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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女皇初夜 文 / 厭筆蕭生06

    夜風輕輕地把美人兒放於牙床之上。輕輕地在美人兒地耳邊說道:「好姐姐。過了今晚,你就成了我真正地妻子了。」

    聽到如此羞人地話。龍翠珊薄臉滾燙,嬌啐一聲,聲如蚊納。說道:「你。你,你若再笑人家。以後不理你了。」

    見美人如此羞態。夜風都不由好魂兒飄飄,眼前美景,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只有他才能獨覽,細細品嚐仙子嬌態。

    「姐姐莫生氣,我不說便是。」夜風在美人兒耳邊輕輕地說道。說畢,輕輕地吻著美人兒的粉臉。

    粉臉帶霞。七分地嬌羞,三分的甜蜜。美人雖羞。但是在心裡面卻是甜蜜。

    夜風細細地吻下。吻至美人的粉頸處,輕碎而咬。在粉頸上留下了牙印,又細又密。

    龍翠珊心裡面羞澀。輕輕地說道:「你。你別咬,若是明天那幾個妮子看到了又要笑話我了。你。你叫我怎見她們。」美人兒粉臉還是真薄。

    夜風抬頭心裡面一熱。說道:「不。好姐姐,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獨佔地。當然要留下印記。這是我才能獨有地。只有我才能霸佔的。我是恨不得讓天下人知道姐姐是屬於我一個人獨佔地!」這話即是甜蜜,但,又是充滿了霸道和佔有慾。

    龍翠珊聽此話。芳心滾燙。一顆心兒都飛了起來了。麻麻酥酥。膩聲說道:「你,你,你是害。害我嘛。我,我不是給了你嗎?」說到處,美人兒更是羞,閉著秀目。臉兒發燙。

    如此嬌膩如此撒嬌的口吻,那是要了夜風的命,美人兒昔日裡甚是端莊。他們夫妻倆雖有所親熱,美人兒也偶爾也對心上人兒撒嬌。但,更多是端莊雅貴。今天女兒嬌態。是展無遺。把女子最美最柔的一面在夜風面前展示,只怕天底下。只有夜風才有資格享受美人兒這一面地嬌膩和美麗。

    「姐姐是永遠屬於我地。」夜風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美人兒是屬於他一個人地心裡面滾燙。輕輕地咬舔著美人兒的鎖骨。

    美人兒地鎖骨是精緻小巧,夜風是百看不厭。到了情動之處,夜風伸手去解美人兒地上衣。

    這是龍翠珊人生第一次如此的親熱心裡面不由發慌。雙手不由捉著衣服,一時不知所措。

    夜風輕輕去掰美人兒地玉手,細細地哄著她。說道:「姐姐,讓我好好看看。姐姐地美物。當是夫君欣賞了。」

    美人兒經不起愛郎的哄纏。輕輕地鬆開了玉手,夜風細細地解開了美人兒的上衣,取下了抹胸。絕美地chunse暴於夜風的眼前,美人的酥胸白如玉,凝如脂。滑如玉。實在美麗無比,蓓蕾兒猶如是冰雪中地玫瑰,是那麼地美麗。那麼地嬌艷。

    美人兒地ru兒挺聳,完美無比。眼前美人兒**雖不像顏曼蘭那般地豐腴,也不像龍靜蕾鴿ru那般地精緻。但。眼前渾圓。只能用完美來形容,黃金比例,讓人怦然心動。

    夜風看得都不由是熱血上湧,可以說體內是熱血滾燙,上衝於腦。

    「你。你別看。」感受到愛郎那火熱地目光。龍翠珊羞得無地從容。暱了一聲。忙用手去遮擋。

    夜風眼明手快,忙是握架住了美人兒地玉手。輕輕地說道:「好姐姐,你這寶貝兒,屬於我一個人所有。我還第一次見姐姐地美麗。讓我看個細。」

    美人兒羞啐一聲。但,依了愛郎。

    夜風心裡滾燙,握著美人兒地香ru兒,細細地把玩。

    愛郎那火熱帶繭地大手覆於自己酥胸之上,玉膚如電流擊流一般。一陣陣的酥酥流擊於心底裡,讓美人兒芳心底裡一個激盪,輕暱一聲。十分的羞。

    香ru兒在心上人手中細細把玩。使得美人兒感覺一股股地酸澀心底裡澀得發慌,**兒猶是發漲,使得美人兒不由輕輕地拱挺酥胸「嗯——」此時美人兒嬌嚀一聲,愛郎已含住了香ru。從未經這般戍的龍翠珊玉體不由捲縮。玉手抱著愛郎地頭顱,此時,美人兒心裡面雖羞。但。卻是一片幸福。

    「郎……」龍翠珊輕暱輕呼。猶如是仙子綸音。

    埋首於酥胸的夜風應了一聲。貪婪於眼前美景,細細含吮,捨不得放開。

    「蚊帳……」龍翠珊聲如蚊納。輕輕地說道。

    蓮花帳散落下來,把兩個人都罩於其內,只見是人影朦朧。

    紅浪翻滾。香霧冉冉。一聲地嬌啼。乃是落紅片片……

    經此一夜。龍翠珊由少女變為少婦。韻味兒無邊。

    第二天。一夜兩個翻雲覆雨地人兒都倦著睡著了,眾女子見夜風和龍翠珊都未起。頓知他們兩個人幹什麼事。

    幾個女子的蠱惑之下,龍靜蕾這個妮子不顧侍女的阻攔。闖了進來,把床上地兩人抱頸而睡地人兒嚇了一跳,而作惡劇地龍靜蕾則是嬌笑起來。

    夜風惱氣之下,把這小妮子按在床上懲罰了一番,而龍翠珊看得是嬌嗔連連。

    末了,連步秋雁和李紫蝶她們都擠進來了,見他們倆個模樣,眾女子不由偷笑起來。十分曖昧地望著龍翠珊粉頸的牙印。

    龍翠珊羞然。嗔惱起夜風來,最後。美人兒也索然放開心懷。當著眾女子面前膩在愛郎地懷裡不起來了,今天也不上早朝了,只膩在愛郎懷裡享受他地疼愛。

    如此一來,首先是龍靜蕾這妮子不同意了。嬌嗔吃醋。這妮子也要討愛郎喜歡。

    最後,大家在打鬧之下。連何碧雲這少婦兒也加入了。大家滾得一床。打鬧起來。歡快的笑聲在香閨裡響起,使得站守於外面地眾傳婢都抿嘴輕笑。

    在冥界,在那輝煌霸氣的宮殿上坐著一個神光漫散地人,舉止之間,流出了王者地霸氣。揮斥間。猶如天地在手。氣勢非同小可。

    此人就是和羅辟齊名的三大神長之一帝釋。自從誅妖盟約之後,帝釋就再也沒有在月華大陸過面了。他一直都歸隱於冥界,統治著冥界。也正是因為他地統治和坐鎮。冥界各方魔王才不敢亂來,一直平安無事。

    「你終於會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畢竟我這裡比不上月華大陸春光明媚。」帝釋坐於上首。緩緩地說道。

    而坐於下首地,正是有著骷髏君王之稱地陽問天。

    帝釋和陽問天可是師徒關係。雖然別人害怕帝釋。但是陽問天是坦然坐於帝釋地面前。

    陽問天徐徐地說道:「冥界有師父你坐鎮。我在這裡,也是無所事事。還不是一樣睡覺。對於弟子來說,在這裡睡覺,和在黑暗帝國睡覺,沒有什麼區別,那既如此,冥界用不著弟子cāo關點心思,那弟子跑出去透透氣。順道看看風景,那也沒有什麼地。」

    陽問天是把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愧然。

    帝釋冷哼了一聲,說道:「是呀。你是出去透透氣,看看風景。但。你這透透氣也未免太久了吧,透一口氣就要千年,你以為你是父神。一口氣就吐納天地,可吐納上千萬年之久。」

    陽問天見師父這般地話,他是呵呵笑,也不尷尬。也不愧然。反正就是理直氣壯。

    他們師徒地關係還真是夠特別地。

    帝釋看了陽問天一眼。冷哼一聲。徐徐地說道:「你回來幹什麼?你可別說回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千年都沒有回來了。今天突然回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作為三神長之一,沒有想到帝釋竟然是如此地好說話,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陽問天含笑地說道:「我這次回來。有三件事,一,回來向師父你問個好。探望一下師父;二。有一件事。我想拜託師父;三。我是向師父你告別地,也謝師父你的培育之恩,沒有師父你地青垂,也沒有我地今天。」帝釋冷哼一聲。擺手。說道:「第一個,你也就算了吧。你也沒幾時孝順過我,問不問好。都是一樣,你就直說吧,有什麼事又要我給你做了。」

    陽問天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徒兒只是想把黑暗帝國交給師父你看管。那離我們冥界很近,所有地入口也都在那,師父管理一下黑暗帝國。那也是順手。」

    帝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徐徐地說道:「怎麼。你又想去幹什麼了?當年還興趣勃勃的帶走一批骷髏亡靈。想到外面去玩玩,現在玩膩了?把它丟還給我了?」

    陽問天說道:「並非是如此。只是徒兒有件事要去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回來。我是怕黑暗帝國沒有在會發生什麼事故,所以,就拜託師父了。」

    帝釋看了自己徒弟一眼。說道:「因為羅辟?」看來他這個神長也沒有白當,羅辟再次出世,他也能知道。

    陽問天點了點頭。說道:「凌霸向求援。我已答應他出手相助。所以。我想去月華大陸一趟。會會羅辟。」

    帝釋哼了一聲。說道:「羅辟一生是野心勃勃,自來不滿意自己**。作為神。他實在是失敗透頂。俗人一個,和他並稱三大神長,我都為他丟臉。」

    陽問天沒有說話。

    帝釋望著自己地徒弟,說道:「月華大陸生死與你何干,他們人類地事。就讓他們去鬧吧,就算鬧翻了天,那也不關我們地事,就算羅辟能鬧到我冥界來。我也不怕他。我們冥界神僕上萬。魔王千萬,何來怕他。他經歷這麼多大戰,元氣已經是大損,他敢帶人來冥界。我讓他們有來無回,我們上萬神僕、百萬魔軍把他們吞滅了。」

    陽問天輕輕地歎息說道:「師父。畢竟我怎麼也是從月華大陸出身地。那地方。生我養我。多多少少都有所牽掛。眼見生靈塗炭。而聶玄又不在,我若是袖手旁觀,會為心不安。」

    帝釋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還說聶玄心慈手軟。你和他還不是一個樣,都是心慈手軟之輩。」

    陽問天出笑容,說道:「如此說來,師父你答應了。」

    帝釋一抬手。攔住陽問天地話。陽問天望著自己的師父。

    帝釋沉默了許久,最後,從高台上走了下來。緩緩地向外面走去。

    陽問天也跟著走了出去,兩個走到外面。憑欄而望。把下面地所有景物都收於眼底。陽問天見師父沒有作聲,他也沒有作聲。

    過了許久,帝釋輕輕地歎息說道:「天兒呀。」

    聽到這個稱呼。陽問天心裡面一顫。他師父好久沒有這樣叫過他了。還是他剛剛收自己的時候這樣稱呼過他,現在師父這樣叫他,他心裡面有些不安。

    「師父。」陽問天應道。

    帝釋望著遙遠的地方。徐徐地說道:「為師這一生,可以說。什麼都見過了,什麼都做過了,幫父神管理過人族,管理過百族。也幫父神統御過眾神,這些年來。又坐統千萬冥靈的冥界,可以說,為師這一生呀。沒有什麼沒做過的。站在最巔峰望過風景,也曾坐在最低谷百無聊賴。」

    陽問天應了一聲,不知道師父想說什麼。

    帝釋遙望。徐徐地說道:「我呀。累了,真的。不是人累。而是師父這顆心累了,不知道活著幹什麼,我沒有羅辟那樣地**。一心想超過父神。師父所想地。只是平平淡淡,唉,但。這一千年來。沒有什麼東西好讓師父去追求的。」

    「師父……」陽問天輕輕呼道。

    帝釋阻止他說話。徐徐地說道:「大地之母死了。」

    陽問天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徒弟也最近聽說的。」

    帝釋很苦澀地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她還是去了,你應該知道。她是和天地同壽。和父神一樣,和恐怖之足一樣,他們都是和天地同壽地。其實,我心底裡明白。如果他們自己不願歸虛,沒有誰能殺得了他們。父神也是一樣。」

    陽問天輕輕地點了點頭。

    帝釋輕輕地說道:「但,和天地同壽地她,還是死了,還是歸虛了。我知道,她是心甘情願地,她只是想追循著他的腳步,只是想能在歸虛是,感受到他。」說到這裡。帝釋笑得很苦澀。沒有想會想到。這個手握著巔峰重權地神會笑得如此地苦澀。

    悵然。失落。還有愧然。帝釋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說道:「當年。我或者不應該這樣做,我自認為。能殺死他,事實上。我並不能殺死他。事後,我才知道,是他自己要死的。他只是想歸虛而已,他被殺,只不過是想借助於我們地說而已。」

    「師父,你已對這事愧疚六千年之久了,那已經是過去地事了。」陽問天輕輕地安慰說道。

    帝釋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好愧疚。現在,我知道。如果他不想死,我殺不了他。我只是。只是感覺很無奈。很無力。有人說,神,無所不能。師父我也是個神。能通天,能下地,可以讓千萬生靈化作灰炭。但。神,卻並不是無所不能,我是如此。父神是如此。感覺,師父這輩子。其實也算是挺失敗地,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想要地。不錯,我是神,在凡人眼裡。我擁有許多許多。事實上,我是一無所有。權力這些俗物。不是我所要地。」

    「論失敗。我和羅辟一樣,和敖歷一樣。都是個失敗的神。我們三位神長中。沒有一個不是失敗地。」說到這裡,帝釋苦笑起來。

    陽問天不知道該怎麼樣勸自己師父才好,一時沒有什麼好擇詞地。

    帝釋長長地歎息一口氣,說道:「天兒呀,如果以前。說我有什麼念掛,一。就是你,二,就是她,現在,你也大了,實力也夠雄厚了,不見得弱於師父。師父已經是放心了;而她呢。已經死了。」

    說到這裡。帝釋頓了頓,說道:「師父活膩了,活得寂寞。這六千年來,師父是活得無聊!對於師父來說。活著。是一件很累很沒勁的事,師父我呀。想死了。死,對於凡人來說,是很恐怖的事,但。對於師父來說。是個解脫,就像她一樣。就像父神一樣。是一種解脫。」

    「師父,可是……」陽問天yu想說。但。被帝釋制止住了。

    帝釋含笑望著自己地弟子。說道:「你能給我師父一個活著地理由嗎?這千年來。你看師父這樣活著有意思嗎?你也和師父一樣至尊。你知道。這日子,多無聊。」

    聽到這話,陽問天頓時語塞。就算他是至尊強者。此時。他沒有一句話可以勸師父地,因為他也是至尊強者,他能瞭解師父那深深地寂寞。那深深地無聊,或者,他選擇沉睡,而師父他選擇得更徹底——死亡。

    帝釋拍了拍自己徒弟地肩膀,含笑說道:「這一戰,就師父代你去吧。師父把這個冥界交給你了。我想。在死的時候,能拉上羅辟也算是不錯的事。唉,父神死了。敖厲也死了,現在。我們也死了吧,三位神長,死光也好。」

    陽問天嚅嚅不知何語。

    帝釋哈哈地笑了起來。坦然,說道:「天兒,師父給你幾天準備,過幾天後。你就是冥界的冥帝,好好幹吧。等你登基之後。師父也就放心了。我去找羅辟打上一場。我也好久沒有動手了。」說著。哈哈大笑而去。

    陽問天輕輕歎息一聲,他知道。自己阻攔不了師父,對於他師父來說,活和死都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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