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七章夢幽仙境
聖殿門外的廣場,白蓮教祭汜大典很快就結束了。整個白蓮教所有的人都擔驚受怕,忙碌了一夜,身心早以匱乏各自散去休息。
劉得道應邀去見司徒慧。跟著兩名待nv拐了幾個閣院,穿過一個迴廊矮men,應入眼簾的是一個稀疏落錯有至的竹圓。這個園子有個很雅致的名字叫「靜幽閣。」
看眼前的景象很明顯沒被黃河幫破壞過。望著開闊四野的園子,心情豁然開朗起來。漫步於靜謐的竹林裡,看著株株亭亭yu立、枝葉翠綠的竹子,那麼端莊凝重,那麼文靜溫柔,就彷彿是在品味一首美妙絕倫的詩,叫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劉得道原本以為白蓮教裡面除了白蓮還是白蓮,幾乎什麼植物都沒有的單調地方。想不到這裡還有這樣的一個竹林,司徒姑娘想必是個雅人,竟然常住在如此幽雅的竹林當中,而且搭建了一幢全部由竹子築成的大莊院,青煙裊裊,儼然是個神仙境地。
兩待nv請他進入莊院中後自行退去。劉得道推men進入,一眼瞧見竹舍前站著一位窈窕麗人。那麗人正是白蓮教教主司徒慧,她穿著一身常見的白衣卻掩蓋不了本身已經很有誘惑的曼體,墨染般的秀髮用一條潔白地絲帕繫著,髮絲隨風輕揚,倩影后是桿桿修長幽美的竹子,猶如畫兒一般的溫婉動人……
見美女傲然的en口等候。劉得道顧不上仔細欣賞,忙拱手道:「司徒教主,可好啊,呵呵。」
司徒慧微微低著頭欠身,做一個請的手勢:「嗯,劉幫主請進」
劉得道笑道:「司徒教主客氣了。」
司徒慧一向不善言談,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了,轉身走進屋裡。
劉得道跟隨在她身後也進了房裡。這間全是竹子築成的屋子在外極是簡陋,四壁均開了竹窗,窗上還爬著翠綠的籐蘿。不過一進到裡面來卻有別一番景象。室中分有一廳和兩個側室,乾淨清雅,帷幔飄搖,顯示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房裡傢俱器皿齊全,竹壁掛了幾副字畫點綴,窗前擺放幾盆嬌艷的無名花朵。
廳中,兩名妙齡女子在竹地上赤著雙足,美眸一眨一眨望著二人進來,齊齊起身行禮:「奴婢拜見教主,劉幫主。」
劉得道欣然看了兩女子一眼,立即被其中一名穿著粉紅色的女子吸引住了眼球。覺得這名女子有些眼熟,愣一會神才想起這名女子就是之前在廣場看到那名叫珊兒的女子。好美的一位xiǎo女子啊,白蓮教到哪都是美人這話說的不錯。
司徒慧一時沒注意劉得道事態的氣色,溫和道:「知道劉幫主來了還坐著?還不快去把酒菜端上來。」
那名美艷女子發現劉得道在注視自己,劉得道的好色之名在大殿上親眼目睹,她心裡對劉得道很反感排斥,見他居然打自己的主意,當場氣惱,眼底閃過一抹怨恨的神色,有意的拋個白臉給他,說道:「教主呀,劉幫主不是剛才聖殿那用過宴嗎,怎麼又吃了?」
在劉得道面前,被丫鬟反駁,司徒慧覺得大失顏面,立即喝道:「胡言亂語什麼,叫你端來就是」
「是,教主」另一名丫鬟見教主生氣了,忙拉粉衣女子走進側房裡去。
司徒慧緩和下口氣,指旁邊一張桌子,請道:「劉幫主請坐」
「哦,好。」劉得道收回目光大方地在竹凳上座了。
司徒慧含笑道:「寒舍簡陋,還望劉幫主見諒啊。」
劉得道忙道:「額,哪裡哪裡,這裡清幽淡雅,乃神仙勝地,劉某羨慕之及啊。」
這時,剛才那兩名女子各捧了兩盆熱騰騰的菜餚走出來擺放在桌面。隨後又端出一壺酒出來,在兩杯子上各倒滿一杯。劉得道深聞一口,油香撲鼻,實在是另人大開胃口。
「劉幫主別客氣,請品嚐一下珊兒的手藝如何」司徒慧轉對旁邊粉衣女子說道:「珊兒,彈一曲給劉幫主鑒賞一下。」
「是,教主」珊兒心裡很氣惱,雖說教主很疼愛自己,但在客人面前教主的威嚴決不容侵犯,剛才就是一個例子。珊兒不敢違抗了,忙從側屋裡抱出一中一具古琴出來,擺放在二人面前。盤膝而左,雙目微閉,十指撥彈。一股悠揚的琴聲響起,繞著屋裡循環蕩漾。
劉得道一邊品嚐美酒菜餚,一邊裝模做樣的聆聽珊兒姑娘的彈奏的琴音,其實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珊兒粉衣一襲,身子婀娜,妖顏如yu,一束烏瑩瑩的長髮,鬆鬆地用一條淺紫色的絲帶繫了,整個人猶如一朵不濯纖塵地墨蓮瑩然水上。美人撫琴不斷,劉得道的雙眸一刻不轉的停留在她身上徘徊,再也不用去瞧旁人一眼。司徒慧也很美,不過跟珊兒一比差些毫釐。
珊兒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意料到某人會盯住自己不放,睜開澄澈如水雙眸與他對視,偶爾衝他清婉一笑。珊兒這一舉動把劉得道的心裡薄弱的防線dang得七零八落了。
坐落在一間竹屋裡,品嚐著美酒佳餚,美人撫琴助興,旁邊又有美人陪伴。這樣的仙境似乎只有在夢中才有的。劉得道手端著杯子,怔征的望著對面撫琴的美女,已經陶醉其中,彷彿置身於隔世之中。
司徒慧見他如此失態,連忙咳嗽兩聲,道:「劉幫主,別乾坐著呀,請喝酒。」
「哦,司徒教主請」劉得道晃過神,與她敬了一倍酒。
酒過三旬,珊兒彈奏兩曲後便與另一個丫鬟走出去了。劉得道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暗叫可惜。司徒慧見他如此癡mi自己的丫鬟,俏臉兒一紅,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才道:「劉幫主,您吃飽了嗎?」
「好飽了,呵呵」劉得道尷尬一笑:「司徒教主的款待令劉某終身難忘啊。」這不是吹捧,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哦。」司徒慧含糊應一聲,低頭不語。她心裡有很話想說,但她又是一個悶騷的性格,明明心裡有很多話要說,但有羞以出口。跟女子相處還好一些,不過要跟陌生的男子來講,確實有些難於開口。劉得道見過幾次面,但也是許久未見,跟陌生人無意。
她的悶騷性格,劉得道之前早就領教過了。不主動問她,她是不會跟你開口,問一句就答一句。只是沒想到她當了教主後,這性格仍未改變。劉得道就不難為她了,直接問道:「司徒教主,我想」
「劉幫主」司徒慧難得打斷了他的話,悶聲道:「劉幫主,我的命是你救的,昨晚你又救了我們整個白連教,我無以回報。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機會向你說聲謝謝,現在我,我真心的向您說謝謝你,謝謝。」
劉得道聳聳肩,大方道:「噯,都過去了就別提了,司徒教主您就別往心裡去啊,呵呵。」
司徒慧不盡動容,說道:「劉幫主,總之我真的很謝謝你,現在別無他人,您可以叫我慧兒好嗎。」
「慧兒,呵呵」劉得道套近乎道:「你也別叫我劉幫主劉幫主的叫嘛,你不覺得難聽我自己都覺得難聽死了,你可以叫我道哥哥也可以啊。」
「道哥哥」司徒慧口齒不清的叫一聲,聲音如蚊叫。
想不到白蓮教教主被自己調教的那麼聽話,劉得道開心及了她叫一聲道哥哥的面子上不在為難她了,開口問道:「慧兒,黃河幫昨夜雖然失敗了,但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你們白蓮教今後有合打算?」
「道哥哥慧兒這次還得仰仗您的幫助了」
司徒慧這次邀請他來就是這個目的。白蓮教在各地的分壇大多數已經脫離了總壇的管束,要他們來馳援根本不可能了,經昨夜一站戰,白蓮教的精英面對黃河幫毫無還手之力,幾乎損失待盡。要不是劉得道化腐朽為神氣扭轉的局面,此刻早就沒有在這的閒情飲酒作樂了。白蓮教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了,司徒慧很無奈,唯一的辦法還得靠劉得道幫忙了。
劉得道理解的點點頭,惋惜說道:「慧兒,我已經盡力了,目前丐幫暫時還不能與黃河幫撕破臉皮了。」
劉得道這麼說很顯然不想再幫忙了,那麼白蓮教就等待死亡了。司徒慧想到了傷心處,yuyu落淚,哀求道:「道,哥哥,我求求再幫白蓮教度過這次難關吧,只要你幫忙不管成功以否,我,我不僅讓瑤池嫁給你,還把珊兒送給你,好不好?」
「啊,這樣啊?」劉得道心裡一蕩,這條件到是很有誘惑力,不過這面子還得裝一裝,劉得道臉色一變,義正嚴詞道:「慧兒,你說這話可就太見外了,我把你當我妹子看待,而你把我看成什麼了?白蓮教有難我丐幫則無旁待,但是得看清事實啊。」
司徒慧嚇了一怔,沒想到他會拒絕,委屈的道:「哦,我不是那個意思呀。」
見她楚楚可憐,淚水浮動的樣子,劉得道心軟了,擺手道:「算了,哎,瑤池姑娘與我有夫妻之實,我一定要娶她,不過珊兒嘛」
這時,門外掠進來一個粉衣靚影,撲到司徒慧懷裡chou咽:「教主,請不要把奴婢送給別人,奴婢不想離開你呀,嗚嗚」
劉得道愣住了,這丫頭想必在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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