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真的好忙,更新不穩定,望不要見怪。)
秋月融融,微風蕩漾,隨著八月十五的臨近,那天上的月亮也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滾圓明亮起來!
唐家別墅,唐心蓮立於房間窗前,望著明月,雙眸如水,幽幽深邃,寧靜中止不住一股別樣的擔憂!
「在想什麼呢?」突然一個人從她背悄悄的將她環住,溫柔的道,臉也同時貼到了她面頰。
「想你!」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唐心蓮急速無比的轉身一把反把來人抱住,似慢一妙都怕來人會消失!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這個人自然是張緯,與慕容無情李良兩人分開後,他第一時間趕回了唐家。
還有兩天就是八月十五,兩天時間,他本可隨意找一地方度過,李良和慕容無情相續邀他,可是他始終就是放不下,始終要回到唐家這裡,因為唐家,唐心蓮就在這裡。
「回來了就不要離開了好嗎?」突然,唐心蓮掙開了張緯的懷抱,愣愣的看了張緯好久後這樣說道。
張緯看到,她雙眸內,一些朦朧的東西在滾動,心中就跟著一痛。
「不行,可是我答應你,不管我走到多遠,不管到了哪裡,都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好嗎?」張緯道,他早看出了唐心蓮的一些擔心,其實他何嘗沒有擔心過!
只羨鴛鴦不羨仙,說得灑脫,但真正明白和體會到修行的大極樂後,誰又能真正的就能夠完全捨棄,起碼現在張緯還完全做不到,他不可能因為想和唐心蓮在一起就放棄了修行。也不可能想修行就放棄了唐心蓮!
再者說,他還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港島的回歸他必須盡一份屬於自己的力,天師一門的中興他必須要有所做為!
「那你記得答應我。那你記得你說的。永遠都要記得,不論你走到哪裡。離我有多遠,都不准捨棄,記得要回到我身邊。」唐心蓮道,聲音幽幽。對未來滿副擔心的樣子。
「傻瓜!」張緯把她抱緊,但卻是一句話也再說不出來,對於這樣的懇切而至情的要求,連回答都是一種敷衍,他只能把唐心蓮的話牢牢記在心底,暗自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辜負於她。
「喂,胖子嗎?是我。張緯。」回到劉家的第二天早上,張緯向王小明打了個電話,給他報了個平安,順便問了一下他而今在南昌的情況。並告訴了關於劉家實際上已經名存實亡的事情。
當知道整個劉家都已經被張緯給弄跨的時候,王胖子震驚的樣子張緯不用想像都能知道,但令張緯萬萬想不到的時候,如今王小明和虎哥等人在南昌裡發展的狀況簡直可以用迅猛來形容!
權財權材,聽著王胖子一一說起這段時間以來在南昌的發展情況,張緯總算是認識到了為什麼人總把權派第一錢排大二的原因。
有了市委的暗中支持,這幾個月來,王小明與虎哥等手下的業務發展得那簡直不敢叫人相信,才短短的幾個月而已,新工廠早已經開始開工,當初那個被張緯命名小小的「榮城公司」已經擠身於南昌最大的幾家公司之一,是一家一體多樣化,集酒娛樂,酒店,商業,電子,甚至工程的大型公司!
這一段時間,公司接連接了政府的幾大工程,一分錢都沒出就賺了不下千萬,可謂羊毛出在羊身上,而王小明等只是幫政府打了一次工,安排了一下工作而已,不過這工資,卻是常人連想都不敢想像。
接下來,王小明等「榮城公司」的一幫核心人員更是打算大舉購買地皮,因為經過研究觀察,他們深深的覺得,未來的十幾年,房地產只怕將是中國內地最炙手可熱的高端行業,公司雖然才剛剛成立了沒有多久,但是已做好了進軍房地產的準備,為未來鋪路。
「好!一切保重,要是有什麼事情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打這個電話就可以了,這是心蓮房間裡的電話。」榮城公司能夠快速發展張緯完全能夠想像得到,一來是虎哥等一幫人南昌可以說是地頭蛇,根基絕對不是一般的雄厚,再家上政府的大力支持,想要不發展的迅猛都難!
最後,又叮囑了王小明不為為富不仁對公司員工還對社會多做好事後,張緯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他接著就給遠離南昌邊沿山村裡的母親打了個電話,張緯等人的村裡,通電兩年後,在他走之前有意的示意下,市政府終於是在他們對面的那座高山上按了一個信號塔,上個月信號塔剛一安裝好,張緯就叫王胖子從南昌裡買了一個最新款的小三星送給母親,以便他和母親的聯繫。
母親,在張緯心裡永遠是神聖的存在,不管走到哪裡,身在哪裡,他始終牽掛著母親,怕母親過得不好。
和母親聊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家常,期間又家唐心蓮和她老人家聊了近半個小時後,張緯才終於是戀戀不捨的掛斷了母親的電話。
如今的張緯,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張緯,錢財對他來說亦不過一個念頭的事罷了,根本就不用像以前幫王小明找錢娶小芳時那樣拚死拚活還要跨到澳門去碰運氣。
而今的他,只要一句話,稍微展示一下手段,錢材自然就會滾滾而來,甚至他若有興趣,只要隨便煉製一些丹藥,都能夠收到難以想像的財富。
本來,他有過到南昌市區給母親買一家別墅住或把母親接過來京城,但想了想他卻都斷了這樣的念頭。
因為他早看出,母親習慣了山村裡的生活,習慣了和鄰居們在一起的聊家常的日子,也習慣了山村裡的空氣,心裡並不願意到煩躁的城市裡定居。
掛斷了母親的電話後,張緯再次打了一個電話,打給的人是李良,對於劉家的事,他始終還是有點上心,當然,卻並不是怕的劉家會報復他的事了,而今的他,根本就不怕什麼樣的報復,他所擔心的只是這一次劉家的倒台,會不會給社會早成什麼影響和動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