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緊緊的吻在楊松的嘴唇上,王思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酒後瘋狂中。
突然來臨的「非禮」確實是讓楊松楞在了那裡,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躺在床上任由王思擺佈。
浪漫的法國濕吻此時卻一點兒都不浪漫。
因為這是一方無比的主動,一方無比的被動。
終於,終於在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的時候,王思不再親吻楊松的嘴唇,反而像只小貓一樣在楊松的臉上不斷啃著。
嘴一點兒都沒有閒著,王思的手也沒有閒著。
左手環繞在楊松的脖子處,右手也開始解楊松衣服的扣子。
楊松不是什麼遠古大聖人,也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的那種類型,被王思這麼的挑逗,楊松剛才壓下去的那些邪火再次竄了出來。
剛才還沒有這麼強烈,經過王思的一通亂啃,楊松體內的邪火比剛才來的還要兇猛。
再加上王思的逆推讓楊松感到自己的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怎麼能夠讓逆推的事情發生呢?楊松自然也不會允許逆推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個翻身,王思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現在楊松主動出擊,一個真正的浪漫的法國濕吻在兩人之間形成。
這一吻吻得是那個天荒地老,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王思面色桃紅,好像迷情一般的眼睛就好像夜裡摧殘的明珠。
楊松也完全的迷失了自我,看著王思那充滿誘惑的眼睛,再次吻了下去。
一邊和楊松接著吻,王思一邊的用手撥拉楊松的衣服。
久久拉不動楊松的衣服,王思開始扯了,不過楊松現在穿的衣服是他昨天才買的新衣服,用了近千元,質量還是槓槓的。
所以王思才沒有把楊松的衣服拉爛。
一邊是喝醉了酒,陷入了酒後瘋狂的人。一方是被喝醉了酒的那個人挑逗得欲罷不能的人。
楊松此時已經無法自拔了,吻著王思的同時,雙手在王思身上不斷的撫摸。
被楊松的撫摸得非常舒服,王思掙脫了楊松的親吻,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不過好像王思並不滿足楊松只是這樣的撫摸她,重新翻身把楊松壓在了身下。
雙手同時出擊,楊松的外套就飛到了床下,然後裡面的襯衣的扣子也完全被王思解開了。
解開了楊松的衣服扣子後,王思又好像覺得胸前的那個布質衣物有些礙事,也伸手給自己的脫了。
脫了之後,王思伏身在楊松身上,繼續亂啃。
被脫了衣服之後,楊松也眼紅了,王思上半身完全暴露咋個楊松眼前,這讓楊松的呼吸更加沉重。
喘著粗氣,楊松一個翻身,王思又被他壓在了身下。
胸前被王思的前胸擠壓著,楊松又是一陣心情激盪。
王思一隻手半摟著壓著她的楊松,一隻手在楊松的褲子的皮帶上一陣摸索。
再次吻上了王思的紅唇,楊松的手掌在王思已經沒有衣物的**上亂摸著。
「愛我……」誘人的嘴唇吐氣如蘭,氣息噴在楊松臉上讓楊松徹底瘋狂了。
一聲低吼,楊松飛快的用手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褲子被脫下後,楊松就再次抱住了,現在的楊松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內褲了。
緊緊的抱著,楊松好像想要把王思揉進他自己體內一樣。
兩人體內的慾火已經被完全的挑逗了起來,體內的一種叫做荷爾蒙的物質也在加速分泌。
「快點兒愛我……哼……」王思再次哼道。
楊松似乎一點兒也不急,還是始終如一的在王思身上不斷摸著。
雖然已經有了進一步發展的年頭,但是還是沒有動作。
遲遲沒有感覺到楊松接下來的動作,可把王思急壞了。
手慢慢的伸向了楊松的內褲處,從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握住了楊松的親兄弟。
關鍵部位被王思握住了,楊松也不甘落後,手也伸向了王思的下體。
手伸在了王思的下體,柔軟的的感覺讓楊松為之一震。
「啊……快點兒愛我……唔……」王思被楊松撫摸得欲罷不能,再次哼道。
早已經雙眼通紅的楊松立馬站了起來,正準備脫下自己的內褲,提槍上馬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落葉的曾經的悲傷,一樣無言的面對,執著傷痛悲,一樣風雨吹……」一陣手機鈴聲很突兀的響了起來。
探尋而去,正是床下楊松的褲子的包裡傳出來的。
這陣鈴聲叫醒了瘋狂中的楊松,讓楊松眼睛中的通紅逐漸的淡去。
清醒過來後,楊松趕忙跳下了床,撿起褲子飛快的穿上。
鈴聲亦是叫醒了王思,剛才的瘋狂讓王思的酒醒了不少。
回想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王思臉上再次浮現出一絲酡紅。
穿好了褲子,楊松又撿起衣服穿了起來。
把全部的衣物穿上了之後,楊松不敢直視王思,只是低頭說道:「王姐,我走了,你喝醉了,今晚好好的睡一覺吧!拜拜……」
說完之後,楊松逃也似的拉開門逃了出去。
經過剛才的事,現在的王思哪裡還有醉意,臉上的酡紅久久沒有散去。
「切,真沒膽子。」王思口中很突兀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王思就不好意思了:「呀,自己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逃出了王思家的楊松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後怕的說道:「還好突然有電話來了,要不然今天我還真的就犯下大錯了。幸好,幸好!」
在長江花園小區外面買了一瓶礦泉水,楊松全部澆到了臉上,讓還有點兒衝動的自己平復下了騷動的心。
摸出手機,楊松看了看是誰剛才打電話給他讓他逃過了一次。
電話是林雅打來的,楊松不知道都已經十一點半了,林雅還給他打電話幹什麼,楊松可是知道平時林雅都是十點左右就睡覺了的。
不過楊松很感激林雅現在還沒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否則他就真的做出難以彌補的事情來。
感歎完畢,楊松撥通了林雅的電話。想要問問林雅這麼晚了給他打電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