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幾分鐘說完之後,張韻苦兮兮的對自己哥哥說道:「哥,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氣啊!我都說了我哥哥是兄弟會的張澤,那人還滿不在乎,還說兄弟會是什麼玩意兒,完全就是瞧不起你們啊!」
雖然知道自己妹妹肯定是添油加醋的說的,但是無論如何張澤也不會讓這件事情這麼瞭解的,畢竟張澤還是要臉面的,自己妹妹都被人逼得當街認錯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打臉……
「吩咐下去,今晚有事情做了。」張澤冷靜的對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
見到張澤下令,張韻心裡面頓時高興了起來,同時在心裡冷笑:「哼,我哥這次親自出馬了,我不信你還能夠牛13起來,到時候我要讓你給我下跪。」
回到酒店,楊松絲毫沒有醉意,從酒櫃裡面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拿出酒杯,細細的品味著,楊松並沒打算睡覺,因為楊松知道今晚上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晚,想要睡個安穩覺不是那麼容易的。
還沒喝完半瓶,楊松接到的房門便被人踹開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蜂擁而進,跟隨著進來的是張韻,還有一個面色陰沉,眉目陰狠的男子。
如果沒有估計錯,楊松可以肯定這個男子就是張韻的哥哥,也就是兄弟會的三大當家人之一的張澤,那個在上京黑暗世界很出名的張澤。
男子沒有主客之分,直截了當的坐在了楊松的對面,而楊松也沒有理會這個人,依舊喝著自己的小酒。
「你很有勇氣,我高中的時候就出來混了。從我出道以來到現在還沒有人敢這麼的打我的臉,你是第一個,你的勇氣值得我佩服。」說著,張澤從桌子上拿起了另外的一個空酒瓶,倒了一杯酒。張澤很優雅的抿了一口。這是楊松預先給張澤留下的酒瓶子。
張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哥哥這是怎麼了,明明就是來找麻煩的,怎麼還有雅興喝酒?想不明白的張韻連忙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
張澤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看張韻。張韻就識趣的沒有說話了,在張家,張韻只怕自己的哥哥一個人,父母之類的張韻完全不害怕。張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哥哥對自己關懷備至,但是張韻知道她自己總是情不自禁的害怕自己的哥哥。
「我的勇氣不必向你證明。我只知道惹惱了我的人我會讓那人付出一定的代價,很不幸你的妹妹就是其中一個人,在我眼中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我並沒有什麼好男不跟女鬥的思想,只要是惹惱了我的人,不論男女,代價都是必須付出的。」喝了一口酒。楊松淡然的說道。
楊松並沒有因為張澤帶來了一大票人就不鎮定,張澤這個時候的表現和楊松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歷的比起來都只是毛毛雨,小遊戲而已,在國外的時候,楊松經歷的風風雨雨那麼多,什麼大陣仗沒有看見過,還不至於因為張澤帶來了一大票人就驚慌失措。
先禮後兵,張澤此時的作風就是這個樣子,禮至兵未至,兵至禮已盡。不過楊松可不管什麼理不理兵不兵。說句通俗的話,經過國外的事情之後,楊松就是流氓一個,處事作風都是從流氓角度開始,楊松只相信一個道理。只要拳頭夠硬,那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哪怕是從國家角度上看,只要實力足夠強大,那麼國家都會對此寬容再三,就好像一號一樣,一號的實力就足夠強大,華夏國各類首長還是有那麼多,但是說實在的,能夠對一號指手畫腳的也只有一號首長了,其餘的首長在一號的眼中完全不夠看。
林雅的爺爺是東北軍區的司令員,也是一個首長級別的人物,但是還是沒資格對一號的所作所為進行決定,一號只接受一號首長的直接命令,其餘的人想要讓一號做事那是沒可能的。
楊松要做的就是成為一號那樣的人,到時候除了一號首長,其餘的想要對楊松指手畫腳就連資格都沒有了。
「呵呵,小伙子有脾氣,有我當年的風範,我當年也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知道那一次我被人打斷雙手雙腳之後,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我本著那個信念沒多久,我成為了兄弟會的掌舵人之一,從那以後到如今,我都沒有被人打過臉,你還是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個。你說我作為上京的東道主,你這麼打我臉,我是不是應該對你獎勵一點什麼東西呢?要不然傳出去我張澤的臉面往哪兒放?」張澤呵呵笑道。
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楊松和張澤是好朋友,但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並不是朋友見面那麼的簡單,這個房間裡面充斥著的硝煙是那麼的刺鼻。
「其實我這個人很隨便的,你願意給我什麼東西我都接著就是了,只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道德的,俗話說禮尚往來,你都要給我禮物了,我是不是也給你一點禮物,說實在的,我有時候真的為你這個做哥哥的感到失敗,作為上京排名前三的兄弟會的掌舵人之一的張澤的妹妹居然是一個讓人看了就厭煩的女人,這不僅僅是你的失敗,還是你父母的失敗。」楊松同樣樂呵的回答道。
聽到楊松這麼的評論自己,張澤笑得更加燦爛,張澤知道禮已經完了,這點楊松也是知道,接下來就是兵了。
「房間太小,我們出去!不過話說回來,酒店的門還是挺貴的,你手下踢壞了,你這個做老大的還是應該賠償的,要不然酒店的找到我,我可不好說。」楊松看了看張澤所坐沙發後面的人,輕聲說道。
眉宇舒展,張澤笑呵呵的說道:「這都是小錢,我賠就我賠。不過想要我賠錢還是沒那麼容易的,就作為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的賭注!這樣才更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好主意,我就喜歡這樣的遊戲,走!地點你挑,我這個人才來到上京還不怎麼的熟悉,這點你這個作為東道主的應該安排好才行。不過我可先說一句,等會遊戲結束了可別賴賬,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賴賬的人從來都是一句話,打服再說!!!」站起身,楊松伸完一個懶腰說道。
神色依舊那麼陰沉的張澤笑道:「看來你很自信啊!自信是好事。不過過分的自信就是壞事了,希望等會兒之後你還能夠這麼的自信!」
半個多鐘頭過後,上京郊外的一個廢舊工廠裡面,楊松一個人站在一百多號人的對面,神情自若,面前的一百多號人在張澤眼中形同虛設。
這一百多號人人手一把大砍刀,清一色的黑色服裝,清一色的冷峻面孔,清一色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彰顯出這一百多號人是訓練有素的。
就在此時張澤慢悠悠的走上前說道:「好了,遊戲即將開始了,我希望你的自信能夠讓你堅持到最後,我可不喜歡那些跪地求饒的人,那樣的人我看見一個就殺一個,這麼多年了,我手上的人命也有那麼多了,希望你不要讓我手上多出一條人命,那樣可不好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只是我希望最後跪地求饒的人別是你就不好了。」楊松淡定的說道。
「呵呵,那就好,兄弟們,這個小子瞧不起我們兄弟會,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對我們兄弟會不敬的人應該怎麼處置?」張澤輕笑一聲後向身後的兄弟會成員問道。
「瞧不起兄弟會的殺,對兄弟會不敬的殺」一百多號人齊聲的回應道,那架勢要有多壯觀就有多壯觀。
這些都是兄弟會的精英中的精英,每個人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那麼多的人命,每個人的手上都是濃厚的血腥味,這些人和兄弟會一般的精英不同,這些人都是兄弟會的秘密力量,都是兄弟會殺人的時候的力量。
脫下外套,楊松殺氣外放,神色頓時冷峻,眼神頓時明亮,如同鷹隼一般。
楊松的動作已經為這場遊戲拉響了開始音調,那些兄弟會的成員手中砍刀傾斜,步伐規律的像楊松衝來。
這種規律很不一般,想要從這點規律當中找辦法的人最後都死了,楊松可不想死,為了活下去,楊松只能夠不按規律辦事。
銀魅刀片從楊松的衣袖當中滑出,只有遇到楊松真正的用心的對手的時候,銀魅才會出場,要不然就是對銀魅的侮辱。
站在不遠處一個高台上面的張澤清楚的看到了楊松的一系列動作,楊松的這一系列動作都表明了楊松並不是一個普通人,作為官二代,張澤還是挺有眼力健的,當下便明白了今晚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好辦了。」
「小韻啊!以後做事要權衡一下在決定,這次你為哥哥我惹下了麻煩啊!」張澤輕歎一口氣說道。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