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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077)巴掌聲起 文 / 水硯齋

    這兩個日本人不弱,卻也不強,七八個流氓也未必夠他們打,但卻被張緯在分分鐘內解決,處在明勁顛峰的他,在這時表現出了他應有的戰力,不足以驚世,卻足以驚人。

    包間門處,小翠張大了一張小嘴,雙眼亮麗無比,興奮得充滿了快感。

    包間的門外便是一個小院,小院裡種有一些花草,張緯和這兩個日本人的戰鬥就是在小院內進行的,在這種有花有草的小院裡,對練是舒服而瑕意的,對決是無情而殘酷的。

    被張緯騎在身上打的人多半已死,張緯已感覺不到他的鼻孔在出氣。

    死了,對手死了,他也就放心了!這是殘酷的對決,是你死我活的,對手不死誰也不會放心,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因為他再不可能成為你的對手。

    從這日本人的身上站起來,拍了拍手,甩去一些濺到手上的血,自始至終張緯都很平靜,只好像在認真而專注的做著一件極為普通的事。

    他不是無情,相反的,他很重情。但情,只能給予可給予的人,是不能給予不應該給予的人。

    還有一個是活著的,這個傢伙很倒霉也很幸運,倒霉的是他一來就被打得失去了行動能力,幸運的是最先死去的不是他,但接下來就不知道了,因為站起來的張緯目光已經再一次瞄向了他。

    陽光下,張緯那張本就秀氣的臉顯得更秀氣,威風拂過他的頰,他頭上的發微擺,偏分的發行多了一股靈動,四周的花草也微擺,他的眼光一點也不懾人,很平常!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很平常的眼光,躺在地上還清醒著的這名日本人慌亂了,他驚恐的看著張緯,就好像看到一隻僅存世上的食肉恐龍一般,竭力的挪動著自己的身,他情不自禁的想離張緯遠一些,甚至都忘記了站起來跑。

    一步步的走近這名日本人,張緯的臉色很平靜,一點也不可怕,像是要拿一樣東西,他把這日本人當成了一樣東西,平靜中還帶著一絲必得,就好像他一定要把這日本人拿捏著在手裡一般。

    這日本人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但這傷並不能要了他的命,張緯很清楚。他最後一腳是有意的,卻也是留情的,他掃得這日本人的腦袋狠歪,不要他命,只為他行動的能力再下降一層。

    他還需要一個活口,因為他要做一場戲,一場惹那些趕過來的日本人怒不可竭的戲。

    他已經看到七八個日本人正朝這邊趕過來,領頭的正是那戴著眼鏡的日本中年人,緊在他身後是那兩個曾經與自己發生過衝突的那兩個日本年輕人,還有的幾個,張緯也有點眼熟,正是那一幫在來往澳門時所遇到的日本人。

    一步跨前,張緯伸出左手,把這名本躺在地上的日本人給抓了起來,抓著脖子下的衣領,像抓起一隻小雞般。

    「八嘎!」

    這名日本人很怒,他驚恐於張緯出手時的無情,但更懼被這樣抓起,他是一個日本空手道黑帶高手,武士的精神擺在那裡,被這麼抓著,他將來該如何自處,所以他掙扎著,雙手竭力擺動想要對張緯反擊。

    而這時,張緯那只空著的右手仰了起來。

    啪!

    一個巴掌聲響起,像是一個大人在打一個極不聽話的孩子,像一個憤怒的男人在打一個在背著自己偷情的女人,這個巴掌相當的無情,所以它響得也特別的響亮。

    「八嘎!有種你就殺了我!」

    五個手指印在日本人的臉上印起,泛起五個鮮紅的手指,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日本人近乎瘋狂,臉上的傷是小,心裡的屈辱直無刀削。他已經看到他趕來的同伴了,敵人在他同伴的眼裡這般侮辱他,讓他瘋狂起來,全身都鼓動了起來,他拚命的掙扎,想拚命,不求拚命,只求脫離這只可惡的手掌也好。

    「放心,會讓你死的!」日本人說起中國話,張緯聽在耳中彆扭,他很討厭!看到那幫日本人已走到20多米處,他嘴角楊起了一絲笑,用眼神毫無忌憚的挑釁著他們,一邊空著的右手又仰了起來,接著便是狠狠的落下。

    啪,啪,啪!

    這一次張緯連續打了五巴掌,每一巴掌都用滿了力,每一巴掌都清清楚楚,響亮得好像在打鐵。

    「啊!」

    這名日本人不堪屈辱的慘叫,像一個被侮辱的處子,他發狂一般,卻最終一切無果,他逃離不了被甩耳光的命運,被幾巴掌打得頭昏腦漲,血水順著嘴角一股流了下來,他徹底失去去了反抗的力,生起了一顆絕望的心。

    「住手!」

    純正無比的中國話響起,山本木也終於到了。帶著六七個人,在離張緯有十米遠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當看到張緯的時候,他眼裡一絲驚疑閃過,接著就是一絲殺意,也是一閃而過。

    清楚的看到了山本木也以及他背後那些人的表情,那是一種被怒火燒起的表情,是一種要馬上殺人的表情。

    啪!

    沒有回答聲,沒有住手,有的只是一個響亮無比的巴掌聲。

    這也算是一種回答吧,嘴角又楊起了一絲笑,張緯的眼神挑釁,這時的他是桀驁的,因為他要用他的表情告訴那幫日本人,我就是不放你又如何?我就是打了他你又如何?你敢如何?

    他要激怒他們,所以他不介意鄙視他們,很樂意鄙視他們。

    「年輕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只是在船上有一點小誤會而已,用不著這樣吧,你先放開他好不好?」山本木也的聲音又響起,平和得像是一個在說理的人,他隱藏得很好,並沒有像身後的那幫人早已露出了一張要殺人的臉,只見他悄悄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走在最後的一個日本人離去了,看著張緯,那個日本人以為在張緯不發現的情況下悄悄離去,接著消失。

    「我知道!」

    張緯的回答似答非答,同時他並沒有放開手中的日本人,這次他好像在做著一件自己的事一般,右手又狠很的仰起並落下,一巴掌又急又快的打了下去。

    啪!

    左手中的日本人又被張緯打了一巴掌,頭從這一邊歪到那一邊,也不知道是發不出聲還是絕望了,這次他很平靜,並沒有發出一絲叫聲,只有那巴掌聲響得嘹亮,像一把鐵錘,重重的敲擊在在場每一個日本人的心坎,讓得他們的臉色為之一凝,而本就難看惡狠的臉色頓時如一個豬肝,越加的難看和惡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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