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越是如此,張韻越是害怕,橫的怕豎的,聰明的怕愣頭的,楊松在張韻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個愣頭青一樣,在上京,只要那人精神上沒毛病,是絕對不可能招惹兄弟會的,上京的黑-道和華夏其餘地方的黑-道不一樣,上京的黑-道幫派的背後差不多都是官方背景,誰叫這裡的官二代最多呢?
兄弟會的背後的官方背景總體上還是很強大的,就連排名第一的紅星幫的都不會這麼評價兄弟會,再怎麼說這樣也是很容易引起矛盾的。
「別毀我容,只要不毀我容,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答應不讓我哥哥找你麻煩,怎麼樣?」見楊松不鳥自己的威脅,張韻放下身段的說道。
「呵呵,你以為我會怕你哥哥的兄弟會?你惹了我,不論怎麼樣都要付出代價,這麼辦吧!你在外面去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吼你錯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放過你,要不然你知道等著你的是什麼。」眉頭皺了一會兒,楊松想到另外一個辦法說道。
楊松也不是真的想要毀容張韻,一旦毀容,這就是大矛盾了,楊松才來到上京,平白無故的招惹一些麻煩事不明智的,畢竟楊松來上京要幹的事情已經那麼麻煩了,如果多出一點其他的麻煩怕是不好辦了。
楊松的條件讓張韻猶豫了,她張韻好歹也是上京有頭有臉的人,如果這麼出去大吼她錯了,那以後她面子往哪兒放?張韻肯定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很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張韻轉念一想,等出去之後就跑就行了。外面那麼多人,張韻不信楊松敢當街行兇。
「你不要抱有僥倖心理,我話就放在這裡了,除此之外你沒得選擇,你不要想出去之後我就不敢對你動手,那只是笑話,我想動作沒人能夠攔住我。」張韻眉宇之間的表情讓楊松猜出了一點什麼。
楊松的話語剛落,張韻臉上就是難堪的表情。這條件張韻實在是難以接受,她哥哥是張澤,她如果出去當街說錯了,丟的不僅僅是她的臉面,還有她哥哥張澤的臉面,更還有張家的臉面。
「換個條件行不行,這個條件實在沒辦法?」張韻商量的問道。
「不行。除了被毀容,只有這個方案,你是不是想著出去太丟人了?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丟人不丟人,你以前的胡作非為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你這麼只能算是報應,沒什麼可商量。利弊你自己權衡吧!」楊松冷酷的說道。
愁眉苦臉的張韻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了,步履艱辛的像酒吧門口走去。走到酒吧門口,張韻看到那些還在那裡看熱鬧的人,臉色難看了,這年頭無論什麼地方都少不了湊熱鬧的。剛才出去的那些酒客都等著看楊松的熱鬧,不過事與願違。他們看不成楊松的熱鬧了,只能夠看張韻的笑話了。
「咦,你們看,這不是那個美女麼?怎麼看臉色不太對勁呢?她不是帶了一群手下進去麼?怎麼她的那些手下還沒出來,是不是解決完了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之後還在收拾殘局?」路人甲對路人乙問道。
路人乙眉毛一挑,不悅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麼可能知道?等會看看就知道了唄。」
深吸一口氣,張韻大吼道:「我錯了」
張韻著突如其來的大吼讓圍觀的酒客頓時吃驚,這尼瑪是神馬情況,怎麼和劇情的發展不一樣啊!
隨後楊松優哉游哉的從酒吧走出來,冷聲說道:「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如果下次犯到我手上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對了,告訴你哥,我在didu酒店住,找我麻煩我熱烈歡迎。還有酒吧的損失你賠償,一切都是你引起的。」
張韻滿臉通紅,當街說她錯了讓張韻無地自容,要是地上有縫隙的話,張韻肯定會羞愧的鑽進去。丟下一張卡,張韻說了一句:「密碼523257!」之後就跑了。
「兄弟,你掐我一下,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那美女好像是張家的大小姐艾,居然當街認錯?這尼瑪是什麼情況,好像事情有些大條了啊!那個小子好像挺給力的,居然能夠讓張家的大小姐當街認錯,這事情我還是這輩子第一次看見。快點掐我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喝醉了。」某個酒客伸手碰了碰身邊的人說道。
被這個酒客碰了一下的酒客不可思議的回應道:「我還想找個人掐我一下呢!這事情好像是真的,剛才被張家大小姐找麻煩的那哥們挺厲害的,居然讓張家大小姐當街認錯……不過事情我估計不會這麼輕鬆的瞭解,那女人的哥哥可是兄弟會的當家人,這下怕是要熱鬧了。」
伸了一個懶腰,楊松可不管這些人怎麼評論,今天的事情只是楊松稍微的發洩而已,上午看見林雅滿臉憔悴的不岔也稍微的好了一點。
一個多小時後,兄弟會的總部裡面,張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自己哥哥張澤訴苦,楊松此時在張韻嘴裡完全成了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張澤平靜的臉龐上看不到怒火,一邊摸著左手尾指,張澤一邊聽著自己妹妹的訴說。那樣子好像是沒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只要熟悉張澤的人都知道張澤這次是生氣了,對自己的妹妹張澤是關懷備至的,張澤生氣的時候不會表現在臉上,張澤的習慣是生氣的時候摸左手尾指,此時摸著自己左手尾指的張澤的怒火已經是洶湧澎湃了,張澤暗暗發誓要給張韻口中的那個男人一個好看,都被別人打臉了。如果都還能夠沉住氣,那他就不是張澤了
用了幾分鐘說完之後。張韻苦兮兮的對自己哥哥說道:「哥,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氣啊!我都說了我哥哥是兄弟會的張澤,那人還滿不在乎,還說兄弟會是什麼玩意兒,完全就是瞧不起你們啊!」
雖然知道自己妹妹肯定是添油加醋的說的,但是無論如何張澤也不會讓這件事情這麼瞭解的,畢竟張澤還是要臉面的,自己妹妹都被人逼得當街認錯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打臉。
「吩咐下去,今晚有事情做了。」張澤冷靜的對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
見到張澤下令,張韻心裡面頓時高興了起來,同時在心裡冷笑:「哼,我哥這次親自出馬了,我不信你還能夠牛13起來,到時候我要讓你給我下跪。」
回到酒店。楊松絲毫沒有醉意,從酒櫃裡面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拿出酒杯,細細的品味著,楊松並沒打算睡覺,因為楊松知道今晚上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想要睡個安穩覺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沒喝完半瓶,楊松接到的房門便被人踹開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蜂擁而進,跟隨著進來的是張韻,還有一個面色陰沉。眉目陰狠的男子。
如果沒有估計錯,楊松可以肯定這個男子就是張韻的哥哥。也就是兄弟會的三大當家人之一的張澤,那個在上京黑暗世界很出名的張澤。
男子沒有主客之分,直截了當的坐在了楊松的對面,而楊松也沒有理會這個人,依舊喝著自己的小酒。
「你很有勇氣,我高中的時候就出來混了,從我出道以來到現在還沒有人敢這麼的打我的臉,你是第一個,你的勇氣值得我佩服。」說著,張澤從桌子上拿起了另外的一個空酒瓶,倒了一杯酒,張澤很優雅的抿了一口。這是楊松預先給張澤留下的酒瓶子。
張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哥哥這是怎麼了,明明就是來找麻煩的,怎麼還有雅興喝酒?想不明白的張韻連忙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
張澤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看張韻,張韻就識趣的沒有說話了,在張家,張韻只怕自己的哥哥一個人,父母之類的張韻完全不害怕。張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哥哥對自己關懷備至,但是張韻知道她自己總是情不自禁的害怕自己的哥哥。
「我的勇氣不必向你證明,我只知道惹惱了我的人我會讓那人付出一定的代價,很不幸你的妹妹就是其中一個人,在我眼中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我並沒有什麼好男不跟女鬥的思想,只要是惹惱了我的人,不論男女,代價都是必須付出的。」喝了一口酒,楊松淡然的說道。
楊松並沒有因為張澤帶來了一大票人就不鎮定,張澤這個時候的表現和楊松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歷的比起來都只是毛毛雨,小遊戲而已,在國外的時候,楊松經歷的風風雨雨那麼多,什麼大陣仗沒有看見過,還不至於因為張澤帶來了一大票人就驚慌失措。
先禮後兵,張澤此時的作風就是這個樣子,禮至兵未至,兵至禮已盡。不過楊松可不管什麼理不理兵不兵,說句通俗的話,經過國外的事情之後,楊松就是流氓一個,處事作風都是從流氓角度開始,楊松只相信一個道理,只要拳頭夠硬,那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哪怕是從國家角度上看,只要實力足夠強大,那麼國家都會對此寬容再三,就好像一號一樣,一號的實力就足夠強大,華夏國各類首長還是有那麼多,但是說實在的,能夠對一號指手畫腳的也只有一號首長了,其餘的首長在一號的眼中完全不夠看。
林雅的爺爺是東北軍區的司令員,也是一個首長級別的人物,但是還是沒資格對一號的所作所為進行決定,一號只接受一號首長的直接命令,其餘的人想要讓一號做事那是沒可能的。
楊松要做的就是成為一號那樣的人,到時候除了一號首長,其餘的想要對楊松指手畫腳就連資格都沒有了。
「呵呵,小伙子有脾氣。有我當年的風範,我當年也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知道那一次我被人打斷雙手雙腳之後,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我本著那個信念沒多久,我成為了兄弟會的掌舵人之一,從那以後到如今,我都沒有被人打過臉,你還是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個。你說我作為上京的東道主。你這麼打我臉,我是不是應該對你獎勵一點什麼東西呢?要不然傳出去我張澤的臉面往哪兒放?」張澤呵呵笑道。
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楊松和張澤是好朋友,但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並不是朋友見面那麼的簡單,這個房間裡面充斥著的硝煙是那麼的刺鼻。
「其實我這個人很隨便的,你願意給我什麼東西我都接著就是了,只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道德的,俗話說禮尚往來。你都要給我禮物了,我是不是也給你一點禮物,說實在的,我有時候真的為你這個做哥哥的感到失敗,作為上京排名前三的兄弟會的掌舵人之一的張澤的妹妹居然是一個讓人看了就厭煩的女人,這不僅僅是你的失敗。還是你父母的失敗。」楊松同樣樂呵的回答道。
聽到楊松這麼的評論自己,張澤笑得更加燦爛,張澤知道禮已經完了,這點楊松也是知道,接下來就是兵了。
「房間太小。我們出去吧!不過話說回來,酒店的門還是挺貴的。你手下踢壞了,你這個做老大的還是應該賠償的,要不然酒店的找到我,我可不好說。」楊松看了看張澤所坐沙發後面的人,輕聲說道。
眉宇舒展,張澤笑呵呵的說道:「這都是小錢,我賠就我賠。不過想要我賠錢還是沒那麼容易的,就作為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賭注吧!這樣才更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好主意,我就喜歡這樣的遊戲,走吧!地點你挑,我這個人才來到上京還不怎麼的熟悉,這點你這個作為東道主的應該安排好才行。不過我可先說一句,等會遊戲結束了可別賴賬,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賴賬的人從來都是一句話,打服再說!!!」站起身,楊松伸完一個懶腰說道。
神色依舊那麼陰沉的張澤笑道:「看來你很自信啊!自信是好事。不過過分的自信就是壞事了,希望等會兒之後你還能夠這麼的自信吧!」
半個多鐘頭過後,上京郊外的一個廢舊工廠裡面,楊松一個人站在一百多號人的對面,神情自若,面前的一百多號人在張澤眼中形同虛設。
這一百多號人人手一把大砍刀,清一色的黑色服裝,清一色的冷峻面孔,清一色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彰顯出這一百多號人是訓練有素的。
就在此時張澤慢悠悠的走上前說道:「好了,遊戲即將開始了,我希望你的自信能夠讓你堅持到最後,我可不喜歡那些跪地求饒的人,那樣的人我看見一個就殺一個,這麼多年了,我手上的人命也有那麼多了,希望你不要讓我手上多出一條人命,那樣可不好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只是我希望最後跪地求饒的人別是你就不好了。」楊松淡定的說道。
「呵呵,那就好,兄弟們,這個小子瞧不起我們兄弟會,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對我們兄弟會不敬的人應該怎麼處置?」張澤輕笑一聲後向身後的兄弟會成員問道。
「瞧不起兄弟會的殺,對兄弟會不敬的殺」一百多號人齊聲的回應道,那架勢要有多壯觀就有多壯觀。
這些都是兄弟會的精英中的精英,每個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多的人命,每個人的手上都是濃厚的血腥味,這些人和兄弟會一般的精英不同,這些人都是兄弟會的秘密力量,都是兄弟會殺人的時候的力量。
脫下外套,楊松殺氣外放,神色頓時冷峻,眼神頓時明亮,如同鷹隼一般。
楊松的動作已經為這場遊戲拉響了開始音調,那些兄弟會的成員手中砍刀傾斜,步伐規律的像楊松衝來。
這種規律很不一般,想要從這點規律當中找辦法的人最後都死了,楊松可不想死,為了活下去,楊松只能夠不按規律辦事。
這種規律很不一般,想要從這點規律當中找辦法的人最後都死了,楊松可不想死,為了活下去,楊松只能夠不按規律辦事。
銀魅刀片從楊松的衣袖當中滑出,只有遇到楊松真正的用心的對手的時候,銀魅才會出場,要不然就是對銀魅的侮辱。
站在不遠處一個高台上面的張澤清楚的看到了楊松的一系列動作,楊松的這一系列動作都表明了楊松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作為官二代,張澤還是挺有眼力健的,當下便明白了今晚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好辦了。」
「小韻啊!以後做事要權衡一下在決定,這次你為哥哥我惹下了麻煩啊!」張澤輕歎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