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國師要出嫁,這件事對於李隆基來說還真不好怎麼辦了。有楊玉環這位好妒的mm在後面盯緊著,李隆基是皇帝也不能胡來。當年他極度迷戀還是兒媳婦的楊玉環,為了得到她,還得大費周章的為玉環改名,認親,出家當道士等等,做多翻表面功夫才能如願以償。
張舞孃雖是國師,但沒有規定國師就是皇帝的女人。其實她也是個普通的女人,為此耽誤了好多年了,嫁個人沒什麼稀奇的。如果以一個皇帝的名譽去干涉人家的婚事也不符常理。
李隆基喜歡美人,心裡喜歡她,但也不好名目張膽的把她娶進宮來,既然明裡不行,只好在暗中使計了。
高力士很理解李隆基心裡的難處,等楊國忠走後,便自告奮勇站出來誇口道:「陛下請放心,這事抱在老奴身上了」
李隆基心裡明白的很含糊其詞的點頭答應。這事若被貴妃知道可以往高力士身上推,可謂一舉兩得。當即下了一道暗旨:一切所需,只需開口,一切後果,由朕負責
有了李隆基這道手諭,高力士也有了更高行駛的權利,放手去做他做的事了。當年招楊玉環入宮之事正是高力士一手操辦的。招自己的兒媳婦比招國師進宮之事更有難度,這都讓高力士辦到了,李隆基當然放心高力士的手段了。
高力士的行動很迅速,沒等下朝,劉得道就被幾個黑衣人以大理寺的名義突然的帶走調查了。很多人都看見了,但是這次卻沒有人敢議論了。
朝中很多官員都知道,這些黑衣人便是血魂組織,他們背後代表著皇帝的手腕。常常也有某些官員在值班,或在路途中,睡夢中被血魂組織的人員帶走。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結局,這些被帶走的官員從此都沒有回來過
他們都有一個莫名奇妙的罪名安在你頭上,就算想挽救,也來不及了,因為他們都是被先斬而不奏。(就到葉子·悠~悠)
劉得道被血魂組織帶走了,意味著他已經得罪了皇帝,想到他冒著風險迎娶張舞孃,大伙也早估算到他離死也不遠了。
一早就雷聲陣陣,但雨卻淅淅瀝瀝的不大,快到晌午時,一頂小轎冒雨出現在泥濘的鄉間小道上。
欣園裡,這幾日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當中,劉欣依一聽說相公在上朝時被人帶走了,嚇得魂飛魄散,幾個女人聚一起嘰嘰喳喳討論了半天都沒個結果出來。
劉欣依挺個大肚子,跑來總舵聚義大參與丐幫高層會議,商討營救的辦法。
印象中,劉欣依這是為劉得道被抓走了開的第二次緊急會議了。不過這次比上次更加嚴峻,因為劉得道被帶走竟然不知道是哪個部門,哪個組織帶走的。是生是死如同石沉大海,目前一點消息也沒有。
丐幫四散
派人營救,有人已經去過刑部,大理寺多次,但那裡門禁森嚴,根本不許他們進入,更打聽不到什麼消息。任憑丐幫勢力再龐大也沒擇了。
劉得道突然出事後,到了第二日,丐幫派人來楊府求救。楊國忠這時才知道劉得道被人帶走查問了。楊國忠以及楊黨都很震怒,誰如此大膽,敢無冤無故的帶走一位朝廷命官?
更何況劉得道是楊黨核心成員之一。楊國忠當然猜到劉得道是被血魂組織帶走的,他確實很著急,不過著急的不是劉得道的性命,而是怕有人開始打楊黨的主意。這個人很可能是皇帝。怕劉得道把他們暗裡密謀的秘密招供出來,楊黨的利益恐怕就很被動了。
劉得道被帶走的很隱秘,貴妃也幫不了。楊國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硬著頭皮命韓知秋徹查此事。希望劉得道能多撐幾日了。(就到葉子·悠~悠)
雖然有楊國忠口頭上說幫忙,但劉欣依仍不放心,一介弱女子,求告無門,整日趕去逡巡在刑部大牢外,可是始終找不到機會見相公一面,心力憔悴,已傷心欲絕。
此時劉欣依在蘇妙傾和瑤池的陪同下剛剛回到欣園中,凌珊兒聞訊匆匆趕了來,一進門瞧見劉欣依的臉色,便知她今日還是沒有見到相公。
凌珊兒扶著門口沉默半晌,只能輕歎一聲,走進房來抓起一件衣服給劉欣依披上,柔聲勸慰道:「夫人,你不要過於擔心以免傷了身子。這兩日,外邊的人都在傳說,相公是,是娶了張卿才惹怒了皇帝,有相爺幫忙想皇帝求情賠罪,相公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劉欣依花容慘淡,聞言只是強笑了笑,淚花兒只在眼中打滾,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相公若是得罪了皇帝,那更是死路一條了。
蘇妙傾扶著劉欣依,冷眸掃視一下,問道:「張卿呢?」
凌珊兒搖頭道:「不知道,今日我沒看見過她。」
瑤池聞言柳眉一挑,勃然怒道:「哼,是這個女人害了相公被抓走的,她是不是躲藏起來了?夫人,快派人去把她抓了給皇帝送去,他們應該放了相公回來了。」
蘇妙傾連忙攔住道:「你胡說什麼,小聲點,相公被抓走的事千萬別給三兒知道啊,這兩日她要待產,若是被她知道相公被抓走了,心裡怎麼承受得住?」
「知道了」瑤池沒好氣的回道。
凌珊兒冷笑道:「外面的人們都知道張舞孃是皇帝的女人,她明明有機會去做皇帝的妃子,如此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她不要,可她偏偏老纏著我們相公,你們說她有何居心?」
瑤池與凌珊兒都是白蓮教的人,不過她們都是親司徒慧的人,所以對張舞孃一直懷有敵意。蘇妙傾此時心裡亂的很,平日計謀百出的出她此刻也失了方寸。她唯一
能猜到的是張舞孃與這事有關係。
蘇妙傾歎了口氣,吩咐旁邊的含春:「動用園裡所有的人,去把張卿找回來,記住,不許對她無理」
「是,二夫人」含春應了一聲,急忙走開了。
劉欣依神情黯然憔悴,無力的道:「蘇姐姐,您一定想個辦法救相公啊。」
蘇妙傾挽著劉欣依的胳膊,說道:「夫人,我會想出辦法的,外面風寒,您們進屋裡休息一下吧,千萬別亂出去啊,我這就去找軍師他們商量一下吧。」
「嗯?」劉欣依和幾女互視一眼,神色間都有些落寞,劉欣依想了一想。咬牙站起道:「我們一些婦道人家,原也商量不出個主意,你去見他們也好。」
蘇妙傾走後,凌珊兒氣沖沖地道:「夫人,瑤池姐姐,你和夫人一起進去休息吧,我去張卿的園子看看。」
瑤池白了她一眼嗔道:「就你那脾氣,去了只會壞事,我也跟你一起看看吧」她轉向劉欣依徵詢道:「夫人,不如我也去瞧瞧吧,張舞孃不在,她的丫鬟應該在吧」
此時的劉欣依已經心亂如麻,她們愛怎麼折騰,她也沒心情管了,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
「知道了」瑤池與凌珊兒應一聲,便往左邊的院落走去。拐到一角落裡,瑤池眼神動了動,滿面疑惑地道:「珊兒,你說這張舞孃會不會是皇帝派她來陷害我們家相公的?」
凌珊兒眨著一雙妙目,沉呤道:「有可能啊,你想啊,咱家相公權利越來越大,外人都稱他為土皇帝。這天下怎麼能有兩個皇帝存在呢,宮裡面的那位真皇帝肯定不樂意了,好在咱們相公又沒幹什麼壞事讓他抓住把柄,皇帝也沒辦法治相公的罪,所以才叫張舞孃來迷惑相公的。」
瑤池點點頭,道:「嗯,你說的對,走,咱們就去把她抓起來交給韓大人,這樣皇帝就放回相公了。」
凌珊質疑道:「嗯,但是憑我們兩就能抓到她嗎?」
瑤池道:「哼,珊兒是不是小看了我的本事了,我好歹也練過多年的武藝,對付她綽綽有餘。」
「但願如此吧」
兩個女人邊走邊說,來到張舞孃處在的西廂院落。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炎熱的陽光曬得整個大地都騰熱無比。園中幾個丫鬟正無聊的坐在一棵大樹下乘涼發呆。瑤池與凌珊兒對視一眼,走進園子來,問其中一丫鬟:「張卿呢,叫她出來見我們」
這幾個丫鬟都是張舞孃身邊的人,她們也知道來的這兩個女人都是劉得道寵愛的夫人,因此不敢怠慢,連忙迎二女進屋裡端茶奉上。
一丫鬟恭敬的道:「回兩位夫人,主人一聽說老爺被抓走後就著急的出去,說是要找人幫忙營救老
爺。」
瑤池冷笑道:「嘿嘿,營救老爺?她能有什麼本事,她不去迫害相公就好了」
凌珊兒在屋裡掃視一圈,也沒看見張舞孃的貼身丫鬟梁思音,喝問道:「那梁思音呢,她去哪裡了?」
就在這時,一個青衣小婢走進來道:「兩位夫人,主人已經回來了。」
「哦,在哪裡?」瑤池與凌珊兒同時緊張起來,下意識的朝門口望去。她們心高氣傲,嘴上對張舞孃極度排斥,不過要真正面對這位前教主時,壓力還是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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