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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毒軍 文 / 厭筆蕭生06

    「殺——」隨著暗殺敢死小隊的隊長歷喝一聲,分叉的兩支隊伍狂奔而來,劍化光,直取夜風,他們兩支隊伍是井然有序,分明是經過操練。

    夜風沉喝一聲,不退反進,雙手一甩,兩支銀針飛射而出,射向最先衝過來的兩個殺手。

    「鐺——」的一聲,衝在最前面的兩個殺手騎士盾豎於前面,擋住了銀針。

    而他們兩個身後的殺手立即分化出來,再次向夜風逼進,他們這樣的進攻次遞梯型攻擊。

    夜風冷哼一聲,手一揚,四隻追魂青蚨射了出去,青蚨追魂,銳利無比的邊沿在陽光下閃動著光芒!疾飛追魂青蚨像是剖開了空氣,速度極快。

    擋於前面的四個殺手是故伎重施,都立即舉騎士盾去擋這射來的追魂青蚨。

    「噗——」血珠在空中翻滾,落於地上,浸入了泥土中,衝在最前面的四個殺手筆直倒下了,他們嚨喉處有一道血痕。

    迴旋手法,這是迴旋暗器手法,這四個殺手哪裡知道,射向他們的四隻追魂青蚨突然會轉彎,繞過了他們的騎士盾,從側飛射而來,鋒銳無比的邊沿切斷了他們喉嚨。

    「殺——」見前面的四個同伴倒下,後面梯隊再衝上四個殺手來。一次排開,給後面地同伴開闢空間,再一次逼近了夜風。

    「噗」兩條飛雲絲從夜風的手中飛射而出,纖細的飛雲絲是絲飛入空,雖然是纖細,但是,速度極快。

    見飛雲絲射來,一字排開梯隊衝上來的四個殺手見飛雲絲射來,立即迎風而斬。劍若落銀河落日,風消雲散。

    但是,飛雲比是極軟之物。他們一斬,飛雲絲纏於劍上,像靈蛇一樣纏了上來,纏上了他們的身體。

    「啊——」四個殺手霎時倒地慘叫。飛雲絲上的毒藥奪去他們的性命。

    但。他們四個人的犧牲是值得的,因為他們後面地梯隊已經完全是逼近了夜風,兩支小隊分化,像是兩條蛇一樣左右包抄,圍住了夜風,隨著首領一聲沉喝,三十二把長劍寒光如流水,同斬向夜風,看去。一個銀色的圈亮了起來,三十二道寒光狂落而斬,飛沙走石,聲勢駭人。

    夜風一鶴沖天而起,如是一隻孤鶴。又像是飛鷂。然後搖扶而上。

    「哈,你們中計了。」夜風哈哈大笑。居高臨下,俯衝而下,然而,還未落下,夜風雙手一掃,頓時是白煙傾瀉而下,一下子把圍成一圈的三十二個殺手罩住了。

    夜風就是要他們一同圍上了,好一下收拾他們,不知情地暗殺敢死小隊竟然中計了。

    「鐺——」三十二把寶劍落於地上,三十二位殺手倒地打滾起來。

    「呃——」三十二個殺手抓著自己的喉嚨,拚命地呼吸,但是,他們就像是離水的魚,缺少氧氣。

    溺息之煙,夜風使用的正是溺息之煙。

    經過一番地掙扎,最後三十二個殺手四肢一伸,一命嗚呼了。

    夜風拍了拍手,對士兵淡淡地說道:「把他們埋了。」

    在場地士兵都敬畏地看著自己的家主,他們千軍萬馬都難解決的暗殺敢死隊,在他們家主手裡面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此時,不知道有多少的夜家子弟崇拜自己的家主,在他們心裡面,自己的老爺是最厲害的!

    夜風和阮憶藍走進主帳,只見主帳一片狼狽,血腥味撲鼻而來,假扮阮憶藍的替身和由幾十個由士兵裝扮成的侍衛全部斃命,都是一劍致命。

    夜風和阮憶藍相視了一眼,不由冒冷汗,幸好阮憶藍已經不在主帳,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好好把他們安葬了。s」最後,阮憶藍吩咐地說道。

    風,把衣服吹得獵獵作響,夜風和阮憶藍各剩一匹戰馬,在燎火草原上視察地勢和敵情。

    遠眺對面,也見是軍營連綿,旌旗搖曳,號角時鳴。

    「和對面地叛軍交手了沒有?」夜風遠眺著問道。

    阮憶藍點了點頭,說道:「在燎火原和他們交戰兩次,沒分出勝負,現在雙方實力相當,最重要的是,他們指揮官是個老將,穩重,不願意冒險,穩紮穩打,沒什麼破綻。燎火草原,遼闊平坦,是個好戰場,幾十萬的軍隊發動混戰也有的是地方,但是,地方大平坦,難於埋伏,雙方都無法用奇襲的方法來贏得勝利,只有用硬碰硬。對方將領也知道礙碰硬沒有勝算,所以,現在他們駐營挖壕,不出戰,等後面地軍隊趕上了再作全面地攻擊,想一舉擊潰我們。」

    夜風跳下馬,仔細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摸了摸地上的泥土,說道:「這裡泥土地質很濕潤呀。」

    「當然是濕潤了,這裡是草原,水草豐盛,草下地泥土常年在陰暗之下,再加上水源充沛,又怎麼不濕潤。」阮憶藍沒有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那模樣好像是在說夜風這問題很白癡。

    夜風絕倫地一笑,說道:「濕潤那就說明蟲類眾多,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阮憶藍為之一怔,不明白夜風這話的意思。

    此時,夜風長嘯一聲,不一會兒,黑雲遮天,阮憶藍抬頭一看,那哪裡是什麼黑雲,而是七煞綵鸞。

    狂風大作。七煞綵鸞降落下來,夜風在七煞綵鸞地耳邊輕輕細語,七煞綵鸞好像是聽懂了夜風的話,竟然是頻頻點了點頭,最後,搖扶而上,展翅而飛,消失在天邊。

    「你跟它說什麼?」阮憶藍好奇地問道。

    夜風開玩笑地說道:「我要向我親愛的阮同學求婚了,叫它到didu給我背些聘禮來。」

    「你再說!」阮憶藍狠狠地盯著夜風。嗔然,臉帶薄暈,這般模樣。甚是美麗。

    見俏人兒這模樣,夜風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大戰將在,他會把這俏人兒抱在懷裡面。跑到沒有人的地方溫存起來。

    最後。夜風收起笑容,望著天空,露出微笑,說道:「看來是個好天氣,如果勝利的話,明天晚上是個偷襲的時機。」

    「你想得美,叛軍早就是有防備,偷襲又焉會那麼輕易成功。」阮憶藍白了他一眼說道。

    夜風含笑,神秘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明天晚上你等著看好戲便是了。」

    阮憶藍嗔了一聲,恨恨盯了他一眼,惱他賣關子。

    夜,已深了,燎火草原的夜很寧謐。風。在吹拂著,草木搖擺著。深夜中,在草原上不時地響起了蟲鳴之聲。

    駐於燎火原上的叛軍由雲天豪最倚重的將領付童所統領,其為老將,有著豐富地作戰經驗,和阮憶藍交戰兩次之後,沒有佔到便宜,他就穩扎軍營,挖壕設障,準備打一場持久戰,同時,也等待著後面的軍隊能趕得上來支援他們。

    而雲天豪則是坐鎮雲家,他既是主持後方的大局,同時,他又在暗中拉攏遊說東南地一些貴族,更重要的是,雲天豪等待著***神殿的頂級高手到來,若是***神殿的強大騎士團和魔法團到來,那他就舉行全面地攻擊,有了強大地武力後盾,他對前景是一片看好。

    在軍營中,士兵來回巡邏,哨崗上的士兵張望對面,怕夜家軍隊偷襲。

    「沙、沙、沙……」然,就在這個時候,軍營外傳來一陣陣的沙沙聲,好像是有蝗蟲啃著草梗,又像是有什麼移動一般。

    聽到沙沙聲,哨崗上的士兵向外張望,但是,卻偏偏看不清楚有什麼東西。

    「老張,你出去看看,外面有什麼東西了,怎麼沙沙響。」哨兵向下邊的守兵說道。

    一邊守兵應了一聲,忙是走出去探望。

    「啊」然,不一會兒,傳來一聲的慘叫。

    「什麼事?老張。」上邊的哨兵抽了一口冷氣,大聲叫道。但,出去探望的士兵沒有回應。

    「沙、沙、沙……」聲音越來越響,此時,他們終於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了。

    當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在場地所有士兵都為之傻眼了,紅背蠍子、青毛蜘蛛,枯草毒蛇、寸冬毒蟾、火噬蟻……還有許許多多叫不出名字的毒蟲毒物,這些毒蟲物就像是潮水一般滾湧而來。

    「沙、沙、沙……」毒物滾滾的爬來,好像是千萬的毒物大搬家一樣。

    「啊——」此時,一個站在最前面的士兵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一支毒蛇咬了一口,然後,後面地毒物像潮水一樣滾滾而來,一下子把他完全覆蓋從了,所有地毒物從他的身上爬過。

    「鳴鐘、鳴鐘、鳴鐘……」此時士兵回過神來,大聲叫道,把他們是嚇得臉無血色,尖叫,轉身就逃。

    其他地士兵都急忙的後退,此時,嚇得他們魂都飛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毒物,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被這些毒物沾上一點,都容易丟命。

    「鐺、鐺、鐺……」此時,警鐘聲響徹了整個草原,響徹了整個軍營,頓時,整個軍營是沸營起來,許多的士兵急忙的從帳蓬中爬了起來,抄起自己的兵器就衝了出來,但是,當他們看到那像潮水一樣的毒物之時,都為之傻眼了,見那些毒物一**的爬來,此時,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是後退。

    「she——」此時,老將付童也衝出來了。見到眼前地情景,為之驚然,他帶兵一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之多的毒物,他回過神來,立即大喝吩弓箭手,大喝道。

    「嗖、嗖、嗖……」須臾,長箭摧空,滿天的箭雨狂傾而下。全部射下來,密密麻麻的,不少毒蛇蠍子是死於箭雨之下。

    但是。經一番怒箭的狂she,不單是沒有擊退那些毒物,反而是激起了它們的凶性,本來。它們剛開始還不快不慢地爬行。現在,它們憤怒起來,蠍子是沙沙爪腳如飛,一下子爬到前,見到士兵就咬;而毒蛇就是軀體一扭一扭,像閃電一樣到了腳跟,張嘴就咬;蜘蛛更不用說,屁股一厥,呼呼地噴出了毒絲。一些士兵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毒絲所纏住;毒蟾跳了起來,還沒有落下,就噴出了毒汁……

    一陣的怒she,完全是把毒物激怒了。它們爬奔而來。就像是滔天的狂浪,一下子把前面的士兵淹沒。

    「啊。我地眼睛,我的眼睛……」有些士兵中毒倒地打滾。

    「啊——」有些士兵被毒蛇咬了一口,昏到於地上,抽搐起來!

    瞬時,整個軍營響起了淒厲的慘叫之聲,所有地士兵都被嚇得臉色發白。

    「撤、撤、撤……」看到這樣可怕的場景,付童這樣的老將都被嚇得是臉色發白,這樣可怕的事情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此時只有撤退。

    在付童還沒有命令前,已經有士兵開始後退了,聽到付童這話,整個軍營地士兵更是如作鳥獸散一般狂逃而去。

    此時,他們還顧得上什麼軍規,他們是恨不得父母再給自己長兩條地腿,把身後追來的毒物遠遠地脫掉。

    此時,整個軍營,二十多萬的士兵是亂作一團,像是炸開窩的蟻螞,亂糟糟的,甚至,有些士兵跌倒被後面逃跑的人流所踩死,有些幸運一點沒有被踩死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後面的毒物成群成群地從他們身上爬過,像潮水一樣流過,一些爬過的毒物會光顧他們一口,咬上一口,立即中毒身亡。

    有些士兵為了逃命,向騎士搶起戰馬來,還沒有逃,他們就內訌起來,此時為了生存下去,大家誰還顧得什麼同袍不同袍,奪起馬來那是刀出不見人,一刀把同袍砍翻再說,然後奪馬而上,但,有些士兵剛奪馬跑還沒有多遠,又被另外一些士兵砍翻了,被奪去了馬……

    一下子,整個夜空是熱鬧起來,慘叫連連,淒厲地慘叫聲,打鬥聲,吆喝聲,逃跑走,響徹了夜空。

    然而,這些逃走的所有人都沒有抬頭看看,在天空中,正有一隻巨大的七彩鳥扇動著翅膀指揮著這些毒物呢。

    原來,得了夜風的命令,七煞綵鸞這兩天在燎火原以及一帶召集了千萬的毒物,可要知道,七煞綵鸞可是毒中之帝王,靠吃毒物為生地它,哪種毒物不怕它地,敢不聽它的?

    所以,在夜風地命令下,今晚七煞綵鸞帶著毒物浩浩蕩蕩地偷襲叛軍的軍營。

    在一陣無比的慌亂之中,有士兵被毒物所毒死,有士兵還沒有被咬死就被嚇死,有士兵被同袍所踩死,也有士兵因為搶奪戰馬而被同袍所殺死,也有士兵幸運逃掉了……

    幸運逃掉的士兵一路狂奔,把後面的毒物脫得遠遠的,此時,他們都被嚇破了膽了,希望離這些惡魔越遠越好,永遠不要見到這些毒物,這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近天亮之時,這些逃出來的士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經過一晚的狂奔,把他們累得他們夠嗆。

    此時,整支軍隊散亂無比,沒有任何秩序,東一團,西一堆,所有的人都驚魂未定。

    二十萬多的大軍,經過一夜的逃散,只剩下十萬多,近十萬的士兵在昨晚喪生,事實上,被毒物所咬死的,只怕不超過四萬,更多的是在慌亂中被自己同伴所踩死的,為了取奪戰馬被自己同伴所殺死的……

    「殺——」就在他們還沒有喘過氣來之時,前然突然出現一支軍隊,聲勢震天,驚天動地的大喝,這支騎兵鐵旅狂奔而來,那戰馬揚起了滾滾的塵土,凌殺威厲!

    看到那飄揚的夜家飛豹軍旗一下子把剛逃出來的叛軍嚇破了膽,將軍付童張望,見這支騎兵有一萬之多。

    但,在這個時候,一匹黑馬狂奔而來,馬上一員將領是人馬合一飛躍而起,從叛軍頭上飛躍而過。

    「付童,吃我一箭!」一聲沉喝,猶如是焦雷綻炸。

    「嗖——」長箭摧空,長箭飛疾而來,帶起了尖銳之聲,在長箭之後,可以看得到淡淡的白影,如空氣被穿破一樣。

    有二十餘丈之遠,但,怒箭一下射到,付童呆呆地看著這射來的一箭。

    「噗——」鮮血飄she,長箭從喉嚨射進,穿了出去,鮮血被長箭帶起,飄she於天空。

    付童身子被強大的箭勁帶得摔下了馬匹,一命嗚呼,他睜大眼,望著蒼天。

    這員大將正是夜風,對於他這樣的箭中大宗師來說,箭,他完全可以使得出神入化!

    原來,前兩天,夜風就讓阮憶藍暗暗地帶著一萬多的騎兵繞過叛軍偵察的範圍,從後面堵去,等著付童的軍隊被毒物逼得逃散之時再從前面堵殺他們。

    「殺——」隨著驚天動地的厲喝,騎兵如虎入羊群,如虎驅羊,左右縱橫,包圍戮殺,騎兵所過之片是一片的血紅,首級滾得滿地都是。

    經過一夜逃跑的叛軍本來就是已經筋疲力盡,一片的混亂,驚魂未定,現在將軍付童一死,他們整加是喪失了士氣,哪裡有那個膽量迎戰,都急忙逃跑。

    兩隻腿,又怎麼可能逃得過有備而來的騎兵?所以,就像是虎驅羊群一樣,一片血腥,任騎士蹂躪。叛軍有十萬都沒有用,沒有士氣的軍隊,就像是一盤散沙,根本就無作用。

    再一次,慘叫聲響徹了天空,鮮血染紅了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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