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要毀滅了。
無數的恆星都因為承受不了那強大的壓力而紛紛向內塌陷,臨終前,更是將那足可毀滅一切的致命光線毫無保留的向四周放射。
空間和時間也因為那無可比擬的巨大能量的肆虐而瀕臨崩潰,一切都將面臨終結。
而就在此刻,虛空中那兩股相互攻擊的能量逐漸平靜下來,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寧,任誰都知道,當他們再次爭鬥之時,也就是這個世界毀滅之刻。
兩個高大的身影逐漸從那兩股能量中顯現出來,沒有多餘的行為,他們正聚集著各自的能量準備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戰鬥雙方介紹:創世神,屬性為「生」,特長是利用自己的能量從時空中隨意創造出自己想要的事物。對於很多世界來說,是他為生命的出現創造了機遇。所以尊其為創世神。深藍大魔王,屬性為「蝕」,可以輕而易舉的使用類似黑洞那樣可以將時空破壞掉的能力。從誕生之時開始,就作為創世神的死敵存在於各個空間。而現在在這已瀕臨毀滅的宇宙中戰鬥的,不是他們兩個的分身,而是實實在在的本尊。這一情況,恐怕就連他們兩個也都始料未及。
「轟」兩股強大的能量終於在瞬間正面相撞,已經變得十分脆弱的空間,終於不負重荷的整個碎掉了。將一切都暴露在那吞噬一切的無限的廣闊次元中去。
一切都以完結了,而戰鬥仍在繼續。兩個強橫的生物,就在那混亂的次元中戰鬥著,利用周圍一切可以利用的能量,操縱時間與空間,不斷地向著對方攻擊著。
事態的發展早已偏離了預期的構想,現在的它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了。
不停的接引著四周混亂的能量流,通過各自的身體轉換之後再向對手攻擊而去,它們已經無法回頭了。
在那混亂的次元之中,它們現已在那激烈的戰鬥中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誰也不敢打破這種平衡,一旦平衡被破壞,它們也就完了,只需瞬間便會被那混亂的次元給吞噬掉,這也是它們雙方都不願看到的。
逐漸的,在那無限的廣闊次元中任情肆虐的能量流被統合成兩股,並不斷的相互衝突著。無數維的時間與空間相互凌亂的纏繞著,並不停的收縮著。
戰鬥仍在進行,而縱以它們絕世神魔的身份,也已經到了極限的狀態。雖然極力避免,但他們所操縱的巨大能量已逐漸脫離了他們的掌控,終於從正面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簡直不可思議,混亂的次元竟然在那藝瞬間被撕裂開來。將它們一下子吸了進去。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在這裡,時間與空間竟像都不存在了一般。而在這樣的靜中卻蘊含著無數的動。這到底是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股絕強的能量竟然將它們周圍的時空完全的給凝固起來,然後輕而易舉的就把它們兩個封印在裡面……
泰山位於山東中部泰安城北。古稱岱山,又名岱宗,春秋時改稱泰山。為中國五嶽(泰山、華山、衡山、嵩山、恆山)之一。因地處東部,故稱東嶽。主峰玉皇頂海拔1524米。古人以東方為萬物交替、初春發生之地,故有「五嶽之長」、五嶽獨尊的稱譽。
公元2004年9月30ri,正值國慶節放假期間,我們同學四人來游泰山,恰是天高氣爽、觀日出的絕佳時節,於是我們決定半夜上山以觀日出。
出得門來,卻看滿地銀光,抬頭看時,正是一輪滿月,原來是農曆的十七,難怪如此清朗明亮。
走的是中路,從紅門東邊的一條小路進山,到小羅漢崖處過河才上正路。未至梳洗河,已經聞得水流叮咚,快步下得河來,正有橫亙河底的完整岩石,有兩米餘寬的溪水淌過,在靜謐的月夜下,清脆且高遠,旁邊便是古代帝王登山的御道,月影便在水瀉處化成千般碎玉,「銀瓶乍破水漿迸」便是如此了。
我在那塊大大的岩石上,深吸一口氣,天地精華,盡在其中。皓月當空,清光萬斛,朗然如璧的月光把梳洗河與兩邊的青山照得格外柔和靜美、了無纖塵,高山、流水、樹影,全都披上一層輕紗,恰似一幅淡得不能再淡的山水畫卷,虛無縹緲、朦朧恍惚,比天高雲淡或是細雨輕煙時上山更多幾分靜謐與高遠。
梳洗河的名字我極喜歡,據說,這河是西王母每日梳洗時,所潑之殘水形成的,此河一直從山上淌下來,到得虎山公園,注入王母池,那王母池便是西王母洗腳之所在。泰山岩石是大而完整的花崗片麻巖,這種岩石不易破碎,極其堅固,因此歷來有「穩如泰山」之說。但梳洗河內卻有一種奇石,這石與其它石頭不同,是一種yu碎或已碎的石,以一點為中心向四周碎裂,碎裂的痕跡就如同一個同心圓,這就是「醉心石」,最典型的一處在紅門宮與萬獻樓之間的河段內,上書大大的「醉心石」三字。正在出神,突聽身後傳來腳步之聲。有兩個女孩從我們後面趕上,肖浪和她們交談了一會,得知她們原來也是去看日出的,於是便合在一起,六人一同上路了。
繼續前行,竟不再有喧嘩,一行人,輕輕地走在盤道上。月亮,有時被古樹遮住,斑斑駁駁的樹影,也不似平日般蒼勁,更多了幾許柔和。身後不遠處是萬仙樓,古老的建築燈影朦朧,卻依稀傳來一種清音,那是寺院道觀內經常放的一種音樂,輕緩地從遠處傳來,聽來有「滅卻心頭自然涼」之境,迴盪在深山中,愈加如入仙境。
泰山有傳說中的yin、陽和仙三界。從奈河往西是陰曹地府,奈河以東至岱宗坊則是人間,自岱宗坊向上便是仙界了。而岱廟內的泰山神就是傳說中掌管三界的神,人死後,其魂魄便會到泰山神面前來報道,眾多魂魄聚集,便形成雲海。過了紀念碑不遠,有一處大石上寫了斗大的字「福地洞天」,上面還有一大石,寫著「步玉清」,這就是道教中的洞天福地,玉清、上清、太清,是道教中的三清,因此也稱出家的道人為三清弟子。而「步玉清」的意思,即是從此處進了道家中的仙境,得道成仙了。
再往前走,便是斗姥宮,月亮升得更高一些,也更悠遠空曠。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徵人未還」,這便是曾經照過了秦皇漢武的那一輪明月。泰山,也曾經在秦皇漢武的封禪活動中,達到了至高無上的獨尊地位。正是歷代帝王的封禪泰山,給古老的泰山罩上一層濃重而神聖的帝王之氣。「治世之隆,必有封禪,以告成功」,這是歷代帝王追求一生卻未必能達到的最高榮譽。不是每個皇didu有資格封禪泰山,那應該是文治武功四海昇平時,才能享有的權力。
走過三官廟不遠,藉著皎潔的明月,我們竟意外地找到了「李斯碑」的殘跡。「李斯碑」是秦始皇的丞相李斯奉命親筆書寫的一篇頌文,相傳刻好後一直立於泰山頂玉女池旁,後移至碧霞祠,清乾隆五年遭大火,此碑不翼而飛,嘉慶二十年,知縣汪汝弼重金懸賞,方找到下落,安於東嶽廟,後又幾經輾轉,保存於岱廟。但不知怎麼這裡竟然也有李斯碑的殘跡,刻在石上的,依稀還是那僅餘的幾個字「臣斯臣去疾昧死請」,撫摸著僅有的那幾個小篆字,千年前的舊事,藉著這濃濃的月色穿越厚重的泰山,顯現在眼前。那,何止一個「滄桑」了得。秦始皇統一天下後,曾「書同文,車同軌」,統一了原先各不相同的六國文字——便是秦國文字「小篆」,當時的小篆什麼樣,我們也只能從這幾個字來見證,僅僅九個字,卻濃縮了幾千年的歷史與文明,這李斯碑就成了中華民族文明發展的見證了。
三官廟再往前,是「經石峪」的牌坊,斜著向東下去,就到經石峪了。
途中過「聆神橋」,這橋極有特色,橋面如多個「凹」字相連,水從橋的「凹」字中間漫過,人行其中,竟是水從橋上流,人在水中走了。
過了橋,便是經石峪。一面巨大向西南傾斜的石坡上刻著「金剛經」的經文,據說是北齊時期所刻,一直到北齊滅亡也沒有完工,共有2000多字,後來經風雨的侵蝕,所餘僅一千來字了,字大如斗,直徑約為半米,字為隸書,裘勁剛健,人稱「大字鼻祖」和「榜書之宗」。
經石峪,也稱「曝經石」,亭對面有一首詩:「曝經石上水凌凌,鎮ri閒來倚樹聽,此意世人混未解,半山皓首半山青。」從古時到今,又有多少人能真正讀懂這凡石靈舸和這千載經文呢。
出得經石峪,沿原路返回到登山的御道上,慢慢前行,路兩邊柏樹森森,全是高大茂密的千年古樹,人行其中,如在洞中穿行,這一段路便叫做「柏洞」。月亮被樹遮住,細細碎碎的月影灑了一地,便想到以前看過的一句詩「竹影篩碎的月光下」,一個「篩」字,便把這種意境形容到了及至。
已經是月上中天,月光更亮也更清冷,銀輝遍地,更是靜謐清幽。我們一行人靜靜地走過回馬嶺,左邊是淙淙流水,右邊是古樹森森,抬頭,便有月亮在中天高高地掛著,慢慢有雲升起,輕紗一般遮住月亮,月光便暗下來,更添朦朧意境,月宮仙子和那棵桂樹,以及那個日日夜夜伐樹的吳剛呢?
「影自涓涓魄自寒」,夜清冷也馨涼。慢慢行來,過了中天門,走過快活三里,再往前行,便到了十八盤。這是最陡最險的一段路。素有「緊十八,慢十八,不緊不慢又十八」之說。站在十八盤的起點,藉著移到西天的明月,抬眼往上看,盤道直如天梯一般高高地懸在天上,更顯氣勢磅礡。艱難地邁著步子,這時才知道為什麼叫「爬山」了。即使是爬,也是極費力氣,這正是考驗意志的時候。
十八盤上去,就到了南天門。到此,已經算成功地登上了泰山。南天門,傳說中天宮的大門,從這裡進去,便是玉皇大帝的靈霄寶殿。跨過去,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天街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天街的夜,果然是「高處不用寒」,爬十八盤時出了一身的汗,此時山高風急,竟是冷得直打哆嗦。幸好有人出租大衣,於是一人披上一件,雖說還是初秋,竟然已體會到冬天的意味了。
走過天街,便到碧霞元君廟了。碧霞元君,又稱泰山奶奶,相傳極靈驗,能制百病,保佑一方人平安。碧霞元君廟有三處,此處為上廟,還有中廟和下廟,於登山途中得見。如果氣候條件合適的話,還能見「碧霞寶光」。此時的廟宇寂然無聲,沒有晨鐘暮鼓也沒有木魚聲聲,只有清清涼涼的月光無聲地訴說著虔誠的信仰。
終於達到玉皇頂,這裡是泰山極頂。「五嶽獨尊」四個大字,氣勢巍峨,怪不得歷代帝王都選擇來泰山封禪,告天地之功,這五嶽之首並非浪得虛名。唐摩崖石刻前,有大塊空地,這恐怕是山頂最開闊的所在了,月下的岱頂,神秘且厚重,沉載了太悠久太長遠的神話傳說和人文歷史。
唐摩崖石刻更是氣勢恢弘,這是所有泰山刻石中最壯觀的一處,高三十多米,寬五米多的陡峭巖壁上,刻有李隆基親撰御書的《記泰山銘》。銘文共九百九十六字,加篆額「記泰山銘」四字,整整一千字,每個字一尺見方,雄渾遒勁,足見李隆基封禪時志得意滿,心懷開闊。這次封禪,是歷代封禪活動中最完美的一次,開元盛世,天下太平,國泰民安,除這摩崖石刻外,唐玄宗還流傳下來許多傳聞與文物。
玉皇廟西南側,存有「古登峰台舊址」,相傳為漢武帝封禪所築,並有無字碑。整個泰山的歷史,也是一部封禪的歷史,這古老的登峰台,在清冷的月光下更顯沉重,幾千年的封禪歷史,終於在明代結束了。無字碑,一說秦皇,一說漢武所立,不可考,為什麼無字,大概是立者覺得功高蓋世,沒有任何文字可以表述的意思吧。
游過玉皇頂,到得ri觀峰。天竟然略暗了下來,月亮被幾片微雲遮住,朦朦朧朧的更添了些詩意。找塊大的石頭坐下,只感覺到濕濕的霧氣纏繞上來。抬頭,卻再沒有見月亮露出臉來,天卻慢慢的開始變亮,能看到大片的雲從身邊湧過去,不敢動一動,彷彿站在懸崖的邊緣。「蕩胸升層雲,決眥入歸鳥」,是不是這個景致呢?此時已近黎明,秦軾掏出身上攜帶的口琴輕輕的吹了起來,悅耳的琴聲歡快的迴響在了ri觀峰上。
終於,天要亮了,瀰漫的雲霧也悄然散去,東方漸成金黃色,一輪紅ri徐徐上升,剎那間,騰空而起,山顛雲海間銀波澎湃,景色壯觀。
正在我們激情的歡呼之時,一道霞光將我們捲入進去,我們六人不由自主地分散開來……
一切是那麼的超乎想像。一時間我竟然慌亂的無法思考,無奈之下,只好暗擰不動根本印,在心底狂喝九字真言:「臨!」
臨,身心穩定,臨事不動容,保持不動不惑的狀態,表現為堅強的體魄。強忍著周圍傳來的壓力,盡量將身體與周圍的環境同化為一體,使自身去順應這陌生的一切。一邊適應這種狀態,一邊小心的將意識向那未知的四周延伸,試圖去感知夥伴們的情況。而在此刻,一種強的不似人類的意識進入了我的腦海中,似乎在小心的探索著我的思想。沒有做任何抗拒,我靜靜的任由那種意識將我的思維探索了個遍。
「你好,我能幫你什麼忙嗎?」在感覺到那種意識想要離開的時候,我小心的將我的友好傳達給它。這可能使我唯一的機會了,如果沒有它的幫助的話,我恐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也許是我的祈禱感動了上天,只覺得身體一輕,那股將要讓我粉身碎骨的能量已經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沒來得及暗自慶幸,一種奇怪的思想已傳入我的腦中,這是……
這難道就是「道」嗎?道,便是時間與空間起源之前的狀態。靜下心來,我已有所悟,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現在能夠做的只是令一切順其自然而已。
此念一出,不知怎的,就像是有一道橋樑將我同那個未知生物的思想連接在了一起,彼此心意相同。
「什麼?不會吧,這裡真的是時空起源之處?」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再次想要確認一下,直到那個自稱為「太初」的傢伙將之前發生過的一切都化為信息傳到我的腦中,我才能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只不過,這個太初真的是好強啊,那個創世神和深藍大魔王在它面前就像兩個笨笨的小孩一樣,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封印了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壞啊,竟然順著被它們攪亂的時空漂流到了這種地方……
「對了,太初老大(沒辦法,以後就靠它了,先叫聲老大套套近乎吧),你有沒有見到過我那幾位朋友啊?」
「呵呵,小施(我討厭它這麼叫我,聽起來好像一種新陳代謝的產物一樣)啊,你那幾個朋友已經早被吸進不同的宇宙中去了,而且其中有四個已經粉身碎骨,恐怕暫時見不到了。」粉身碎骨?看來是沒得救了,只不過……
咦?老大你的意思是說……
「沒錯,果然聰明,他們的身體雖然是沒有了,但他們的意識卻因為到過此處而變得異常穩定,所以說,你還有機會與他們相見。」太好了,這下我就放心了,「太初老大,你能行行好,送我們幾個回到原來的地方嗎?」
「這個嘛,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時間和空間又變得異常混亂……(以下省略若干字)就算是我也很難將你送回原來的宇宙中去。」見我有些失望,它又說道:「你可以自己去尋找嘛,尋找你的朋友,尋找回家的道路。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幫我做幾件事才行。」
「什麼事?」我的心裡又燃起了希望的燈火。「首先,鑒於時間與空間的混亂,你要把那些撕裂的時空修補起來……」
「……」
這是人幹的活嗎?天啊,誰來幫幫我?
就這樣,我們幾個可憐人的流浪生涯便就這麼開始了。
…………………………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傳說而已。在那無限廣遠的次元,存在著數不清的各類世界,其中,有個叫做「傳奇」的有趣世界。
據說,太古之初,造物神虛空創世,始生傳奇,隨地形疆界分做蒼月、瑪法兩塊大陸,之後誕生眾神,育化萬物,再以自己的形貌創造生命,令包括人類在內的各式生物現跡於兩大陸上。
人類的力量在其中是如此弱小,他們在各個大陸上被迫建立各種組織,以便抵抗那些有著超自然能力的野獸和怪物。然而,過了一段時間,神族的出現改變了這個大陸的勢力分配,這個種族教會了人們使用火和其他關於生存的能力。當人類學習到了這些不同的技能以後,這些長期生活在充滿恐怖和威脅的環境中的人類開始嘗試建立文明。
人類在神族的幫助下,開始了他們漫長而悠遠的領土擴張和文明建立的過程。最後他們終於創造一個巨大的國家。據傳說這個文明在當時已經擁有了超過我們想像力的文明和能力,但是在後來的神魔大戰中,這個文明消失了。
魔族,這個與神族勢如水火的種族,據說它們所居住的魔界的光源,來自於大而皎潔的魔界月亮。漆黑的天空,大氣中佈滿濃郁的魔氣,環境惡劣無比,卻生存著強橫的生命,尤其是王室的魔族,這些實力比人類強大百倍,或是額上長角,或是多條尾巴、翅膀的生物,擁有高度智慧與可怕魔力,簡直是人類可怕的夢魘。
大概是在瑪法紀元前兩千年,原本只會在邊境發生中小規模紛爭的魔族,在黑暗魔神路西法領導下(路西法:我抗議,為什麼老把這種反面素材壓倒我頭上。我要告你誹謗。作者:嘿嘿,沒辦法,誰叫你這麼有名氣呢?你就認了吧。),勾結半獸部族大舉入侵,被後世稱作「神魔大戰」的慘烈戰役爆發。
策劃已久,挾帶著壓倒性的實力,魔族聯合半獸人部族在短短時間內席捲了兩塊大陸,人類雖然組成聯軍抗衡,但效果卻令人失望。雖然半獸人在各方面都不如人類,包括:技能、智慧和社會組織,但是它們創造了一種非凡的能量。它們也被自然界限隔絕在外,直至魔族使用侵略性的技術助它們打破了界限,大規模的衝突終於發生了。
由於人們只是憑藉以往的記憶和經驗,簡單的判斷獸民及魔族,以為他們只是低等動物。在這一次系統化大規模的襲擊中,人類遭到了致命性的慘敗。
第一次被打敗後,人類連續不斷的在各個戰場遭到失敗。因此各國的君主停止了內訌,團結起來,聯合對付獸民與魔族。最終卻由於力量損失很大,在軍隊來得及重建以抵禦新的獸民入侵之前,人類已經失去了許多生命和財產。與此同時,獸民與魔族也在為了生存處心積慮的策劃著侵略,以擴大它們的領土。並在此期間無盡的殺戮並奴役淪為囚犯的人類為其修建廟宇墓穴洞穴,並開始向天界的眾神發起挑戰。
可是,那些從戰場上倖存下來並重新聚集到一起的人類並沒有就此放棄希望,他們默默的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並在神族的指引下選擇了重建一個新的城市。等到孩子們都長大的時候,他們又一次投入到了與獸民與魔族的戰爭中。這些新的一代把他們的首都取名為「比奇」。
數百年間,人類仍不屈服的反抗份子,強硬頑抗,在激烈的抗戰中,從而提升了技術與武力。魔族在佔據大陸數百年後,由於同神族之戰的相持,軍隊也漸漸失去銳氣,而且與半獸部族也因為政治方針的不同,而發生內訌,牢不可破的障壁至此終於露出了空隙。
在這種情況下,不屈的人類趁機聯盟起來,和半獸人進行了一場大決戰,在決戰中,半獸人再一次敗下陣來。在戰爭初期,由於半獸人巨大無窮的力量,人類遭受了很多失敗;但是,後來人類發現了半獸人的致命弱點——他們的智商很低,只是憑直覺行動,這個巨大的種族只是依靠各種蠻橫的戰術獲得了成功。聯盟掃蕩了半獸人的集聚點,佔領了主要的基地、建立了邊區前哨,徹底剷平了半獸人和其他殘留的獸民。
借此良機,人類得到不願再無休止的相持下去的神族的幫助,在神族的幫助之下,人類掌握了神所教授的武技,魔法及道術,並接受了神族賜予的最強的神獸。經過神族不懈的努力,瑪法大陸上的少數人類擁有了強大的力量,終於連同神族一起將魔族擊退,並靠著眾神的神力將路法西及其手下的四大魔王重創並將其成功逼回魔界,使魔族不能再任意的四處殺戮。在此情況下,大部分魔族都以退回了魔界,可還有為數不少的魔族仍通過傳送魔法陣出現在被眾神封印的廟宇洞穴,蠢蠢欲動,但終因其魔力受限,對人類的威脅大減。其時神族也因神力消耗過多而退回天界休養生息,只留下所創建的神教來管理人類社會。形成了政教統一的國家局面。
從那以後,人類又開始了漫長的發展階段,在這個階段過程中,幾個主要的城市逐漸形成。儘管關於那個年代和神族的傳說都顯得虛無飄渺,但是人類一直沒有放棄過對過去的崇敬,他們一代一代的傳頌著那個極度文明的年代,這個永恆的傳奇也就這樣留下來了。
瑪法紀元元年,神教以神的名義建立帝國,改神教為聖教,由當時的聖教教主稱帝,建都比奇省,並在荒廢的盟重土城與魔族修建的祖瑪寺廟之間建立了傭兵聚集的城市——沙巴克城。此後的一千年裡,由於人類自身的矛盾,加上魔族的誘惑,瑪法大陸上自神魔大戰以來的第一次變動產生。結果,在神的授意下,政教分開,王權同神權互不干涉,此後廢除帝制,改稱國王,由祭祀向教民傳達神的旨意。允許獲得沃瑪號角的勇士建立傭兵行會,並有機會在行會間的競爭中得到沙巴克城的管理權。
此後又過了三百年,天尊在沃瑪森林以西的白日門建立了集武術道術於魔法為一體的綜合性學院,並脫離了王國的管理成為duli的行政區域,而加上王國實際上已無力管理的沙巴克行會傭兵城的存在,瑪法大陸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而傳奇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