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子腳下的京城就是熱鬧非凡,百姓們安居樂業,日子也是一年比一年過得紅火。(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小姐,你看這街上百姓都安分守己的幹著自己的事情,你又何必要出來這樣活受罪。」一丫鬟邊說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道:「你看這天氣悶悶的,隨時都會下雨的。我們還是回去要不坐哪裡休息會吧。」
只見那小姐看了看這艷陽天,道:「你別胡說,我們可就一把傘,要是待會真的下起都暴雨,我可是不管你。」
丫鬟急道:「不要啊小姐。呵呵,我知道小姐最疼我了,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小姐道:「嗯,你其他到沒長進,這拍馬屁的功夫到是越來越好了。」
丫鬟道:「小姐,你幹嘛不好端端地呆著繡房裡,要經常這樣出來查看?」
小姐道:「你啊就是不懂。知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話嗎,我爹是這京城的縣令,我做女兒的當然得幫我爹管管啦,再說我覺得那王公子說得對,就是該多在街上走走,深入百姓的生活才能感受到百姓的疾苦。」
丫鬟偷笑道:「小姐,你這架勢到不像個小姐的樣子。」
小姐不解問:「那像什麼?」
丫鬟開玩笑道:「若說不像女王,到像個皇后娘娘,如此這般關係體恤百姓,有點母儀天下的感覺。」
小姐用手點了下丫鬟的額頭道:「你傻啦,打死我都不要進那個什麼皇宮,我才不要!對了,可這種話可千萬別在我爹面前提,你也知道的,我爹他可是執意反對我進皇宮的,他不想我做深宮裡的怨婦。」丫鬟點了點道:「嗯,小姐。我會記住的。」這時丫鬟突然叫了聲「哎呀,」原來她的腳不小心扭了一下,苦道:「小姐,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腳累了有點犯軟了。」
小姐看了看丫鬟,搖了搖頭接過她手中的傘,道:「那你就在這附近的客棧茶館裡先休息,我自個去好了。」
丫鬟開心道:「謝謝,小姐。小姐你真好。」
小姐笑笑道:「好啦好啦,少拍馬屁。那我可不管你了,我先走了。」
這位小姐於是管自己在街上巡查著,走著走著,或許天氣實在有些炎熱,覺得有些口發乾,正好攤上有賣新鮮的雪梨,於是走過去挑選了幾個,剛要付錢時發現掛著自己腰上的錢包沒了,仔細回想了下,突然想到剛才有個男子撞了下自己,當時沒太在意,先在想想實在是可疑。剛要走,就被攤主叫住:「這位小姐,呵呵,您梨錢還沒付呢?」。
這攤主這麼一叫,周邊的人都看向了她,這小姐突然紅了臉,自言自語道:「怎麼辦,我說沒帶錢,那不是很丟臉,人家還以為我在騙他的梨。有什麼好看的,真是的。這小雅(丫鬟名)又不在身邊,哎呀,怎麼辦,我真是臉丟大了。」尷尬的笑道:「我看我今日就不買了,我……」不等這位小姐說完,那攤主急道:「你這不是耍我嘛,我們做點小生意容易嗎,再說了你手上剛才還啃了我這梨一口,我看你穿衣打扮不俗,才肯讓你先品嚐再付錢的,而你現在又跟我說你不買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大夥兒你們多過來給我評評理,你們說說看,這姑娘她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話音剛落,周圍的群眾都圍觀了起來,大家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位小姐對著攤主輕聲道:「我又不是說不付你錢,實話跟你講吧,我發現我的荷包被人偷了,所以錢爺跟著一塊沒了。」
攤主笑道:「你騙誰啊,這都老掉牙的謊言了,你還拿出來說,你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
「我想這位姑娘可能真是忘帶錢了。」這時人群裡突然出來一位氣度非凡、玉樹凌風的公子哥,只見他身旁體型健壯的隨從從袋中拿出銀兩給了那攤主。那攤主接過銀兩連身道謝,圍觀的群眾見事情了結了也就各自散去了。
這位小姐轉過頭,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他許久,自己從小就生活在京城可從來沒見過此人,問道:「喂,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回頭我讓人去你住處還你錢。」
那公子哥也打量起了眼前這位冒冒失失的小姐,只見她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公子不禁問道:「不知小姐芳名?」
那小姐笑道:「你這人真奇怪,別人借了錢都想快點還錢,你到是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你說好了,放心我不會賴你的錢的。」說完無意中看到這位公子哥腰間竟然佩戴著自己的荷包,上前一把扯了下來,氣道:「哦,你這個壞人,竟然還敢罵哭耗子假慈悲,偷了我的荷包還用我自己的錢來給付梨錢,你們……你們真是手段太高明了。」
那公子哥旁邊的隨從道:「喂,這位小姐請你不要對我家公子這麼無禮。我家公子好心幫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忘恩負義。」
那公子哥到是很沉穩,問:「你說這荷包真是你的?」
那小姐點點頭,道:「當然是我的,你看這荷包裡我還繡了個』蜜』字。」
那公子不說話好像在想些什麼,這位小姐一把拉住他道:「你這賊子,偷了我的東西還在此裝無辜,還裝的這麼鎮定。走,我要帶你去見我爹,不,不是,是去衙門見縣老爺去。」那公子的隨從連忙上前剛要去阻攔她,那公子突然示意了下這些隨從讓他們不要動手。就這樣這位小姐便拉住他往縣衙走去。
走了段路,天空突然烏雲密佈,嘩啦啦的從頭跳下了豆大的雨點,路上的行人都立馬到處跑著躲起了雨。這小姐剛要撐傘發現剛才鬧了下傘落在那了,於是站那想要不要跑回去哪。
「還傻楞這幹嘛,快跑啊!」那公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跑在人群裡。跑進了一茶館裡躲雨。那公子撣了撣身上的雨水,突然被那小姐一把抓著手臂不放,那小姐道:「我告訴你,別想趁機逃跑。」
那公子用手鬆開那小姐的握著的手,道:「我若想逃走,剛才早就逃跑了。你覺得我真有這麼可疑嗎?」
那小姐肯定道:「嗯,我沒見過這麼淡定的人。若是我冤枉你,你肯定早已喊冤了,哪裡還會這麼淡定。我看你是故作鎮定,想騙我!」
那公子攤開手掌,道:「那荷包我看看。」小姐便給了他,那公子道:「這荷包確實不是我本人的,我剛才在路上,突然有個男子他籌了過來,問我要不要買這個荷包。我看這荷包小巧可愛做工精細,就買下了它。事情就是這樣,我沒有說半句慌。」
那小姐問:「一個男子,他長什麼樣子?」
那公子回想了下,道:「那男子好像嘴角上有顆大黑痣,頭髮鬆散,穿了一身黑色的布衣。」
那小姐一聽,心想:「看來我真是誤會他了,他剛才幫我,我還反過來冤枉他,真是不該啊。」尷尬的笑道:「我……我其實呢……早就知道事實了,我……我只是在考驗你下你為人老不老實。我之所以這麼做,我那是故意的,我為了抓住那個賊,故意不打草驚蛇的,為得是放長線掉大魚。呵呵,呵呵……」
那公子看了眼她,便不作聲響管自己叫了壺茶喝了起來。那小姐再次問道:「喂,呵呵,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對了,你叫什麼住哪裡,我待會回去就給你送錢去?」那公子還是不響。那小姐看著他覺得他很奇怪,看看外面的雨小了,就也管自己回家去了。
「等一下。」那小姐剛走到店門口處,突然被那公子叫住了。小姐轉過身看著他,只見那公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姐心想:「他是不是生氣想事後報復我,所以現在反過來打聽我。這個人我在這好像從沒見過,他會不會加害於我後,就逃之夭夭了。不行,我不能告訴他我叫什麼。」於是笑道:「你都不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幹嘛要告訴你。」
「在下』言帥』。」那公子突然自報姓名。那小姐聽了捂著嘴巴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公子顯得莫名其妙,問:「這很好笑嗎?」
那小姐憋著笑,指著他道:「言帥,我看是蟋蟀吧。你這名字真搞笑。」
言帥也撲哧笑了下,道:「你說得真有意思,但是這名字是父母親大人取的,我也是沒辦法。不過,頭一次笑話我名字的,你到是頭一個人!」
那小姐道:「哦,對不起哦,我不笑便是。你既然不肯跟我講你住哪裡,想必也有自己的隱情,那要不三日後,我在這等你,你到時候來這個茶館,我在還你錢怎樣?」
「好,那一言為定!」言帥一口答應。
小姐道:「那我先回去了,後會有期。」說完就走。
「等等」言帥見她要走連忙上前叫住,問:「你……你有沒有成家?」
那小姐聽了楞住了,從沒有人這麼直接的問這麼私人的問題,不解道:「你這人真是很奇怪,我成不成家關你何事?你放心好了,你那點梨錢我家還是付得起的。」
「小姐,小姐,終於找到你了,呵呵」丫鬟小雅興沖沖的從外面的街道上跑了進來,道:「小姐,你跑哪去了,我都找不到你。我們快回家去吧,待會要老爺知道了你出來那麼久,他又要生氣了。」那小姐看向言帥,見他聽了不禁偷偷地笑了笑,那小姐焦急的立馬上前摀住小雅的嘴,急道:「我知道了,說那麼多幹嘛,走了走了。」
過了會,言帥的隨從們也沖沖趕來,其中一個隨從甲走到言帥面前,輕聲道:「公子,那位小姐的底細,我們已經打探到了。她是京城知縣柳審大人的獨生女,芳名叫』柳蜜雨』,年芳十六,這柳蜜雨小姐性格活潑開朗,性格精靈古怪,跟很多官宦小姐不一樣。因長相生得標緻,得到當地不少達官貴人富子哥的追求,但是柳審卻對誰都不滿意。所以這位小姐……至今尚未婚配。」
言帥聽到最後一句,不禁問道:「誰讓你去打探她的這些私事?」
甲隨從道:「因為主子從沒這麼親近過一個女子,所以她的底細我們自然要打探得清楚些。」
言帥「嘩」的打開折扇,起身道:「以後別在幹這些自作聰明的事情!」說完走出了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