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之後楊松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
剛才那句話就是在說完開始那幾句話之後一直壓在楊松心口上的那幾句話中的至關重要的一句話。
林雅緊緊地抱著楊松,默不住聲。楊松也是靜靜地抱著林雅沒有說話。
這樣的場面是最難以言表的。
不過這樣寧靜的場面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林雅的一個舉動打破了。
如同小蛇一樣,林雅的臉慢慢的湊上了楊松的臉龐。
紅嫩嫩的嘴唇緩緩的覆蓋在了楊松的嘴唇上面。
同時林雅微不可聞的聲音傳來:「吻我。」
因為剛才的淚水的洗滌,林雅現在的嘴唇很涼,就好像那種將死之人的嘴唇一樣。
同時這也表達出了剛才林雅確實是很傷心。
本來因為心中的愧疚不願意吻林雅的楊松被動的被林雅吻住了嘴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才漸漸的放棄彼此的嘴唇。
「楊松,你不准不要我。」依偎在楊松的懷裡,林雅靜靜地說道。
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楊松想要拒絕卻硬不起心腸。
「那麼羅佳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難道你願意另外一個人來與你分享我的感情?」想到羅佳,剛才還很淡然的楊松又不禁一陣頭疼。
在林雅的心中,楊松就是她的全部。
這個時候楊松在林雅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林雅的父母在她心中的地位。
林雅是個對感情很癡的女人。
否則也不會再大學的時候被楊松拒絕之後還能夠一直掛念著楊松,直到在海灘上的那一次相遇。
這一切也許是天意們,也許也是上天的一個遊戲,或者是上天對楊松獲得了章魚分身的一個考驗。
總之這一切的酒精是什麼楊松是說不出來了。
反不現在楊松已經將心中的顧忌拋在了腦後。
林雅也是,她看過很多都市言情小說,那些女人都心甘情願的與其他女人分享男主角的感情。
這樣的事情無論林雅怎麼想都不會想到最終自己也要走這麼一條道理。現在林雅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小說世界中一樣。
可是這不是小說,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所以林雅需要面對。
「我不管羅佳的事情,我只要知道你的心中有我的位置就行了。」林雅癡癡地說道。
林雅現在的表情讓楊松不得不感歎:「陷入感情漩渦的女人永遠是最脆弱的,也是最傻的。」
雖然林雅現在的樣子很傻,但是楊松沒有說出來。
得到章魚分身之後,楊松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開始轉變。
從最初的那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小子,那個因為家庭情況連戀愛都不敢談的小子變成了現在這個只需要在海中仔細的探索一番就能夠獲得巨額財富的人。
這一切讓楊松也好像置身夢幻一樣。
輕輕地刮了刮林雅的鼻子,楊松小聲的說道:「無論以後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雅雅,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這是其他人不能夠代替的。
你相信我永遠都會將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位置,哪怕」林雅用小手輕輕的摀住了楊松的嘴,不讓他說出接下來的那句話。
不知道怎麼的,從楊松第一次買船告訴自己後,到後來掉落海中之時告訴自己羅浮那裡還有3000多萬的時候,林雅就知道楊松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楊鬆了。
至於楊松究竟是什麼地方改變了林雅說不出來。
而在10天以前,楊松回來的時候,雖然還是從前的那張臉龐,但是林雅還是從那張平凡的臉龐下面感覺出了一些不同。
從那以後林雅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也將跟著楊松的改變一起改變,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趴在楊松懷裡,林雅慢慢的睡了過去。
估摸著是因為剛才哭的太厲害了,所以現在很累了。
小心翼翼的將林雅抱到了床上,蓋上棉被後,輕輕地打開門離開了。
出了出租房後,楊松走到了筒子街外面的一家很不入流的賓館,用了100元開了一間房。
躺在賓館房間的床上,楊松滿腦子的煩悶。
過了一會兒,楊松將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
縱橫交錯的傷疤出現在楊松的身上。
那些傷疤觸目驚心,有些很深,有些很長,有些很猙獰,有些卻又已經生長出新的嫩肉了。
這些傷疤全都是楊松在三個月的訓練的時候留下來的,比一般在刀口舔血的南非僱傭兵身上的傷疤還要多。
光著身子,楊松走進了浴室,打開開關。
冰冷的誰噴灑在楊松的身上。
還好沒有其他人知道,否則一定會罵所以是個神經病。
現在是一月,正值寒冷的冬季,氣溫是相當的低的,就算是洗熱水澡也讓有些人覺得脫衣服那時很冷,更別說洗冷水澡了。
冰涼的水噴在楊松的身上,讓楊松心中的煩悶暫時的消退了一些。
不過沒過多久,楊松又全身發熱,怒吼一聲,一拳打在浴室的牆壁上面。
瓷磚頓時破碎,破碎的瓷磚扎傷了楊松的拳頭,讓楊松的拳頭上面流下來絲絲血絲。
儘管拳頭已經被瓷磚劃傷了,但是楊松卻好像沒有發覺一樣。
任由那些瓷磚扎傷自己的拳頭。
涼水沖刷了一個多小時後,楊松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圍著一根浴巾,楊松滿臉的無奈。
不僅林雅因為羅佳的事情心傷了,楊松也因此煩悶。
最後楊松想通了,不管怎麼說,都是他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獨自品嚐苦果的酸苦。
佛家有句話叫做「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環,因果報應」。
楊松現在就好像在因果循環之中。
只不過和那種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品嚐有點兒出入。
楊松現在種下的苦果需要三個人共同來品嚐。
解下浴巾,楊松穿上了自己的貼身衣物,躺在床上靜靜的睡了過去。
而一個小時之前,楊松輕輕的將林雅放在床上離開之後,林雅睜開了明晃晃的眼睛盯著那扇老舊的門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