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的打開一瓶酒,楊送給鎮定自若的倒了一杯,一口飲下,慢慢的站起身,不論怎麼樣最後都只是,楊松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儘管經歷和普通人有那麼一點點的差別,但也改變不了楊松是一個普通人的實質。
普通人只想安逸的過普通人的生活,楊松也是如此,這次進京只是解決最後的一點世俗恩怨,只要林雅回到了楊松的身邊,楊松可以為此放下很多東西,知道了一號是華夏國的守護者之後,楊松一點兒都沒有歡喜。
作為一號唯一的弟子,楊松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是什麼,這在一般人眼中是無比的榮耀,很多人願意為此付出一切,不過楊松不一樣,楊松以前就是一個標準**-絲,之所以會有這麼多的生活經歷都是因為章魚分身帶來的改變,如果讓楊松重新選擇一次,楊松寧願不要章魚分身。
那樣子生活可能會很苦逼,不過楊松會很樂意那樣的生活,不用像現在這樣,一個人身上肩負著那麼多的責任。
「酒喝完了,鬧事的也終於來了,我不想惹麻煩,麻煩還喜歡自動上門,上門的麻煩不解決掉不像我的風格,既然如此,我就浪費那麼一點點的時間解決掉你們吧!助紂為虐天理難容,我不是什麼大聖人,不過發生在我面前的事情我順手解決掉也是我的義務。」楊松酒杯一甩,冷冽的說道。
一縱黑衣人看楊松瞧不起自己等人。頓時怒從心底出,他們好歹也是上京兄弟會的精英。兄弟會在上京至少也算是排的上號的。
「小子,識相就馬上跪下給我們小姐磕頭認罪,要不然我們弄死你丫的。」為首的黑衣人出言威脅道。
「對了,開打之前問你個事,你們是什麼組織的,我好像沒印象了。」楊松沒理為首黑衣人的話,打岔道、
張韻奇怪的看著楊松,不知道楊松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一瞬間,張韻明白了,估計是楊松害怕了。然後借此找個下坡路,好就這麼解決掉這件事情,張韻是明白人,自己哥哥是兄弟會的掌舵人,加之她自己家中的白道勢力。張韻平時是很享受這些的。
當下張韻囂張的說道:「我這些手下都死兄弟會的,兄弟會你應該聽說過,只要你得罪了兄弟會的人,在上京你的日子就難過了,我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只要你跪下來磕頭給我認錯。我就放你一馬。」
片刻之後,張韻見到楊松沒動作,以為是自己的話讓楊松害怕了,於是更加的囂張起來。
「混蛋,是不是嚇到了。嚇到了就快點給姑奶奶我磕頭認錯,姑奶奶的時間寶貴著呢。我還等著喝酒去。」張韻繼續囂張的說道。
眉頭輕皺,楊松將自己腦中的有關兄弟會的資料一一的調了出來,來上京之前楊松就讓藍龍將上京的很多勢力的詳細資料給羅列了出來。
兄弟會,在上京的黑-道當中排行第三,三個掌舵人的其中一個好像就是姓張的,估摸著和眼前的張韻有著密切的關係,兄弟會的其餘兩個掌舵人在上京也是官二代,身後都有著強大的白道勢力,這也是兄弟會能夠成為上京第三的黑-道勢力的原因。
愣著眼看著沒動作的楊松,張韻以為楊松是被嚇傻了,頓時開心異常,不過接下來楊松說出來的話讓張韻火氣更加的洶湧。
「原來是兄弟會的人,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組織的成員,原來就是幾個癟三的幫派,解決掉你們這裡的事情之後我順便去解決掉兄弟會的那些只知道玩樂的癟三吧!好歹也是上京第三的幫派,結果卻出了你這種潑婦類型的人,簡直就是辱沒了兄弟會的名頭。」楊松滿不在乎的說道。
還好酒吧的人都走完了,要不然那些酒客聽到楊松這麼評論兄弟會,肯定會以為楊松是喝醉了,說酒話了。
「兄弟們,這個小子瞧不起我們兄弟會,我們就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醒醒,讓他明白為什麼我們兄弟會是上京第三的幫派!」為首的那個黑衣人是兄弟會掌舵人之一張澤的心腹,張韻是張澤的親妹妹,這個為首的黑衣人本著好好表現的心理,興高采烈的說道,在這個人眼中,楊松根本就算不上一盤菜,解決掉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楊松沒在多說,先下手為強這句話楊松深有體會,在國外的時候,楊松就從來沒弄下過後手。
往前猛跨一步,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楊松的拳頭便落到了這個為首的黑衣人的面孔上,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拳,這個為首的黑衣人就被楊松放倒在地。
剩餘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老大就這麼簡單的被放倒,都心生警惕,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為首黑衣人的實力他們都知道,在兄弟會當中還是很出名的,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出名的男人在眼前的青年手中一招都沒撐下來,雖然楊松有著偷襲的嫌疑,不過楊松的實力還是毋庸置疑的。
「兄弟們,這點子比較硬,小心點兒啊!」剩下的黑衣人當中的一個厲聲吼道。
黑衣人如臨大敵,看楊松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見殺父仇人一般,楊松可不管這些人的眼神是什麼樣子,扼殺危險在搖籃之中才是楊松此時應該做的事情。
身體稍微一頓,楊松立刻向前衝去,那架勢就好像是準備撲入羊群的豺狼一般。
張韻帶來的黑衣人一共三十多個,這三十多個人在兄弟會當中都是精英,雖然不是那種最頂級的精英,但是好歹也是精英了啊!幫派交戰的時候都是悍將的存在,在這個時候的楊松面前卻突然好想陽痿了一般,變得好想玩具一樣。
身體下蹲,楊松單手撐地,右腳橫少而出,最前的幾個黑衣人下盤被攻擊,身體重心偏移,全都倒在地上。
掃翻最前面的幾人,楊松彈射而起,拳如沙包,拳拳命中,被楊松拳頭打中的黑衣人面孔扭曲,鼻血長飆。
在一開始打鬥就退到最後面的張韻吃驚的看著楊松,她沒想到楊松居然這麼生猛,在短短的幾分鐘就是解決掉了差不都十個人,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兄弟會的精英啊!平時就是靠著這些人的幫助,張韻在酒吧這類的地方不知道是多麼的得意,欺負人從來沒含糊過。
只不過今天,這些兄弟會的精英好像都是昨晚在女人身上花費了太多精力一般,一個二個的都不是楊松的對手。
張韻知道這並不是自己帶來的這些人不中用,而是楊松確實有些棘手了。看到自己的手下就這麼的被放倒,張韻大小姐的脾氣冒了出來:「廢物,還不快點解決掉這個人,我哥平時都是怎麼教你們的,怎麼一到了關鍵時刻就都掉鏈子了。白吃那麼多飯了。」
剩下的二十個黑衣人全都腹誹:「你丫的有脾氣自己來啊!不幹這工作,不知道這工作的苦逼。」
此刻只有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才知道楊松的功夫是多麼的厲害,剩下的黑衣人也**不離十的知道楊松的大概實力,自己兄弟們的實力他們都是知道的,但是還是這麼簡單的被放翻了,這只能夠說明一點,那就是楊松的手上功夫很強。
「還以為你們多強,原來都是紙糊的,中看不中用。」楊松好像故意氣張韻一般,挑釁的看了一眼說道。
本來就在火頭上的張韻哪受得了這個氣,立刻憤怒的吼道:「快點給我上,解決不掉這個人,回頭我讓我哥收拾你們。」
張澤,張家大少爺,為人狠辣,憑借家中的關係,在道上是混得風生水起,加之兄弟會的其餘兩個掌舵人都是他的結拜兄弟,和那兩個人家中的關係,張澤做事更加是狠辣無比,一些得罪了張澤的人從來就沒看到過第二天的太陽,這也鑄就了張澤在道上鐵血澤少的名聲。張澤這個人不僅對外人狠辣,對自己的手下也是狠辣無比,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手下的人對張澤都是保持著高度的敬畏。
黑衣人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是什麼樣的人,生怕張韻回頭告狀,一個個的都是拿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旦被張澤知道自己們不盡力最後讓張韻被欺負了,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他們都清楚,那是必死還難受啊!
「兄弟們,一起上,他只是一個人,不是我們的對手,一起干翻這個混蛋。」某個黑衣人喝道。
「唉,一個二個中看不中用,陪你們玩了一會兒還都喘上氣了。沒意思。」說著楊松展開了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兩分鐘,剩下的二十多個黑衣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不斷。
解決掉這些人,楊松淡然的看著張韻,輕聲的說道:「我都說過我這人脾氣不好,別惹我,你為什麼這麼的不聽勸啊!偏要來惹我,惹我的人從來沒有什麼好下場,我不會管對方是男是女,只要惹了我的人,我都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