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道暗暗使勁想把那跟只有小指粗的繩子撐斷,奇怪的是越是使勁它就收縮的越緊。劉得道知道事情不妙不敢動彈了,假裝糊塗問道:「張姑娘,這是為何?」
張舞孃端起茶杯小嘴細品小口,蠻有興趣的看劉得道徒勞的掙扎一會,突然嘻笑道:「呵呵,劉幫主別動了,您坐的椅子叫天蠶椅,那跟繩子叫天蠶繩,它是有人性的。你是越擠它勒的更緊哦,劉幫主小心它會把你的手勒傷了!」
劉得道一聽這話才仔細的打量自己坐的這椅子。看外表是鳳紋狀,非常美觀,跟滕椅差不多。不過下面支撐的部分是石頭做的一直連接的地面,那跟繩子就是從石頭裡穿過來的。
「張姑娘,為什麼把我綁起來啊,我救過你哦,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劉得道剛才喝下的酒完全清醒了,不明白張舞孃為什麼要綁自己,難道她想玩點刺激的?
張舞孃冷聲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也是一樣,你救我還不是因為你想從我教中得到利益,因為白蓮教垮了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丐幫了。所以本座是不會感激你哦。」
人家都明白的很,劉得道也不裝了,忙堆起笑容問:「呵呵,張教主,既然咱們是利益關係,還說什麼你救我我救你的,這不是太見外了。咱們不分彼此合作啊。張教主快把這繩子解開,你看看今晚的夜色多麼美好,花前月下你我共飲兩杯多浪漫啊!」
張舞孃略有怨氣道:「哼,哪來的月亮,你說的不分彼此這到很符合咱們兩派的關係。再過幾天我教將集結起兩千白蓮子弟,我們會向全社總舵發起雷霆一擊,為我教死去的兄弟姐妹們報仇的。不過我教現在的處境是無人可用,劉幫主和你那幾個手下都那麼勇猛,到時本座可要仰仗你們做先鋒了!」
劉得道聽她這麼說,原來都是相互利用罷了,知道此自己性命無憂。心裡稍稍安下:「額,張教主把我綁起來就是逼我答應?」
「呵呵,是有這個意思,不過不全是,眼前的形勢下本座不逼你,你也一定會答應的。」舞孃難得笑了笑。
劉得道點頭道:「嗯,都是為共同的利益,劉某絕對不會退縮的!我的丐幫六大金剛刀槍不入張教主你也看到了,一個可以頂百個,比你的法術還管用,做先鋒小意思!」
張舞孃挖苦說道:「哼,什麼刀槍不入的,你們不就是穿個鐵甲嗎。不過挺管用的,還有多餘的嗎?」
劉得道吹噓道:「沒有了,這鐵甲是經過科學認證反覆研究,反覆實驗,反覆改造,哎呀反正好多反覆才做成的,張姑娘喜歡的話我就專門為你做一件漂亮而又不影響你魔鬼般身材的好馬甲怎麼樣,呵呵。」
張舞孃低頭道:「既然那麼難做那就不必了,唉,本座的法術只能看不能用,我想劉幫主那個小妾已經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吧!」
這不是魔術嘛,劉某人懂的。劉得道不否認,張舞孃有些哀傷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世上那裡有什麼法術,我師傅修行一生什麼也達不到,最後落個塵土歸根!我本不想騙人的,可是師父的囑托白蓮教的責任使我不得不去糊弄那些無辜的人,劉得道,我好累了,希望你一定要幫我好嗎?」
看著楚楚動人的美女,劉得道為之動容,激動的回答:「張姑娘請放心,包在我身上了,來,快,把這繩子解開,咱們好好商量一下麻。」
這時張舞孃站起身,走到劉得道身前,玉手輕輕的捏住劉得道下巴美目掃了幾眼,冷冷道:「別急,解決完公事,現在該解決私事了!」
張舞孃美妙的身體近在眼前,劉得道深聞幾口美人的體香,陶醉道:「嘿嘿,好,私事咱們慢慢談,張姑娘是想這捆綁的才夠刺激嗎,嘿嘿。」
張舞孃左手突然用力掐住劉得道脖子,冷笑道:「哈哈哈,劉得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在想怎樣不殺你的前提下,報幾天前你對我輕薄之仇的?」
「啊」張舞孃掐的有些力度,劉得道勉強可以呼氣道:「我那裡輕薄過你啊,我沒有啊。」
「還敢狡辯,那天你沒經過我同意就抱起我就是輕薄我,而且你竟敢、竟敢三次摸我那裡,你好大膽。」張舞孃面帶羞愧說著,手掐脖子的力度加大了。
劉得道這才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女人啊,大事她懶得鳥你,小事到特別斤斤計較哦。特別是女人那些事哦。那天情況緊急,他閒張舞孃走的太慢了,攔腰把她抗在肩上逃跑。期間的確是摸過人家屁股來的,最後還捏了一下過個手隱哦。不過捏一下也不會少一塊肉吧!
張舞孃今這麼忙活估計是沖那事來的,不過沒時間容他考慮對策了,因為自己脖子被她掐緊,劉得道困難的喘氣道:「啊,張姑娘放開手,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有什麼好解釋的,哼,連皇上都不能碰我,你竟敢哼,我、我也捏死你!」張舞孃越想越氣,伸出右手捏住劉得道鼻子,看著劉得道痛苦模樣心裡滿足了不少!不一會兒,劉得道突然伸出舌頭腦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不會吧,那麼快就暈了。」張舞孃並不想殺人的,見劉得道突然暈了過去,心有些慌亂了,她鬆開手忙掐住劉得道仁中。
張舞孃一鬆開手,劉得道腦袋直起立正,收回舌頭道:「張姑娘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劉得道突然開口把張舞孃嚇了一跳,指手質問道:「你裝暈啊,你騙人哼!」
劉得道尷尬的笑道:「哈哈,張姑娘想掐死我啊,我已經死過一回拉,別掐拉,聽我解釋啊!」
「哼,說什麼都沒用的,這次我不會上當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張舞孃說完手指又伸了過來想捏住鼻子,劉得道伸出腦袋張口咬中張大美人兩跟手指了,他當然沒那麼用力咬,只是緊緊吸咬住不讓她拔出而已。
張舞孃手指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咬,也可以說是被男人吸吮,突然有種莫名的興奮呢,她也不敢動了,嬌聲喝道:「你幹嘛,快開我的手!」
劉得道得意了,嘴裡咬著美人兩手指含糊不清說道:「你放開我先!」
「哼,做夢!」
「那我不也放哦!」
張舞孃服軟道:「那你放開先,打開這機關的在那個椅子上,你不放開我手指我怎麼走過去開啊!」
「這椅子離這又不是很遠,張姑娘用腳伸過去就夠著了。」
「你無賴,我用腳伸過去了,你不是看到我那裡?快放開我!」
「放了你先你又掐我怎麼辦,我不放!」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突然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傳來。張舞孃著急道:「快放開我,不然我真殺了你!」
堂堂的白蓮教主,法力無邊、神聖不可侵犯的大唐國師竟然被一個男子那用嘴吸吮著手指,玩的是哪一出?眼前的情況如果被手下人看到可就麻煩了。不過已經來不及了,來的人是她的貼身丫鬟梁思音。張舞孃諒她不敢把這裡的情景往外亂說,心裡稍稍定下。
梁思音是跑來的,大口的喘著氣:「教主、劉幫主,出事了,啊,你們在?」
梁思音本想一口氣說下去,不過一見到兩人奇怪的姿勢動作,突然語塞了。平日裡威嚴而又神聖的教主竟然把手指伸進劉幫主嘴裡做什麼,而劉幫主被綁在天蠶椅子賣力的吸吮她的手指,一臉陶醉而又哼受的感覺。梁思音面色羞紅想到那個啥了。
梁思音沒加入白蓮教之前曾經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丫鬟。從小耳目日染也知道男女之間那些事。她以前那男主人行房時花樣品種繁多,其中就有一種叫捆綁式哦。教主面紅含羞,劉幫主陶醉依舊這情形何其相似?
張舞孃一見這丫鬟眼睛在打轉知道她在想什麼了,生氣的喝訴道:「看什麼看,有什麼事快說。」
梁思音低頭道:「教主,蔣護法和劉幫主的手下洛塵相互吵了起來,現在已經打起來了,你們快過起看看啊!」
「不是吧,他們打起來拉?發酒瘋嗎?」劉得道張口說話間,張舞孃趁機把手指拔了出去,衣袖子一甩走開了!
「喂,張姑娘放開我啊,等等我一起去看看啊。」劉得道呼喊著,張舞孃理都不理走的更快了。
梁思音含羞笑道:「劉幫主,教主生氣了,你以後要小心點哦。」
劉得道經過這次教訓,下次當然要小心了,這張舞孃的脾氣他也摸清一點了,總算是個好女人哦。劉得道唉求道:「梁姑娘,你能幫我解開這繩子嗎!」
梁思音道:「能啊,不過我怕教主會怪罪我把你放走了怎麼辦?」
劉得道著急的催促道:「哎,梁姑娘快放開我啊,你不是說那什麼護法和老洛打起來了嗎,那老洛是你的救命恩人哦,他的脾氣你是知道,除了我他誰都不聽的,你們教主是阻止不了。萬一出人命怎麼辦!」
梁思音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思想一會兒,走到另一個坐椅邊,按下一個椅角把劉得道綁緊的繩子自動收回去了。
劉得道沒時間感歎這機關設計的巧妙了,洛塵一喝多酒發酒瘋了連劉得道都敢打,萬一打死人了丐幫和白蓮教也就結仇了。得到解脫後立即叫粱思音帶路趕往剛才他們喝酒的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