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墨穿著緊裹臀部的ck平角褲,手扶欄杆坐在浴室為他特製的椅子上。這種椅子看似堅硬,實則柔軟無比,坐上去,他不會感到任何的不適。
浴室的裝修風格和他現在冷硬的氣質真像。黑色和灰色的牆磚,連帶著他臉上的冷峻,凍得安靜秋不敢說一句廢話。
她仍然半蹲著,穿著那件破了相的裸色高叉包裙。露著半邊蕾絲邊的誘惑,專心致志的用隔離薄膜往他的傷口處纏繞。
一圈又一圈。
纏得原本的白蘿蔔變成了圓胖的白粽子……
「你往哪裡看?」頭頂乍然響起他的聲音。
安靜秋脖子一縮,快被他嚇死了。「我還能看哪兒?不是幫你裹腿嗎?」她的視線掃向別處,有點心虛的解釋。
「好了嗎?我要洗澡!」他拿下了為他配置的花灑,調試水溫。
她看著他的下身,用手抓著破掉的裙叉,問:「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
他的手頓住,忽然扭過頭聲色厲苒的說:「你難道真要看著我洗?」
安靜秋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赤裸的他,反而能夠做到坦然的直視。難道,她天生是個色女?!
「這是交換條件,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穿著髒內褲洗澡。」
夜以墨生氣了,可她卻完全的不在意。企圖蹲下像上次一樣褪下他的褲褲。
她的手被倏然扯開,連帶的巨大拉力,讓她向後坐了下去……
她發誓不是存心故意的挑-逗他的極限。
裸色的包裙,還有些透明的質感,她只能穿著性感的肉色蕾絲邊,門戶大開仰面摔倒。
幾乎是同一個時間,溫熱的水流嘩嘩的從天而降,安靜秋被淋得莫名所以,找不到北。極力睜開眼,才發現居然是夜以墨手拿蓬蓬頭對著她亂澆!
他的眼睛裡有一股火苗,熊熊燃燒著,看起來極度的危險。
「你幹什麼!!不許澆我!你幹什麼!」安靜秋喊叫著躲避,卻沒想到胡亂翻滾的身體在濕透的情形下,簡直引爆人的眼球!
她渾身上下都淌著水,眼睛被水流激的難受。她向他靠過去,伸手想從他手中奪過蓬頭……
她的手臂忽然被他死死抓住了,身子被迫強行地擰轉了方向,按坐在他健康的右腿上面……
頓時,時間靜止了。
水還在嘩嘩的流動,蓬頭依然在他的手上,卻都從他們身體相接的地方滑向了地面。
她不敢動。
也捨不得動。
十年了。
他們第一次隔摒棄了時空和生死得距離,肌膚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