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倩這名女子到底是怎麼來的,這個好像不難解決嘛
面對幾位妻妾咄咄逼人的態勢。劉得道見她們一副認真追究到底的表情,樂的呵呵一笑,立即有了主意,張口道:「前些日子我不是去楊府麼做客嗎。哎,也難怪你們家相公為朝廷出生入死,鞍馬勞頓籌集到那麼多錢糧,為大唐江山社稷立下汗馬功勞,為邊疆的戰事解決了燃眉之急。」
「你們說這楊相爺非常感激你家相公是應該的,但又不知道怎麼感激我,唉,他只好把他府上一名歌姬硬塞給我,額,你看,呵呵,楊相爺這好意硬給的,如果不收的話此不是不給人家面子?」
劉欣依半信半疑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劉得道連忙舉手向天發誓,道:「欣寶,絕對是真的啊,如有違誓天打雷劈啊。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問問楊相爺啊,哎,他這個人啊,酒喝多了什麼荒唐的事都能幹得出來啊,原本他是想送你家相公三十個美人呢,還好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呢,呵呵。」
蘇妙傾咪著眼瞟了他一下,幽幽笑道:「喲,相公還真大膽啊,楊相爺的好意你也敢拒絕?」其他人都相信了劉得道神乎奇神的鬼話,唯獨她看出來了。
劉得道這次去籌糧回來,確實是籌集到了不少錢糧。不過那也是為大唐江山分憂,又不是為楊國忠個人籌集。劉得道身為朝廷命官,去籌集錢糧只是分內的事,因此,楊國忠完全沒有必要送什麼女人來感謝劉得道。
蘇妙傾是個聰明的女人,劉得道這個謊言當然瞞不了她了,包括謝弄玉那件事。好在蘇妙傾也會做女人,要不然劉得道也不會那麼疼愛她了。劉得道是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他娶多少個,她們這些眷屬當然無權干涉。曾倩,謝弄玉來歷不明,但是劉欣依,蘇妙傾還是劉得道仇家的女人呢。像劉欣依這種遇事都要大喊大叫的女人,將來日子一長,一定不受劉得道的待見。(就到葉子·悠~悠)
所以說,蘇妙傾很本份,她是看出來了但並不揭穿。劉得道非常欣賞他這一點。
「呵呵,妙傾,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劉得道也知道這事一定瞞不過她,連忙陪笑道:「妙妙,你說對了,幸好我有分寸,隨便收了一位女人算數,也算是給他面子了。」
蘇妙傾懷抱著兒子輕輕搖捧哄了哄,悠然道:「既然是楊相爺的送的女人,咱們想拒絕也就是不給楊相爺面子哦。」
劉欣依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她也留下吧,但是你得告訴她要堅守我們劉家的規矩哦」
「那是當然了,呵呵。」劉得道得意一笑。
凌珊兒吐了吐舌頭道:「哼,楊相爺送的女人,夠臭屁了」
劉得道沒好氣的拍一下凌珊的翹臂,道:「珊兒說什麼呢,滿口粗話,今晚我要你好看」
凌珊兒粉拳反擊過來,打一下他肩膀,蔑視道:「哼,誰怕誰啊,要挑燈夜戰嗎」
「不不不,還是不要了,明日還要上朝呢」劉得道連連擺手,被她的話語打敗了。
「額,這丫子太不像話了」在場的人紛紛汗顏了。
好險劉得道長舒一氣,下次再折騰什麼女人回來得想個好理由了
一間盞亮的房間內,張舞孃換了一件淺色睡衣,呆呆的趴在鬆軟床榻上想著心事。回想起了過去一年來所發生的往事,白蓮教的興起,白蓮教的覆沒,全在這一年裡發生了,聲望頂天的白蓮教一下子崩兮潰散,無不令人噓呼惋惜。點
而在這一年,舉行多次的祭天大典也被別的教派代替。就這樣,白蓮教已經徹底的被李隆基遺忘掉了。
白蓮教始終是壓在她心裡的坎,想要徹底的忘卻談何容易。若是沒有劉得道,她一定想方設法的重振白蓮教,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不過現在不同了,哪個女人不想有個男人在身邊呵護照顧。女人畢竟是弱者的姿態,她遇上了劉得道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變的慵懶了,也想逃避那個壓著自己三十年來的枷鎖,她累了
而她最忠心的手下楚天怏一聽見她要嫁給劉得道,神情一下子變得委頓落寞起來,最後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她身邊,去向不明。一個至小跟隨自己,忠心不二,甚至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背叛的手下突然的離開了。張舞孃才明白是自己傷害了他,一直渴望追求的信念破滅,心境停止,也就不在掛念了。
房門格兒一響,打破了她的沉思。只見劉得道穿著件鬆軟的長袍,一頭濕漉漉的頭髮隨意一系,披在肩後走進門來。
「卿兒,你睡覺了嗎?」劉得道直徑走到床沿,含笑問道。
張舞孃一時愣在那兒,習慣性的保持一些警惕道:「沒呢,那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見她扭腰坐起來,一身晚妝打扮,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直披到腰際,小裌襖映襯得纖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這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顯出迷人的線條。
劉得道動容道:「我來看你嘛,怎麼,不想我來嗎?」
「你怎麼……怎麼……今夜要宿在我這裡麼?」張舞孃心裡一緊,急忙站起來,又喜又羞。又想起上次酒樓內欲與他歡好,卻被閻變天撞見,到現在一想起來張舞孃還緊張害怕不已。
劉得道見她神色有異,關切的問:「卿兒,你身體不舒服嗎,那我明天再來吧。」
「不,不要走啊」張舞孃心急了,急忙跑過來一把攬住他的胳膊,隨即瞧見他促狹的笑容,才驚覺上了他的當,兩頰頓時浮起兩抹紅雲,她恨恨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把發燙的臉頰埋進了他的懷裡。
劉得道喜滋滋的道:「唉,卿兒,你別害怕嘛,我今晚過來就是想與你商量我們的婚事,沒別的意思的。」
「我們的婚事,什麼時候舉行?」張舞孃一怔,仰視著他的面容說道:「道兒,我不想搞得那麼隆重,我害怕,哎,反正我們的婚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劉得道輕撫她的下顎,低頭在她額頭吻一口,道:「卿兒,你是在害怕被皇帝知道?」
張舞孃掠了掠鬢邊的髮絲,不可否認的點頭說道:「嗯,畢竟陛下之前對我有意,雖然沒有明令我不許嫁人。但我現在的身份還是大唐國師,若是被他知道我嫁給你,他可能不高興,對你不利呀。」
劉得道點點,又道:「你嫁給我了是事實,再低調,皇上他老人家某一天也會知道的呀?」
張舞孃皺著眉,想一會,搖頭道:「這個我可不管,反正你會想出好辦法。」
「呵呵,你就那麼相信我啊。」劉得道溺愛的點一下她額頭,貼著她的耳朵輕笑道:「其實我也不用想什麼辦法,到時侯我們生米已經熟成熟飯,皇上他老人家知道了還能拿我們怎麼樣,呵呵。」
「啥是生米煮成熟飯?」張舞孃不盡納悶,想必她不懂這詞其中的意思哦。
此時正是炎熱的夏至,張舞孃穿著一身淺薄的睡衣。只悄低頭便瞧見美人小衣半敞,漲挺的胸圍子是鴛鴦戲水的月白色湖絲料子,上邊繡著一對並蒂蓮花,正好綻放在高聳的乳峰上,這一推動起來,豐乳顫顫巍巍,好像那蓮花正在水中輕輕搖曳。
劉得道見了為之情動,盈盈柔軟的腰身,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不但纖秀動人,而且肌膚像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幸好剛才與凌珊兒奮戰了幾回合,要不然那啥早就受不了,反身推倒張大教主耕耘咯。
「生米煮成熟飯就是」劉得道不點破,一把攬住她的柳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伸手探入大腿內側磨蹭,想親自演示什麼叫叫生米煮成熟飯
劉得道的撫摸讓張舞孃的嬌軀不禁火熱起來,她的秋波中已蕩起一片春意,卻咬著唇輕推開他手,喘氣道:「不要了,大婚之日人家再完整的給你,好嗎。」
「好,我聽卿兒的,呵呵」劉得道略微掃興,苦笑道:「那咱們商量個日子把婚事定下吧,卿兒是大唐國師,您就掐個日子吧。」
「少貧嘴了」張舞孃眨眼坐直了身體,問道:「我們要快點,還是要慢點?」
劉得道一怔,憤然道:「啊,當然越快越好了,我可等不及了。」
張舞孃「哦」的一下,還真掐指算起來,過了半晌才道:「今年已經沒有什麼好日子了,恐怕不太吉利啊,要不明年好嗎?」
「啊」劉得道嚇得一跳,叫道:「我x,什麼吉利不吉利啊,我從來不信這玩意,卿兒難道你不想那麼快嫁給我嗎?」
張舞孃輕搖一下頭,認真說道:「不是啊,我剛才為你算了一下卦,今年你有凶兆之怔,不宜婚事啊。」
「卿兒,別算了,你拿不定主意那我來拿主意吧。」劉得道拍拍她後背樂了,俺們是相信科學的,什麼凶兆不凶兆的,別人信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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