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一個任性的女孩。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戰死在進攻沙巴克城的戰役之中,只剩下我與哥哥兩個人相依為命。我的哥哥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關愛我,可我那時卻成天任性的無理取鬧,胡亂買東西,和人打架,每次都是由我哥哥來收拾殘局。
在5年前,我剛升到26級,那時的我幾乎天天吵著鬧著要魔杖,而我哥哥為了滿足我的願望,竟然加入了當時將要進攻沙巴克的某個行會,為我換來一根我一直夢寐以求的魔杖。當時的我只顧著自己的開心,卻忘記了關心一下我哥哥的安危。結果就在我得到魔杖的幾天之後,我竟接到了我哥哥的死訊。我哥哥他是在攻擊沙巴克城的時候被人殺死的,就死在現任沙巴克城主傲天的裁決之杖之下。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把自己關進房裡整整哭泣了3天,3天。然後在我的眼淚流乾之後,我與惡魔簽訂了契約,從此我便使用了外掛。
整整4年,4年裡我瘋狂的練級,並不停的同沙狗們pk,甚至登上沙巴克行會所頒布的懸賞通緝排行榜的榜首,從此之後我就不停的被沙狗們追殺,我是靠著使用外掛才一直支撐下去,不過到也練出了一身打架的本領。一年前,御前比武大會,在比奇皇宮裡召開的,沒有級別限制的死亡遊戲。我參加了,因為我知道傲天會為了天下第一的虛名而參加,果然不出所料,他到底還是出現了,不過卻被分在了另一組。而我憑藉著一股要為哥哥復仇的意念,一路過關斬將,憑藉著外掛的幫助,終於衝進了決賽圈。
對手果然是傲天。決賽時,傲天以一身全套的聖戰裝備登場,身上穿著攻擊0-3的戰神盔甲,手裡提著攻擊0-34幸運+5的裁決之杖。看著那根黑色的鐵杖,我彷彿看到了我哥哥倒下的身影。而我,沒有錢去購買極品的裝備,同時也明白無論多高的防禦也不能接下對方連續兩次以上的烈火劍法。不過,在這之前,我卻幸運的得到了一個小女孩的指點,裝備上了防禦0-2魔法0-3的生鐵戒指一對,敏捷+3的避邪手鐲一對,敏捷+4的躲避手鏈,祈禱頭盔,防禦4-8的惡魔長袍。手裡拿著我哥哥用生命換來的魔杖,我對上了傲天,在比賽開始之前告訴他我復仇的原因,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面發誓,只要我不死,我將無休止的殺戮我所看到的每一個沙狗。傲天理所當然的被我激怒了,然而在決賽開始以後,他卻意外的發現他的兩下烈火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大的傷害。持續開著我的魔法盾,敏捷的躲避著對手的攻擊,火牆,雷電,激光電影不斷地從魔杖中發出,給傲天帶來持續不斷的傷害,因為用了外掛,我不必再使用藥品上浪費時間,而魔法鎖定使我不必特意去瞄準,一時間,我同傲天堪堪打平,沒有誰能夠完全的佔到上風。就在這時,那個指點我的女孩打斷了比賽,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她就是聖女。
聖女以神的旨意為名壓下了所有反對的聲音,將我封為護國法師,並用神水將我同惡魔的契約解除,之後命我單獨一人前去封魔谷,以一年為限,殺掉虹魔教主。聖女以神的預言將我的退念打消,她告訴我,只要我能順利完成使命,我將實現我哥哥,連同我父母的遺願——攻下沙巴克城,成為新一任的沙巴克城主。於是我衝進了封魔谷,整整11個月零6天裡,我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只能不停的將朝我功來的怪物打退,殺死。由封魔礦區到歧路,由疾風殿到烈焰殿,由霸者大廳到魔魂殿,我不停的將擋在前面的怪物殺掉,在短短的10個月內我升了3級,極品的裝備也不停的在我面前爆出,而我也終於殺到了虹魔教主的面前。整整一個月,我不停的消滅虹魔教主身邊的隨從,引得它們來回奔波,終於在最後6天得到了與虹魔教主單打獨鬥的機會。
最終,我贏了,並且得到了它所掌管的魔族重寶之一的護身戒指。於是,我回到了比奇省,本想向聖女覆命的,卻在回城的路上聽到沙狗在比奇礦洞包場的事情。於是,一時氣憤之下,我踏進了比奇礦洞,在殺掉了七八個想要清場的沙狗之後,其餘的沙狗也因認出了我的身份而四散而逃,跟著我便到了屍王殿門口,將等著門開且來不及逃走的幾個沙狗打了個半死之後,問出了他們不戰而逃的緣由。原來,傲天在回城之後,慮及我在比賽時所發下的誓言,竟頒布了一條會規:任何40級以下的傭兵,不得與護國法師出現在同一場所,不慎碰上,必須在對方發起攻擊之前使用卷軸逃掉,否則一切後果由個人承擔。沒了對手的我於是就一邊挖礦一邊等屍王殿開門,順便看看有沒有40級以上的沙狗出現,誰知卻等來了你們兩個。
聽完夢霜的經歷,我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對緊靠在一塊的兩個女孩說到:「其實我也曾經在沙狗手裡死過一次,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情景嗎,幻雪?沒錯就是他們三個混蛋曾將我砍倒在地,要不是我的一個朋友救了我,我早就沒命了。不過我也因此而悟出了我自己的武技,並在同那個沙狗對決中生死攸關的一刻將其發揮出來,從而將其一擊斃命。」聽了我的話,幻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喃喃地說道:「原來當時你是在領悟武技啊,我還以為你嚇傻了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被砍了多少刀,要不是我拚了命的給你治癒,恐怕也早掛了。不過那個沙狗真的死了嗎?你可是只出了一劍啊!」
沒有立即解答幻雪的困惑,因為背後的傳送魔法陣中已傳來屍王晃動的鐵鏈聲。「打個賭吧!」我朝幻雪微微一笑,抽出凌風,一個轉身擋在想要動手的夢霜前面,隨即在身前蕩出一道劍光。然後回轉過身體,朝幻雪微微一笑:「看到了嗎?」「別開玩……」幻雪的話還沒說完,我手中的凌風已再次化為塵埃落在了地上,同時身後傳來一片爆開的聲響。我笑著走到已經驚呆的幻雪面前,看著她那一時半會合不攏的小嘴,心中一動,將我的嘴唇堵了上去。炙熱的舌尖竄入她口中瓷肆地糾纏挑弄著,徹底嘗遍她檀口內每一處潤澤甜蜜的角落,良久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你,你……」幻雪的臉紅得都快地出血來了,好可愛啊。我壞壞的對她說到:「幻雪姐姐,你已經輸了,可不要賴賬啊。」「人家又沒同意和你打賭。」幻雪抗議道。抗議無效,我拉著幻雪的手走到夢霜面前:「夢霜姐姐,幻雪姐姐輸了,你可要為我作證啊。」
夢霜以一種糅合了驚訝與不信的目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只是笑了一下,說道:「夢霜姐姐,你看依我們現在的實力是不是該去沃瑪寺廟殺沃瑪教主了?只有拿到沃瑪號角我們才能夠建立行會,等建起行會後,我們再去拿祖瑪頭像,然後申請攻城,將沙巴克城佔領在自己麾下,你們說好不好?」「好啊。」幻雪第一個表示贊同。而夢霜沉默了一會,突地一笑:「既然如此,不如先去我家準備一下隨身的物品,商議一下細節問題,然後再前往沃瑪寺廟,不知兩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