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兩位兄弟了。」院子門口,張緯走在最前面,當對站在門口的那兩個保鏢客套的道了一聲過後,和方大同,慕容無情,李良等六人走出了院門,來到了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前。
「請在這裡停一下。」車子行使,當距離劉家還有七里遠時,李良突然道,叫那個正在開車的保鏢停了車!
唰!
這些個zhongnanhǎi保鏢,對於常人那簡直是神秘莫測和難以想像的存在,隨便一個出去只怕都會被人崇拜得不像話,心中自有以股傲氣,但對於李良的要求,卻是絲毫也不敢質疑,立刻就停下了車。
「這車不錯。」
嘩啦的一聲,李良打開了車門,一條人影突然鑽進了車裡,這個人非常之年輕,全身上下最為顯眼的卻是一個大紅鼻子,此人正是南宮浩。
「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打探得怎樣了?長白山處來了怎樣的兩個人?」南宮浩的鑽入,開車與另一名保鏢都還沒有反映過來,但張緯等人卻是早有所知一般,在這裡叫停車就是等的南宮浩上車,車關關閉,車子依路前行,李良的話語響了起來。
「很不簡單的兩個人,一人十五六歲的小屁孩而已,修為竟是已達到了真人之境,比我還高!而另外一人三十來歲的樣子而已,我看上一眼都會覺得心顫,此人深不可測!」聽到李良的話,南宮浩輕聲道,有一股凝重!
此前。石老那邊早已經暗中知道了劉家有兩個不尋常之人降臨,李良叫南宮浩先來探下虛實。這一番探下來,才知道來了兩個怎樣恐怖的人物。
「哼!再恐怖那又如何,有大哥二哥在這,在這個先天不出的年代,我倒要看看誰還能夠阻擋我們的腳步!」聽到南宮浩的話。李良的話瞬間冷了下來,劉家勾引r本人,此行是無論如何都要剷除,而至於那請來的兩個長白山幫手,李良真是一點都不懼。
「嗯!好厲害的人,沒想到竟然就感覺到我們的到來了。」就在李良與南宮浩對話,距離劉家還有五里多遠的時候,本都閉著雙眼的慕容無情和張緯齊齊睜開了眼。皆是望著前方,雙眼空洞生滅,一副望穿虛空,目光降臨處,正是劉家所在的南山處。
轟隆!
突然的,張緯和慕容無情身上同時爆發出一股無形的沖天精氣,此氣沖天,世俗中人絲毫難以得見。但若是修行之人,必定會被震動,因為兩人那滾滾精氣直衝雲霄。就如古時打仗以用來發信號的狼煙,想不讓人看見都難!
轟隆!
同樣的,宣武區南路南山處,劉家所在的那一個位置,一股絲毫不甘示弱的精氣亦沖天而起,陣陣殺氣更是滾滾而來。彷彿渴望一戰,帶著一抹孤傲,人少卻是絲毫不懼!
「這是怎麼回事?!」此時,車內所有人都是感覺腦袋突然轟了一下像是炸雷,但這種感覺來去之快,幾乎叫人以為那是錯覺,除了張緯和慕容無情外,也就只有李良隱隱有覺,不過他卻是絲毫無懼,反隱隱有所期待的樣子,張緯這種人的交手,他若能看到,必定收益不淺。
「這是在向我們示威嗎?呵呵!看來這人很渴望這一戰啊!好,那就滿足他!你說呢大哥?」這個時候,張緯突然笑了,滾滾精氣剎那收回,看著慕容無情,只見慕容無情也是如此,對著他一笑道,好像根本就不是去與人戰,而只不過是去閒庭遊玩而已。
「石老,我們已將到達劉家,恩!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車內,方大同有點狐疑和震驚的看著張緯與慕容無情,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了一場震撼人心的交鋒,此刻看離劉家已經不遠,拿順手拿起車內的一個無線電話,他給石老打了過去!
就在電話打完,全國各地,劉家和張緯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劉家大大小小的產業,在這一刻,被無數的人包圍與監視了起來,而劉家的每一個有關人員,更是被暗中監視或控制了起來,如被一個個大網網住,就是想飛出去都難。
「張兄弟,你看我們是不是?」掛了電話後,方大同本yu說點什麼,但話還沒有說完,被張緯巨手打斷,一副感謝好意但卻已經早心中有數的樣子。
「方兄,我等修行之人自有修行之人解決事情的辦法,我知道你是想等國家有關部門的人一起去,到時候拿著劉家作孽勾結r本人的有關證據,既佔據了名分亦佔據了正義,到時候就是那兩個長白山的人想出手都找不到借口了,但真的不必這樣,也沒必要這樣,你叫石老把人都叫回去,我們幾個人前去就行了,用不著興師動眾,在這個關鍵時刻,起碼表明之上國內還是不適宜有太大的動作,以免弄得人心惶惶。」看見方大同打完電話,舉起手就要叫開車的那保鏢把車停下來的樣子,張緯擺手阻止,看出了方大同的意圖,但卻並不贊同他這麼做。
「這,好。」方大同也算是半個修行之人,哪不知道修行之人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性格,雖然有點無奈,但他卻是不敢忤逆了張緯與慕容無情的意,把正yu舉起的手放下,他又打了個電話回去給石老。
「凌童師弟,別再看你那電視了,有貴客降臨,過來,陪我一起去劉家的後院去迎接客人。」就在方大同正在回身給石老打電話之時,南山劉家別墅裡,一個聲音突然響徹了起來!
這聲音平靜如同湖光蕩漾,不知道從何而起,但卻越過一個個房間,一個個大院,直接降臨在了一個大廳處,一個正在看電視的少年腦海裡,而其他人,根本就不能聽見這聲音。
「師兄找我?難道是對付劉家的人來了?」這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儀表不凡,正是凌童。
他本正看著電視傻笑,被裡面的喜劇片感染,但突然一頓,再無剛才天真的少年心性,換之而來的,是一股凌厲,還有一股戰意和騰騰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