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本茫茫,生死何言夕。
和平舞廳,頂樓之下,人影重重,喊殺聲,慘叫聲,混亂一片,血光並發,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修羅地獄,南昌城兩個最大幫派交戰,近千人廝殺,這種場景,只能是慘不忍睹,一些膽小者,就算被生生嚇死也不為誇張。
頂樓之上,張緯不用看也能想像得出那種慘烈,盯著面前的這個黑衣人,這個人,他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有時候人生,真的是不可意料,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的一個大患,一個自己忌憚的人,竟然就在這,竟然又這麼碰到,相遇了!
這個黑衣人竟然是在上海對付唐心蓮家族的那個黑衣女子,在唐心蓮家公司處布下聚煞陣並被張緯破壞,最後張緯守株待兔,還和她交過了一次手的黑衣女子。
她還是穿著那一件黑衣,一樣蒙著黑面紗,一樣看不清面容,s曲線的身材依舊是那麼火爆和誘惑人,依然是那麼的冷冰冰,眼光冷冷,和張緯對視著。
「為什麼總是和我作對,你知不知道我背後有你所難以想像的勢力,一旦報復起來,不只是你,就是你背後的家人朋友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人女子緊緊的盯著張緯,本就冰冷的雙眸頓時變得更加冰冷,她語氣森森,威脅著,但卻根本就不敢先動手,?眉眼間可見一些細密汗絲,血碗控屍,她倍耗了不少心力。
尤其是不知道為什麼,再一次面對張緯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壓力,心裡驚疑著,難道只短短的兩個多月時間,對方的修為竟又有所突破?!這也太恐怖了!
「我也不想,可誰知你老是對付我的朋友呢?」張緯說著,有一絲絲的無奈感覺。
這個來到樓頂傷了黑衣女子並打破血碗的年輕人自然是他,從感應到黑衣女子的到來,再到從酒店樓頂下來再尋到這裡,他花了不少心思,主要是蛇幫過來的人馬實在是太多,他不能提前被人發現,要不然別說打破血碗滅掉行屍,就是想看一眼黑衣女子的後背都難,早被蛇幫的人馬追殺的滿街逃竄。
「其實,我們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坐下來談談的,不一定要為一點誤會而打生打死,沒必要為敵。」黑衣女子說著,眼神一變,突然間語氣緩和了下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些什麼。
「我也是這麼想的。唉!若不是迫不得已,誰又願意與人為敵呢?我等修道之人,本就逆天而行,追求的都是突破自身,接近大道,仰問長生,一點一滴時間何其珍貴!誰沒事又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與人為敵之下呢!如果有時間,或許一夜修行,說不定突然頓悟也說不定啊!」似是被黑衣女子的語氣感染,張緯有所感觸一般,竟然仰頭望天,搖搖頭歎了口氣。
「你說的是真的?!」黑衣女子見狀一喜,正要再說些什麼,卻一驚,突然間被打斷,前面,張緯突然出手,五指如勾,腳踏八字步,如風似壁,直挺挺逼了過來,空氣中陣真爆響,凌厲到極點!
「你!」黑衣女子大怒,眼神冷凌得能殺死人,早已經領略過面前這個陽光青年的不「陽光」,但還是小看了他!忠厚的面貌下,竟是那麼的狡猾,說動手就動手,實在是可恨,根本就不給人一絲機會。
「你什麼你?再接我一招!」張緯賊笑,賤賤的樣子,迅速的逼到黑衣女子近前,五指微彎,又是一式黑虎掏心的招數直挺挺向著黑衣女子的胸口處掏去。
這一手不可謂不兇猛,空氣都被抓得爆響,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真的是決意要一抓挖心。
「你們中國男子都是這麼猥瑣麼?!」
血碗打飛,行屍倒下,自己的手又受了傷,黑衣女子知道一切都完了,面對張緯,她沒有絲毫把握,所以一直在平息自己,努力小心防備著,想找機會逃走,可如今看到張緯用這樣一招出手,她卻是不能平靜了,對方分明就是故意的,上一次已經用這一招摸了她不該摸的地方,這次竟然還是這樣,雖然猜到這可能是對方的詭計,但還是忍不住怒火上升,也忘了自己要逃去的決定,一個虛身,下壓上打,狠狠的迎了上去。
「好招式,唉!你怎麼不用別的地方迎上來,向上次一樣,讓我也再過一次上次一樣的癮呢!」笑瞇瞇的看了黑女女子一眼,彷彿在感歎和回味著什麼,張緯一幅陶醉的表情,手收了回來,驟收卻又驟然抓出,躲過一擊的同時,卻還想抓住黑衣女子抽打過來的手關節,一下子廢了她一隻手。
「你們中國男人真卑鄙!」黑衣女子怒極,躲避過了一抓,退站在張緯的身前五米處,冷冷掃視著他,一連被如此調戲,終是忍不住怒火一次高過一次。
「你們日本男人就不卑鄙不萎縮麼?而且還有你們日本女人!我可是聽說你們一般都是兩男一女,要不就一男兩女,甚至一女五男,多男多女的啊!嘖嘖!這場面,簡直是壯觀啊!」張緯佻撻,一幅笑瞇瞇卻又憧憬的表情,末了,又好像是突然間醒悟過來,噁心的吐了一口口水,並道:「我還真是下賤!怎麼能有那樣不堪入俗的想法呢?!」
「你,你這個混蛋!」黑衣女子聽罷,心中怒火更盛,這次不用張緯動手,她卻是忍不住撲向了張緯,出手之間,勁風鼓蕩,竟是兩敗具傷的打法,可見其對張緯之恨。
「唉!說說而已嗎,我說你倒是別激動啊,這怎麼就撲過來了,我可還是陽男(即處男)一名呢,不可能答應你的!」佻撻的話語更加入骨,張緯猛退,看似在躲避,其實早已暗暗蓄力,打算一招殺敵,他們這種人,要麼就是死敵,要麼就是朋友,根本就不能有什麼化解一說,兩人針對已久,不死你死就是我亡,根本不可能手下留情。
「啊噗!」聽見這句話,黑衣女子可謂內火中燒,雖然他們國家有很多人都很猥瑣,在一些地方上放蕩不堪,世界都名列前茅,但就並不代表著沒有例外,而她就是一個大大的例外,自小出生名門,後又跟得明師修行,她自問早已經脫俗,哪是那些低下的人所能相比,被張緯如此一說,饒是她再怎麼冷淡,卻也被氣的元氣爆動,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連帶著攻擊也突然一頓,竟是走岔了!
如此機會!張緯哪會放過,好說歹說,等的還不就是這麼一刻,身體一擺,一套九宮步瞬間踏到了黑衣女子的背後,一掌把她打飛,向前面的撲倒而去。
「你!」一口鮮血噴出,黑衣女子轉過頭來,只看見張緯此時一臉冷峻,哪還有剛才嬉皮笑臉的樣子,她便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再劫難逃,這個對手雖然年輕,但動起手來卻是如此的老成,這一掌令得他肩頭碎裂,連帶著五臟都受到了牽引,哪還有能力在他的面前逃脫!
「我不想殺人,也不喜歡殺人,但就像我所說的,你要對付的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理!」最後一刻,張緯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只一瞬就恢復了過來,眼神一凝,爆發出一道冷光,一掌,朝黑衣女子的天靈蓋打了過去。
「住手!」頂樓的出口出,一女子的喝聲突然響起!
這女子顯然和黑衣女子一樣,是奇門中人,喝聲中帶有道喝,聲浪滾滾,竟使人聽了好像漫天打雷!並且,一股破風之音急射而來,一瞬之間,張緯渾身汗毛炸起,好像被一條眼鏡蛇盯上,唰的一聲,他腳步一搽水泥板,不得不放棄那打向黑衣女子的一掌,迅速向一邊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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