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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文 / 瀟琳

    時間已過午後,陽光自窗簾縫中偷渡進來,給寧謐的房間帶來一絲酥暖亮意。長長的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輕輕吻上一隻不經意滑出被單守護的白皙**,映照出教人目眩的粉澤,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麗。

    雪白的枕頭上披瀉著漆黑髮絲,卻不見人枕臥。烏絲的主人,正躺靠在一具堅實的裸胸上,理所當然的把溫實的軀體當成她的枕頭,好不依戀的摩挲著面頰,似醒未醒的掙扎著。我愛憐的注視著月兒,她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金黃的秀髮意態慵的散落著,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弦。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開被子,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眼前,粉嫩膩滑的修長**和渾圓美股下的床單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看到月兒如此動人美態,我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她的嘴唇上痛吻一番,伸手在她酥胸恣意撫弄著。「小亞,你就饒了我吧!」月兒已被我弄得嬌喘不止,只好向我求繞道。為月兒的身體著想,我心不甘情不願的饒了她這一次。同她一起躺在枕頭上,一邊輕輕的愛撫著月兒那光滑的肌膚,一邊同她說起了情話。並驚奇的發現,在那次纏綿之後,我們的心靈已絞纏在一起,也就是說,我們隨時都可以用心靈來交流各自的思想。這真是個奇跡那。「有人進到結界中來了,哦,是我的侍女。」靠在我懷中把玩著手上的愛情戒指的月兒突然對我說到。果然,一陣腳步聲傳入耳際,來人停在了木屋之前。

    「聖女殿下,慶祝宴會已經開始了。國王陛下特地派人來請您過去。」外面的女聲恭敬的稟報著。「知道了,讓他們先等一會,我換好衣服之後就過去。」月兒懶懶的打發著門外的侍女。等她退下之後,我們不由相視一笑。「好了,快換好衣服,我們一起去參加晚宴吧。」一邊說著,月兒一邊又施起了聖光法術,濛濛的白光將整個屋子都籠罩在聖光之下。頓時,身上的疲憊全消。打眼一看,月兒已將潔白的聖女服穿在了身上,那個莊嚴聖潔的女孩又出現在我的面前。隨手將一件神官的服裝拿給了我,「你先將就穿著吧,這可是我唯一的一件扮男孩時穿的服裝。來,看看合不合身?」

    月兒幫我換好了衣服,然後同我一起走出了房門。幾個侍從已經在一輛精美的鹿車旁邊等候多時了,一見我們出來,便恭敬的半跪著行禮,只是他們投向我的目光卻充滿著驚訝與疑惑。因為月兒的緣故,他們沒敢多問,於是我和月兒就如一對情侶般的一起上了鹿車。

    坐在快速向皇宮方向行駛的鹿車上,我不解的詢問著月兒:「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為什麼會召開宴會來慶祝?」月兒的聲音從我的懷中懶懶的傳來:「今天是夢霜姐姐成立行會的第一天,也是瑪法大陸的格局發生變化的第一天,你說要不要慶祝一下呢?」哈,我恍然大悟,這個宴會分明是為夢霜造勢而召開的嘛,不用說,倡導者肯定就是這個賴在我的懷裡並且遲到的女孩嘛。「好聰明啊。」我笑著輕吻了一下月兒的額頭,而她就如一隻可愛的小貓般的在我懷裡輕動了一下,卻沒再說話。鹿車就在我們默默地享受著兩人間溫馨的氣氛之時停了下來,停在了比奇皇宮前面。

    「聖女殿下到……」侍衛迎賓的喊聲傳入了耳朵。兩人同時地歎了口氣,月兒從我的懷中端坐起了身子,用手隨意的將垂到耳前的長髮撩至耳後,然後衝我笑了笑:「跟我來吧!」一隻溫暖的小手將我拉下了鹿車。我和月兒手牽著手向著王宮內走去。

    驚奇?妒嫉?驚艷?鄙視?不解?各種各樣的目光向我們投來,而且,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我想我已被殺死一萬次都有餘了。一股暖流藉著相握的兩手向我傳來,我同聖女迅速的交流著心中的想法。這時,一個身穿便服的老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略帶疑惑的注視著我。「這個老頭就是現任比奇國王。」接到月兒傳來的信息,我心中已有了數。「請問尊敬的聖女殿下,你身邊的這位年輕人是……」還沒等他說完,月兒輕輕一笑,見我拉到身前,神態恭敬的介紹道:「國王陛下,這位先生是上神派來人間的使者,他給我們帶來了神的旨意。」

    全場皆驚,只一霎那,向我投來的眼光就只剩了一種,那就是驚訝。神的使者?哈,多麼尊貴的身份。就連站在我面前的比奇國王也開始重新在心中估量我的地位,「請問神使大人,萬能的上神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旨意呢?」強忍著笑,我淡淡地看了在我面前虛心求教的比奇國王一眼,盡量使身體散發出一種藐視眾生的氣勢,緩緩地將從月兒那裡傳來的台詞吐了出來:「自古至今,天下之事向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從既往天下三分之局面的形成至今已有近千年的時間了,而今正是天下一統,四海歸心的絕好時機。我受上神的旨意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促成這一壯舉。」說到此,我停了下來,轉身掃了全場的眾人一眼,眼光猶如實質的探入到場的所有眾人眼中。咦,那在一旁站著的不是夢霜和幻雪嗎?看到幻雪驚訝得像要馬上叫出來的樣子,我心中大叫糟糕,就在此時,聖女月兒見到這一情景,迅速得向夢霜的心靈發出指令,要她設法將幻雪的情緒平定下來。呼,還好,看到夢霜接到指令並且照辦的時候,我的心中長舒了一口氣。這時,比奇國王才從剛剛聽到我的話語的震驚之中醒了過來,以恭敬無比的語氣向我詢問道:「請問神使打算怎樣去做呢?」聽了這話,我不由傲然一笑,其實是在趁機拖延時間好消化從聖女月兒那裡傳來的信息。我開口說道:「其實,尊敬的上神早在一年前就將這條道路指給你們看了,而今天,我們有時為了什麼事情才舉行這個宴會的呢?」「啊?難道?護國法師成立行會?這……」果然,眾人都因我的捉摸兩可的話語而將目光投在了宴會的主角——夢霜的身上。而這也正是我和月兒的目的所在,為夢霜造勢,看來效果不錯嘛,我滿意的想到。同時和月兒一起向因為被眼前太多的意外所驚訝的兩個女孩走去。

    宴會終於又重新開始了,只是到會的大多數人都因眼前的太多的意外而失去了玩樂的興趣,紛紛與各自相識的友人悄聲交流著自己的想法。而聖女月兒也趁機將幻雪拉去培養一下感情,以她的手段來看,可憐的幻雪恐怕是要被吃得死死的了。「小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會成了神使呢?這一切你可要跟我說清楚。」顧及著一旁的眾人,夢霜只好用心靈跟我交流著。「嗯,這個……那個……都是月兒啦,使她要我這麼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你造勢嘛!」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借口,於是我索性將一切都推到月兒的頭上,誰叫她與夢霜情同姐妹呢?既是姐妹,應該不難溝通吧。果然,夢霜接到我的信息後,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靜靜的思索起來。

    「敢問夢霜小姐,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能說給大家聽聽嗎?」一個年輕的貴族樣的人物忍不住打破了僵局,開口向夢霜問道。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到了護國法師身上。「從明天開始,『聖教侍衛團』開始正式招募傭兵加入,各位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來捧個場。」沒有正面回答眾人的疑問,夢霜只是將組建行會一事擺在了他們的面前。真聰明啊!我心中讚歎道。夢霜與沙巴克城主傲天的私人恩怨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任誰聽了夢霜的話都會想到,組建好了行會的下一步就是進攻沙巴克城。現在是該再添一把火的時候了,這樣想的我,帶著傲然的表情面對著夢霜,向她說道:「上神與你同在,護國法師。等宴會結束後,我將單獨把神的囑咐告之於你,希望你能夠遵循神的指引,完成這一壯舉。」說完之後,我顧不得理會夢霜臉上那古怪的表情,心中強忍著笑,轉身向聖女和幻雪那裡走去。

    「小……神使大人。」幻雪彆扭的稱呼著我,而我則回之一笑。「神使大人,這一位是幻雪小姐,她可是『聖教侍衛團』的副團長。」月兒一本正經的向我們作著介紹,我的臉上也配合的表現出驚艷的神情。「啊,美麗的幻雪小姐,非常榮幸與你相識。」拉起幻雪的小手,彎下腰,將嘴唇輕輕的貼在幻雪的手背上,我開口邀請道:「幻雪小姐,不知我是否能與你共舞一曲呢?」「好,好的。」幻雪答應著。我輕輕一笑,拉起幻雪,伴著一旁匆忙奏起的樂曲,在大廳中翩翩起舞。

    一切順利,在我對幻雪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之後,我們四人順理成章的聚在了一起。於是,在宴會結束後,我們便受聖女的邀請,一起來到聖女所居住的木屋之中。

    「誰能給我和幻雪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夢霜疲憊的說道。這也難怪,當得知護國法師將成為一統天下的關鍵人物後,抱著各種各樣的想法和念頭的年輕的貴族們拚命的向夢霜大獻慇勤。等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夢霜已不知被邀請跳了多少支舞了,就連她那在封魔谷中鍛煉出的身體也吃不消,弄到現在一幅快要累斃的樣子。再看看幻雪,由於我和聖女的關係,再加上我視她為己有的樣子,使得眾人只敢遠遠的觀望,所以才倖免遇難。「這個嘛,是上神的意思啦,還是由小亞來解說吧。」月兒很不負責任的將問題推給了我,恨的我心裡直癢癢,哼,看我呆會怎麼懲罰你。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隨意的開了口:「這的確是神的意思,夢霜姐姐。你到底還想不想為你哥哥復仇了?」在得到夢霜肯定的答覆後,我繼續說道:「要以你一己之力,想要殺光全沙城的傭兵,殺掉傲天,這根本是不可能的。而現在,你得到了聖教的支持,再加上比奇國王的許可,使這一切都有了可能。如果順利的話,你將成功的將沙巴克城掌握在你的手中,進而控制整個盟重省。再領兵坐船北上,以同是外掛使用者的身份將蒼月島上的那群惡魔傭兵收服麾下。然後再轉戰白日門,將其以聖教的名義佔領,到那時,我想就連比奇國王都要向你俯首稱臣了。」

    聽了我的話,夢霜苦笑了一下,開口問道:「照你這麼說,我們的機會有多大?」這時,月兒代我開了口:「假如只有夢霜姐姐一個人的話,機會根本一點也沒有。而現在,我們一起努力的話,機會至少有七成。」搖了搖頭,夢霜說道:「我認為機會只有四成,一統天下,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為了給哥哥復仇,就算只有一成把握,我都要去試一試,更何況是四成呢!」聽了夢霜的話,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她是同意了。「那好,我們就先來準備一下行會的籌建工作吧。」

    夜已深了,皎潔的月光靜靜的撒落窗前。好靜的夜晚啊,女孩子們早已倦極而眠。雖然我有點懷疑這是她們把工作推給我一個人的借口,但因為月兒那初經風雨的嬌軀、幻雪哀求的眼神以及夢霜的疲憊,沒辦法只好由她們去了。直苦了我一個人,在那點亮的蠟燭下奮筆疾書。什麼行會通告、什麼行會會規以及反沙兄弟行會的結盟計劃,一篇篇文章由是而生,仗著我曾經擔任過學生會會長,熟讀學生守則以及條例,只講起稍微改變一下頭面,便將其恬不知恥的書上了自己的大名。「真累啊。」好不容易才完成這一壯舉的我疲憊的癱在了椅子上。明天,等明天,再說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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