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六章又入洞房
天寶八年初春,夜寒襲人。可是欣園裡仍是熱火朝天,燈籠高掛,園裡添丁進口,新增了不少的丫環下人,顯得格外熱鬧。
劉得道升任兵部待郎之後,搖身一變,就成了朝廷大員。官居四品,身份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這個men面確實要裝一裝了。劉得道已這個理由,對著妻子劉欣依又是忽悠又是恐嚇,說瑤池,凌珊二女已經和相公有了夫妻之實,要不不給人家一個名分,拖久了這影響多不好啊。況且迎娶二女進men填房,擺一擺身份最重要的。因為別的官員家裡都有十個八個妻妾哦。你家相公好歹也是當大官的人了,妻妾少了會在別人抬不起頭的,也遭人取笑的。
劉欣依聽的半信半疑,雖不情願,但還是耐不住他嘴皮子,只好同意了。劉得道這番話騙得了妻子卻騙不了蘇妙傾,不過劉欣依都同意了,她們更沒什麼權利反對。就這樣,劉得道如願以償又可以迎娶兩位美妾進men了。
這一天,正是迎娶二女的日子。劉得道特意又向尚書張洛請了七天長假,這次理由充足,張洛自然應允。但是,為什麼說『又』字呢?
在兵部的這兩個月以來,劉得道不敢遲到了。每日很早就起來了上早朝,不過只堅持了兩個星期而已,他的身體就吃不消了。晚上生活太豐富了,還不是晚上與女人那些事折騰的,每晚都是被折騰到三更四更時分,是鐵人都受不了。這下麻煩接踵而來,今日腰酸了需請一日的假,過兩日後腿又痛了,還得請兩日假。一個多來,劉得道什麼事也幹,成天就琢磨一個好的理由出來請假hun日子。
這一次迎娶兩位嬌妻,請假的理由充足了吧。兵部尚書張洛耳根聽得已經麻木了,感歎此人不是官場中人,愛咋的咋的,不必勉強了!
這次婚禮他想低調,不想鋪張浪費了。更不想讓李雨尋,張舞孃兩位摯愛的美人知道了。畢竟,女人吃醋起來,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因此,並沒有大cao大辦,除了幾個女人的至親好友,和丐幫一些高級領導之外,朝中百官中一個也沒請,這些官老爺請來了,這歡樂隨和的氣氛就不一樣了。
人請的不多,不過流水席擺的並不少,殺豬宰羊闔府盡歡。
晚上八時,簡單的已經拜過了天地後,兩位新娘子被攙回了洞房。大廳上擺了七、八張酒席,大伙相距一起痛飲一場。人數不算多,但是也很熱鬧了。劉得道和洛塵、葉無迪、齊天祥等幾個丐幫元老在前廳同席,幾個人輪流向劉得道敬酒,意圖把他灌醉,好讓他進不了洞房。
劉得道故伎重演,再次裝醉了,想離席退場。不過這次被酒友們看穿了,應是拽住不讓走。劉得道沒法子了,只好跟他們玩到底,結果喝得爛醉如泥。大伙仍不放過他,還以為幫主又在裝醉想逃回洞房,沒men!
見幫主喝到如此狼狽,洛塵快意的哈哈大笑,興奮的高歌一曲,結果,他這嗓men「嗷」的一聲吼出來,筵席上的人都覺得受不了,捂著耳朵逃的七七八八,筵席也就散了。
見丈夫喝的爛醉,劉欣依埋怨大伙幾句,同時吩咐兩丫鬟扶幫主回婚房歇息。筵席差不多了,劉欣依做為女主人將客人一一送出了欣園大門。
婚房門前,窗前都貼著大大的紅色喜字,顯得格外喜慶。劉得道由兩丫鬟東倒西歪的扶走到來,突然,劉得道一挺胸,打個響嗝,硬是站直了身子!兩丫鬟詫異不以,很快就明白劉幫主仍然是在裝醉,第二次見到了。
「你們都退下吧!」劉得道擺手摒退守在婚房門口的四個丫環以及挽扶他兩個丫鬟。眼前這間新房是凌珊兒的,而對men的是瑤池的婚房。他打定主意,先在珊兒纏綿一兩個時辰,然後再去瑤池哪裡過夜。因為瑤池性慾強烈,一次估計不能滿足。而珊兒與他未同chuang過,處子之身完全保留,多要一次恐怕也吃不消,不過一次足以讓他心醉了!
劉得道已經等不及了,一進men兒就雙眼一亮,癡癡地挪不開步子了。
凌珊兒坐在喜床上。一身鳳冠霞帔,正和一個丫鬟幾悄悄的說著話兒。蓋頭竟然自己摘了,額前的珠簾也被桂到鳳冠的兩邊,在一身喜衣鳳冠的襯托下,露出一張嬌美動人地容顏。雙眸蕩漾晶瑩的光彩,顧盼生姿,唇邊盈盈的甜美笑意令他心跳加速。看到他來了,珊兒俏臉一紅,慌著趕快要找蓋頭把臉再蓋起來。
劉得道笑嘻嘻地向床榻走過來:「珊兒,相公未先揭蓋頭,你到先揭了,不吉利哦。」
凌珊兒嬌滴滴的埋怨道:「夫君,人家口渴,想喝口茶,所以就揭下來一會,忘記放回去了嘛。」
「老爺夫人,你們歇息吧,奴婢告退!」貼身丫鬟自覺的退出房門。
「去吧,呵呵!」等丫鬟走後,劉得道便爬上床榻,揭開珊兒頭上的紅蓋頭,一張嬌艷的容顏含春而lu,劉得道癡呆心醉了。
珊兒初為人妻,芳心驚慌的撲騰亂跳。蛋兒嫣紅,手指捻著yan紅的嫁衣裙邊,咬著chun兒沒有說話,只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溜了他一眼,溜的劉得道一陣心跳。
yan紅的嫁衣,長長的裙擺,鳳冠上滿是珠yu。五彩的霞披,明月般的珠子點綴著,嬌美若仙的面龐。鳳冠被除下,一頭青絲瀑布般瀉下,憑添幾分柔媚。
「夫君,珊兒伺候您歇息吧!」燭影搖紅,映得珊兒那臉蛋兒更像是塗抹上一層胭脂,萬千風情,眉目盈盈。
「好,好的,嘿嘿!」劉得道不只一次的進洞房了,但是,這次是最讓他心跳加快的一次,最有當新郎官的感覺了。都說古代的男人很性福,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人的一輩子可能有幾次到十幾次進洞房都不奇怪哦。
此時,紅燭照映下,珊兒含羞的伸出玉手,輕柔的替他解開衣帶,眉間微微動了一動,怯怯地道:「相,相公。」很顯然,她叫相公,這個詞人不太習慣。
「珊兒!」劉得道心田一熱,忍不住手探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下,自己往回一躺,已經抱她的身子抱起來壓在了自己身上。珊兒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剛想掙扎起來,豐腴柔嫩的大腿根兒忽然頂上了一條灼熱堅挺的物事,駭得她嬌軀一顫,連掙扎的勁兒也沒有了。
珊兒的身子苗條修長,肩背十分單薄,此刻只著絲質透明的xiǎo衣,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tun形相當渾圓飽滿,乳白色綢緞褻ku緊繃在身上,就連tun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誘人的rouse,隱約透出rouse,圓滾滾的tun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yan欲滴。
劉得道把持不住,醉暈暈的wěn向妻子甜甜的xiǎo嘴,雙手沒閒著盤旋在美女身體四處。珊兒心舒的mi迷糊糊,xiǎo衣、褻ku、訶子一件件悄悄除去,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珊兒已嚶嚀一聲,紅著臉緊緊摟住了夫君,彼此luo身jiāo迭欲動。
珊兒臉頰滾燙,呼吸也滾燙,腴嫩豐盈的酥胸被劉得道的胸膛一陣研磨,迅速堅挺起來。酥胸高聳,彈性十足,觸膚卻滑膩如泉水一潤。她濕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著:「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裡很是歡喜」。
淡淡的、幽幽的女人香瀰漫開來,她溫文含蓄的矜持,遠比放蕩yin冶更加誘人心魂
「珊兒,我,啊」劉得道心中躁熱,大腿輕輕分開,擠得她雪白修長的美腿分開來,雄勃有力的堅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濕漉漉的柔軟。
「啊!」珊兒輕叫一聲,兩條大腿一顫,白酥雪膩的胸脯不住起伏,劉得道惜她是初次,只是輕輕抵住,細細研磨,並沒有一下子長驅直入。珊兒暗暗鬆了口氣,卻又不克禁受這樣地情挑,不敢面對他灼熱的雙眸。只得閉緊雙眸,仰頭輕吟。
不知何時。那柔嫩火熱處已熱呼漣漣,情難自禁的珊兒覺得他的愛撫如隔靴搔癢,難解飢渴,豐tun聳動著開始主動迎湊上來,劉得道江湖老手,自然知道妻子渴望的暗示,怒龍騰躍,一沒而入。
「呀……」珊兒秀眉緊蹙,纖纖指指都chā進了劉得道的tunrou裡,珊兒頎長的頸項揚了起來,猶如一隻優雅的天鵝,在空中靜止片刻,然後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酥軟下去,她只覺嬌膣裡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塞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
惟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這一夜,又是讓人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