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道與張舞孃如同兩隻偷腥小野貓,兩人的表情游離不定的閃爍,偶爾對望也是尷尬的神色。{}特別是張舞孃,臉頰通紅的像一枚火炭似的嬌艷。
二人的不自然的神情被梁思音盡收眼底,隱約的明白兩人一定是在外做了好事,偷偷一笑,走道她面前,小聲的問道:「教主,我們要回去嗎?」
「回去做什麼,不回」張舞孃可以在劉得道懷裡盡顯自己柔弱的一面,甘願被他欺負。但在丫鬟面前她還在嘴強,說來說去還是面子上過不去了。
劉得道走過來道:「梁姑娘,呵呵,我來勸她吧,你先去燕大哥那等我。」
「哦,劉幫主,教主,奴婢在前面等你」梁思音怔怔的望著二人,見教主不吭聲,只好走開了。
梁思音前腳一走,劉得道迫不及待的攬住她香肩拉到自己懷裡,雙手不老實摸索起來。張舞孃甩開那雙討厭的鹹豬手,喘氣道:「你這死人,做什麼,走開拉。」
劉得道莞嘴笑道:「呵呵,我在勸你跟我回去啊。」
張舞孃抿嘴道:「有這麼勸人的嗎,哎呀,你快放開手,那麼多人看呢。」
見她又是口是心非了,老叫人家放開自己又懶得動,這不是在暗示人家抱你嗎?劉得道憐愛的攬到她腰間,柔聲道:「卿兒,他們橫躺著怎麼看到我們呢,呵呵,我們回去再說吧,天要亮了。」
回去了又能怎樣,他能幫我報仇?張舞孃又想到了自己那深仇大恨來,嘴硬道:「我不回,言而無信的人,我看的煩心」
劉得道明知顧問:「誰言而無信啊?」
張舞孃擰住他胳膊,怨恨撒氣道:「哼,就是你哦,你說的話從來都是騙人的,你滿口答應要幫我可你做到了沒有,就知道欺負人家」
被她一股腦的咒罵劉得道也氣惱了,被她誤會了,低頭狠狠的親一下她光滑的臉頰,口氣一轉道:「我,我那裡不在幫你啊,你知道我是用多大的代價才把司徒慧引來南下的嗎?」
「不知道」張舞孃把頭一偏,剛才又被他親了一下,不知為什麼心裡卻不氣惱,甚至有些期待,竟然想到剛才那激情的熱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剛才親吻時那股異樣的興奮。
劉得道沒注意她臉上的變化,歎氣道:「我跟你實說吧,我是用十個裡坊區以及你們之前被全社奪走的那十幾個裡坊,全部劃分給白蓮教為由,條件就是要他們親自南下簽署協議。」
張舞孃悶哼道:「哼,這些都關我什麼事?」
「我x,當然跟你有關係了」劉得道氣的大叫一聲,趁勢又親了她一下,正色道:「我這麼做全都是為你報仇啊。」
「有嗎?」張舞孃心裡一動,被他親了又親已經麻木了,懷疑道:「我怎麼看都是你自己幫自己吧。」
「唉,我引司徒和了白前來丐幫總舵真的是在幫你啊,可惜被你自己破壞了。」劉得道長歎一氣,湊近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張舞孃聽完時,又被他趁機親到耳根,暗罵:這死人,真是得寸進尺越來越放肆了,親人家都親上癮了。轉念一想,劉得道剛才說的那叟主意,微微一怒,驚詫道:「你,你無恥,竟然用這種手段。」
劉得道不禁一怔,道:「你說什麼,我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他們散發謠言侮辱我們的時候怎麼沒說無恥啊,我這麼做是還給他們的,這不是你想要的報仇嗎,要不是你從中搗亂,此刻你已經風光做回你的教主了。」
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那麼劉得道真的是在幫自己了。無奈自己擅自做主,把這機會破壞了。張舞孃一時委屈一時懊惱,眼淚滴滴落下,幽咽說道:「我,我是著急才想去殺她的,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呢,你若是提前跟我說,這事就不會發生了」
「額,這都怪我咯」劉得道一時無語。
張舞孃用勁捶一下他胸口,抱怨道:「本來就是嘛,我看你是故意的。」
劉得道原本的主意是以同盟的名義拿出一份優厚的條件邀司徒慧和了白南下。簽定的協議當然也是真的,因為劉得道與韓空等人仔細考慮過,丐幫只要控制住東西兩市與朱雀大街中部與南部即可。這三個地方已經佔了京師百分之八十的商業地區了。其餘的地盤因為太散或太偏遠不利於管理,要不要控制在手無所謂,若是太貪心很可能重倒全社的覆轍。
因此,與白蓮教那些看似吃虧的條件當然可以大方拱送給他們。丐幫目前最主要的目標還是鞏固經營現有的地盤,經過兩三年的穩定後在徐圖發展也不遲。
丐幫一下子拿出這麼大的利益送給白蓮教,司徒慧與了白自然相信丐幫的友好誠意。丐幫請一頓大宴當然少不了。按劉得道的設想,趁二人得意忘形,毫不設防,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在他們飲用的酒裡放點**把他們迷倒。在丐幫的地盤裡,做這點事並不難辦。這事包在一支梅趙志常身上小菜一碟。
接下來就看劉得道的表演了。白蓮教教主之身必須要保持純潔的聖女,那麼當白蓮教教主與白蓮教教父勾搭在一起時,被座下的弟子見到後會怎麼想。他們二人還能得到白蓮教眾弟子的支持?
這個主意雖然卑鄙無恥,一但實施成功卻致命的。一個謠言就把在教中威望甚高的張舞孃趕下來。何況是二人親眼被人見到苟且之事。了白與司徒慧也難於辯解。白蓮教眾們一定不會再容忍他們的教主與教父有不苟的行為,被趕下教主教父之位只是遲早的事。
這個天衣無逢又卑鄙無恥的主意也是只有劉得道才想出來的。如果真的成功了,也為張舞孃報了仇,出了惡氣,還了個人情。不過她能不能再當回教主,劉得道可不管了,他也不捨得讓她再回去當那沒有人情味的教主,還是留在自己身邊划算。
可惜沒有如果了,張舞孃擅自行動把這卑鄙無恥的主意抹殺在搖籃中了。
劉得道見她傷心落淚,心一軟,憐憫的把她擁入懷裡,安慰道:「卿兒,你現在明白我是真心在幫你了吧,放心吧,他們還會再來的,這主意留到下次還能用得著。」
「嗯。」張舞孃很自然的把頭埋在他胸口,他怎麼樣就怎樣吧,聽到了他加快的心跳聲。
劉得道抱著柔弱無骨的後背暗暗激動不已,回去再施點伎倆估計就能那啥了吧,老天爺啊,俺興奮的要死了。
劉得道摸摸她鼻樑,又親了一下,笑道:「卿兒,有人看咱們呢,咱回去吧」
張舞孃警惕的左右一看,不再堅持了,點頭道:「嗯,好,但以後有人在的話你,你不可以這麼對我,聽到沒有?」
劉得道**道:「知道了,但要是沒人的時候呢,咱們要怎麼樣?」
張舞孃嬌羞道:「哼,不怎樣,盡想欺負人家。」
當張舞孃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乖乖的跟在劉得道屁股時,梁思音打心眼裡徹底被震驚了。她跟隨教主多年,當然知道她冷傲而又倔強的脾氣,做任何事都是由性子來。她還擔憂劉得道說服不了教主回去,自己以後要跟著受苦了。沒想到劉得道居然能說服,不對,應該是把教主馴服了。梁思音心裡暗暗竊喜。
回來一路無話,回到丐幫總舵時已經是四更天的時候了。
燕乘風完成保鏢的任務,自己回房休息去了。而劉得道假意要送張大美人回到院子門口,剛才的親密摟抱親嘴都未能解決然眉之急,想得寸進尺更進一步也好啊。不料剛送到院子門口,就被張舞孃拿著掃把趕了出來,砰聲關緊大門,丟下令人尋味的一句話:「劉幫主,很晚了,我要睡了有什麼事明日在談」
這次因禍得福,跟張舞孃的關係更進一步了。劉得道得意萬分,興奮的毫無睡意,吹著口哨邁著歡快的腳步朝自己住的院子奔去。路過蘇妝的院子時突想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來。四大美人估計已經走了,但那李白走了沒有?如果沒走,蘇妝要安排他在那裡?這傢伙人品不行,要他留在幾大美人中間已經讓劉得道非常後悔了。
不行,得親眼去看一下才安心啊。
想到此,他湊近門縫裡瞧去,看見蘇狀的房間仍亮著燈,不知是她怕黑還是沒有睡?劉得道猶豫了,要不要敲門進去查探一下李白在不在,有機會的話就把蘇妝解決了呢?但是現在這時候也不合適啊,如果冒然的進去就想那個了,人家會怎麼看自己,糾結中。
思來想去,聽到遠處雞鳴報曉了,劉得道放棄了這個念頭,自嘲道:「哎,自己是不是太無恥了,蘇姑娘遲早都是你的人,猴急什麼,又不是沒有女人,還是回去抱老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