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面來,蘇妝與劉得道激烈的纏綿了幾次,劉得道體力不支,甘拜下風,累如死狗,鼾聲如雷的沉沉睡去。
枕邊的蘇妝初為人妻,興奮的毫無睡意,翻來覆去想著過去到現在發生的事。突然覺察到門外的燈籠突然全部熄滅了,初時她以為是風吹滅了。但藉著屋裡的燈光,蘇妝看見窗外一個人影,她很立即想到了危險的來臨。蘇妝很害怕但沒叫出聲來,忙推醒旁邊沉睡的夫君。
劉得道經驗老道,立即判斷窗外的人影是衝著自己來的,一個能在丐幫重重的守衛下,悄無聲息的闖進來,這等本事一定不同凡想。他慌忙的叫蘇妝往床底下先躲避。利用床榻上的被褥快速的佈置一個二人在熟睡的假象。劉得道怕殺手看出破綻便在床底下繼續打起呼嚕,達到麻痺敵人的目的。
他本想探知殺手的虛實後在決定,自己能解決的就自己解決。自己是丐幫幫主劉得道,也不是省油的燈,萬不得已才能叫人救援。
畢竟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自己和蘇妝兩人此時都是全身**,穿上衣服也來不及了。如果大聲叫外面守護的人進來馳援,那麼兩人**的身體估計要暴光於世了。以後還怎麼見人,自己臉皮厚還能挺住,但蘇妝是女子,臉皮薄,這事不能鬧的太大。
他設的假象騙過了敵人,但沒料到勢在必得的偷襲竟失敗了。千均一發之際,劉得道再劫難逃了。
旁邊,都大難臨頭了,蘇妝竟然是在軟弱不力的幫忙頂頂,嗑破了手指竟然還有心思埋怨起來。劉得道無語,若是平日,頂翻這張床不算難事,但他這一夜連挑三女,腳下軟綿無力,站起來都覺得困難了。
但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劉得道吃力的往上徒勞的頂了頂,一塊床板突然被他頂鬆動了。劉得道立即發現了生機,雙手抓住床板往下用勁一拉「啪」,折斷了一折木板下來。恰好陰殺已經衝到床沿,夾著銀針的手伸到床底就要放射。劉得道抓住折斷的床板迎上一擋,那十根銀針直直刺在木板上
「啊」趁陰殺不可思意愣神的一瞬間,劉得道丟下木板,抓住他小腿往後一拉,把陰殺掀倒在地順勢從床底鑽出來,餓虎撲食壓到陰殺身上陰殺手裡又多了幾支銀針。劉得道一直在注意他的雙手,他雙手很細也很白,見銀針一出,馬上按抓住他的雙掌死死按下,不讓他動彈
「你,你給我下來」陰殺這時才注意到劉得道一絲不掛,全身**呢,面色一紅尖聲叫起來。突然扭腰翻身把劉得道壓下,但劉得道就是死死的抓住他的雙掌,想投射銀針極為困難。兩人就這樣死死的掐住僵持著。
劉得道打定主意,等待屋外的人進來救援但屋外的面的情形卻是出現了變故,耳聽得兵器撞碰之聲錚錚不絕,一個個暗影紛紛倒地,就是沒一人衝得進來。估計丐幫的人被一個強捍的敵人攔截在外面,不能進來?
耳聽得慘呼之聲連連,多半是丐幫的人,已有人遭了毒手。劉得道更是焦急。而陰殺也是在擔憂,擔憂守在門外的陽殺寡不敵眾,再這麼拖下去,燕乘風要是趕來馳援,局勢將對陰陽二殺及為不利。二人一時忘記彼此之間在搏鬥呢
陰殺不想在此拖延,開口道:「劉得道,請你放手,我不殺你,咱就此各拍兩散」
劉得道使出吃奶的勁反把他壓下,玩命的按住他的雙掌,搖頭道:「你當我是傻瓜,我若放手,你手中的銀針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刺我怎麼辦?」
「你?」陰殺一扭腰,又把劉得道壓下:「我陰殺說話算話,快放手」
「陰殺惡貫滿盈,憑什麼要我相信你?」在上面有安全感,劉得道連挺幾次腰。無奈陰殺早有準備,兩腿大字擺開支撐住。劉得道想把他反壓在身下計劃未能得逞,不過下面那位小傢伙竟然毫無徵兆的挺漲起來了?劉得道感到羞愧難當了,在這不男不不女的陰殺眼皮下,竟然堅挺起來,什麼跟是什麼?接連在三個美人折騰了一夜,藥力竟然還如此強勁,什麼牌的,以後留意一下
陰殺焦慮不安,喝道:「我沒心思跟你廢話,我說不殺你就不殺你快放手,啊,你,,你那是什麼?」陰殺說著說著突然的尖叫起來,他面色突然變得紅暈,覺察到兩腿只間有個不明物體正朝自己那啥挺進來了?幸好還有褲子擋住,不然就被他侵犯了
劉得道脖子一紅,想到剛才那突然一抓,他檔下什麼都沒有,是太小還是縮了,還是切了?猥瑣道:「沒事,沒事,不要驚慌,是第三條腿來的,哦,我知道你沒有,嘿嘿。」
突然間,劉得道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驚訝,大叫道:「啊,你,你是女人?」
江湖上,陰殺殺人無數,惡名顯赫。但人們一直以為陰殺是個男人,因為從未聽說過血殺幫有女殺手,也從未聽說過陰殺跟男人有過什麼糾纏。況且,一個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殺手不應該是女人做的出來。
劉得道無意中看到了她潔白平滑的頸間沒有男人該有的喉結,立即認出了她是女人。
「哼,是男是女跟你無關,快放手」陰殺掙扎的大叫。
「你是女的,嗯,當然有關係了」劉得道還蠻有興趣的打量起陰殺的容貌,化了很濃的妝,看不出男女來。但使人一看覺得毛骨悚然的感覺,嗯,按臉部鼻樑的輪廓來看,長的不算太醜,可惜胸間平坦了點。
陰殺不習慣被人這麼盯著看,注意到他的眼睛突然變得很邪惡,同時檔下那火熱的傢伙在虎視耽耽挺立欲欲逞兇。她感到一絲的恐慌,想盡快逃離此地的念頭,手指一鬆,銀針掉到地面上:「劉得道,你知道我的殺人武器是銀針,現在我手上的銀針已經丟棄了,你現在放心了沒有?」
劉得道乾笑道:「沒有,衣服裡面估計還有不少銀針吧。」
「快放手,你無恥」陰殺氣憤的漫罵,她聽到屋外陽殺的劍聲有些慌亂,不像初時的沉穩從容了,像是碰到了對手。難道是燕乘風來了?陰殺著急了,語氣一軟:「你抓了我的手,我怎麼拿銀針出來啊,啊,你要做什麼?」
「嘿嘿」劉得道趁她慌亂分神間,突然一挺,終於翻身做主把哥唱,把她壓到身下了,胯下那啥,下意識的往裡一捅,可惜阻礙重重未能逞兇。但卻把身下的陰殺姑娘驚嚇的全身顫動,叫道:「你,你想幹嘛?」
「沒幹嘛啊」劉得道一臉的無辜,不想讓她翻身做主,用力按住她,那啥不可避免的往裡頂了頂,問道:「我可以放你走,但你得告訴我你所有的銀針放哪裡?」
陰殺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那啥的威脅,自己一扭身,那傢伙就是兇猛的一挺,像是在懲罰自己不安分的身體。她嚇的不敢動彈了,吃驚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劉得道無奈道:「那我沒辦法相信你了,我力氣比你大,看誰能耗下去」
「你,你無恥」陰殺氣的大叫,蒼白的面容顯得及為恐怖。
「快說銀針放在哪裡,我數三聲,要是不說老子就跟你耗到底了」劉得道又不是嚇大的,主動權在自己手裡,誰怕誰
陰殺咬牙道:「別,別數,銀針藏在我的胸口裡」屋外的形勢越來越對自己極為不利,陰殺是個頂級殺手,她的耳朵很靈敏,她聽到陽殺那急促的呼吸聲,似乎要堅持不住,她不得不服軟了。
「在你胸口?」劉得道望著她那平如飛機場的胸部猶豫了,怎麼把藏裡面的銀針拿出來?雙手不能動,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嘴把它咬出來了。
陰殺姑娘看見他的頭正慢滿的朝自己胸口襲來,驚聲叫道:「劉得道,你想做什麼?」
劉得道認真說道:「拿銀針咯?」
陰殺叫道:「你,用什麼來拿?」
「用嘴啊」劉得道已經聞到了一股異香了。
「啊,不行啊」
「那用什麼?」
「用,啊。」陰殺一時語頓,突然她看見床底下一個女子正驚慌的盯著二人看,叫道:「你的女人呢,叫她出來拿。」
「我的女人,三兒」劉得道恍然大悟,忙對著床底下叫道:「三兒,快出來一下。」
蘇妝擔憂夫君的安危,探出頭來查看二人的搏鬥,當然目睹了二人的一舉一動。劉得道叫她出來,她當然知道是叫自己出來幫忙在那女殺手胸裡找銀針。剛鑽出半個身體,突聽見房門外有個粗獷的聲音叫道:「幫主,幫主,您在裡面嗎?」
蘇妝此時也是一絲不掛,以為有人闖進來,慌忙的縮回床底躲避。
「在,在啊,但是別進來啊,我沒事」劉得道聽出是孔勝在叫,這裡的局面基本已經控制,他們要是闖進來,自己與三兒要暴光了。
門外孔勝叫道:「哦,幫主,你沒事就好,俺去幫忙抓那飛賊了。」
「快去吧。」劉得道突的想到什麼,叫道:「啊,孔勝,叫幾個人守在門口,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孔勝叫道:「幫主,請放心吧,門口有近百兄弟守著呢,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
劉得道長呼一口氣,耐不住陰殺著急的催促,忙叫蘇妝出來找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