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宵節也是情人節,這一張有一點不一樣的,祝您元宵節團員美滿,幸福安康!也祝您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終成眷屬,無情人情人臨門!元宵後會盡量恢復一天一更並把該補的補回來,謝謝您的支持!)
「張緯,你怎麼住這麼好的房啊?!」當房門打開,進入那間總統套房之後,唐心蓮四周察看,忍不住斥起了張緯,張緯家的情況她可是知道的,在她看來,張緯這樣亂花亂用,無疑於就是一個土發富。
「哦?這個啊!那是因為我算準了今天會碰到你,而我又一直想著有一天能和心愛的女子住最好的房間,在最好的房間裡相擁,一起看日出,所以才特意開的這麼一間房啊。」輕輕的,從背後環起唐心蓮的小蠻腰,張緯在她耳邊輕輕的道,他很自然而然的樣子,沒有一絲矜持和尷尬,確實,他們的感情早已經到了某一地步,不需要矜持和尷尬,也不應該緊張,而是應該輕鬆更好的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刻。
「你啊!就知道哄騙我是不是?再胡說我不理你了!」唐心蓮威脅,明知道這有很大的可能是張緯在胡說,可還是禁不住心裡甜甜的,同時感受到張緯那環著自己小腰的雙手,心裡禁不住一絲絲的緊張羞澀。
「啊!」就在她晃不愣神間,突然間被張緯整個人轉了過來面對著張緯,只是還未把張緯看清,一個溫存就已經貼近了自己,笨拙的探索著,與自己貼近,再無縫隙。
「嗯!」事情的突然性有點出了唐想念蓮的意料。她沒想到張緯如此的大膽,還有,他怎能如此的直接,都不多說一會兒話,雖然,她跟著他來早已有了這樣的打算。
她本能的推著他。初吻感覺是那樣的奇妙,他笨拙卻很用心,當四片嘴唇接觸並糾纏的瞬間,她渾身一抖,電擊一般,推著他的手卻忍不住抱起了他,那種感覺,再加上他的氣息,不抱著他。她怕自己會陶醉得就這麼軟下去。
張緯吻著,很溫柔,很用心,就好像品嚐著世界上最珍貴最珍貴的甘甜,感覺到他唇傳來的柔軟濕潤,還那一陣陣熟悉的女兒香,他禁不住心跳加快起來。
一身的修為,在這一刻都變得那樣的笨拙和無用。他探索著,親吻著她。成了世上字笨拙但卻最用心最緊張的人。
「死啊你!」親吻間,她感覺到了他那可惡的手突然攀上了自己的高聳處,她一顫,睜脫了他的糾纏狠狠的斥道,只可惜下一刻她更為激動,被他撫得渾身發熱。從未有過的感覺,似萬蟻咬,卻又很舒服的感覺。
「死就死。」回答著她,張緯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那麼衝動的一刻,他禁不住抱起了她。模模糊糊中,吻著她的同時,尋找著那臥室的門,循著門就走了進去。
手一刻也捨不得離開他身上的柔軟處,在床邊張緯把唐心蓮放了下來讓她站定,藉著濛濛的燈光細細的打量著她,在她的髮絲乃至耳陲不討其煩的遊蕩,最後與她相視,向她傾注自己滿腔的心意。
「我想說!」張緯控制著,深情滿滿,禁不住要請求。
「不用說,我都明白。」
這一次,唐心蓮主動吻上了張緯,她知道他想要說的,用行動回答了他!慢慢的,唐心蓮將張緯環著自己的雙手給拉到自己胸前,放到自己的高聳處,看著張緯,她對著他道:「我想做你的女人,永遠的,好嗎?!」
「嗯!」他細不可聞的回答,輕輕卻是那樣堅定的點著頭:「我答應你,可你也答應我,讓我永遠做你的男人,永永遠遠的,好嗎?」
下一刻,她衣裙偏偏飄落,如一隻百靈,徹底的展現在他面前,柔情綿綿,嬌羞滴滴中,桃花朵朵,比窗外的夜色尤美,超越了世間的一切。
他抱著她,玉體橫陳,與她躺到了一起:「但願天地為證,萬物有靈,此情此人永不分移!」
下一刻,他壓到了她身上,與他對視著,那吻如蜻蜓點水一樣落下,從她的額,她的眉,她的鼻,再到她的唇。
他抱著她,輕握著她,在她完美無暇的銅體上留下自己的每一寸痕跡,嗅著她的芬芳,他觸摸著她從未被開擴過的少女私地,在把她從少女變成女人的那一刻,在把自己從男子變成男人的那一刻,他不放分毫的,給她,也給自己一個難忘的回憶。
他很笨拙,她也很笨拙,他有時候會不知所措,她有時候也更會不知該如何回應,但因為相愛至深,他們用心交融,所有的笨拙都是那樣美麗,美麗得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啊呀!疼啊!你咬到我了。」他們笨拙得,有時候親吻卻變成了咬,但在這一刻不管被咬的是哪一方,他們假意的錘一下對方,靜靜看著對方傻笑一會,而後又接著繼續。
「啊!」終於,當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們兩個都忍不住緊緊的悶哼了出聲。
做為女子的她,在變成他女人的那一刻,一顆晶瑩淚珠悄然滑落,有辛酸,有疼痛,但更多的是幸福,是終於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了自己心愛的人,是衝破家族管制終於不管一切與自己心愛之人做了想做之事。
「你是我的!」她緊緊的抱著他,想著從這一刻起,自己將會更加不顧一切的跟著他,哪怕他真的飛上了天。
「你是我的!上天下海,全世界都不能阻止!」他亦緊緊的抱著她,這一刻比誰都霸道,暗想和從這一刻起自己一定會永遠保護與守侯著她,誰也不能讓她受哪怕一絲的委屈。
「啊!」最終,她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深深的,咬出了血,告訴他這是她愛的印記,他從此以後只能是她的。
「啊!」他亦咬上了她,也同樣深深的,告訴她這也是他愛的印記,她從此以後都是自己的,永永遠遠都是自己的。
「你就不能知道輕點嗎?!」她責怪著他,怎麼就不知道照顧一下人家是女的,但卻忍不住心動,伴隨著眼淚,靜靜的看著他,又再一次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房裡窗外,萬物都跟著寂靜了起來,似是也感到了害羞,跟著夜色漸漸的深沉了下去。
直到天快亮時,疲憊卻又歡暢到無比的兩個身子才最終戀戀不捨的分開,並最終相互抱著,就這麼沉沉睡去。
「叮咚!叮咚!」當第二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太陽升得老高,門鈴聲響起,天才彷彿亮了起來。
「是誰呢?」張緯起身,雙眼發光,卻不忍吵醒了熟睡中那如小兔子一樣的唐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