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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8)前兆 文 / 水硯齋

    一個人想要對付一個人,方法何其之多?!尤其是像張緯和李良這種實力高強,手段無窮修行界中的人。

    幾句話下來,兩人定下了要把劉家劉東下來的決定,自然讓他走脫,可以說,就在這片刻之間,兩人就像上帝,徹底的決定了劉東接下來的命運。

    什麼是上帝?上帝就是能決定人的命運!實力夠強,你就可以隨時的做一回上帝,而張緯和李良,在決定對付劉東的著一刻,他們就是上帝!

    「你等我,我這就去安排一下,保證等會那劉東乖乖的,任憑你怎麼處置。」修行之人,辦事最是雷風雷xing!因為修行本就是自強之道,不積極何以自強。

    他說著便起身,留下張緯與唐心蓮,準備一個人前去安排一切,按理說劉東乃是和劉傑一個輩份,皆是劉家年輕一代的風雲人物,在京城的上流圈子也算出名,要對付這樣的人絕對是很麻煩的事,但李良根本就不怕,絲毫也沒有把劉東和他背後劉家放在心裡的意思。

    「沒問題吧?」看到李良說做就做,張緯問道,但卻並不是懷疑他的能力,而是在轉向問他有沒有需要他出手的地方,以前他不知道,但現在他最清楚不過了,李良這樣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奇門中人,奇門中人一旦來到京城,從來不無緣無故做事,但做起事來也絕對的是無所顧忌,這除去了他們背後師門的強大外,還有他們本身就是實力強大,一個個無法無天只有自我,自我強大才是根本的一種修行性格,君子以自強不息。靠的不是天不是地更不是人,而是自己,惟靠自己!

    「放心,小事一莊而已,用不得那麼慎重。」不得不說,人有時候真需要緣分。有的人相識一輩子都不可能瞭解彼此或把彼此當成朋友,而有的人相識短暫,卻能和對方成為朋友,當對方有什麼舉動時,並能知道對方的心思。

    很顯然,李良和張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是以,對於張緯的意思李良明瞭,他笑著對張緯道後。便離去。

    「張先生,李先生請您移步到隔壁房間,叫你稍等片刻,他稍後就回。」就在李良走後沒有一分鐘,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出現了,這男子明顯是個保鏢,而且是受了李良的意,對張緯格外尊敬。把他請到了別墅更深處的一個房間。

    「好的,請在前面帶路吧。」牽著唐心蓮的手。有些事情,張緯覺得也應該是該讓她知道了,是以決定要把劉劉家劉東要留下來的事,張緯也並沒有要隱瞞唐心蓮的意思,他知道這一切顯然都是李良特意安排的,一時間也不僅好奇了起來。李良在這裡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命令得動龍明手下的一些核心保鏢。

    「謝謝!」別墅後,一個更內裡,更隱蔽的房間內,當這個高大的保鏢著帶張緯和唐心蓮來到這裡。並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咖啡後,就恭敬著退了出去並把房門關好。

    「我父親過兩天就會回來,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見見他好麼?」保鏢一走,唐心蓮即刻又就依偎到了張緯的懷裡,做為自己的男人,心中唯一的至愛,張緯做什麼,她打內心裡都是全力支持甚至同身進退,是以對於張緯和李良剛才所說要把劉東留下來的事她絲毫不提,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讓張緯過兩天陪她一起去見她的父親唐浩然。

    「好的,我也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伯父了,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吧?」一提起自己的這個未來老丈人,張緯就沒有多大的好感,不為別的,只因為他不喜歡唐浩然那種商人只為利益的氣質,但畢竟是唐心蓮的父親,是以他也並未有多大的想法,尤其是最近修為一再提升,對於唐浩然這樣的人他反倒升起了一種可憐,這種人一生忙忙碌碌,有時候甚至過年都要在外奔波,為了金錢利益,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自身的xing和命,忙個大半輩子,掙得無數身家,百年之後卻只能落得一杯黃土。

    把唐心蓮抱得緊緊,對於她的要求,只要能做的,他怎麼可能會不答應,更何況稍微一想,張緯也就知道了唐心蓮為何會這麼上心自己去見她父親的事,說穿了這一切就是要張緯表一個態,藉著見唐心蓮父親並見見唐心蓮的所有家人,告訴他們,他是唐心蓮正式交往的男友。

    「記得伯父回來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好買幾樣像樣點的東西去孝敬他。」和唐心蓮商量著,張緯暗暗把這件事記在心裡的同時,一雙眼也在暗暗打量著這個房間裡的一切。

    這是一個裝修比較講究的房間,可以說,裡面人說什麼話,就是有人站在門外都能聽得清楚,而且這間房比較靠別墅後方,有人就是想摸進來怕都是不知道能不能夠摸得到。

    就這樣,張緯也不著急,一邊抱著唐心蓮,與她說著悄悄話,一邊安靜的等著,他知道,不大一會,李良畢竟會把那個劉東給帶到這個地方來。

    「我?!怎麼會這樣?!」別墅廣場的一根長凳子上,在一顆兩米多高的小樹旁邊,一帥氣的年輕男子正和一個穿著高貴且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子如火似茶聊著,但就在他試探性的決定伸出右手正想搭在女子的肩膀看女子什麼一個態度的時候,只覺得胸口突然一抽,整個人都不由得變得悶躁和不爽起來。

    他鬱悶著,心跳在不由自主的加快,人也跟著漸漸的不安起來,那想搭摟女子的想法即刻被忽略,他抽回手再也無心與這女子盤聊,就好像溫鍋上的螞蟻,內心在莫名的緊張與惶恐,整個人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仔細一看,這男子與在南昌一直和張緯過不去最後被被張緯弄得殘廢的劉傑有著幾分相像,正是在劉家和劉傑同輩,劉大公子劉東。

    「怎麼了劉東,你沒事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還是覺得身體不舒服?!」年輕女子乃京城某一名門的女子,自然非一般女子,她不時便發覺了劉東的不對,關心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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