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既然相愛,又何苦去偷偷摸摸呢!為什麼不讓我們勇敢一點?!當愛遇到困難的時候,讓我們大膽一點,就好像遇到敵人,拿出一往無前的殺意來,統統把它消滅掉!」
就在那兩個年輕男女尖叫的時候,張緯一個縱身,人早已經到了三樓的頂樓裡,而至於男人忐忑不安的在四處尋找著什麼的時候,他正在在頂樓上望著月光。
月光如水,只可惜慘淡了些,就好像一把彎弓,並且已經遠去,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在天邊。
漫漫的夜,輕輕的風,使人如浴陽光,從上海回來到現在,已經到了初夏,天氣也沒再那麼寒冷。
張緯慨歎,想起了京城裡的她,對著那即將消失的彎月問候了一句,充滿了深深的愛意!
「你還好嗎?」他像是一個小孩般,雙眼帶著一片赤誠,真心的道,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看到這對男女,令他深深的想起了京城裡的她,他心中多了一絲惆悵,可能是感覺有點同病相憐,又可能是從這年輕男子的身上看到了當處的王胖子,所以他出手,幫那個年輕的男子把自己愛的勇氣給拿了出來。
或許他會成功的很不容易,但張緯相信,只要他一心不放棄,始終大膽堅持自己的所愛,那麼,張緯相信他們兩個最終定會走到一起。
「年輕的人啊!年輕的愛,為什麼總是那樣的脆弱?」又慨歎了一聲,待聽到樓下再無動靜後,張緯雙眼明亮。把之前那一絲惆悵掃去,開始了諸煞聚陽陣的最後一個步驟。
「天元三清。令律九章,陰陽造化。涇渭分明,霹靂諸煞,速速彙集。」
聲聲道喝,響亮無比,張緯右手作三叉狀,托著凸透鏡,鄭重而莊嚴,就好像托著三清聖水。左手並著劍指,一邊對鏡子處指指點點。口中一邊唸唸有詞,聲聲都是道喝。
道喝聲練到最後境界自可練到法隨聲出的境界,張緯雖然還沒有到這一境界,但是一念出來,卻也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附近場地的氛圍都好像在跟著改變。
「腳踏七星步步穩,九?微星中點龍首,點得造化真奧義,天地元氣聽我行。」
腳踏七星。逆轉九宮,張緯來到了樓頂的最邊沿,手中的凸透鏡對著流通貨運公司的大門一陣晃動,待感覺到那一絲微妙的聯繫後。他收起了手,把鏡子放在樓頂的邊沿上,正立而起。然後微一拍偏,讓其一面正對著天空。一面正對著流通貨運公司的正大門。
一掌一拍,一點。張緯輸送了自己龐大的元力和神念,接著便徹底的放開了手,手放開後,凸透鏡就這麼偏立在那裡,任夜風輕拂,不動不倒。
「搞定!」
看著那偏立在那裡的凸透鏡,再看了一眼流通貨運公司,張緯懶懶的伸了一個腰,打了個響指,歡喜的就好像一個小孩。本來他一開始的想法是佈置好了諸煞聚陽陣就回去睡大覺,但是他一時興起,臨時有意,卻做出了一個令意想不到的決定。看著南昌市市政府那一塊,他玩味的一笑,慢悠悠的爬下了樓。
南昌市政府左手邊五百多米處,是一片高樓林立的住宅小區,住宅小區內的房子一排排建設著,都是三四層樓高的樓房,非常的規範和統一。
小區大概有兩三畝地的樣子,除卻留有一兩個場地和花園外,全部建滿了房子,房子之外,水泥大路四通八達。
小區外面,高高的圍牆立起,上面插滿了形形色色的碎玻璃,一直圍繞蔓延到一條大街上留了一個大門,大門旁邊,是一個比平常公司的保安亭寬大一到兩倍的保安亭。
保安亭裡,通常都會坐著兩三個穿著警服的人,保安亭外,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都會有一到兩個穿著jing衣的人在大門口筆直的站著,?這些人,全都是正規的警察,一個個真槍實彈,一看上去就充滿了一股肅殺。
就在天色剛黑的時候,一輛高檔豪華的黑色小轎車駛到了門前,經過站崗警察的幾句問查之後,慢悠悠的駛了進去。
進到小區內的小轎車轉了一小圈,最終停在了最後面的那一棟樓房前,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了一位身穿西裝,看起來高大帥氣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人皮膚細膩,雖然已經有四五十歲,但看起來卻也不過三十歲多一點的樣子,保養得非常之好,修長的面容,再加上又剛從這麼一輛高檔豪華的小轎車下來,令之少女看之都會忍不住動心。
如果細細一看,定會從其帥氣的面容上看到一絲劉傑的樣子。這個人就是劉傑的叔叔,劉家家族,「劉門國際公司」的總懂事長,劉文海的四弟,劉文昌。
此人雖然在劉家聲名不怎麼顯,而且急於求成,但做事卻自有一套,心狠手辣,喜歡摧枯拉朽,以最快的手段見到最快的效果。因為被認為為人衝動,近些年來在劉家卻是不怎麼受到待見,雖然身為嫡系,卻只一直在「劉門國際公司」內任著一個部門經理,一直默默無聞,也不見有什麼成就。
這一次爭取前來,他可謂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南昌城做出一番成績來,讓上面的人對他另眼相看。
龍行虎步,儘管這些年來沒有什麼成就,但身居上位,又身為劉家的一代帶頭嫡系人物,劉文昌自然也養成了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始一走出來,自然帶著一股威嚴豪氣。
在原地關看了幾眼,劉文昌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層亮燈的樓房處,帶著兩個保鏢一類的人,好像巡查一樣,往樓梯口走了過去。
劉文昌這一去,就在那層樓裡面整整待了兩個多鐘頭,直到晚上快八點多鐘的時候,他才帶著那兩個保鏢走下來,駕著車往回駛去,誰也不知道他在裡面和的是誰,又談些什麼。
就在劉文昌等人走後,那層樓裡的燈也就一直沒有熄滅過,一直到深夜兩點多的樣子還是如此,沒有一絲動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條黑色的影子從外面的圍牆躍了進來,而後在小區內的大路上一路奔梭,好像一個魅影,一下子躥到了這棟樓的樓梯近前,大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