宋,擄走北宋二帝,來了沉重的災難,也給漢族蒙上千年恥辱。
張揚冷冷打量著眼前二人,道:「你們所來何事啊?」
耶律余睹躬身道:「外臣此來是代表我國皇帝,祝賀天朝皇帝今日地壯舉。」
吳乞買雖然現在貴為金國大臣,但幾年前也只是深山老林一個掏鳥獵兔半野人。並不通曉漢語,本來是帶著翻譯的,只是張揚只讓他們二人進來,見張揚二人用漢語交流,只能傻愣愣的看著二人。
張揚冷笑道:「恐怕不是這樣,朕怎麼聽說你們昨晚拜會蒙古部和蔑兒乞,想要阻撓朕一統草原啊。」
耶律余睹沒想到天朝皇帝這般不留餘地,額頭頓時滲出一絲冷汗,喏喏道:「天朝皇帝誤會了,我等只是禮節性的拜會各部。」
「哦?那你們帶十幾車財物何用?這草原可不太平啊。」
「那……那……那是給天朝的貢品。」
耶律余睹被張揚逼問地慌亂起來,好不容易想到一個理由,便脫口而出。
「哦?非年非節的,金國如何給我獻貢啊,莫不是要臣服於我國?」
吳乞買見耶律余睹慌亂的樣子,不由疑惑地看著二人,張揚卻不理他,只是冷冷盯著耶律余睹。
以前金國雖然畏懼天朝強大,但並不和天朝接壤,也不擔心天朝會攻打他們,自然不願意給自己找一個主子。可現在天朝統一了草原,和金國便有了很多邊界線,沒統一前的草原各部便不時入寇遼金,遼金尚不能治。如今草原一統,又有天朝武器裝備。
耶律余睹以前在遼國時,便和草原各部打過交道,深知他們的驍勇。耶律余睹相信只要天朝皇帝一聲令下,遼金這兩個看似堅固的龐然大物,便會在草原騎兵的衝擊下轟然倒塌。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臣服於天朝,或許才能躲過一難。但來時,金國皇帝阿骨打卻沒給他這個權利,只是讓他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天朝皇帝一統草原。
使團裡有權做這個決定的人只有吳乞買,耶律余睹瞥了吳乞買一眼,卻見他滿臉的迷惑、懷疑,知道他是幫不上自己了。
「金國使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張揚卻沒再給他思考的時間,逼問道。
「不是,只是一般的朝貢。」
耶律余睹手足無措的答道。
「哦?現在是五月,也就是說每過五月,金國便會這般朝貢。那你回去通知金國皇帝,就說朕記下了,讓他也不要誤了期限啊。」
耶律余睹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被天朝皇帝當真了。那可是金國建國以後劫掠的小半財富啊,如果金國皇帝知道自己給金國定下這麼多貢品,不知道他一氣之下會不會殺了自己。即使不殺,恐怕自己現在地位也是不保了。
張揚看著面如死灰的耶律余睹,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是遼國宗室?」
耶律余睹點頭道:「是的。」
「朕對你還是頗有耳聞的,朕也和你說幾句知心話。現在金國已是朝不保夕,你該多考慮考慮你帶去金國的那些部下命運了。我們中原有句話,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遼國建國後,便大力學習漢族文化。耶律余睹還是明白那兩句話的意思的,只是沒想到天朝皇帝會和他說這般話,其中招攬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看來天朝皇帝已經決定攻打金國了,他也不怕自己回稟金國皇帝。
耶律余睹也知道即使金國現在便整軍備武,甚至遼國願意放下恩怨,和金國一同對抗天朝,也已無法阻擋天朝腳步了。因為草原的狼群已經匯聚在天朝皇帝旗下,只要他一聲令下,所有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東西都會被撕碎。
便是遼國鼎盛之時,也從未想過和草原各部一起開戰。歷代皇帝的祖訓便是嚴禁鐵器流入草原,分而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