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給我送兵器的,早說嘛,害得老子嚇了老半天,你丫前世難道是做土匪出身的,給老子兵器又不是什麼壞事,可怎麼看都覺得你丫不是在做好事?
趙風從來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什麼也沒說,笑著接過了飛馬遞過來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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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風接過長劍的剎那,那劍竟然劇烈地晃動起來,趙風趕緊運動加強了手上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沒出醜。
看到趙風尷尬的模樣,飛馬笑了起來:「呵呵,年輕人,想不到這傢伙還挺喜歡你的,要知道當年我第一次拿它的時候,它足足折騰了三天三夜才消停下來。哎,歲月不饒人,看來我真的該找個地方好好享受剩下的時間了。」
靠,不會吧,這樣還叫喜歡我?老子是一人見人愛劍聞劍歡的大帥哥,當然要比你一匹長了翅膀不倫不類的破馬要強得多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既然這東西喜歡我,呵呵,我就拿它進去了。」寶劍已經到手,趙風拿起便準備朝裡走。
飛馬見趙風性急得很,笑著攔住他道:「這飛馬流星雖然是寶劍,但如果沒有流星十三式配合,也發揮不出它最大的威力,既然咱們有緣,那我就將這流星十三式傳授給你吧。」
娘的,還有這樣的好事啊,便宜拿了把寶劍不說,還傳授我功夫,這破馬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難不成這傢伙因為太長時間沒人進來,實在是太孤單了,改投背背山了?
管他呢,不學白不學。
趙風笑著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不客氣了,要不然就顯得我太小氣了,你說是不?」
飛馬見趙風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早在心裡罵開了,要不是老子那些不爭氣的後人大難臨頭,而老子又面臨天人兩衰的劫難,這樣的好事能輪到你這個臭小子麼?
「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流星十三式本是我的獨門絕學,要不是現在有事情需要你小子替我做的話,才不會便宜你小子呢。」
「我靠,我就知道肯定沒這麼好的事情,讓我白得一個便宜,原來是有條件的啊,你說說看什麼條件,要是太難我就不學了,免得到時候便宜沒撈到,還得賠上我這條小命。」趙風見還有條件,立刻嚷嚷道。
饒是飛馬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什麼怪事都見過,涵養也到了一般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也不由得勃然大怒了,在心裡大罵,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不要臉的人,難道世界真的變得自己連看都看不懂了?
「你小子現在還沒通過考驗,等你通過考驗後我再教你流星十三式。」飛馬滿臉不快道,既然你小子還拽得很,那就讓你先嘗點苦頭再說。
趙風見這破馬還來脾氣了,竟然不教自己那個什麼流星十三式,不由得洩氣了,滿臉惆悵道:「不會吧,你不是說沒有流星十三式,這寶劍就不能發揮出它最大的功力麼,你現在不教我,我要是死在了太虛幻境裡了,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時候可就沒人幫你了。」
可惜趙風忘記了自己現在面對的人是誰,要不然他這一招說不好還能起到一點點功效,不過面對飛馬這個吃的草比他吃的飯還多的老怪物,趙風的把戲就如同是幼兒園裡的小傢伙撒嬌一樣幼稚了。
「要是連太虛幻境都破不了,那你也沒資格學我的流星十三式了。」飛馬說著,翅膀一拍,一陣狂風朝趙風襲擊過來,趙風身子一輕就飄了起來,重重摔在了離門口不遠的地面上。
趙風掙扎著爬起來,當他朝飛馬剛才在的方向看過去時,眼前的飛馬已經又變成了一尊雕塑,兩眼空洞,毫無生氣。
靠,不教就不教有什麼了不起,還仗著自己年紀大功力高欺負老子,要是老子能活你這麼多歲的話,十個破馬你也不是老子的對手。
想歸想,趙風不能用人家剛送給自己的寶劍,去將雕塑劈成兩半,只得將滿腔怨念吞到肚子裡面,隨著廢氣排出體外了。
走到們口,一股陰氣瀰漫開來,趙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趕緊運功將自己的身體團團圍住,覺得還是不怎麼安全,只得將飛馬流星橫在胸前,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也好立刻展開防守。
時間實在是過得太慢了,不到兩分鐘,趙風就忍不住了,站在這裡等著被攻擊,實在不是他做人的風格。
趙風推開門,裡面光線很暗,空氣中瀰漫著一層詭異的藍色的光線。
趙風強打起十二分精神朝裡面走去,剛進到房間裡面,門突然轟地一聲關住了。
巨大的聲音在趨近於絕對寧靜的環境裡顯得時分突兀,趙風嚇得猛地一個回頭,門已經關了,什麼都沒有。
虛驚一場,老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了啊,這可不是老子的風格,趙風不住地給自己鼓氣,這才驅走籠罩在心頭的恐懼。
過了好一會,趙風這才適應了新的環境,雖然這裡光線暗淡了一些,但卻還不至於看不清楚,這個房間並不大,沒有窗戶也沒有燈,藍色的光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趙風打量起房間裡的陳設來,都是很陳舊的傢俱,卻沒有一點破舊,在房間的另一邊牆壁上,有一扇比趙風身後的這個門小了將近一半的木門。
靠,這叫什麼啊,怎麼進了一個房間又是一個房間?還叫不叫人活啊。
沒辦法,總不能在這房間裡面呆著不動吧,趙風只得無奈地笑了笑,朝那扇木門走去。
走到門口,手還沒伸出去,門已經自己開了。
趙風愣了一下,卻沒有停留,這破地方什麼怪事都有,門既然會自己關閉,那它能自己打開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趙風徑直走了進去,這次還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不過房間裡面瀰漫著的不是藍光,而是一片乳白色。
靠,這是怎麼回事?當另一扇比現在這個木門還小的門出現在眼前時,趙風在心裡罵了起來。
既然已經進了一次,那就不在乎多進一次了。趙風沒有別的選擇,只得繼續朝前面走。
連續走了十多個房間,都是一樣的陳設,一張古木桌子四把椅子,加上一張雕花大木床。
太虛幻境,太虛環境。
這裡就是太虛幻境了,趙風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大聲罵道:「娘的,老子怎麼變得這樣傻呢,既然是太虛幻境,不就是說自己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境,是假的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自己走了這麼多房間,除了光的眼色不同外,其他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
可是,這樣對自己有什麼壞處麼?按照小太妹的說法,這個太虛幻境應該很危險才對,可現在趙風根本看不出危險在哪裡,難道這所謂的危險就是把自己困在這不知名的小房間裡面,讓自己活活累死,或者是被困在這裡,直到餓死?
要真是這樣的話,飛馬那老混蛋也真夠變態的。
肯定不是這樣,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沒想到的。
趙風努力回想自己和飛馬見面時的每一個場景,回憶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相信自己長期以來鍛煉出來的記憶力,趙風肯定會以為是自己什麼地方給記錯了。
沒有絲毫不妥當的地方,除了飛馬那老混蛋一點都不老以外。
太虛幻境,到底是說現在自己看到的東西是虛幻的,還是別的什麼意思呢?
趙風停止前進了,按照這個規律下去,自己就算再多走十間八間,自己看到的東西也都還是這些,每個房間的光se不一樣,其他都完全相通。
趙風走到桌子面前,伸手摸了摸,完全堅硬的感覺,趙風甚至能感覺到這張桌子已經有很長的歷史了。
床也是一樣,趙風躺在上面,苦苦思索著。背部柔軟的床墊傳來一陣溫暖,那種感覺十分真切,就連趙風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在真實的世界裡面,還是在所謂的太虛幻境裡面,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了。
漸漸地,趙風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閉到了一起。
這是哪裡?
趙風發現自己站在一條陌生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人行色匆匆,趙風站在那裡,根本沒有人注意他。
很快,趙風就發現怪異的地方了,這些人的動作幾乎是一樣的,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不同,兩隻眼睛空洞無神。
難道這裡又是一個幻境?趙風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趙風差點沒抽自己一耳光。
靠,這難道不是夢?要不然怎麼這樣疼?
趙風猶豫了。
正在這個時候,迎面突然走來一個熟悉的人影,雖然隔得太遠還看不清楚她的臉,但從身材和走路的姿勢,趙風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女人,肯定是自己認識的。
那個女人一步一步走近,趙風快步走上前去,就在他離那個女人只有不到二十米遠的距離時,他呆住了,心頭一陣戰慄,竟然是她!